魚安安的眼皮子微微一抬,微笑著問道:「難道你之前一直都不聽我的?」


    岑寂愣了一下,魚安安把玩著手裏的茶盞道:「也是,你若是聽我的話,那一日就不會不出現了,我也不至於被困在京城出不去,你可還記得我們當時的約定?」


    「不是我那日失約!」岑寂急道:「實在是那一日王爺在京中布下了天羅地網,我的人根本就到達不了我們約定的那個地方!」


    魚安安的眼皮子微抬,岑寂又道:「那日為了接你離開,我調動我的身邊的精銳,基本上是出現一個被擊殺一個,後來我實在沒辦法,隻得自己親自出馬,結果還被人截下,我當時險些喪命!」


    他說完將胸前的衣服拉開,露出裏麵一道猙獰的傷口,那道傷口還沒有癒合,顯然是受傷不久。


    魚安安的眸光微轉,她之前就一直覺得奇怪以岑寂的為人當時不可能不來,她當時雖然也覺得鳳鈺可能也有些布置,卻沒有料到竟如此之嚴。


    她冷聲問道:「那你當時為何還能將浣溪和寶兒帶走?」


    「我的姑奶奶,我是那天晚上你在梳妝的時候把她們帶走的。」岑寂無可奈何地道:「當時那樣的情景,她們身有重傷在屋子裏躺著,沒有人會關注到她們,是你的目標太大,當時若是將你帶走的話,隻怕不消一刻鍾京城就全城戒嚴了,到時候我們就算走出了城門口,以鈺王的能力,怕是不用一個時辰就能將你帶迴去。」


    他這話並沒有誇大其詞,打聽消息雖然是岑寂的強項,但是要在鳳鈺的地盤裏將幾個大活人無聲無息的帶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魚安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岑寂又道:「其實你逃婚的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註定會是失敗,如果我早知道你對鈺王那麽重要的話,當初也就不會動心思去擄你了。」


    「不是我對鈺王很重要,是這件事情太打他的臉了。」魚安安淡聲道:「而你就是因為知道我的身份有利用的價值,所以才會動歪心思。」


    她這話直擊岑寂的靶心,他有些悵然地道:「不過我還是覺得我那夜去找你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魚安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他又道:「不過我也替那個煩死人的鈺王說一句話,你在他的心裏怕是有些份量的,否則的話,不說別的,光說你逃婚的事情,以他那麽兇殘的性子怕是能把你剁成肉泥了。」


    魚安安淡淡地道:「你不必顧左右而言其他,岑寂,總而言之,你還是背叛我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岑寂聽得心驚肉跳,輕咳一聲道:「這一次的事情說到底不過是場意外罷了……」


    魚安安冷笑了一聲,岑寂隻得又硬著頭皮道:「我不過是實在沒有法子了才……」


    「罷了,你要怎麽才能給正常給我解藥?」岑寂直接問道。


    魚安安不說話,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這麽看著他隻看得他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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