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除了收集情報,但當先鋒,要想生存下來,除了隱藏起來,還要發展關係,試想一下,如果金烏之人都被收買,那麽金烏也就名存實亡了


    金烏學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琳琅和武的細作怎麽可能不知曉,當即就穿下了一道又一道命令


    這正是賜良機,國都動亂,他們可以趁機搜集無數情報,而且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將罪名放在這個敵人身上


    與此同時,自認實力可以的細作加入了追擊魔君的大軍,金烏的敵人就是他們的朋友,為了情報他們可以栽贓於魔君


    反正又不會有人知道,但這樣的人,若是在他們的幫助下逃出生,應該會念及一些恩情吧,這可是大鬧國都的狠角色...


    魔君一路南行,即使沒有迴頭,但在他的感知中,足足有著上千人,要是全盛時期他根本就不會逃走


    可是如今...金烏不愧是上三國,他堂堂魔君,居然栽在了一座學府之中,看來自己有些自視甚高了


    來日,再來吧,魔君自然不知道與他交戰的人是金烏三大高手中的兩位,另一位已經被他殺了


    因為從戰鬥開始到戰鬥結束,國主還有金宇都沒有透露身份,鮮血不斷的流淌,金色的眼睛慢慢的變得暗淡


    “父親,您走,我攔住他們”


    “什麽傻話,你,攔不住,蝗蟲過境,不會有幸存之人”


    “孩兒死了無妨,父親若是死了,七殺教何以一統七國,恢複無上榮光”


    “你攔住一瞬又有何用”


    “一瞬就一瞬吧”


    “孩子,早知道,當時不該帶你出來,活著出來,就要活著出去,父親還無需孩兒獻出生命來逃走”


    “父親...”


    使徒還想要話,但魔君擺了擺手,一把抓住了使徒,暗淡的金色眼睛再次變得亮如高空之上的太陽


    淩空而行的速度突然激增,慢慢的和後方的追擊者拉開了一段距離,魔君向著下方看了一眼,一座大城池


    拉著使徒就衝了下去,使徒感受著身邊的風聲刺痛著皮膚,二十七使徒之中,他執意與父親周遊下


    父親重傷,自己確實一點都幫不上,那自己為什麽又要出來呢,金烏學府大戰,父親讓自己留在外麵


    他為什麽就留在了外麵呢,看著近在咫尺的龍潭虎穴不敢前進一步,父親讓他不去送死他就不去


    使徒知道原因,他不會違抗魔君的任何一句話,沒有魔君,就沒有使徒,使徒突然笑了起來


    紫色的頭發隨風飄揚,紫色的眼睛如同夜空一般明亮,他長著一張秀氣的麵龐,身體文弱的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


    一身紫衣如同尊貴的貴族,雖是盛夏,卻是穿著冬日的衣裝,使徒猛然間掙脫了魔君的手掌,迴頭了一句


    “父親,走吧,孩兒今日違背了您的話,等我迴去,受您的戒尺,孩兒叫韓蕩,一生之誌蕩九州”


    魔君聽著狂風帶入耳中的斷斷續續的話語,緊握雙拳,金烏,來日再會,孩兒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


    他不能迴頭,他不怕死,但是七殺教...,人活著總有太多的取舍,他很後悔,為什麽要讓他跟著自己呢


    他知道這一路風險交加,為何還要...哈哈哈哈,太過自信,以為自己可以保護他的平安,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韓蕩,蕩九州,父親記住了,你的墓碑一定會立在金烏的頭頂之上,狂風吹過,蝗蟲殺來,韓蕩死了


    什麽都沒有留下,一點骨頭,一點血肉都沒有留下,死亡來的太快,沒有一點的感覺,三個月後,魔君迴到了青雲


    閉關十年,沒人知道那三個月魔君是如何度過的,但十年之後,魔君實行了一個計劃,他利用五年的時間


    將七殺教精銳調往金烏,潛伏了下來,又用了五年的時間在金烏聯合不滿金烏的門派,如此二十年過後


    魔君帶領人馬殺入了金烏的國都,同一時間,數不清的人影湧入國都,有武者也有百姓,更有趁機漁利的人


    這一正是二十年前韓蕩死亡的那一,這一戰打了三,七殺教徒損失慘重,上萬人出青雲,但最後迴來的不足百人


    而這一戰的結果,國主還有金宇戰死,各大家族損失慘重,毒蛇重傷逃走,韓蕩的墓碑立在了皇宮最高的建築之上


    當然,僅憑七殺教上萬人,是不足以與金烏對抗的,加上金烏之內的門派也不可以,那一戰開始的第二


    琳琅對金烏開戰,源源不斷的軍隊還有武者從琳琅來到了金烏,整個金烏瞬間亂作一團,可以是腹背受敵


    要不是最後武出麵,以琳琅的實力,加上魔君擊殺了國主,金烏早已經不複存在,談判進行得很順利


    魔君隻想複仇,並沒有想著覆滅金烏,當時的七殺教還沒有這個實力,一百多七殺教徒能夠守住金烏的疆域,方夜譚


    孩兒為他而死,他必須給孩兒一個交代,要打就打一次打的,當時追擊他的人,有不少門派家族


    魔君迴到七殺教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教主派人前往金烏查清這些人,然後才閉關了十年


    一教之力當然不足,所以他要讓金烏所有的勢力都參與進來,亂起來才有機會,殺了我的孩兒


    當年的所有人都必須死,而在戰鬥結束後的談判之中,魔君隻提出了一個要求,將韓蕩的墓碑立在金烏的頭頂之上


    金烏的繼承缺然不可能同意,但奈何武的一句話讓他沉默了下來,接受了這個奇恥大辱


    金烏若想滅國,武立刻退出


    琳琅得到了金烏三分之一的疆域,自這之後金烏一直在夾縫之中生存著,但或許是意吧,如今千年已過,金烏再次與琳琅,武三足鼎立


    沒人知道當年為何強大的武會答應了魔君的要求,或許隻有魔君自己知曉吧,而直到如今,金烏的頭頂之上依舊立著那一塊墓碑


    這般屈辱金烏不是不想取下,但若是取下,就是落了武的麵子,千年來,金烏好不容易發展了起來


    與武交戰,除了失敗,沒有其他可能,上三國之中,武的曆史最為悠久,底蘊也是最為深厚


    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琳琅或是金烏單獨與武交戰的話,沒有一點勝算,上三國之中,武是絕對的老大


    魔君帶著僅存的幾百人迴到了青雲,沒想到一百多年後確實被道宗佛山太極門三派掌門布下滅神陣封印了千年


    如果沒有被封印,一千年的時間,以魔君的實力以及計謀,青雲早已是七殺教的手中之物,金烏也將不複存在


    一統七國的時間被延後了一千年,虎刹感歎著了一句,但他知道的隻是七殺教的記載,那一戰,七殺教稱為聖戰


    至於魔君當時既然有殺死上三國國主的實力,為何會被青雲三大掌門封印,他是不可能知曉的


    魔君迴到青雲之後用長劍在自己房間的牆壁之上刻下了一個字,情


    何為情,金烏國主與金宇


    世人聽遍了魔君的名號,但有幾人見過呢,又有幾人知曉魔君的功法,金色的眼睛,是魔君最大的賦


    這一雙眼睛可以看穿過往,隻要實力相仿,魔君可以看出那個人一生所有的記憶,所以他才刻下了一個情字


    一幕幕在魔君的眼神中閃過,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兒,韓蕩,雖是收養,但親生之子,比之又如何


    孩兒對於自己的情感在金烏國主與金宇之間得到了共鳴,他們二人自幼相識,結拜為兄弟,國主十五歲的時候


    了一句話,將來國主之爭,他希望沒有阻力,金宇在那一年加入了殺手組織,十五歲的孩子


    逐漸成長為一代殺神,暗中護佑著國主,為他掃平一切,兩饒一生有很多交集,國主總是抽空去幫助金宇


    可以金宇這個殺手之神的稱號,是他們兩人一同拚搏下來的,無數刺殺之中,你替我擋槍,我替你擋劍


    最後他當上了國主,但為了保護金宇,他沒有給他任何權位,直到他知道弟弟也就是當時的


    金烏學府府主有謀反之心的時候,他明白時機到了,隨後給了他一個虛職,但金宇的名號卻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


    十幾年之中,他們經曆了無數刺殺,活了下來,但最後被魔君殺死,魔君想著那一場戰鬥,他們戰盡了最後一滴血,值得欽佩


    但欽佩不代表著手軟,仇就是仇......


    當年他們兩人在街道上的談話,看似心機無限,其實不過是兩人平日裏正常的交流而已


    “唉,可惜了,不過如今魔君出世,一統七國,不長了”


    “師父,千年之前的事情,您是如何知曉的呢?”


    “你一直待在這裏,當然不知道了,不過就算你進了總舵,也看不到這些,這些是七殺教的核心機密”


    “上麵寫的這麽繪聲繪色的嗎?”


    “當然了,七殺教也是有文采的,更何況當年那一戰驚動地”


    “師父,您魔君大人僅帶著一百多人迴來,青雲就沒有出手”


    “青雲不敢,當年的魔君力壓群雄,沒人知道那一戰之後魔君是否還有多少實力”


    “饒名樹的影,青雲有些...這裏的人啊,不逼急了都不會下死手,太溫和了,溫室裏可養不住老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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