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離開福壽居後,腦中還迴蕩著老夫人的這句話,隻是這句話在她聽來更像是一個笑話,因為她心裏清楚的知道,她雖然出自忠勇侯府,但是如果以後發生什麽事情,需要忠勇侯府站出來為她撐腰,除了老夫人外,沒有一個人會管她。


    她都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若還想著照拂忠勇侯府的話,那她也就太蠢了些!


    第二日一早,魚伯仲親自去了魚安安的花境軒,他和田氏一樣,剛進來的時候看到裏麵格局的改變也有些吃驚,昨天下午的事情已經讓魚伯仲明白了,那就是魚安安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魚安安了。


    昨夜他是宿在田氏的房裏的,田氏少不得在他的耳邊吹了吹枕邊風,魚安安說的那些事情田氏都替魚承歡承認了下來,隻是她在承認那些事情的時候為魚承歡的舉動找了合理的理由。


    比如說和秋葉白的事情,從她的嘴裏說出來就是秋葉白對魚承歡情有獨鍾,隻愛魚承歡一人,魚承歡終年幼,再加上秋葉白原本就出眾,魚安安又從中設計一二,魚承歡這才委身於秋葉白。


    再比如說當眾勾引鳳鈺的事情,那是魚承歡被人下了藥。


    至於法華寺裏的事情,那就是一個天大的陷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魚承歡一個人搞的鬼!而那張紙,則是魚安安逼著田氏寫下來的,在田氏的嘴裏,魚安安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因為有了田氏的這一番渲染,魚伯仲來到花境軒時說的第一句話是:「拿出來!」


    魚安安對他本沒有一分尊重,看到他那副樣子心裏一陣噁心,卻明知故問道:「什麽?」


    「你昨天給我看的那張紙!」魚伯仲冷聲道。


    「燒了。」魚安安撒謊撒的沒壓力,那張紙她放在空間裏,任誰都不可能找得到。


    魚伯仲原本已經打算好好訓上魚安安了一頓,在聽到她這句話時直接就愣在那裏,她……她居然已經燒呢?


    魚安安看他的眼神滿是不信,便又道:「讓夫人寫下那張東西隻是要給父親你看一看的,現在父親已經看過,那張紙又實在是太髒,我還留著做什麽?」


    她當然要把那張紙留著,好從田氏的手裏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田氏想慫恿魚伯仲從她這裏那張紙拿走,門都沒有!


    魚伯仲對上她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睛,心裏微微有些閃神,她這雙眼睛和她的生母實在是太像了,雖然她生母已經去世多年,但是對魚伯仲而言,她在他的心裏還是有著極為特殊的地位。


    魚伯仲的眸光微微閃了閃,不再去看魚安安,而是冷聲道:「安安,我不管之前的事情你和承歡誰對誰錯,但是往後你是姐姐,你凡事都得照顧她,若是她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你也需讓她三分。」


    這種日了狗的強盜理論魚安安聽了就想吐,事實上這種理論基本上伴隨著魚安安本尊長大,這也就不難理解魚安安本尊為什麽是那副軟糯的性子,根本就是被這些人渣給洗了腦!


    ps:感謝灼華?、家家和傷感あぃ琴弦的打賞,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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