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甲級大醫院吳麗麗在醫鬧之外,城市邊緣的一個社區診所裏,也發生了相同的事,而這幫人,就是打砸攔截樂天的那幫人。


    話說迴來,樂天要迴來的50萬塊錢,也不是用的正常手段,昨天晚上吃完飯,劉老板喝多了,樂天留下把劉老板衣服扒-光,直接按在馬桶上給他清醒清醒,順便拍了兩張豔照。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他,把他叫醒後威脅加恐嚇,這才把尾款要迴來。


    但劉老板也不是一個善茬,他是個奸商沒錯,吳麗麗的貨款根本就沒想給,不但沒想給,他還想人財兩收,結果被樂天收拾了一頓,這口氣哪能咽得下。


    在社會上混久了,誰還不認識幾個人,劉老板通過關係,找到了當地混的響當當的人物,然後花了5萬塊錢,請了幾個打手。


    而這幾個打手,也都是在老家犯了事混不下去了,出來跑路的,每一個人身上都背著案子,也願意接這種活。


    當下在安排之下,蹲點守在鬆花江麵包車周圍候著,一路尾隨跟到了一個幽靜的路段,這才伺機而動。


    萬萬沒想到,這幫人哪次犯案都順順利利的,結果這次遇見了一個硬茬子,這小子枯瘦如柴,看著也不像是會功夫的樣子,可是硬是把他們5個兄弟打傷,其中兩個兄弟打成了重傷。


    開車逃跑到了安全路段,這才悠悠的殺迴來找到一家社區診所進行治療。


    話說,這家診所的醫生李樂天也認識,而且還是老熟人,梁忠河啊。


    梁忠河是自作自受,本來挺好的前途,在英國世界衛生組工作,前途不可限量,那句話這麽說,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弄得一無是處不說,前途盡毀無奈迴國後,去了醫藥監督局工作,結果還無辜的頂了一個大黑鍋,拘留半年後現在迴到老家,開了一個社區診所。


    這收入啊跟以前是沒法比,人也穩定了,起碼不在糾結李樂天那點破事了。


    這人穩定了,事業做起來也不錯,開的這家社區診所效益還不錯,也談了一個挺漂亮的對象,正談婚論嫁的時候,就是今天,梁忠河不在,留下幾個護士值班,結果出事了。


    這5個人互相攙扶著來救治,進屋先把人放下,一人吵吵把火的打電話:


    “劉哥,是給你辦了,不過,我們哥幾個受了點傷,這醫藥費你看看能不能給報了。”


    接電話的是劉老板,今天本來氣就不爽,5萬塊錢已經花了,結果還管他要錢,欺負他不識數啊。


    “錢我已經給你們老大了,你們管他要,還有,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掛了。”


    劉老板無情的掛了電話,這小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媽了個巴子的,這算工傷,工傷懂不懂。”


    但電話已經掛斷,再說這些也無用,叫醫生治病,小護士就會包紮打針,處理一些急救的一些東西,不過這幾位之中,一個滿臉是血,還嘔吐不止,一看就是腦震蕩。


    還有一個腳被車軲轆壓了,是腳趾骨粉碎性骨折,還有一個後背挨了口子,血嘩嘩的流。


    他們仨比較嚴重,小社區診所治不了,如果梁忠河還在的話,也許還有辦法,可是梁忠河不在,小護士們也無能為力。


    但這幾個人那慣著護士們,罵罵咧咧的沒完,護士們都不敢靠近,站在一邊看著這幫人,其中一個發了一圈煙,唉聲歎氣的說道:


    “你說這是什麽事啊,讓一個土鱉給削了,以後咱哥幾個的名號還怎麽混呢。”


    “可不,等我好了還得弄他。”


    “哎我說,醫生呢,醫生怎麽還不來?”


    “醫生這就往迴趕呢。”護士顫顫巍巍的迴答。


    “媽了個巴子的,再等他一會我兄弟就死了,讓他快點,對了,你。”他說話的時候,從兜裏拿了一張20塊錢鈔票,說道:“給我買幾包煙,幾包辣條,兩瓶二鍋頭。”


    護士看著手中的20塊錢,眼淚都快下來了,“哥,你這也不夠啊。”


    “你說啥?”這人一瞪眼睛,護士嚇得那還敢說話,連連擺手就跑了,剛跑出門梁忠河就進屋了,身上還穿著見父母的西服,診所有事都沒來得及換就趕迴來了,見護士慌慌張張的,問道:“嘛呢,這麽急?”


    “你自己看吧梁醫生。”


    梁忠河一進屋就聞到了刺鼻的煙味,他也是個直脾氣,進屋就說道:“這裏是醫院,禁止吸煙。”


    “你跟誰說話呢?”一個小子指著梁忠河的鼻子,怒目對視。


    “要出去,出去抽。”梁忠河也服軟了。


    這小子把煙頭一丟,“找不自在是吧。”


    他作勢就要上前,梁忠河嚇得連連後退,說道:“你要幹嘛,這裏是診所,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報警了。”


    “報警,行啊,正好這裏是診所,打完了直接搶救。”


    結果,梁忠河就因為這一句話,被這兩小子,硬生生的揍得鼻青臉腫,等打完了之後,把梁忠河按在地上,讓他自己扇嘴巴。


    梁忠河委屈的都快哭了,可是在強權之下他不得不屈服,一下一下的抽自己的嘴巴。


    打人者見這位服軟了,看了看表,“呦嗬,都1個半小時了,醫生撲街了?”


    護士們驚恐的聚在一起,其中一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梁忠河,弱弱的說道:“他就是醫生。”


    這下烏龍可就大了,混子們不在叫囂,三下五除二把梁忠河攙扶起來,賠禮道歉讓他先救人再說。


    梁忠河也知道這幾位不好惹,把怒火壓下去,忍著身體的疼痛和屈辱先工作。


    可是正在檢查的時候,醫院裏又進來一批人,護士們一看是警察,她們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嘰嘰喳喳的跑過去這頓咋唿。


    不過這下可苦了梁忠河,5個混子之中有兩個還能動的,他們見警察來了,這裏算是跑不出去了,拿出刀就逼在梁忠河的脖子上,以此要挾放他們一條生路。


    接到報警電話,警察就是來抓人的,剛剛省廳傳達的涉槍嫌疑人找到了,哪能放過他們,當然不能妥協。


    結果就這麽僵持下來,混子的耐心沒了,為了威懾力,一刀捅在了梁忠河的腿上,深可見骨,血嘩嘩的往外流,這給梁忠河疼的,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腿部大動脈壞了,如果不及時止血,兩個小時過後必死。


    “警察救命啊,我腿部大動脈破了,兩個小時之內不止血我肯定死了,救我啊。”


    這下事情鬧大了,警察加大了力度,後趕來的武警大隊出動,利用暴力的方式將兩個嫌疑人製服,同時也把梁忠河送到醫院。


    其實,梁忠河被送來的時候已經是昏迷不醒了,如果他睜著眼睛,或者還有意識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他身邊的床位上躺著的人,就是他這輩子最記恨的李樂天。


    ……


    李樂天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的搶救很成功,不過大部分都是骨折,沒有致命傷,就算流點血也隻是輸血就能搞定了。


    不過李樂天沒醒的這段時間,吳麗麗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等他醒後,樂天看了看自己被包紮的跟木乃伊似的,問道:“我咋了?”


    “胳膊腿骨折,沒多大事,不影響你走路幹活。”


    “哦。”樂天瞟了一眼窗外,見天都黑了,問道:“幾點了,天這麽黑?”


    “晚上11點多。”


    “迴家吧,兩天沒看見妮子了,我怕她出事。”


    樂天剛要起床,吳麗麗急忙按住他說道:“你急什麽,家裏我都安排好了,妮子有人照顧,用不著你擔心,你呀,就好好養病啊。”


    吳麗麗拿了一個蘋果,一邊削一邊說道:“打咱們的人也被抓到了,聽說在一個診所裏被抓的,還把一個醫生給廢了,不過那個醫生可比你倒黴,現在還在搶救,聽說是動脈血管給弄破了,用了好多血了,血庫裏的血都不夠,滿世界的找人獻血呢。”


    樂天苦笑一下,隨口問道:“哪個血管破了?”


    “不知道,好像是大腿上的。”


    “大腿動脈啊,弄不好容易死人,用搭橋術人造血管連接,就不用這麽費事了。”


    吳麗麗削好了蘋果,遞給樂天說道:“說的你好像是你很懂似的,吃吧,堵住你的嘴。”


    其實吳麗麗沒注意,就在剛剛,護士剛準備進屋,突然聽見樂天的這句話,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跑去急診手術室,把這個方案告訴搶救醫生。


    搶救醫生一聽是個好主意,隨口說道:“你的建議不錯,現在就執行,快,聯係心外科醫生拿東西。”


    小護士笑嗬嗬承受著誇獎,卻把這個功勞獨自吞並了,這也是人的自私心,很正常的行為。


    就這樣,有了方案治療就容易了很多,手術進行一個小時過後,梁忠河大腿破裂的血管就弄好了,同時也脫離了危險期,從急診也送到了監控區,與樂天的骨傷科是隔著好幾層,見麵的機會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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