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與胡青羊二人休息一晚,第二日繼續早早起床收拾一番開始趕路,雖然二人並不是很著急,但是因為心有所慮,因此並未像往日一般懶散。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兩人正循著崆峒派的標記前進,正在這時,一陣破風聲響起,張翠山警覺性高,忙看向聲音來處,頓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一群斧頭竟然由遠及近,從天空中飛來。


    斧頭在天空中打著旋轉,若是由外人看來,或許會認為是一群飛鳥蝙蝠之類的東西,但張翠山眼光敏銳,一眼便瞧出飛舞的並不是什麽飛鳥,而是實實在在的殺人利器。


    當即張翠山也不多想,好似自然反應一般伸手一揮,在胡青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腰間的長劍已經到了張翠山手中,隨即劍光籠罩,晃得胡青羊眼花繚亂。


    待停下之時,卻聽張翠山大大的喘了口氣,之後胡青羊在注意到張翠山手中的長劍上正掛著四五把斧頭,除此之外,四周也散亂著零星的幾把,即便胡青羊在單純,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頓時也不發問,忙站在張翠山身邊,警惕的盯著斧頭飛來的方向。


    張翠山被剛才的突然襲擊嚇出一身冷汗,倒不是因為武功不濟的緣故,而是因為這些斧頭來得實在有些突然,若是稍一大意,即便自己二人不死,怕也少不得要脫陳皮。


    斧頭的數量並不多,僅僅十幾把左右,因為扔出斧頭的人想要封住張翠山的退路。因此十幾把斧頭程圓形落在了張翠山的四麵八方,張翠山立於原地沒有亂動。因此真正衝向張翠山的斧頭僅有四五把,張翠山劍法一般。但一法通萬法通,憑著一身內力與警覺的感官,他仍舊舉重若輕的將斧頭接了下來。


    因為張翠山自認為此次前來風雷門並沒有敵人,因此忙沉下心來,沒有再著急,僅是戒備的喊道:“在下武當派張翠山,諸位可能現身一見。”


    片刻後,四周一片寂靜,在沒有一絲動靜。好似扔斧頭的人已經走了一般。


    張翠山不敢大意,迴頭瞥了一眼劍上掛著的斧頭,他好似想起了什麽,又喊道:“可是銳金旗的各位兄弟?”


    此話一出,張翠山明顯聽到一絲嘈雜之聲,雖然聲音有些弱,但張翠山還是注意到,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斧頭飛來的方向。


    又過了片刻,嘈雜之聲減弱了一些。隨即一個聲音吼道:“可是張兄弟在此?”


    張翠山聽這聲音有些耳熟,再看地上散亂的斧頭,他隱約猜到此人是誰,但他為人懶散。對名字記憶不強,僅記得一個姓而已,隻好反問道:“在下正是張翠山。可是吳掌旗使在此?”


    “果然是張兄弟。”說話的人發出一陣笑聲,隨後大搖大擺的從樹林中走出。身後零零碎碎跟著十幾位年輕人。


    來人還未接近,張翠山便看清了他的麵貌。忙便抱拳道:“原來是吳掌旗,幸會幸會!”


    來人乃是明教銳金旗的副掌旗使吳勁草,因為張翠山在明教逗留了一月有餘,因此對明教的一些高晨頗為熟悉,包括五行旗的掌旗使,雖然當初見麵不多,但酒卻是喝過的,因此也算是熟悉。


    吳勁草個子不大,略顯低矮但並不明顯,因為他的頭發剛硬,好似被電過一般,根根炸立,因此張翠山在心裏也將他的名字補全,正是“勁草”二字。


    吳勁草本來是興高采烈的前來,但聽張翠山的稱唿後,微微有些神傷,擺了擺手道:“張兄弟可莫要再這麽稱唿我了,如今我早已不是明教的人了。”


    說著話,吳勁草已經走近了張翠山,而他身後的十幾位男子也迅速將張翠山二人包圍起來,看起來對張翠山頗為警惕。


    吳勁草見此並未阻止,張翠山便也不好多說,胡青羊卻對四周非常警惕。


    吳勁草倒是沒有那麽多心思,走到張翠山身邊,雙手往張翠山雙肩一放,道:“張兄弟,好久不見啊!”


    吳勁草說話的樣子略顯滄桑,動作卻十分熱情,好似兩人真的幾十年未見一般。


    張翠山點了點頭,知道明教的人熱情,也沒有在意吳勁草的雙手,隻是將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插,道:“是啊,能在這裏遇見吳掌旗,小弟也是分外高興。”


    吳勁草點了點頭,沒有再去糾正張翠山的稱唿,目光落在張翠山身後的胡青羊,道:“胡姑娘也在啊!”


    張翠山在光明頂時是與胡青羊一同的,兩人形影不離,自然也與吳勁草非常熟識。


    但這時胡青羊卻非常不給麵子的道:“什麽胡姑娘啊,誰跟你很熟啊?見麵就丟斧頭,正是討厭。”


    吳勁草略顯尷尬,看向地上散亂的斧頭,道:“我這不是想試試張兄弟的身手嗎?看來兩年未見,張兄弟的武功可絲毫沒有落下啊,哈哈哈~”


    見胡青羊仍舊不理不睬,吳勁草隻好收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但他頭發委實剛硬,一捋之後又迴複原樣,十分有趣。


    這時一個男子上前走了幾步,在後麵拉了拉吳勁草的衣袖,小聲的叫了一聲“堂主”。


    張翠山注意到男子對吳勁草的稱唿,心裏便猜到吳勁草已經離開明教,入了風雷門成了堂主,心裏自然有些感觸,連身為副掌旗使都已經離開了明教,那明教下麵的弟子還剩下多少呢?


    但這話不好提起,張翠山隻好閉口不言,說出來實在讓人尷尬。


    聽到手下的聲音,吳勁草點了點頭,迴頭問張翠山道:“張兄弟,不知你為何在此?”


    吳勁草問這話時雖然是一張笑臉,但張翠山還是看出了他眼中的一絲緊張。


    張翠山知道他擔心什麽,也不著急。微笑著迴答道:“我自然不是來此遊山玩水的。”


    張翠山這話一說完,卻使得四周的男子們一驚。好似打了雞血一般盯著張翠山,手中彎刀齊齊拔出。臉上露出了狠戾的目光。


    吳勁草朝四周擺了擺手,也不管他們有沒有反應,繼續笑著問張翠山道:“那張翠山來此的目的是?”


    張翠山見四周的樣子,知道這個時候實在不好開玩笑,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最近精神處於高度集中狀態,若是再開玩笑,待會兒說不定就要精神崩潰了。


    於是張翠山嚴肅的道:“各位不必緊張,我來此不是為了屠龍刀,也不是為了圍攻風雷門而來。對此在下可以發誓。”


    張翠山說話認真,但是四周的眾人並沒有放鬆,他們與十二門派的鬥爭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消除戒心的。


    “那張兄弟來此的目的是?”吳勁草再次問道。


    張翠山也不知道怎麽說,想想後便盯著吳勁草,道:“我要見楊左使。”


    吳勁草見張翠山說話認真,當即也不敢直視張翠山的目光,隻是低聲道:“現在見門主,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吳掌旗是信不過在下。擔心在下別有用心麽?”張翠山問道。


    見張翠山這時說話直來直去,吳勁草也不隱瞞,直接道:“張兄弟現在應該明白,我風雷門正處於危機之中。張兄弟身為名門正派的弟子,現在實在不好上山。”


    或許覺得自己這麽說太傷感情,吳勁草頓了一頓後。又道:“而且風雷門現在不是安全的地方,為了不讓有心人誤會張兄弟。張兄弟還是不要去山上了。”


    張翠山搖了搖頭,道:“吳掌旗也太小看張某了。張某豈是在意個人名聲的人?”


    張翠山對名聲確實有些在乎,但他在乎的多是武當派的名聲,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扭扭捏捏,而且他也知道與明教之人說話一定得坦蕩豪邁點,不然少不得會被看輕,因此他才如是說。


    張翠山給明教弟子的印象也正是如此,因此吳勁草忙道:“張兄弟不要誤會,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現在麽,確實有些不太方便。”


    張翠山道:“我與明教瓜葛匪淺,明教獅王謝遜乃是在下義兄,青羊更是明教中人,如果楊左使還承認自己出自明教,那讓在下見一見又何妨?”


    張翠山說這話的時候直接將自己曾經去過光明頂的事情忽略過去,畢竟離開時不太光彩,不過關於張翠山暗自離開明教,陽頂天在生前已經做過解釋,對門下弟子隻是說張翠山連夜下山離開,因此吳勁草並不知道其中內幕。


    見吳勁草還是有些猶豫,張翠山想了想,索性豁了出去,道:“如果吳掌旗還是信不過在下,大不了將在下捆綁一番,再帶去見楊左使就好了。”


    吳勁草本來打算先派人迴去,待征得楊逍同意隻好才帶張翠山上山,但見張翠山連這話都說了,吳勁草也不好再推脫,隻好點頭道:“好,不過捆綁倒是不必,但吳某得罪,須得點了張兄弟的穴道,封住張兄弟的內力,可好?”


    張翠山自然點頭答應,知道吳勁草這是好意,這是麵子問題,若是被綁了,誤會是小事,被人當手下敗將才難堪。


    吳勁草也不羅嗦,迅速幾下點在張翠山身上,看起手法倒也嫻熟,應該受過這方麵的專業訓練。


    而胡青羊是女子,吳勁草就不好出手了,想起胡青羊是真正的明教中人,便沒有再點他的穴道。


    胡青羊本來不依,想起張翠山是為了救楊逍而來,卻受到這種委屈,她對此十分不滿,不過在張翠山三言兩語的開導之下,她除了撅嘴之外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將手一直放在劍柄之上,隻要有誰敢傷害張翠山,她便是拚了性命,也要保證張翠山的安全。


    四周之人見此,終於鬆了一口氣,見張翠山直接束手,他們也沒有了剛才的緊張,慢慢的收刀入鞘。


    可是隨即一聲大喝,卻將剛剛放鬆的他們又再次驚醒,收到一半的彎刀又再次從皮鞘中拔出,一臉緊張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邊,一個身穿白衣,麵貌英俊的男子正此劍衝來,嘴裏並喝到:“惡賊,休傷了青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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