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野沒有猜錯,薑聆溪就是為了不錯過相親才這麽拚的。


    她覺得自己雖然是新手,但是不至於像孟夕野講的那樣真的需要十五個小時才能培植出嘰咕一天所需的靈草。不過她也不敢太自信,所以過了12點就開始嚐試培植。她自己的估計是快的話天亮就能培植好,實在不濟中午相親前也應該能完成。


    孟夕野發現她半夜不睡培植靈草的時候,她的靈草已經開始盤成球狀,雖然還隻有乒乓球大小,但已經足以讓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這笑容看在孟夕野眼裏,分明就是一種渴望紅杏出牆的遐想。


    於是,祭出一個眼白殺後,孟夕野立即對薑聆溪麵前的靈草催動靈力……


    眼睜睜看著乒乓球大小的靈草球慢慢縮小到鵪鶉蛋大小,薑聆溪慌了,於是便加大了靈力的釋放。


    孟夕野清楚感受到“副卡”開始“泄洪”,氣得眼光一淩,迅速封鎖了“副卡”的靈力流量。


    薑聆溪感覺手腕處沒有了暖流,眼睛一下瞪大,臉色也突然變暗,配合著為了不影響到湯天羽睡覺而保留的踢腳線光帶,使她看上去有些青麵獠牙。


    原本結成球的靈草不斷在退化,現在已經散開枝蔓,並且連枝蔓都在肉眼可見地萎縮。


    想起孟夕野說過,靈草如果不能一次結出嘰咕所需的量,那麽這靈草必然死亡,薑聆溪便更加心慌意亂。沒了靈草又怎麽飼養嘰咕呢?總不能半夜去把人家孟夕野給叫醒起來幫忙培植吧?


    可是現在不求他幫手的話,那靈草死了還得再去求他幫忙弄一棵來,這好像更不合適吧?


    雖然人家沒有說過什麽,但是薑聆溪也感覺得出,那個靈草棚被打理得那麽井井有條,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進出的地方,說不定人家孟夕野再去也會比較為難。


    再說了,就算不為難,人家也未必願意再幫我啊……


    畢竟,人家是某人未來的老公呀……


    這不行那也不行,薑聆溪重重地歎了口氣,隻得眼巴巴看著靈草退化成了一株幼苗,即將走向最後的消亡。


    嘰咕認了薑聆溪為主,是能感受到她的喜怒哀樂的。原本睡得很香的它被主人的歎息聲驚醒,張著茫然的大眼睛看看靈草再看看主人,然後便悄無聲息地滾到主人的腳邊,並不停往她身上爬。


    薑聆溪見嘰咕醒了,於是把它攬在懷裏用臉頰慢慢磨蹭著:“嘰咕呀,看來我們主仆情分隻得到此為止了……我種不了靈草,沒法再留你在身邊了,我天亮就把你送到隔壁孟先生那裏,拜托他把你送迴去……現在,我們先解除主仆契約吧……”


    說著,薑聆溪伸出被烙印了藍色紋飾的拇指,慢慢探向嘰咕的眉心……


    一旦她的拇指觸碰到嘰咕的眉心,那麽這個代表著她和嘰咕之間主仆關係契約的藍色紋飾便會徹底消失,而她和嘰咕,將會彼此陌生……


    嘰咕“嗚嚶”一聲,伸出兩隻毛絨絨的爪子去抱薑聆溪的拇指,死活不讓這拇指靠近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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