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然迴想起了今天早上在公園裏的發現,既然他能夠用凝真之氣退除果樹裏的毒素,那麽這一次,陳然絕對能夠再次成功的!


    陳然感覺到了手上的一股暖流不停的湧進工人肚子裏,而隨著這股源源不斷的暖流進入工人的肚子,那條寄生蟲頓時開始變得狂躁不安起來。


    擔架上的工人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就連司機都轉過頭來關切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此時另一個醫生也上前來按住了工人,在他們眼裏,工人應該是肚子疼的受不了才會發出如此慘烈的叫聲,但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因為陳然的介入,導致了工人肚子裏的寄生蟲進入了狂暴狀態,這條寄生蟲似乎十分害怕進入體內的凝真之氣,他拖著他了拿蜷縮在一起一米多長的身軀不停的在工人的胃裏四處亂撞,就算是極具腐蝕性的胃酸都拿他沒有辦法。


    陳然看在眼裏,明白了凝真之氣果然是寄生蟲的克星,雖然其中的原理陳然並不知道,但就從寄生蟲躲避凝真之氣的行為來看,顯然他是十分懼怕凝真之氣的。


    豆大的汗珠從陳然額頭滑落,事已至此,他知道他不能夠再有所退卻了,到了這個地步,他必須拚盡全力,毫無保留的把凝真之氣注入工人的體內。


    陳然大吼一聲,把同行的兩個醫生給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們也並未多問什麽,因為此時擔架上的工人慘叫聲更加猛烈。


    陳然感覺到了,全身的氣息都被調動了起來,雖然他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但陳然就是要利用最後的這一點極限,把身體裏最後的一股凝真之氣注入到工人的體內!


    刹那之間,陳然驚喜的發現那條寄生蟲的動作越來越緩慢了漸漸的終於停了下來,看來真的是凝真之氣起的作用,在陳然的想象中,這條寄生蟲似乎是被工人胃裏飄蕩的凝真之氣給活活“溺死”的。


    不過不管怎樣,陳然顯然已經做到了,與此同時,他也發現透視能力漸漸的消散不見,在最後一刻,陳然看到寄生蟲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再沒有任何動作。


    做完這一切後,陳然累得是滿頭大汗,感覺全身上下都要虛脫了一般,這讓他想起了當時在醫院裏救治王厚仁的景況,那種全身散架沒有一絲支撐的感覺直到如今也記憶猶新,現在看來,這是他第二次有這樣的經曆了。


    不過就算自己虛脫了,隻要能夠把工人給就隻好,他也算沒有白忙活。


    “咦,真奇怪……”其中一個醫生看工人的狀況漸漸穩定了下來,頗為訝異,他轉頭看了一眼車上的儀器,“所有的生態體征都恢複了正常,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兩個醫生在旁邊不明就裏的討論著,陳然想了想插話道:“我看應該是你們輸的液起到了作用,要是這個工人的肚子裏麵真的有一條寄生蟲,說不定就被你們說的這些液體給殺死了!”


    “這怎麽可能!?”另外一個醫生質疑道,“我們給工人數的可是鎮靜劑,又不是什麽毒藥,怎麽可能把寄生蟲給毒死呢!”


    陳然聽了,立即笑道,他順著醫生的話說下去:“不就是因為是鎮靜劑嗎?你想想,這個鎮靜劑畢竟是給人用的,如果這個工人的肚子裏麵真的有一條寄生蟲,那麽他肯定受不了這個針劑的劑量,所以就被鎮靜劑給毒死了,不然還能有其他合理的解釋嗎?”


    陳然這樣一繞,兩個醫生倒是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們異口同聲道:“現在看來也隻有這樣的可能了。”


    陳然偷偷一笑,接過話去:“必須真有這樣的可能,不然你們看這工人的臉上怎麽可能會泛起了血色?肯定是因為你們把寄生蟲給解決了,他的狀態才一點一點的恢複了過來!”


    “也許真的是這樣,”其中一個醫生做出一個感謝上天的動作,“實在是老天有眼,救了他一命!”


    陳然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他想了想道:“不過我還是有一點擔心,剛才我說的這個理論也隻是我猜的,萬一這鎮靜劑真的隻是把寄生蟲鎮靜下來,而並沒有把他給殺死,那不是就麻煩了嗎?”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過了,”醫生道,“我們到了醫院,還會再次對他做一個全身性的檢查,到時候就知道他體內到底有什麽毛病了,現在我們三個也隻是在猜測他的肚子裏麵有寄生蟲,而事實到底是什麽樣的還得等打了b超才知道,至於是否需要手術,也隻有等這一係列的檢查做完了才行!”


    “反正還是得盡快,”陳然提醒道,“要是這寄生蟲真的沒死,一會兒要是活過來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你說的有道理,”醫生轉過頭去對司機師傅道,“王哥,你再快一點!”


    司機應了一聲,再次提了速,陳然看著漸漸遠去的街景,知道他們已經快要到省醫院了。


    果不其然,十分鍾後,救護車終於唿嘯的到達了省醫院。


    陳然已經無力再去幫忙,隻得癱坐在了救護車上,此時一個忙完的醫生迴過頭來才發現陳然還在車上,他走近一看,很快就發現了陳然的狀態不佳,連忙一陣招唿,後來又有幾個醫生來把陳然從救護車上架了下去。


    陳然剛被抬下救護車,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像有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般,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陳然再次醒來時,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病房裏麵,環顧四周,沒想到這還是以前單人病房,陳然側頭一看,在床頭上擺放著一捧獻花,上麵還放著一張小卡片,一個娟秀的字體寫著四個字——早日康複!


    陳然正在納悶這花是誰送的,病房的門忽然就被推開了。


    轉頭一看,來者竟然是張雯。


    張雯看到陳然很是欣喜,他連忙湊上來,坐在了陳然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陣後,才關切的對陳然道:“陳然,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你會昏迷幾天呢!”


    張雯說著,把手上的飯盒遞給了陳然:“來,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稀飯,你嚐嚐我的手藝!”


    陳然開心地接過飯盒,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一陣狼吞虎咽後,陳然滿意的打了一個嗝,這才對張雯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我是已經昏迷了很多天了嗎?”


    “沒有沒有,”張雯笑著擺擺手,“這隻是第二天早上而已,醫生說你的底子不錯,最遲今天下午就能醒,沒想到你還是給了我個驚喜,這麽早就醒來了,不過話說迴來……”


    張雯麵色忽然一沉,她把臉湊到陳然的麵前來了個臉對臉:“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會虛脫成這個樣子?我聽醫生說你當時在救護車上還是好好的,結果後麵不知道怎麽你就開始滿頭大汗,然後當大家都在忙活那個工人的時候,你卻一個人癱倒在了救護車裏,當時我還以為你是什麽急病發作了,結果所有醫生對你仔細檢查了一番,卻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所以他們隻給你開了一些營養液,說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陳然聽了笑起來,他拍拍自己的胸膛道:“開玩笑,我陳然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會突發什麽疾病?其實我就是昨天事情太多,太累了,晚上也沒有休息好,結果在送這個工人來醫院的途中又激動過頭了,所以才會一下子就癱了下去!”


    張雯聽了陳然的解釋,十分認同的點點頭,她喃喃道:“要不是外公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住院了呢,這下好了,就由我來照顧你吧!”


    陳然聽了一驚,他連忙道:“我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嗎?還需要什麽照顧?”


    見陳然說著就要坐起來,張雯一把按住了陳然,她正色道:“怎麽不需要照顧了,我剛才都已經去問過醫生了,他說雖然你身體的底子確實好,但也不代表就能隨意揮霍,所以還是在醫院裏觀察兩天再出院,所有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好了,你隻管在醫院裏麵住著就行,吃的我會在從家裏做了給你端過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怎麽不用**心呢?!”陳然這下是真的激動了,要是沈紅梅和白小薇知道了他住院的事情,還不得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來啊?


    到時候他們看到了張雯,陳然可就隻有崩潰了!所以他萬萬不能在醫院裏麵住兩天,最遲今天下午就得出院,趕在晚上迴村,這樣就不會引起來兩人的懷疑。


    見陳然話說到一半沒有說下去,張雯推了一把陳然道:“有什麽話你倒是說啊,我不是都跟你說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妥了嗎?你還操心什麽?”


    “呃……”陳然想了想道,“**心的事情可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村子裏麵有多少產業,再說了,我真的已經完全恢複了,再住院觀察兩天,完全是浪費時間!”


    不等張雯迴答,陳然連忙搶先道:“要不這樣把雯姐,觀察兩天就沒有必要了,我覺得再觀察一天就行,反正現在是早上,如果直到下午我都是正常的,那我就可以出院了!”


    張雯知道她拗不過陳然,隻得點頭同意了下來。


    陳然這是想起了那個工人,他連忙問張雯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工人的狀況是否好了些。


    張雯笑著點點頭:“你不過這個事情我都會告訴你的,當時不是還沒有確診嗎?你就一直在說這個工人的肚子裏麵有一條寄生蟲,當時大家都很好奇,所以當檢測結果出來後,很多醫生都想來找你討教討教你是怎麽知道的。”


    陳然連連擺手,他十分謙虛道:“這有什麽神奇的,當時不是有工友說這個工人一直吃生肉嗎?所以他們說到有寄生蟲,我也隻是附和而已。”


    “不不不,”張雯搖著手指,“我估計你已經忘了你說過這句話了,在你滿頭大汗的時候,你給同車的兩個醫生說過這工人的肚子裏麵有一條一米來長的寄生蟲,這才是最關鍵的!”


    “啊?!”陳然聽了一驚,他怎麽不記得幾時說出過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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