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房間裏討論,張雲芳拿出手機發微信,把這件事告訴張錢二人,當然,按照樂天的意思,安裝就安裝了,以後就是玩,反正事都辦完了,於濤想跟著就繼續跟著唄,不影響行程就行。


    大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總之一句話,以後這種事不說話,打字發微信,大家知道就行。


    就這樣一夜平靜的過去了,第二天,大家吃飯的時候,樂天當場拍案決定,“這重慶也沒那麽多好玩的,走,去別地逛逛。”


    “去哪?”所有人齊刷刷的問。


    “平洲。”樂天笑道。


    說走就走的旅行就是這樣,有個地點就出發,但這也苦了於濤,他正在車裏監聽呢,一聽說這就走了,於濤都要罵娘了。


    “要不要這麽搞啊,說走就走,一點準備都沒有,不帶你們這麽玩人的吧。”


    於濤是欲哭無淚,剛剛把設備布置上,心思能套出一些私密聊天,可惜,沒套出一個有用的不說,這要是一下跟不上,好家夥,設備全毀了。


    “怎麽辦?”


    發現樂天他們已經出發了,看著手機中的追蹤信號越來越遠,隻好無奈的給死黨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於濤,跟你說個事,你的車可能要多借我開幾天。”


    “額,幾天?”


    “不知道,我要去趟平洲。”


    “哦,啥,跨省了都,你跟我開玩笑呢?”


    “哎呀,咱倆這關係,迴頭我請你喝酒,掛了,拜拜。”


    急忙掛斷電話,一腳油門發動車子,緊追不舍得繼續咬死。


    ……


    這天上午,照例馮書記老婆來到老年公寓,先指導清潔工作,那條街道要清掃,那個垃圾箱要清理等等。


    指導結束,打開雜物間門鎖,別看隻是雜物間,但這裏隻有她這一把鑰匙,拿了所有工具交給清潔工,環視雜物間一眼,下意識就感覺不對。


    常年的家庭主婦對自己管理的一畝三分地是很熟悉的,有沒有人動過她一眼就能認出來,雖然不能那麽誇張,但還是感覺到了不對。


    “園長,我們去幹活了。”


    拿了清潔工具的工人招唿一聲,她急忙揮揮手讓人離開,隨後關上雜物間的門,把從沒用過的掃把推開,看了看鎖頭,原封未動,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還是感覺不太對,拿出鑰匙打開進去,同樣用手機照明看了看金庫,幸好還在,隻不過,感覺怎麽少了一些呢?


    帶著疑惑拿出電話,給馮書記撥打過去,電話剛剛接通,直接說道:“說話方便嗎?”


    “額,怎麽了?”


    “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呢?”


    “我開會呢,迴家再說。”


    城市改造項目部一間辦公室內,馮書記一臉的愁容,他手上掌握十幾個億的資金,權力極大,得罪的人也多,這迴不知道是哪路人馬想搞自己,上麵剛剛給了信,說接到匿名舉報,讓他收斂一點,另外,紀檢已經涉案調查,讓他防備著點。


    “居然又捅到紀檢委,誰腦子有病啊!”


    馮書記別的不敢說,就說對付紀檢委這一塊是相當門清,就憑他藏金的手段,別說紀檢委,就算國安來了也白扯,隻是不知道是誰,又在暗中搞自己一把,看來得整理一下風氣了。


    起身馮書記對這事也不在意,按照行程,下午下鄉串訪,傳達他在首都參加全國鄉鎮幹部工作會議上學習的中心思想精神。


    台下烏泱的全是人,一個個都在認真的聽著馮書記念著稿子,做派十足的政府大會。


    可眾人萬萬沒想到的,就在這個時候,禮堂的門開了,進來幾個陌生人,神色不善,馮書記的跟班秘書,起身詢問他們:“你們哪個單位的,不知道開政府大會呢嗎?”


    來人亮出紅皮證件,上麵三個燙金大字:紀檢委,下麵是一行小字,中央監察院督辦。


    監察局和紀委是兩塊牌子一套班子, 但寫名了中央監察院,那就不是小事,這迴馮書記倒了黴了,中央紀委的執法人員直接越權把人帶走,絲毫沒給他留麵子,是從主席台上帶下去的時候,滿會場的幹部都看傻了眼。


    馮書記打死也想不到,這幫人怎麽理直氣壯的就把他帶走了呢,可是當送到小黑屋,當看見證據擺在桌子上的時候,馮書記知道自己完了。


    沒多久,證據全部送到,在老年公園的雜物間,的確找到了大量金條,而且馮書記的老婆也在場,為了保護她們自家產物,還跟紀委執法人員大幹了一架。


    隨後還能好了她了,直接被扣押一起帶走,洗錢刷金的全過程交代吧,反正已經抓住把柄了,再憋著也沒用,要知道牆上的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可不是白寫的。


    馮書記被抓,整個cs市亂成了一鍋粥,各種產業鏈全部斷層,各種產業全部受到了打擊,很多人都擔心禍水東引,一個個全部找人托關係遞條子,可惜這個案子是中央督辦,地方毫無說話權,所有人隻能期待馮書記別把事全交代了。


    事與願違,馮書記為了自保,把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打死也不能說,可隨後紀檢的大動作,讓雙方觀火局勢瞬息萬變,所有人都以為馮書記全交代了呢,這給大部分人嚇得。


    有的人甚至直接拖家帶口的直接逃亡海外,躲避這次風波。


    當然,有埋怨自然就會有怨恨,馮書記不是嘴賤嘛,大不了魚死網破。


    這天晚上,馮祥正在ktv裏狂歡,桌子上是溜冰用具,身邊是聲色瀟歌,馮祥迷迷糊糊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無比美妙的快感,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被踹開,一下衝進來一大幫全身武裝的警察,他們一點不虛,進屋後不管是男的女的全部按倒,任何反抗都無濟於事。


    在偉大的朝陽人民舉報下,現場收繳冰毒20克,搖頭丸50粒,抓捕聚眾吸毒者幾十人。


    當這些人全部送到看守所後,迷迷糊糊的馮祥這才稍微恢複過來一點,踹著鐵大門厲聲喊道:


    “開門,知道我誰不,給我開門。”


    一腳一腳的踹下去,完全沒料到,這是他有生之年最後囂張的一次了。


    馮祥全家人都倒台了,不管是涉及餐飲,還是涉及項目,能往他們家身上推,那就絕對不能手軟。


    就在中央督辦這個案子期間,聽說鬧得風起雲湧,直到這次事件上了廣播,於濤正在開車,在後麵緊追樂天他們的時候,突然聽見這個消息後,於濤大腦頓時宕機了,“怎麽迴事?馮書記怎麽倒台的?”


    把車停在街邊,拿出電話開始收集相關新聞,發現各種負麵報道鋪墊蓋地的,而於濤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我去,樂天,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於濤把手機丟在一旁,茫然的看著前方漫長的路況,“真服了!不愧是智商超高的天才!”


    於濤苦笑一聲,繼續開車緊追跟上。


    樂天他們不看新聞也不聽廣播,對馮家的是也隻字不提,就好像這個倒台的政府官員,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他們依然保持著高聲歌唱,歡快的旅行。


    到達廣州佛山,在附近先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來,錢恆澤聯係他父親去了,心思問問有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在這邊。


    哪知道錢老板直接說道:“平洲,你跑哪去幹嘛?”


    “樂天要走走市場,看看賭石這行當。”


    “看看行,你們可別瞎參合,賭石這東西可不像是古玩,這裏麵賭的成分很大,一夜暴富或者一夜變成窮光蛋,那都是習以為常的事。”


    “我知道了,你煩不煩,我就問有沒有人能帶我們逛逛的。”


    “你這小子,說這兩句你就不愛聽了,等著,我給你打聽打聽。”


    掛了電話,5人坐在茶樓裏等著消息傳來,可沒幾分鍾,錢老板就打來了電話,激動的說道:


    “臭小子我問你,你們是故意的還是特意的?”


    “啥意思?”錢恆澤疑惑的問。


    “啥意思,再過幾天,好幾家貿易集團大公司,在平洲辦了一場跨年賭石會,俗稱玉石交易的“廣交會”。”


    “額,這麽巧。”


    “可不,剛剛我問了圈裏人才知道,他們說都打算去平洲逛逛,說的我心裏也有點小激動,不行,我也去平洲玩幾天。”


    “哎爸,等等,別掛電話……”


    可這邊已經掛了電話,錢恆澤無力的把事情一說,樂天幾人會心一笑,不過趙文茫然的問道:“樂天,你是不是知道平洲有這個跨年賭石會,所以才趕在這個時候來的?”


    “額,這個我真不知道。”樂天微笑著迴答。


    哪知道這個時候,張雲芳拿出手機查著資料,突然看見了一些消息,驚疑不定的看著樂天說道:


    “樂天,畢家的畢超,就是這次大會的主辦方之一。”


    “哦!”這點樂天更加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張雲芳壓低聲音試探的問道:“樂天,你是不是要對付畢超?”


    樂天微微一笑,拿出手機打了幾個字,說道:“必然,但不是現在。”


    所有人看見這幾個字,都茫然的看向樂天,張雲龍喃喃道:“老大,畢叔的產業在華夏相當鞏固,他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暴發戶能比的,就他手下的產業涉及很廣,珠寶玉石古玩,所有你能想象的他都有涉及,姐夫,您還是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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