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坐台女人們跪在地上麵麵相視,因為樂天的身份曝光了,她們也不敢托大,恭敬的迴應樂天的問題。


    她們解釋完畢,樂天終於明白了,擺擺手說道:“你們先出去,在門口等著,一會叫你們進來。”


    坐台女人們跪著匍匐後退,逐一出了門,把拉門關上後,氣氛異常安靜。


    官宦子弟們從來就沒見過這種陣仗,這下可好,都動了槍,他們就算平日裏再囂張無比,也是不敢咋唿了。


    樂天翹著二郎腿掃視眾人,“都坐啊,買站票來的?”


    這些孩子們像是馴服的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坐在沙發處,樂天麵色不改,冷聲說道:“這島國是黑社會合法的國家,有幫派之爭很正常,不過你們不要有心裏負擔,隻要有我在,沒人敢動你們。”


    “呃,你到底是幹什麽的?”副國級領導家的孩子,可算憋不住了,問出了這麽一句。


    “嗬嗬。”樂天冷笑一聲,“我的身份不重要,你們想不想了解真正的島國社會,就是光鮮外表之下隱藏的真正島國社會。”


    大家很想說不想,可這包間內氣氛壓抑的很,憋得幾個官二代都喘不過氣來,就算想說心裏話,那也得昧著良心迴答。


    “想。”


    樂天笑了,說道:“別的先不說,就說你們點的這幾個坐台,她們來頭可大了,正常老百姓來這裏消費,夜場提供的是真正的金魚,但是有地位的人來這裏消費,提供的是特殊服務女,你們可以理解為商業間諜。”


    幾個官二代麵麵相視,一臉的不可思議,“真的假的?”


    樂天喝了一口酒,淡然說道:“我不是危言聳聽,我之前就聽說過,這些坐台女人最少會三國語言,她們都是社團專門培養的接待工具,能文能武,打架開槍殺人都不在話下,你們今天運氣很好,跟著我來,能讓她們為你們服務,這樣,反正都點了,你們就發揮一下男子氣概,一會抗日去吧?”


    聽樂天這麽說,幾個官二代都感覺很刺激,普通的坐台金魚他們都玩過,會所的高級招待也都玩過不少,但黑澀會裏能文能武的間諜小姐,這可是新鮮,對喜歡刺激的年輕人來講,有絕對的殺傷力。


    “行嗎這?”有人試探的問。


    “有什麽不行的,想上就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都別錯過機會啊。”樂天說話時,就讓門口的女人們都進來了,她們進屋後依然小心翼翼的跪著。


    樂天再看官二代們,一個個眼睛都有些放光,笑著說道:“每個人倆,0點前迴來,我再帶你們見識真實的島國。”


    “為了父輩,哪我可就不可客氣了。”有人帶頭其他人也不拘謹,分別點了自己看好的坐台女,剛要出去樂天用島國語囑咐道:


    “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當貴賓一樣伺候,如果怠慢,後果自負。”


    “嗨。”女人們低著頭離開包間。


    隻有石大山和關亮很別扭,扭扭捏捏沒有動,樂天皺起眉頭問道:“你倆想啥呢,去抗日啊!”


    “這……”兩人還有些為難,有話不敢說的模樣。


    樂天一瞪眼,“瞧你倆這出息,快去。”


    沒辦法,樂天這麽堅持,兩人就算再扭捏,也隻好帶著坐台女走了。


    包間中安靜下來,趙文詫異的問:“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樂天沒有迴答這句話,拿起人體盛宴上的食物吃了一口,趙文瞬間反應過來,這屋裏還有間諜,這三個人體盛宴的女人,才是真正的間諜。


    “算了,陪你一起吃。”趙文妥協了。


    樂天看了看表,時間才10點40分,距離0點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接下來就是要找機會跟曾溫柔見麵。


    “萱兒,走,下去跳舞。”


    樂天拉著趙文下樓,很快的融入舞池中。


    ……


    辦公室內,夜場老大看著監控屏幕揉著額頭,門口站著幾個幫派跟班,有人提醒道:“社長,閣下的人都進入炮房,他和他的女伴進入舞池裏了。”


    夜場老大喃喃自語道:“他到底要搞什麽鬼?”


    “根據資料來看,太子爺為人心狠手辣,從不按照套路出牌,我怕他有什麽陰謀。”


    老大想了想說道:“讓下麵人戒備,防止山口組的反擊行動。”


    ……


    另外,山口組的四個人逃出生天,迴到總部後,跪在會議大廳等著小春接見。


    不久,小春一聲和服下樓,她臉上敷著麵膜,看不清表情和臉色,繞過四個手下身邊,坐在沙發上冷聲問道:“說吧。”


    “樂天君去了秋山家族地盤,秋山大郎帶人抓了我們,跟樂天君發生衝突,我們死了一個弟兄。”


    小春仰躺在沙發上,問道:“樂天君怎麽說?”


    “他說,他會給咱們一個交代的。”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小春冷聲迴應道:“我之所以同意你們與秋山家族交涉,就是希望樂天君能跟秋山家發生衝突,這也省的咱們出手了,靜觀其變,看樂天君怎麽處理。”


    “嗨。”


    另一個手下質問道:“社長,要不要出兵幫助一下。”


    “不用,樂天君能應付,就讓老虎吃了秋山這頭豬,咱們好漁翁得利。”


    “嗨。”


    小春起身往樓上走,身影消失之前止步說道:“明天召開追悼會,讓社團的兄弟們等著樂天君的好消息。”


    “嗨。”


    小春上樓進入房間,坐在梳妝台摘下麵膜,此刻她的臉滿是蜘蛛斑紋,樣子也是奇醜無比。


    不過小春並不在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陰狠的說道:“秋山君,這可是你自找的。”


    ……


    酒吧的舞池內,樂天和趙文跳舞跳的正歡的時候,樂天眼角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倩影,這是師姐曾溫柔,她化了妝,濃妝豔抹的跟她以前完全兩個風格,樂天之所以認出師姐,就憑借那火辣的身材,和澎湃的雙胸。


    “萱兒,想上廁所嗎?”


    “呃,好吧。”趙文不想上廁所,可樂天這麽問,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


    兩人從舞池中退了出來,七拐八繞的找到衛生間,趙文剛要進去,樂天一把拉住她,等了一會,拐角走過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趙文沒認出來這人是曾溫柔,下意識一撇嘴。


    樂天把一個東西交給趙文,低聲說道:“一會你知道交給誰。”


    說完打開女廁房門,把趙文推了進去,樂天就站在門口等待著。


    易容後的曾溫柔走過樂天身邊,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太多的交集,就這樣,曾溫柔也進入衛生間內。


    趙文進來還納悶呢,看著手裏的優盤很詫異,突然門開了,趙文急忙藏起來,掩飾的走到洗手池打開水龍頭,濃妝豔抹的女人湊了過來,打開包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裏審視一般的打量著趙文。


    趙文覺得很別扭,可也不搭理這個女人,就當洗完手準備出去的時候,濃妝豔抹的女人動了,一下把趙文推進隔斷之內。


    趙文有些驚恐,“你幹嘛?”


    曾溫柔反手插上門,一口煙噴在趙文臉上,說道:“姐我的易容術就這麽厲害,現在都沒認出我?”


    趙文張目結舌,仔細打量一番後,指著曾溫柔道:“你是,曾姐?”


    “拿來吧。”


    “哦。”趙文伸手摸兜,可是空空如也,她震驚的低頭尋找,“哪去了?東西沒了!”


    曾溫柔搞怪的拿出一個優盤,“姐是幹嘛的,其實我早就得手了。”


    “嗬嗬,曾姐,你這麽打扮,我挺不習慣的。”


    曾溫柔丟了煙頭說道:“我畢竟是樂天的影子,總不能大大方方的出現吧,你最近怎麽樣,病好了嗎?”


    “嗯,痊愈了。”趙文說話的時候還拍了拍胸口。


    “好了就好,姐走了。”曾溫柔打開門栓出去,趙文急忙說道:“曾姐,我懷疑樂天今晚有事,如果你沒事的話,能幫幫他嗎?”


    “哦,咋了?”曾溫柔問。


    趙文嘀嘀咕咕的把今晚的事簡短截說,門口的樂天一再看表,見有人來了,敲敲門,等來上廁所的女人進入廁所的時候,兩女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樂天裝作不認識曾溫柔,挽著趙文往舞池走,“怎麽這麽久?”


    進入舞池,兩人再次跟著音樂慢搖起來,可讓樂天沒想到的是,曾溫柔居然也貼了過來,身體幾乎是靠著樂天後背開始慢搖。


    “樂天,我聽萱兒說了。”當曾溫柔貼近樂天耳邊的時候,小聲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樂天慢搖轉身,攔著曾溫柔的腰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你什麽時候這麽殺伐果決了。”


    兩人在舞池裏曖昧聊天的時候,監控畫麵完美的捕捉到了,就在大家疑惑觀察的時候,趙文救了場,她一把拉著樂天的衣服,沒好氣的說道:“喂,可以了。”


    知道趙文不是在吃醋,樂天也就借坡下驢,與曾溫柔分開,對著趙文繼續跳舞,這種事夜場裏常見,監視的一幫人也就沒放在心上。


    就這樣,時間臨近0點,而那些帶著坐台小姐去炮房的大小夥子們,也都一個個迴來了,隻是他們臉色除了潮紅,還帶著各種男人才懂得笑容,聚在包間裏各種誇誇奇談,說他們玩的多開放,用了多少姿勢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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