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飯桌上,大家說了好多關於合作方麵的問題,討論如火如荼進行著,關鍵是這幫商人可真肯下本錢啊,什麽都不用樂天出,光要他一個合作的名字,開分店居然跟樂天55分賬,這簡直是送錢給樂天花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樂天剛要插話,通訊耳機中,傳來杜馬波的提示,“酒店大廳內,進來一個歐洲人,神色匆匆很可疑,要不要查一下?”


    “不用,還是我來。”樂天壓低聲音迴複,隨後直起腰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馬上迴來。”


    商人們也不在意,繼續聊天說話,樂天走出包間,因為這些富豪帶了不少保鏢,此刻都守在門外,就算有殺手過來,也不可能進入包間進行刺殺,如果不刺殺,樂天又怎麽又把柄抓住他呢?


    走出走廊過道,進入餐廳,與杜馬波對視一眼,她暗中用手指點了點一個人,樂天一走一過瞟了一眼,這個人行色匆匆,急忙掩飾觀察樂天的眼神,沒錯,他就是殺手之一。


    樂天也不說破,轉頭向著wc走廊走去,剛一進入拐角,樂天就按住耳麥說道:“廁所裏動手,讓人準備接應一下,別影響餐廳裏吃飯的客人。”


    “沒必要這麽小心吧?”杜馬波起身跟上,同時對著通訊耳機中迴應道。


    “不是在乎這些客人,我覺得除了這個人,肯定還有其他人在附近,我能感覺到,這個人隻是一個前鋒,無聲無息的把他製服,才能找到其他人的下落從而一網打破。”


    “明白。”


    討論結束,樂天也看見廁所大門,這個時候杜馬波說道:“他跟過去了,沒有其他人,你小心。”


    “知道。”


    這酒店內的裝修很華麗,到處都是玻璃鏡子的反光,樂天一走一過都在觀察男人,他起身跟上,樂天又怎麽能不知道。


    這個男人是歐洲人樣貌,身高180左右,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條牛仔褲,在他走步的時候,腰間有印痕隨之隆起消失,這應該是槍把。


    樂天不在多想,進入廁所解決這人,樂天還是很有把握的,把這廁所門打開,本來計劃很周密,沒有任何紕漏,可千算萬算沒想到,廁所裏居然有人,而且還認識,是王斐的親戚王國良。


    為了不露出馬腳,樂天進入廁所隨手關上門,而王國良側頭看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個鄉巴佬,我今天的火氣很大,給我站好了!”


    樂天本來也不是來上廁所的,往門口一站準備偷襲殺手,結果居然配合這小子站住了,這讓王國良氣焰更加囂張,估計他在國內欺負同學時,就是這個情景吧。


    王國良邁著八爺步,晃晃悠悠的走過來說道:“還挺懂規矩,染著白頭發的非主流,我為什麽每次看見你都不爽,正好小爺我今天火大,就拿你開涮!”


    樂天本來也沒搭理王國良,可一聽他這話,眉頭一皺看著他說道:“我勸你還是先躲到廁所裏,當心一會濺你一身血。”


    “我靠,挺狂啊!”他捏著拳頭走到門口,可剛要加速衝向樂天的時候,廁所門突然被一腳踹開,王國良很悲催,正好加速邁了一步,結果無法及時收迴力氣,鼻梁子一下撞在門框上,接著兩道鼻血飛濺,他仰頭退後幾步。


    “你大爺!”


    王國良捂著鼻子蹲下,這頓咆哮啊!“哪個混球,開門不知道慢一點,著急要死啊!”


    其實門口的殺手也沒料到,一腳踹開們直接掏槍對準裏麵,哪知道就看見這小子踉蹌退後蹲在地上,也知道他剛才撞到大門了,就沒打算搭理他,畢竟目標是李樂天,持槍快速進入廁所,謹慎的看著幾個坑位,都關著門,不知道樂天在那個坑裏。


    王國良鼻子撞門,疼得眼淚都下來了,正要發怒可剛站起來,就發現開門的人持著手槍眼神銳利,嚇得他直接把到了嘴邊的後話給咽了迴去。


    可下一秒,讓王國良震驚的一幕出現了,持槍的歐洲人本來也沒看他,眼神中隻見門後的樂天上前,正瞪著眼睛的功夫,樂天突然一揮右手,按著歐洲男人的腦袋,左腳一個掃堂腿,這個歐洲殺手瞬間失去重心,接著腦袋撞相洗臉池。


    “哐當”


    樂天的這一招力量太大了,歐洲男人的腦袋直接撞碎了洗臉池邊緣,隨之摔倒在地。


    也因為這個突然的變故,緊張的歐洲殺手身體失衡的時候突然開槍,子彈幾乎是擦著王國良耳朵飛出去的。


    “砰”


    “啊!”


    王國良嚇得抱著頭蹲在地上,驚恐的尖叫起來,可樂天把他按到在地後,樂天雙腿一夾,殺手持槍的胳膊一扭勁。


    “哢吧”


    殺手的胳膊傳來清脆的骨折聲音,但歐洲殺手沒有叫出來,因為剛剛摔倒的時候,腦袋撞碎了洗手池,他已經昏迷不省人事了。


    “咣當”


    手槍掉在地上,樂天上前一腳把槍踢開,開始翻找殺手身上的東西。


    王國良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接連喘著粗氣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這個白頭發的小子,剛剛輕而易舉的幹死了一個持槍匪徒,我的媽啊,我剛剛還揚言要拿他出氣,我瘋了吧?


    就在王國良內心七上八下的時候,門口突然跑進來幾個人,為首的赫然就是杜馬波,還有幾個緬甸王斐的手下。


    王國良見到熟人,稍微有了一點底氣,看見這場事件發生,本能的慣用華夏思維,急忙喊道:


    “嫂子,他殺人了,我看見了,我是目擊者,我要報警尋求保護!”


    杜馬波根本沒搭理王國良,進來隻是瞟了他一眼就不在看他了。


    樂天從歐洲殺手身上,翻找出有用的東西,證件和聯絡手機,全部交給杜馬波之後,轉頭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澆在殺手頭上。


    殺手此刻半拉臉全是鮮血,太陽穴部位血管爆裂,導致他半邊臉全是血淋淋的。


    樂天一捧水澆下來,他突然受了刺激瞬間驚醒,可剛要反應就感覺胳膊劇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局勢。


    杜馬波隨手從後背抽出尖刀,二話不說照著他的胳膊紮了下去。


    “噗呲”


    “啊!”


    劇烈的疼痛讓殺手慘嚎起來,而王國良本來還想借著熟人的勢頭逃離現場呢,可結果哪知道,錢恆澤的媳婦杜馬波,居然是幫兇,還這麽殘忍,他頓時蔫了,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杜馬波一刀紮下去一扭,傷口頓時詭異的扭曲著,悲催的殺手叫聲更加慘烈了。


    樂天蹲在他的麵前,用英語冷聲問道:“你們幾個人,都在哪?”


    杜馬波停手,劇痛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殺手喘著粗氣來迴看著兩人,眼神中撲朔迷離。


    杜馬波暗中在拔出一把匕首,一下插在他的另一隻胳膊上,接著他有慘叫一聲。


    樂天冷聲又問了一遍:“你們幾個人,都在哪?”


    杜馬波也用英語說道:“不說也行,我在你身上所有地方都紮一個洞,直到沒有地方紮為止。”


    殺手驚恐的看著兩人,“我說,他們就在外麵,有四個人,還有幾個人在住所,我們都用電話聯絡。”


    這歐洲男人本來也不是職業殺手,他就是國際大盜的成員,不過樂天猜測他也就是一個外圍跑腿的人物,這樣的人死多少對國際大盜組織都不傷筋動骨。


    樂天拿出衣服裏才餐巾紙擦手,杜馬波又問了幾個問題,當問完之後,樂天邁步走出廁所說道:“交給你們了。”


    杜馬波點頭表示明白,歐洲殺手急忙求饒道:“我隻是外圍成員,饒了我吧!”


    杜馬波根本不搭理他說什麽,拔下兩把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側頭看了看王國良,本來想告訴他出去的,可是王國良誤會了,急忙擺擺手說道:


    “我什麽也沒看見。”


    杜馬波一想,還是讓王斐的這個孫子,見識一下真實的緬甸吧,接著站起來走到歐洲殺手身後,抓著他的頭發,用匕首割斷了他的咽喉,接著全力切割,割斷了喉骨、頸椎骨,直到腦袋與肩膀分家為止。


    杜馬波斬首的時候,王國良就站在對麵,喉嚨割開的一瞬間,鮮血噴灑了他一身,接著他眼睜睜的看著杜馬波把頭砍斷,現場看鮮血淋淋的場麵,感覺胃部一陣翻湧,吐了一地。


    杜馬波拎著腦袋,往王國良腳步一丟,說道:“歡迎來到緬甸。”


    圓滾滾的腦袋嘰裏咕嚕的停在王國良腳邊,剛剛胃裏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看見血肉模糊的腦袋來到自己腳下,嚇的他急忙踉蹌退後,張牙舞爪的叫喊起來。


    “啊,我什麽也沒看見,不要殺我,啊,我錯了嫂子,是我不好!”


    他嚇得已經六神無主了,此刻再也不拿王斐說事,也更加不敢耀武揚威的咋唿,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樂天一擊必殺,和杜馬波血腥斬首的場景。


    杜馬波根本沒搭理王國良,轉頭走到門口對著他們交代抓人,另外又看了看廁所內,王國良畢竟是將軍的親戚,還是囑咐一聲,送迴住的地方去吧。


    杜馬波走了,兩個緬甸進入進來,踏著血泊走到王國良麵前,結果發現,這小子居然嚇尿了,隻能無力的搖頭感慨,將軍家的孫子,怎麽這麽懦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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