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謝謝世伯承讓了。”樂天拱手說道。


    “怎麽滴,我挑的這三塊你都知道?”王斐問。


    “恩,剛才朋友告訴我了。”樂天說話的時候轉頭看向錢恆澤。


    “哪你覺得,我能賺還是能陪?”


    “這話說的,您老還能賠嗎?”樂天恭維。


    王斐笑了笑,“謙虛是好事,但可別過分謙虛,不跟你聊了,讓這幫人圍著,我心情都不好,杜瑪波,你留下看著,別讓這幫雜魚打擾。”


    “是。”女保鏢恭敬行禮。


    “不用。”樂天連忙迴絕。


    王斐卻似笑非笑的說道:“什麽不用,這叫禮尚往來,你叫人在我後麵跟著,我也得叫個人跟著你,走了。”


    王斐說完,轉身向著廣場邊緣走去,大批西裝保鏢緊跟其後,保護著王斐離開,而他的女保鏢杜瑪波則留在原地,與樂天肩並肩站著。


    樂天看著這位緬甸美女,對她笑了笑,但她卻不以為意,眼睛一瞟看向一旁。


    然而就在保鏢圈子剛剛散開之後,那些圍觀者們有多半人都向著樂天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真的是說什麽的都有,亂七八糟的一句話沒聽清楚。


    就在樂天為難的時候,美女保鏢杜瑪波從腰間拔出一把刀手,冷眼看著眾人,淡然的說道:“滾!”


    圍觀者一看這架勢,嚇得紛紛後退,杜瑪波上前一步,用刀指著擋在前麵的人,嚇得他們連連後退,讓出賭石攤位,接著她這才看向樂天,用刀點了點,意思是你繼續。


    樂天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說這緬甸女人作風還真是彪悍呢。


    也不廢話,繼續迴到攤位挑選賭石,圍觀者還想過來搭茬,可是有持刀的杜瑪波在場,這幫捧臭腳的平民隻好圍在附近,不敢上前搭話。


    等了五分鍾,杜瑪波還沒放下手中的刀,不少人已經放棄了,紛紛離開自己挑選自己的去了。


    當人散個七七八八的時候,杜瑪波這才收起刀手,往後背一插,錢恆澤急忙弓腰看去,若有所思的說道:“哦,原來在衣服裏有刀庫啊!我說的呢?”


    杜瑪波瞪了錢恆澤一眼,之後跟職業保鏢一模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樂天身後,樂天動她也動,樂天不動她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樂天挑選購買了5個原石,當交易完成後,樂天終於休息一下,走到推車旁邊,掐指計算著收支情況。


    趙文拿出一瓶礦泉水交給樂天,樂天擰開喝了一口,喃喃說道:“按照我的計算,翡翠王選的3塊料子價值在1億2千萬左右,能翻出3倍純收益,我現在的收益也才一千萬,差太多了。”


    “慢慢來,這才一上午,還有時間。”趙文說道。


    樂天把礦泉水放下,轉頭的時候,錢恆澤正拿著一瓶礦泉水討好杜瑪波呢,嬉皮笑臉的說道:“美女,喝水不?你叫什麽名字,有男朋友嗎?”


    杜瑪波都沒看錢恆澤一眼,隨手拿起礦泉水,擰開直接全部喝光,一丟繼續筆直的站著。


    於濤在一旁笑著說道:“她叫杜瑪波,從名字來分析在緬甸的地位很高,她應該是單身,通過她胳膊上的紋身能判斷出,她這一輩子不想結婚。”


    “你怎麽知道?”錢恆澤茫然的問。


    “杜在緬甸代表女性的尊稱,能姓杜的人本身就不一般,瑪代表的是女性、姐妹,而波的意思代表軍官,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但就從翡翠王這麽叫她,不難猜出她名字的意思。”


    杜瑪波這才轉頭正眼瞟了於濤一眼,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話,“你說的對。”


    錢恆澤有些木然,反應過來後急忙問道:“哪你是怎麽看出,她不想結婚的呢?”


    “緬甸是信仰很強的國家,隻要身上有紋身,那一定是有很強的寓意,她紋的是阿修羅,佛教直譯為‘非天’,意思是‘果報’似天而非天之義,也就是相對於‘天人(即天眾、提婆)’的存在。在緬甸,隻要有這種紋身的人,你記住了,都是孤獨終老或者戰死沙場。”


    “這麽可惜啊。”錢恆澤惋惜的看著杜瑪波,上前舔著臉說道:“妞,要不你跟著我得了,翡翠王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怎麽樣,總比你在緬甸出生入死的搶吧?”


    杜瑪波沒接話,也沒看錢恆澤,筆直的走了幾步,跟著樂天身後去了另一個攤位。


    錢恆澤吃了閉門羹卻並不在意,托著腮幫子笑道:“有性格,我喜歡!”


    看著錢恆澤這麽臭不要臉的架勢,大家也看出來了,這小子是真打算死皮賴臉了,就跟當初追求趙文一樣。


    中午11點十分,樂天挑選了8塊極品玻璃種,都是老坑貨,算下來收益應該在3千萬左右,距離王斐的1億2千萬還有很大的差距呢。


    張雲芳和趙文拿著本記錄著支出情況,“本金還有720萬,感覺不太夠吧?要不我再去籌點錢過來吧!”


    “不用。”樂天環顧碩大的文化廣場,“錢借多少都沒用,要是不能購買全部的玻璃種,最後算下來咱還是輸。”


    樂天說完繼續走到一個攤位開始挑了起來,杜瑪波疑惑的看了看推車內的原石,神態稍微有了一絲變化,拿出手機拍照,用錢恆澤的方法報告給王斐。


    錢恆澤死皮賴臉的湊過來,“拍照呢。”


    這突然一句話嚇了她一跳,迴頭瞪了錢恆澤一眼,卻看見他猥瑣的笑臉,這要是在以前,杜瑪波早就抽刀剁了他,可現在可好,還得繼續忍著。


    不理會錢恆澤,繼續拍照發消息,錢恆澤死皮賴臉的靠在杜瑪波身邊,胳膊不自覺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侃侃而談道:


    “你這手機落伍啦,要不哥送你一部最新款怎麽樣?”


    杜瑪波黑著臉,緩緩抬頭,可隨即下一秒,她突然一把抓住了錢恆澤的襠部,用力一捏,隻聽“嗷”一聲慘叫,所有人齊刷刷迴頭看去。


    杜瑪波用力一推把錢恆澤推倒在地,轉頭也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就這麽筆直的站著。


    錢恆澤倒在地上捂著襠部嗷嗷叫喚著,於濤苦笑搖頭,蹲在地上喃喃道:


    “我說你是不是傻,她是緬甸女人,不是華夏女人,你以前哪套不管用。”


    “噢噢。”錢恆澤叫喚著問道:“那咋辦?”


    “我跟你說啊,緬甸女人是很保守的,因為是佛教國家,依照緬甸曆來的習俗,在婚嫁之前,雙方要經過一段很長的相互認識的階段,哪怕是父母同意,兩人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都不能發生關係和接觸,直到兩三年後,互相了解了才能開始夫妻生活,就你剛才的舉動,她不剁了你老二,已經是對你很仁慈了。”


    “啊,說頭這麽多啊!”錢恆澤茫然的問道:“哪怎麽辦?”


    “涼拌,反正我覺得你追求她,難度太高了。”於濤思索。


    “恩,那你告訴我一個緩解的方法啊。”錢恆澤繼續問。


    “看我的。”於濤說完,站起身對著杜瑪波行了一個佛禮,杜瑪波一怔,也畢恭畢敬的迴了一個佛理,於濤看向錢恆澤說道:“看見了嘛,這是習俗。”


    說完對著杜瑪波說道:“我的朋友不知道你們緬甸的習俗,對他的無禮行為,我再次向您道歉。”


    說完兩人一起行了一個佛禮,杜瑪波這才瞟了地上的錢恆澤一眼,錢恆澤連忙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


    杜瑪波隻是點了點頭迴應,然後繼續筆直的站崗。


    於濤迴去扶起錢恆澤說道:“看見了嗎,隻要是佛教信仰的國家,行佛理就是打招唿的方式,也是禮尚往來的方式,想追求她,就把你花花公子那一套收了。”


    “哦。”此刻,錢恆澤算是懂了。


    而這邊,樂天又從幾十塊翡翠原石中挑出一塊玻璃種全賭石,而此刻時間也接近11點半了,因為還有大部分攤位沒逛,樂天也不想去吃飯,隻能繼續溜達。


    中午,文化廣場人很少,大部分人都吃飯去了,沒人打擾挑起來也輕鬆,張雲龍有些餓,一再提醒去吃飯,可樂天不去,他們也不好自己去吃。


    知道塊一點的時候,張雲龍實在忍不住了,埋怨的說道:“早知道早餐就多吃點了,我現在都餓得眼冒金星了。”


    樂天這才收迴目光,看著推車裏的賭石,“11塊了,先這麽地,吃飯去吧。”


    大家直接去了文化廣場旁邊的餐館,因為餓了也不久等,有什麽點什麽,居然要了一桌子飯菜。


    杜瑪波沒有跟他們同桌,而是坐在旁邊,點了一份麵條,錢恆澤見她一個人挺孤獨的,湊過去坐下,先行佛禮,然後自我介紹道:


    “我叫錢恆澤,華夏人,21歲,想跟你互相了解一下,行嗎?”


    “杜瑪波,20歲。”她居然破天荒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全桌人目光炯炯的看著錢恆澤,在暗地裏好陣給他加油打氣。


    錢恆澤尷尬的笑了笑,沒話找話的問道:“你在緬甸,都幹什麽啊?”


    “我是武裝軍隊長,負責保護礦山。”


    “哦,很有前途的職業,如果我去緬甸,你能接待我們嗎?”


    “不能。”杜瑪波直接拒絕,隨後說道:“緬甸很亂,我抽不出時間。”


    錢恆澤急忙說道:“沒關係,等抽空我一定去緬甸看你,隻要你抽空見見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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