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罪犯也是有級別區分的,別看這幾個綁匪心狠手辣,也是幾次進宮的老油條,可是麵對一個真正的殺人碎屍,並且吃人內髒的極品變-態,最後一個綁匪心底防線早就碎了。


    他嘔吐半天,直到胃裏沒有任何東西可吐的時候,他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我為啥要殺他們兩個嗎?”


    “他們想黑吃黑,是他們不對,他們該死,該死。”最後一個綁匪,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此刻腦門都滲出鮮血了。


    “我殺他們的原因,並不是什麽黑吃黑,而是,我的女兒被你們綁架了。”


    “啥?”他愣愣的抬頭看向樂天。


    哪知道樂天一下扣住他的脖子,手臂一用力,就把他提了起來,怒火中燒的吼道:“我女兒呢,你把她賣哪了?說?”


    “甕中,黑二狗子。”他驚恐之下根本不敢撒謊。


    “啥時候賣的?”


    “昨天,昨天。”


    “你去死吧,混蛋。”樂天手上一用力,把這個綁匪摔倒在地,不巧,臉部正好摔在同夥的身上,眼前是腐爛加滿是蒼蠅圍繞的血腥場麵,這一下讓綁匪想起什麽,接下來繼續嘔吐,根本停不下來。


    樂天在一旁發泄一番,怒火中燒的拿出匕首,惡狠狠的走過去,說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不,不要。”


    ……


    樂天結果了最後一個綁匪,但妮子還是沒有找到,真是一波三折,這讓樂天有些崩潰了。


    唯一知道的線索是,妮子身在甕中,不能耽擱一分一秒,急忙開車奔去。


    “妮子,妮子,一定要堅持住,爸爸來了,很快就能把你救出來。”


    ……


    話分兩頭,根據現有的線索,老邢給出一個最佳方案,調查黃毛在監獄裏的朋友,最近出獄的,而且還有綁架前科的,所有資料全部調出來。


    花了一天一夜分析,老邢終於在幾十個人中,確定,除了黃毛之外的另外4個人。


    同時,根據dna化驗結果,成為白骨的綁匪身份確定,就是老邢圈定的綁匪之一,那麽其他三個人的可能性極大。


    老邢又根據自己的經驗,分析了幾公裏血痕的方向,最終確認一個綁匪,他家住在山坳裏的一個偏遠農村,根據當地報告,這個農村相當落後貧窮,是不折不扣的留守村,村內的青壯年勞動力,都離開了村子。


    村裏還剩下的隻有孤寡老人,甚至留守兒童都沒有幾個人了。


    抱著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原則,張雲芳等人馬日夜兼程趕到這個村子,趕巧的事,樂天剛開車走了才兩個小時,張雲芳的大部隊就已經到了。


    不得不說,這段盤山路相當難走,臨時借用的車子都是幾萬塊的國產車,走鄉村土路幾次拋錨,顛簸的讓不少女眷們都受不了,甚至韓紫萱、趙文和女記者等幾個弱女流,都發生了暈車反應,這一路可謂是相當遭罪。


    也因為幾次拋錨休息,這才跟樂天再次失之交臂。


    當車隊來到村子,於濤指揮,張雲龍、錢恆澤等人帶著不暈車的人尋找蹤跡。


    於濤帶人來到綁匪家中,看見了瞎眼的大娘,兩人聊了一會,大娘說去做飯,於濤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人的內髒,當下阻止了大娘,並且讓人拿去化驗。


    可同一時間,錢恆澤憑借輪胎印,找到了後山廟,進去一看,哪怕他在緬甸殺人如麻,看完之後也是忍不住的想吐。


    張雲龍可沒那麽好的閱曆,當場就吐得稀裏嘩啦,最後把於濤叫過來,讓他有思想準備,然後於濤看了現場,兩個綁匪的五髒被掏空,一個人的雙眼被挖空,身體四肢都被打折,像是儀式一樣被釘在神像上。


    於濤麵色鐵青的退了出來,黑著臉說道:“這場麵別讓其他人看見,燒了山廟。”


    錢恆澤準備放火,沒多久,其他人也都過來了,於濤沒讓大家靠近,而是拉著大家去了一旁,說道:


    “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樂天已經暴走了。”


    張雲龍忍住反胃的感覺,說道:“姐夫已經變-態了,我本以為之前的白骨就夠慘了,可是這三位,我的天,不行,我想吐。”


    其他幾個人沒去現場,但聽見這話都想去看看,但後山廟已經燃燒著大火,錢恆澤擦著冷汗走了過來,說道:“我在緬甸就算再殺人如麻,也沒天哥殘忍,我算是服他了。”


    “到底怎麽了?”張雲芳咆哮。


    “你們最好不知道。”於濤也忍著吐,說道:“我保證是人間慘案,別看為好。”


    “哪怎麽辦,樂天救了女兒了嗎?”趙文焦躁的問道。


    “沒救到。”於濤斬釘截鐵。


    “你怎麽這麽確定?”曾溫柔問。


    於濤深吸一口氣道:“如果樂天救了人,他不會當著女兒麵這麽殘忍。”


    “到底有多殘忍。”


    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在於濤耳邊輕聲說道:“化驗結果出來了,瞎眼老太太吃的,的確是人的內髒。”


    這話雖然聲音很小,但全場還是聽見了,隨即片刻後,大家腦補出畫麵後,一個個都惡心的吐了起來,全場無一例外。


    照顧所有女眷迴車上,大部分男同胞們都安撫他們,但女眷們是哭的稀裏嘩啦,她們不想樂天這樣,可是現在的行為已經不是人能理解的了。


    於濤說道:“為今之計,我隻有一個辦法,能阻止樂天的複仇行為。”


    “怎麽做?”錢恆澤問。


    “在江湖上公布出去,樂天的女兒被綁架了,同時把樂天的報複行為在全世界地下勢力散播,讓他們自己把人送迴來,否則每個人販子集團都是這個下場。”


    “這麽做,會不會把天哥賣了?”錢恆澤問。


    “我跟你講一個是。”於濤引經據典,利用一個歐洲搶劫案的案例,分析了犯罪者的心裏。


    “歐洲有一個搶劫犯,抓了一幫人,讓他們排著隊交錢,第一個人交100,第二個人交200,第三個人交300,以此類推,然後當第一個交了錢之後,他還說,你看我隻交了100塊,然後其他人都爭先恐後的交錢,甚至,忘了反抗。”


    “懂了。”錢恆澤說道:“就是說天哥的報複,是越來越兇殘,隻要把他的做法在地下勢力公布出去,人販子集團害怕了,就會主動交人。”


    “沒錯,我就是這個想法。”


    錢恆澤不在糾結,當下同意了這個提議,然後把這件事在全世界地下勢力公布。


    全世界黑幫組織同一時間看見亞洲皇帝發了一條消息,大家都好奇的看了起來,可是當看見內容後,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李樂天出現了,而且還是用這麽血腥暴力的方式,向世界證明他的歸來。


    此時此刻,不管是山口組,還是歐洲的黑手黨,或者是美國的羅家族,每個人看見李樂天的做法時,大家不約而同的呆若木雞。


    接著,山口組向世界公布,協助李樂天打擊報複人販子集團,一唿百應,整個亞洲沒有不協助的,在相同勢力的壓迫下,逼著人販子自首,否則下場他們心裏清楚。


    這個辦法效果很有用,可是趕巧不巧,在消息發出的同一時間,甕中集團被人連鍋端了,也就在於濤等人還在山坳的時候,一個驚天大新聞瞬間在全國炸開了鍋。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在華夏某個城市,一個製造醬油的工廠,發生槍擊案,等警察趕到的時候,發現現場死傷幾十人,這還不算什麽,最駭人聽聞的事情是。


    在警察搜查倉庫的時候,發現在甕中圈養的未成年孩子,這些孩子大多四肢變形扭曲,被人手腳打折,藏在甕中圈養,有的眼睛舌頭都被切割下來,每一個孩子的狀態都是極其悲慘,這幫人簡直就不是人。


    這個案子一出現,當地有關部門知道嚴重性,直接越級上報國務院,國家領導為了避免輿論,親自出馬下基層調查,但當看見這麽慘無人道的待遇後,也怕新聞公布出來對民眾造成影響,就頂著壓力把新聞掩蓋。


    然後,在國務院特批案例中,組建臨時會議,修正憲法,從嚴打擊販賣人口法案,並且嚴令全國公安機關,隻要發現販賣人口集團,一定要從嚴打擊,不能有任何姑息。


    國家的一股正義風暴吹了起來,新聞被覆蓋,媒體不能報道,任何網絡以及報紙隻字不提,就是不想讓國民知道這麽恐怖的事件,居然在太平的華夏發生過。


    但是,這個消息很快傳達於濤耳中,他現在是國安的副局,國家要徹查這麽一個天大的案子,於濤責無旁貸,可是當聽完命令後,於濤傻眼了,踉蹌的說道:


    “完了,衝突了。”


    大家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怎麽迴事,於濤簡短截說,大家還有些茫然。


    於濤說道:“我本以為,從地下組織公布發布罪行,逼他們自首,可是現在國家插足,這就等於逼著人販子走投無路,沒有任何生機的情況之下,破釜沉舟,魚死網破,那可就壞了。”


    “哪現在怎麽辦?”大家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急忙問。


    於濤堅定不移的說道:“咱們所有人動員起來,各自去各地城市,找人販子的下落,用咱們的關係網公布消息,繳槍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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