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聽了一驚，他對陳然道：“你說什麽？你是說沈紅梅蘇醒過來後，已經不認識你了？”
“不是不是，”陳然擺了擺手，“認識是認識，可是就是像陌生人一樣，並沒有我們以前那種親密的感覺了，而且他一直叫我陳總，這種稱唿實在是太陌生，在之前他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後來我又和他聊了聊，他很多事情他還是記得，可是有的事情卻是莫須有的，再有就是他對我完全真的沒有了一絲的感情，可能在現在他的眼裏我們兩個隻是上下級的關係，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的禮貌，這讓我完全不能適應，所以我覺得他的腦子肯定是出什麽問題了，老爺爺你能不能幫幫我？”
“不要慌不要慌，”老者對陳然笑道，“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已經明白了，如果按照你們現代醫學來說，他的這種情況就是叫選擇性失憶！”
“選擇性失憶？”陳然喃喃道，“她有的症狀是像選擇性失憶，可是像那些莫須有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這怎麽可能是選擇性失憶呢？”
老者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為什麽會選擇性失憶呢？就是因為他受到了某種刺激，具體到沈紅梅身上，他受的什麽刺激我想你心裏麵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這件事情我們就不急了，正是因為沈紅梅收到了這樣的刺激，才導致了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因為沈紅梅的內心十分的抗拒那件事情，不想去陳然，更不想去迴憶，在這種情緒的刺激下，他就突然選擇性失憶了，徹徹底底的把和你在北沙市的那段記憶給抹除了……”
眼見陳然搶著要說話，老者連忙擺擺手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要著急！沈紅梅把那段記憶抹去後，也順帶把和你的感情也磨出了，你要知道，人的東西不確定的因素實在是太多，所以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夠控製的，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沈紅梅肯定是完全無法記起當時在北沙市發生的事情了，同時他對你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在他的眼裏，你們兩個就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不再有別的關係！”
陳然凝神想了很久，這才對老者道：“那照你的意思，除了不在北沙市發生的事情而外，在其他地方我和沈紅梅發生的事情也被他一並抹除了嗎？”
老者點了點頭道：“對，隻要是和你相關的事情都被他刪除了，總之，在沈紅梅的意識裏麵，你就隻是他的上級，是他的老板，是給他發工資的那個人，除此之外，你們兩個再沒有任何共同的聯係，所以沈紅梅看你的眼神才會如此的陌生！”
陳然聽了老者的解釋，隻覺得大腦裏麵嗡嗡作響，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也就是說沈紅梅這下真的是選擇性失憶了，不過當然，陳然還是無法理解，沈紅梅的大腦裏麵為什麽會突然冒出這麽多和他不相幹的事情來，既然前麵的這個事情陳然已經搞清楚了，所以他還是決定問問老者這件事情又是怎麽迴事。
老者想了想道：“其實這也很簡單，在沈紅梅刪除記憶之後，有的地方就會變成空白的，打個比方，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把你昨天一整天的記憶都刪除了，當你很清楚的意識到昨天你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的時候，你就會把一些本來不發生在昨天的事情強加在昨天，這樣做的目的也許是讓你自己的心裏麵舒服一點，也許是不讓你把自己給逼瘋，總之，這是一種本能，所以在你把昨天的記憶刪除後，就有一些本來不屬於昨天的記憶把昨天給填充了，沈紅梅的情況也就是這樣，當他把和你所有的事情都刪除了後，就會把一些你所謂的莫須有的記憶，或者是真實的事情，或者是沈紅梅胡編亂造的事情，填充在這些空白的上麵，這才導致了他說的事情和你自己係的事情是兩迴事！”
“也就是說……”陳然想了想道，“我們兩個在河邊約定的那件事情就是沈紅梅胡編亂造出來的了？”
老者點了點頭：“很有這樣的可能，畢竟沈紅梅都已經刪除了他和你在大腦裏麵的所有真實記憶，那麽現在他還是記得你這個人，就證明保留了和你最初的記憶，同時胡編亂造了一些並不存在的事情填充進了那些記憶空白裏麵，這才有了沈紅梅自認為的在河邊和你的約定是關於工作上麵的事情，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沈紅梅自己編造的，目的就是為了填補這些已經被刪除掉的記憶，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陳然長的歎了口氣，對老者道：“我明白了，意思就是說，現在沈紅梅和我真的就像兩個陌生人一般，在他的腦子裏麵，她和我隻有最初的記憶存在，而我們之前發生的那麽多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給選擇性遺忘掉了，至於他大腦裏麵那些空白的記憶，也被他胡編亂造的事情給填充進去了，才成為了現在的沈紅梅，我理解的沒有錯吧？”
老者點頭道：“對，你理解的沒有錯，沈紅梅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陳然立即道：“那怎樣才能夠讓沈紅梅恢複記憶呢？我總不可能看著他和我就像陌生人一樣吧，畢竟我們有這麽多的共同經曆，而且沈紅梅對我的感情你也是知道的，要不我們一輩子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我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這話的意思是說——有沒有辦法能夠讓沈紅梅恢複記憶對不對？”
“對啊！”陳然重重地點了點頭，不知道老者為什麽要重複問他一遍。
老者不置可否道：“要說辦法呢，那確實也有，可是當記憶恢複後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你想過沒有？”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然十分的不解，“沈紅梅的記憶都恢複了，還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老者忽然著急起來，“難道你忘了沈紅梅是為什麽要失憶嗎？”
“為什麽？為……”
陳然一瞬間反應了過來，沈紅梅為什麽會失憶？正是因為北沙市的經曆對沈紅梅的心理造成了創傷，正是因為如此，沈紅梅才會選擇性失憶，如果讓沈紅梅恢複記憶的話，那他就會再次記起在北沙市的那些不愉快經曆，如此一來，沈紅梅肯定又會再次處於崩潰的邊緣，稍稍一不對勁，可能又會重蹈覆轍，再次選擇性失憶……
陳然心裏想的什麽老者當然知道，所以還不敢陳然開口，老者就先道：“所以即便真的有辦法能夠讓沈紅梅恢複記憶，這件事情也不是說你要做就能做的，你可得考慮好後果了，要是沈紅梅真的恢複了記憶，再次因為那件事情受到了刺激，可能會再次發生和今天一樣的情況，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沈紅梅會刪除哪些記憶，但我能夠保證的是如果沈紅梅三番五次的恢複記憶，然後又選擇性失憶，對她身體的傷害隻會越來越大，到頭來也許他連你都記不得了，這樣你不覺得悲哀嗎？！”
“什麽？！”聽了老者的話，陳然是心神巨震，他再次確認道，“老爺爺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說讓沈紅梅恢複了記憶，然後他再次選擇性失憶，結果又讓她恢複記憶，如此循環往複之下，沈紅梅刪除的記憶隻會越來越多，甚至會把我和他的所有事情完全刪除，連我們兩個最初的記憶都沒有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老者重重地點了點頭：“對，這下你總算開竅了，所以如果你要做這件事情的話你可得考慮好了，要是你能夠保證沈紅梅不受到那件事情的刺激，當然你還是可以這麽做，可是你也知道，沈紅梅的精神方麵本來就有點問題，但當時你還讓他在那個唐老板的身上發泄了一通，可是事實又怎樣呢？他迴來還不是一樣的就昏倒了，所以那件事情對他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猜想憑你的能力肯定是沒有辦法讓沈紅梅走出那件事情的陰影，那麽隻要稍有不慎，沈紅妹就會再次出現昏迷和選擇性失憶這樣的情況，而且我可提醒你，神仙蘑菇可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難遇的，要是沈紅梅再次因為受到刺激昏倒過去，那還不僅是選擇性失憶的問題了，很有可能成植物人，或者三年五載都醒不過來，總之什麽樣的嚴重後果都有，這些事情你考慮過沒有？”
“我的天哪，我的天啊！”雖然老者說了一大通話，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陳然都記在心裏麵，如此嚴重的後果，陳然又怎麽敢冒險呢？
凝神思索了很久，陳然才對老者道：“那老爺爺，聽你這麽說，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對，”老者重重地點了點頭，“反正我是不建議你嚐試的，這隻會給沈紅梅帶來更加嚴重的後果，如果說你想看著沈紅梅快快樂樂的把這一輩子給過完的話，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樣做，因為這是他自己的生活，你無權幫他決定該怎麽做，要是他在病床上躺一輩子，你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陳然連連搖頭：“不希望，我當然不希望看到他這樣了！”
“這就對了，”老者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沈紅梅和你不再有感情，你們兩個發生的那些事情也不再會想起來，但是至少他可以健健康康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要是你真的選擇恢複了他的記憶，反而會讓他生不如死，哪一種選擇更好，我想答案應該已經很明顯了吧！”
“對，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陳然無奈的點點頭，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程度，這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對老者道，“那老爺爺，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夠讓沈紅梅恢複一丁點的記憶？就恢複一丁點都好！”
“你這是什麽意思？”老者本以為已經把陳然給說通了，沒想到陳然竟然又開始糾結起來，老者皺著眉對陳然道，“什麽叫做隻恢複一丁點的記憶？”
陳然尷尬一笑：“就是說隻恢複我們兩個之間高興的事情，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就讓它去好了！”
老者聽了先是一愣，所以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以為這個記憶你想怎樣就怎樣呀，他根本就不受人控製的好嗎？既然能夠恢複好的記憶，為什麽就不能夠恢複不好的記憶呢？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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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陳然擺了擺手，“認識是認識，可是就是像陌生人一樣，並沒有我們以前那種親密的感覺了，而且他一直叫我陳總，這種稱唿實在是太陌生，在之前他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後來我又和他聊了聊，他很多事情他還是記得，可是有的事情卻是莫須有的，再有就是他對我完全真的沒有了一絲的感情，可能在現在他的眼裏我們兩個隻是上下級的關係，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的禮貌，這讓我完全不能適應，所以我覺得他的腦子肯定是出什麽問題了，老爺爺你能不能幫幫我？”
“不要慌不要慌，”老者對陳然笑道，“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已經明白了，如果按照你們現代醫學來說，他的這種情況就是叫選擇性失憶！”
“選擇性失憶？”陳然喃喃道，“她有的症狀是像選擇性失憶，可是像那些莫須有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這怎麽可能是選擇性失憶呢？”
老者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為什麽會選擇性失憶呢？就是因為他受到了某種刺激，具體到沈紅梅身上，他受的什麽刺激我想你心裏麵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這件事情我們就不急了，正是因為沈紅梅收到了這樣的刺激，才導致了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因為沈紅梅的內心十分的抗拒那件事情，不想去陳然，更不想去迴憶，在這種情緒的刺激下，他就突然選擇性失憶了，徹徹底底的把和你在北沙市的那段記憶給抹除了……”
眼見陳然搶著要說話，老者連忙擺擺手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要著急！沈紅梅把那段記憶抹去後，也順帶把和你的感情也磨出了，你要知道，人的東西不確定的因素實在是太多，所以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夠控製的，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沈紅梅肯定是完全無法記起當時在北沙市發生的事情了，同時他對你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在他的眼裏，你們兩個就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不再有別的關係！”
陳然凝神想了很久，這才對老者道：“那照你的意思，除了不在北沙市發生的事情而外，在其他地方我和沈紅梅發生的事情也被他一並抹除了嗎？”
老者點了點頭道：“對，隻要是和你相關的事情都被他刪除了，總之，在沈紅梅的意識裏麵，你就隻是他的上級，是他的老板，是給他發工資的那個人，除此之外，你們兩個再沒有任何共同的聯係，所以沈紅梅看你的眼神才會如此的陌生！”
陳然聽了老者的解釋，隻覺得大腦裏麵嗡嗡作響，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也就是說沈紅梅這下真的是選擇性失憶了，不過當然，陳然還是無法理解，沈紅梅的大腦裏麵為什麽會突然冒出這麽多和他不相幹的事情來，既然前麵的這個事情陳然已經搞清楚了，所以他還是決定問問老者這件事情又是怎麽迴事。
老者想了想道：“其實這也很簡單，在沈紅梅刪除記憶之後，有的地方就會變成空白的，打個比方，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把你昨天一整天的記憶都刪除了，當你很清楚的意識到昨天你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的時候，你就會把一些本來不發生在昨天的事情強加在昨天，這樣做的目的也許是讓你自己的心裏麵舒服一點，也許是不讓你把自己給逼瘋，總之，這是一種本能，所以在你把昨天的記憶刪除後，就有一些本來不屬於昨天的記憶把昨天給填充了，沈紅梅的情況也就是這樣，當他把和你所有的事情都刪除了後，就會把一些你所謂的莫須有的記憶，或者是真實的事情，或者是沈紅梅胡編亂造的事情，填充在這些空白的上麵，這才導致了他說的事情和你自己係的事情是兩迴事！”
“也就是說……”陳然想了想道，“我們兩個在河邊約定的那件事情就是沈紅梅胡編亂造出來的了？”
老者點了點頭：“很有這樣的可能，畢竟沈紅梅都已經刪除了他和你在大腦裏麵的所有真實記憶，那麽現在他還是記得你這個人，就證明保留了和你最初的記憶，同時胡編亂造了一些並不存在的事情填充進了那些記憶空白裏麵，這才有了沈紅梅自認為的在河邊和你的約定是關於工作上麵的事情，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沈紅梅自己編造的，目的就是為了填補這些已經被刪除掉的記憶，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陳然長的歎了口氣，對老者道：“我明白了，意思就是說，現在沈紅梅和我真的就像兩個陌生人一般，在他的腦子裏麵，她和我隻有最初的記憶存在，而我們之前發生的那麽多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給選擇性遺忘掉了，至於他大腦裏麵那些空白的記憶，也被他胡編亂造的事情給填充進去了，才成為了現在的沈紅梅，我理解的沒有錯吧？”
老者點頭道：“對，你理解的沒有錯，沈紅梅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陳然立即道：“那怎樣才能夠讓沈紅梅恢複記憶呢？我總不可能看著他和我就像陌生人一樣吧，畢竟我們有這麽多的共同經曆，而且沈紅梅對我的感情你也是知道的，要不我們一輩子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我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這話的意思是說——有沒有辦法能夠讓沈紅梅恢複記憶對不對？”
“對啊！”陳然重重地點了點頭，不知道老者為什麽要重複問他一遍。
老者不置可否道：“要說辦法呢，那確實也有，可是當記憶恢複後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你想過沒有？”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然十分的不解，“沈紅梅的記憶都恢複了，還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老者忽然著急起來，“難道你忘了沈紅梅是為什麽要失憶嗎？”
“為什麽？為……”
陳然一瞬間反應了過來，沈紅梅為什麽會失憶？正是因為北沙市的經曆對沈紅梅的心理造成了創傷，正是因為如此，沈紅梅才會選擇性失憶，如果讓沈紅梅恢複記憶的話，那他就會再次記起在北沙市的那些不愉快經曆，如此一來，沈紅梅肯定又會再次處於崩潰的邊緣，稍稍一不對勁，可能又會重蹈覆轍，再次選擇性失憶……
陳然心裏想的什麽老者當然知道，所以還不敢陳然開口，老者就先道：“所以即便真的有辦法能夠讓沈紅梅恢複記憶，這件事情也不是說你要做就能做的，你可得考慮好後果了，要是沈紅梅真的恢複了記憶，再次因為那件事情受到了刺激，可能會再次發生和今天一樣的情況，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沈紅梅會刪除哪些記憶，但我能夠保證的是如果沈紅梅三番五次的恢複記憶，然後又選擇性失憶，對她身體的傷害隻會越來越大，到頭來也許他連你都記不得了，這樣你不覺得悲哀嗎？！”
“什麽？！”聽了老者的話，陳然是心神巨震，他再次確認道，“老爺爺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說讓沈紅梅恢複了記憶，然後他再次選擇性失憶，結果又讓她恢複記憶，如此循環往複之下，沈紅梅刪除的記憶隻會越來越多，甚至會把我和他的所有事情完全刪除，連我們兩個最初的記憶都沒有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老者重重地點了點頭：“對，這下你總算開竅了，所以如果你要做這件事情的話你可得考慮好了，要是你能夠保證沈紅梅不受到那件事情的刺激，當然你還是可以這麽做，可是你也知道，沈紅梅的精神方麵本來就有點問題，但當時你還讓他在那個唐老板的身上發泄了一通，可是事實又怎樣呢？他迴來還不是一樣的就昏倒了，所以那件事情對他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猜想憑你的能力肯定是沒有辦法讓沈紅梅走出那件事情的陰影，那麽隻要稍有不慎，沈紅妹就會再次出現昏迷和選擇性失憶這樣的情況，而且我可提醒你，神仙蘑菇可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難遇的，要是沈紅梅再次因為受到刺激昏倒過去，那還不僅是選擇性失憶的問題了，很有可能成植物人，或者三年五載都醒不過來，總之什麽樣的嚴重後果都有，這些事情你考慮過沒有？”
“我的天哪，我的天啊！”雖然老者說了一大通話，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陳然都記在心裏麵，如此嚴重的後果，陳然又怎麽敢冒險呢？
凝神思索了很久，陳然才對老者道：“那老爺爺，聽你這麽說，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對，”老者重重地點了點頭，“反正我是不建議你嚐試的，這隻會給沈紅梅帶來更加嚴重的後果，如果說你想看著沈紅梅快快樂樂的把這一輩子給過完的話，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樣做，因為這是他自己的生活，你無權幫他決定該怎麽做，要是他在病床上躺一輩子，你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陳然連連搖頭：“不希望，我當然不希望看到他這樣了！”
“這就對了，”老者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沈紅梅和你不再有感情，你們兩個發生的那些事情也不再會想起來，但是至少他可以健健康康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要是你真的選擇恢複了他的記憶，反而會讓他生不如死，哪一種選擇更好，我想答案應該已經很明顯了吧！”
“對，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陳然無奈的點點頭，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程度，這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對老者道，“那老爺爺，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夠讓沈紅梅恢複一丁點的記憶？就恢複一丁點都好！”
“你這是什麽意思？”老者本以為已經把陳然給說通了，沒想到陳然竟然又開始糾結起來，老者皺著眉對陳然道，“什麽叫做隻恢複一丁點的記憶？”
陳然尷尬一笑：“就是說隻恢複我們兩個之間高興的事情，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就讓它去好了！”
老者聽了先是一愣，所以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以為這個記憶你想怎樣就怎樣呀，他根本就不受人控製的好嗎？既然能夠恢複好的記憶，為什麽就不能夠恢複不好的記憶呢？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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