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讓他走。”老邢滿臉是汗,綁匪就在眼前10米,一槍就能打死他,可是如果他死了,人質也必然會死,怎麽辦,關鍵時刻,警察妥協了,畢竟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很短。


    劫匪拿著錢走了,片刻就消失在人海中,警察看著人質越來越近,女孩還在掙紮,幸好人質沒事,萬幸萬幸。


    可就在他們祈禱的時候,吊著的王子涵繩索突然脫落了,她從幾丈高的纜車上掉了下去,所有人都看見了這一幕,她就掉進了中間的海水裏。


    “救人。”


    警察急了,快速上了租賃快艇,有的上了水上摩托,向著海裏奔去,可是畢竟時間太長,等他們到了地方,女孩已經墜海3分多鍾了。


    警察叫增援,叫蛙人搜救,等人撈上來的時候都已經過去15分鍾了,已經一命嗚唿了。


    王總趕到現場,看著已經氣絕身亡的女兒,他傻傻的不會動了。


    這個時候王總的電話響了,警察急忙接通,就聽劫匪說道:


    “哎呀呀,這是一個意外啊,不過這是你們的責任,如果你們不追的話,我們就不會把孩子吊在纜車上,也不會導致他墜海,你們知道嗎,王總會在孤島見到他的寶貝女兒。”


    警察的手機掉落在地,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的責任。


    沒多久,王總反應過來,抱著女兒失聲痛哭,此刻,他再也不是億萬富翁,他是一個痛失孩子的父親,此刻,他看著蒼白的溺水的女兒,她無能為力,有的,隻有嚎啕大哭。


    沒多久,王夫人也趕到了現場,看見女兒淹死後,她現場就瘋了,發飆,抬手幾巴掌打在警察臉上,“沒用,沒用,你們怎麽保證的,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警察站著沒動,行動失敗他們也沒想到,家屬發泄心中的不滿,這都很正常。


    夫妻倆抱著孩子在沙灘上痛哭流涕,圍觀者不少,沒多久,新聞電視台的記者們都來了,警察怕影響變壞,就阻止了任何采訪,護送著孩子的屍體,和王總夫婦離開海民公園。


    迴到家裏,王夫人把警察全部大罵一遍,安裝在家裏的儀器也都沒放過,全部砸壞破壞,警察也不敢阻攔。


    沒辦法,警察被掃地出門,像是喪家之犬一樣被驅趕,迴到公安局,又遭到公安局長的破口大罵,責備他們辦案不力,失職的等等過失,還讓他們寫詳細的行動報告。


    警察們灰頭土臉的走了,各自坐在辦公室唉聲歎氣,可這個時候一個警察站起來說道:


    “對了,咱們不還抓到一個嫌疑人嗎,讓他頂鍋,就說他給咱們虛假情報唄。”


    大部分人都認同,但隻有邢隊長踉蹌的站起來,向著看守所走去,看到李樂天,他還蜷縮在地上沒有動,隻是冰冷的眼神淡然的瞟了一眼,說道:“放了我,我要救我的女兒。”


    “我們,已經交了贖金。”老邢弱弱的說道。


    樂天突然站起來,厲聲質問道:“我女兒呢,我女兒怎麽樣,得救沒有。”


    “沒,目前綁匪下落不明。”


    突然之間,樂天踹了一腳鐵閘門,“放我出去,你們這幫廢物,穿著警服不會辦案的白癡,放了我,我要救我的女兒,放了我,放了我。”


    樂天抓著欄杆哽咽著,身體漸漸的跪在地上,“求你了,放了我,我要救我女兒。”


    “哢嚓”


    屋外的天空中,再次炸響一聲轟天響雷。


    老邢一臉的歉意,蹲下說道:“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可能是我們搞錯了,這幫劫匪沒有人性,他們殺了,王總的,女兒。”


    樂天突然雙目圓睜,目光像是噴火一般,“我女兒有沒有危險,她還活著嗎?”


    “我們還在調查,目前還不知道。”


    “邢隊,有記者采訪。”這時有人在外麵喊道。


    “知道了。”


    邢隊長站起來走了出去,記者飛快的撲了上來,其中還混雜這吳麗麗,她張口質問道:“我女兒呢,我女兒怎麽樣了,你們為什麽要把我男人關起來?”


    女記者伸出話筒問道:“根據公安機關內部人透露,你們懷疑李樂天是綁架嫌疑犯之一是嗎,請問你們有什麽證據?”


    “我無可奉告。”老邢要走,吳麗麗可不慣著他,潑婦作風十足的吼道:“什麽無可奉告,你憑什麽抓人,他女兒被綁架了,你們抓不到綁匪,抓受害者家屬,你們就是這麽辦案的嘛?”


    老邢低著頭往前擠,女記者也急忙說道:“我不管你們警察有什麽理由,我們整個電視台都可以證明,前幾天,李樂天全程參與破獲銀行卡詐騙案的全過程,沒有他,就憑你們警察根本破不了案。”


    老邢怔住了,他再也邁不開步子,這兩天他們受的委屈太多了,可是他們能怎麽辦,他們身上穿著警服,他們能怎麽辦。


    “你說話啊,啞巴了,快放人。”吳麗麗咆哮道。


    老邢轉過身,麵對記者說道:“請把錄像機關掉。”


    記者關掉了錄像機,老邢說道:“李樂天先生的事,我們真的很抱歉,但請相信我們,我們警方一定會將不法分子繩之於法的。”


    他說完打了一個招唿,讓人拿鑰匙,他接過來進入看守所,把李樂天從牢獄裏放了出來,當李樂天走出來的一刹那,老邢說道:


    “實在對不起,是我們搞錯了。”


    李樂天表情很冷,他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嗎,就這身警服,穿在你們身上簡直是侮辱警察這個高尚的職業,你們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


    老邢忍受這頓責備,說道:“不過請你放心,你的女兒,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營救迴來的。”


    “哼。”李樂天冷哼一聲,“不勞煩了,我自己來,血債要用血來償,警察做不了的,我來做。”


    “你別胡鬧,破案是我們警察的責任。”


    樂天用殺意滔天的眼神看著老邢,冷聲說道:“沒錯,但殺人是我的責任。”


    “殺人是犯法的,你別胡來。”老邢提醒。


    “對一個失去女兒的父親而言,殺人犯法對我來說沒有枷鎖,我隻想報仇。”


    老邢急忙上前拉著樂天,可哪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被樂天反手鎖住,接著抄了他身上的配槍,冷聲說道:“我不殺你不代表我不想殺你,你要不是警察,我現在就想打死你,別攔著我,否則讓你後悔終生。”


    話落,樂天就打暈了老邢隊長,接著,他把老邢的槍藏在身上,就這麽走了出去。


    記者們見樂天安全的出來了,全部圍堵上來詢問,但樂天氣勢濤濤的往外走,記者們根本攔不住,就連警察過來讓樂天簽字按手印,樂天都沒迴頭搭理,就這麽直接往外走了。


    吳麗麗想說些什麽,可是一直張不開嘴,直到出了門,樂天一伸手說道:“車鑰匙。”


    吳麗麗把車鑰匙掏出來交給他,樂天又問:“你身上帶錢了嗎?”


    “錢都在車上,我把銀行裏的錢都取出來了,一共84萬。”


    樂天冷冷的說道:“咱倆的關係到此為止,我欠你的,下輩子還你。”


    他說完就上了車,發車打火就開走了,吳麗麗茫然的看著消失的現代,茫然無措。


    女記者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遞過來,說道:“我這裏有兩萬,你拿去用急。”


    這個時候,公安局裏亂成一鍋粥,大批警察追出來東張西望。


    “他人呢?”


    “什麽人?”


    “李樂天人呢?”


    “開車走了。”


    “追。”


    女記者懵逼了,急忙拉著一個警察詢問道:“你們追李樂天幹嘛,不追綁匪你們是不是有病。”


    “他搶了邢隊長的配槍。”


    警察甩開女記者的手,上了警車,打著警笛就追了出去。


    涉槍,而且還是搶了警察的槍,這在華夏不得了啊,萬一他持槍傷人,別說是李樂天了,就連邢隊長都是重罪啊,這非同小可。


    警察們火急火燎的開車走了,記者們懵逼了,吳麗麗也傻-逼了,她瞬間明白過來,樂天為什麽跟他說那句話。


    “我欠你的,下輩子還你。”


    這句話翻來覆去的在腦海裏徘徊,揮之不去,吳麗麗突然癱軟的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樂天,你可別做傻事啊。”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李樂天豈能是做傻事那麽簡單,他簡直要把國內燒著了,搶了警察的槍這隻是剛剛開始,隨後,不管是綁匪,還是綁匪家人,隻要是有關係的,李樂天是一個沒放過。


    老邢不知道,他的無心之舉,結果造就了華夏曆史上最大的一樁懸案,死了幾十個人不說,但還沒有任何證據,就連李樂天這個人,也就此之後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隻是,倒黴的是綁匪,還有那些所有受牽連的人,沒有一個人獨善其身。


    有那麽一句話說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糾結罪惡的根源,沒有人能洗刷清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罪,隻是審判之日,審判之人,來的早晚的問題。


    不過以後的案子,這已經跟老邢,和他的整個組沒有任何關係了,因為辦案不力,加上丟了槍,老邢被扒衣服,其他警察全部被停職調查。


    而李樂天的報複,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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