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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淩兄被囚禁了?”唐歡聽了言曦描述了那日現場的情況之後,猛的站起身來,驚訝道。


    言曦扁扁嘴,道:“非是囚禁,但也似乎差不多了。據我所知,但凡是進了歸離莊之人,還未曾有一人走出來過。”


    “竟然如此兇險?”


    言曦點了點頭道:“這歸離莊在書院之中乃是禁語,說有人都不願提起。也不知戴師姐為何會做出這等的決定。”


    “戴師姐?”唐歡奇怪道:“此等大事不是應該有你學校長輩來管,怎麽會讓弟子插手?”


    “我派掌門已經閉關,石硯冰石長老出遊,現在連掌門都是弟子代掌。”言曦抬起頭來看著唐歡,將現在書院中的情況作了簡要的介紹。


    “誰?石硯冰?”唐歡聞言,立刻大聲問道。


    言曦木然點頭,心中有些奇怪,但確沒有說話。


    “那石硯冰在蘇州城出手治好了淩彥的內傷,兩人也是見過麵,他是否知道淩彥被罰入歸離莊之事?”唐歡重現坐迴了青石之上說道。


    言曦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道:“確實,師兄說過他在蘇州遇見了石先生,所以提早迴來。若是我傳信與石先生告知他師兄收到的不公待遇,也許事情會出現什麽轉機也說不定。”


    “說的對!”唐歡笑了笑道。


    兩人一番對話,感覺找到了事情的解決辦法。


    “你們有沒有想過,就是那個石先生讓淩彥進了歸離莊?”兩人還在自顧自高興,忽然坐在中間之處的唐喜便開了口。


    “你說什麽?”唐門有些不高興得看著對方,一旁的言曦更是有些生氣。


    唐喜雙手一攤,用著無所謂的口氣道:“照言曦姑娘剛剛的描述,那戴語書前一夜本是打定主意不重罰淩彥,但中途突然出了一個意外,便是淩彥迴來之後她突然改了口,這中間若不是有其他人接觸,那就必然是得到了什麽指示。”唐喜一歪腦袋,繼續道:“在其他人都不清楚淩彥未歸的情況下,戴語書是不肯能得知什麽,換言之隻有得到了什麽人的指示,掌門自然是不可能,因為在閉關。那剩下的可以指揮得動執法弟子的人……隻有石硯冰了吧?”


    “這……”唐歡聽完,定神一想,也是有一番道理,倘若真的是石硯冰授意戴語書如此,那事情當真是難辦了。


    “那我師兄……”言曦嘴唇微微顫動了幾下,臉色刷的慘白起來。原本最後一絲的希望,此刻也被唐喜一番話給擊得粉碎。


    “我說你啊……”唐歡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言曦,皺著眉頭對唐喜道:“你既然這麽能說,怎麽不想想有什麽辦法救出淩彥。”說著,伸手朝著唐喜頭上一個暴栗。


    唐喜一聲吃痛,護著腦袋叫道:“幹嘛要救?他自己選擇接受處罰,別人又能如何?”


    “你!”唐歡氣急,抬手便想再給這嘴不饒人的丫頭來一記手刀。


    “……不過,我覺得事情可能不像咱們想的這麽糟……”唐喜向著一旁躲閃一下,開口道:“我心裏有些盤算,但就是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到底是何種情況。”


    “嗯?”唐歡停住手刀,看著麵前的唐喜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潛進去探查?”


    唐喜白了對方一眼,道:“難道你想讓我去?”小手一指唐歡的鼻尖:“你們唐門做這些事輕車熟路,不會連這點抖辦不到吧?”


    “嗬嗬……”唐歡雙手環抱在胸前,一甩長:“說的我大唐門像是溜門撬鎖的小賊一般,今夜我便潛進去尋他一下,希望能有些消息。”


    “唐少俠!”言曦聞言,立刻起身道:“唐少俠要入歸離莊?”


    唐歡扭頭一看,言曦眉頭緊鎖,笑道:“言姑娘不要擔心,在下對輕功之道還是有信心,若是見情況不對,在下立刻便退。”


    “唐少俠切莫大意,歸離莊幾十年來能在我雲麓書院如此神秘,必然有他的特備之處,若是……”言曦話還未說完,唐歡便伸手打斷了她。


    “言姑娘的意思我自是明白,但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查清真相,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淩兄聽他親口說,此事緩不得。“唐歡笑了笑,對言曦道。


    “那……”言曦還要說話,但又被唐喜堵住了話頭。


    “還有什麽啊,這家夥厲害著呢,就是進去閑逛一圈而已,跟飯後散步差不多。”唐喜拉扯了身邊唐歡的衣角,衝著言曦解釋道。


    “那便今夜吧,還請言姑娘帶路。”唐歡捏了一把唐喜的臉,對著言曦道。


    入夜,三人馬不停蹄得趕到了歸離莊前,唐歡隨身衣物本就是黑色,所以倒是省下了夜行衣。“就是這裏了。“言曦站在樹林中向前一指。


    唐歡順著對方所指方向一看,隻見高門之上隻寫著’歸離’二字。


    “那我便去了!”


    “萬萬小心!”


    唐歡一點頭,腳下猝然力,身體頓起,院牆雖高卻是攔不住他,一個空翻便已經進得莊內。


    “這莊子還真是不小……”歸離莊中,光是房屋便不下百間,這還不算穿插在其中的竹林,樹林,荷花塘之類花草樹木所長之處。唐歡在房頂之上站住腳跟,微微一歎道:“若是一間間房間找,怕是要找到猴年馬月了……”


    “少俠想要找些什麽?”黑夜之中一男子的聲音赫然響起。


    “是誰!”唐歡心頭猛然一跳,夜裏很靜,些許說話聲便可聽得清楚。他扭頭四下一掃,隻見不遠處的荷花池便,負手立著一名男子。那男子四十多歲,正在那燈籠的微弱光線下,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這人竟是如此功力,竟是數丈之內竟然毫無察覺,若不是此人修習了什麽隱藏氣息的密法,那便是功力高出自己許多。


    唐歡一咬牙,既然已經被他現,必然要做好迎戰準備。


    或許是現了唐歡的想法,那男子嗬嗬笑了兩聲,道:“少俠夜入歸離莊,所謂何事?可否告訴老夫?”


    唐歡右手背在身後,站直身體道:“晚輩來此找人。”


    “哦?”男子好似有些驚訝,眉頭微微一擰,用略顯低沉的聲音繼續問道:“那少俠是要找何人?”


    “前幾日進的莊來的一位書院弟子,淩彥。前輩可知?”


    那男子一聽找的是淩彥,好似鬆了一口氣般,笑道:“此人老夫倒是知曉,但確不能讓少俠與他相見。“


    “這確是為何?”唐歡頓了頓,接著道:“前輩行個方便可好?在下真的有要緊事相詢。況且這淩彥並非翻了大錯,何以將他囚禁在此!”


    “囚禁?”男子麵上閃過一絲驚異,但很快便恢複如常:“原來外麵都是這麽理解我歸離莊的啊,嗬嗬。”男子點了點頭:“今日念著少俠初犯,老夫也不想為難,自行離去便是。”


    “前輩當真不理解我等?”唐歡皺眉問道。


    “唿……”男子長舒一口氣道:“我歸離莊向來不問來人身世,少俠若是再糾纏下去,等老夫的幾位同僚過來,怕是走不了了。”


    “……”唐歡聞言,心中大驚,這等功力之人,歸離莊中竟是不僅一人。其實即便無有其他人來打擾自己,唐歡獨自麵對這男子也是沒有三成以上的把握,更別提做些其他的事。“晚輩敢問,這歸離莊既然收人,那便也會向外放人,若是淩彥想要離開,該當如何?”


    男子眉頭一挑,笑道:“少俠頭腦也是蠻靈光的,既然少俠問起那老夫就說一下。”男子頓了頓又道:“若是少俠所尋的淩彥想要離去,那自然要我等滿意,除去他所違門規的懲罰,那便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要待其達到我等滿意的程度後,少俠若是想要幫忙也可來試上一試,三人為限通過我等的考驗,方可帶走淩彥,如若不然那便讓其終老在歸離莊吧。”


    “此話當真?”唐歡心中一喜,連忙問道。


    “自然是當真,但也請少俠明白,這等挑戰是要淩彥提出,而且還要達到我們的標準才可,而且少俠也莫要小巧了老夫以及幾位同僚。這歸離莊自建成以來,還未曾有一人可以走出去吶。嗬嗬。”


    “晚輩知曉了。”唐歡向著男子一抱拳,道:“前輩可否告知在下姓名?”


    “嗬嗬……”男子輕笑幾聲,道:“少俠現在便要收集我等的情報了嗎?也罷,在下錢觀雲。”


    “晚輩唐歡……”


    “嗬嗬……果然是唐門中人,怪不得年紀輕輕,輕功便如此了得。”錢觀雲仰天一笑,向著唐歡一揮手,隻見兩道白色光猝然飛來,唐歡雙眼一眯,伸手一擋,兩枚’暗器’便被其收在掌中。


    唐歡低頭一看,隻見那兩枚’暗器’確是兩枚白色棋子。


    “此物便給少俠留個紀念,時間不早了,少俠還是提早離去吧!”說著,長袖一甩便背過身去。


    唐歡也是知道好歹之人,向著背對自己的錢觀雲抱拳一禮,腳下一踏,沒入黑暗之中。


    “為何要將此事告知與他?”唐歡剛走,一旁的樹林之中,一白老者便走了出來。


    錢觀雲與他點了點頭笑道:“有些魚,終究還是要遊入大海中的啊。是不是,大哥?”


    白老者輕笑一聲,不做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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