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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房門被人從外猛的推開,言曦滿臉驚慌的步入屋內,直接向著床塌跑去。隻見淩彥模樣僵直的平躺在榻上,臉上還濺上了幾滴血跡,看起來毫無生氣。“師兄……”她用手推了推對方,還是毫無反應,手中不禁又加大了些力量,而唿喚著淩彥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得帶上了哭腔。


    “姑娘此刻切不可亂動你師兄哦……”忽然,房梁之上傳來一聲,毫無防備的言曦心頭頓時一震,腰間長劍噌的一聲便出了鞘。


    “唰!”還不待言曦反應,房梁之上瞬間閃過一個黑影,緊接著手腕一痛,長劍便被那黑影奪了去。言曦又驚又怒,一手捂著手腕怒道:“你是誰!”


    黑影一閃,手執長劍在言曦不遠之處站定。“嘿嘿嘿……”黑影背對著言曦,輕笑了幾聲,緩緩迴身道:“姑娘莫怕,在下唐歡!”


    “唔……”言曦擰著眉頭向著這人一看,隻見他年歲與淩彥相仿,一身著燙金黑衣,圍著黛紫絲巾,身高八尺有餘,臉麵生的倒是俊俏,雙眼帶著些許笑意,鼻下長著兩撇淡淡的胡須,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有些讓人討厭的輕佻之色。此刻他也不看對方,隻是用手開始打量著從言曦手中奪取的長劍。


    “你到底是誰……”言曦略一打量對方,口中冷道。這時候突然有人出現在自己昏迷不醒的師兄身旁,一出手還奪了自己的劍,言曦當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那詭異青年卻是毫不在意,看著言曦冷冰冰的臉,開口道:”在下剛剛不是說了嗎?在下唐歡。”唐歡頓了頓,又嬉皮笑臉道:“嗯……年方十九,尚未婚配!不知姑娘……”


    “呸!”言曦眉頭一皺,顯然是感覺到了對方的故意挑撥,對著唐歡怒目而視道:“你這登徒子!看招!”說著雙腳一蹬,雙足聚氣連環雙擊,直襲唐歡麵門。


    “哦呀!”唐歡一呆,連忙向後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站直身體後慌忙搖手道:“姑娘莫打,姑娘莫打,是在下錯了!”


    言曦見對方急喊停戰,立刻站定腳步,沉默得看著對方,腳下依舊凝聚真氣以防對方突然使出什麽詭計。


    隻見那唐歡臉上迴複剛剛的笑嘻嘻的表情,道:”一言不合便出手……額……出腳。姑娘真是冤枉在下了!“


    ”冤枉你?“言曦冷冷一語,道:“為何我師兄會昏迷不醒?又為何滿身血跡的在你房間裏?老老實實膠帶,還可饒了你,如若不然……哼!”腳下一點,地板立刻震動幾下。


    “哎……”唐歡抓了抓腦袋,苦笑道:“好好好,在下如實交代,還請姑娘莫要再動武了。”他伸出一隻手示意言曦坐下,自己卻是走到淩彥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取了一粒藥丸塞入淩彥口中。


    “你喂我師兄吃了什麽!”言曦一慌,立刻衝上前來,一把抓過唐歡的衣領大叫道。


    唐歡也不氣惱,任由她抓著自己。”額……“正當言曦對唐歡欲要再度逼問之時,剛剛一直在昏迷之中的淩彥出了一聲呻吟,隨後竟是滿滿睜開了眼睛。


    “師兄!”言曦一撒手,連忙撲向床塌邊。


    “師妹?”淩彥此刻頭上還昏昏沉沉,昨夜吸入了一點毒氣至今還讓他身體僵硬著。“你怎麽在這裏……我……”


    “嗨!還記得我嗎?”不待兩人說話,一旁的唐歡將頭向著床塌之上一伸,笑眯眯的看著淩彥道。好似想要邀功一樣。


    ”你……“淩彥皺著眉頭,努力在迴憶著,“你是!昨晚的!”


    “嗯嗯”唐歡滿意的點點頭,道:“昨晚便是在下將你背迴來的……所以……”


    “那用毒之人也是你?”


    “額……”唐歡尷尬笑了下,道:“事急從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更何況你那招那麽厲害,我若是就直接走上前去,你再用上一次,那吃虧的不就成我了?”


    淩彥想想也是,若是對方再直接衝過來,真的難保不會拚盡全力與對方拚上一次。“那兄台可否先將這毒給在下解了……”


    唐歡聞言,搖頭道:“這毒並沒有解藥,12個時辰後自會解開。”


    “可我等今日還要趕迴師門……”淩彥皺眉道。這次派內下的命令很死,若是規定時間內無法感到,怕是真的會有責罰。


    “我也不是多嘴,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不適合趕路,更別提騎馬了。還是靜養三日,待情況好轉再行上路。”唐歡雙手環抱在胸前,少見的正色說道。


    “可是……”言曦看似明白了一些,師兄昨夜生了什麽,結果被這唐歡救了迴來,所以語氣稍稍緩和一些。


    “師妹!你先行迴去,去找長老解釋清楚這裏的情況!”淩彥當機立斷,向著言曦說道。一個人受罰總比兩個人都受罰的要好,若是運氣好長老們理解了這裏麵的緣由,也會從輕處罰。


    “可是……”言曦擔心的想要在開口,卻被淩彥打斷了。


    “去吧,師兄三思後便迴去,我留在此處與這……”淩彥說了幾句,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身邊這青年的姓名。


    “在下唐歡!”


    “……師兄還要與唐兄有事要談。”


    言曦看看淩彥,又看看唐歡,點頭應下。在迴房間收拾一會後,便與淩彥告別。


    看著已經跑遠的言曦,淩彥向著唐歡問道:“昨晚究竟是生了何事,為何堂堂蘇州城之內會生這等惡劣的事件?”


    唐歡聞言,也是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的姿態,正色道:“本就是一場江湖之間的仇殺,奈何牽連了無辜百姓。“唐歡頓了頓接著道:“不知淩公子可否聽說過’錫山韓家’?”


    “錫山韓家?”淩彥想了想道:“昨夜圍攻我的那股賊人便自稱是錫山韓家。”


    唐歡點了點頭,又道:“錫山韓家,是錫山當地有名的世家,不僅家產豐厚,而且人丁興旺,在江湖之上也有些名氣,但是,八年前的某個夜晚,一夜之間便讓韓家一蹶不振。”


    “一蹶不振?什麽何事?”淩彥問道。


    “隻因八年前有一名黑衣人潛入了韓家,韓家幾乎滿門被滅,一夜之間韓家老爺子與五十七口家丁身異處。一個不小的世家,一夜之間便成了一片血海。而這個黑衣人便是趙子亟,一個多年以前讓人聞風喪膽的冷血殺手。也便是昨夜屠城之人!”


    “什麽?”淩彥一驚,難道自己昨夜殺錯了人?


    “淩兄不必擔心,昨夜那些死傷的百姓雖是死在趙子亟手上,但驅趕他們去送死的,便是錫山韓家這些暴徒。”


    “這是為何……”


    “隻因為這場仇殺。”唐歡皺著眉頭看向窗外:“錫山韓家那一夜並不是所有人都死了,其家中公子,韓似錦便在那場屠殺之中活了下來,此人工於心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這等人品之人卻是耍著一手飄逸的劍法,身法極快,常常可以攻人不備,威力極強。他一隻重振著韓家勢力,秘密尋找趙子亟的下落,終於在距離蘇州不遠的一個小漁村找到了趙子亟,殘忍的吊絲了對方的妻子和孩子,這才讓趙子亟狂性大,他們將趙子亟引到蘇州城,驅趕百姓作為他們的盾牌,從而想要圍殺對方。這才有了你到達時看到的一幕。”


    “那昨夜結果如何!”淩彥急忙問道。


    唐歡長舒一口氣,道:“兩房人馬都死了。韓似錦潛逃,趙子亟他……“


    ”怎麽了?“


    “哎,那趙子亟在將對方隨行高手盡數殺死後,自己也是力竭而亡。”說著,唐歡從懷中掏出一張有些揉皺的紙來,交給淩彥。


    淩彥將其展開一看,這物竟然是官府張貼的告示。淩彥不顧其他將這告示快瀏覽一遍,皺眉道:”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趙子亟帶領一群亡命之徒屠殺蘇州百姓,知府況大人聞訊後問詢攜家眷及衙役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始終作戰在第一指揮線,粉碎了惡匪們的計劃,最終將趙子亟及其黨羽全部擊殺。有效的挽救了蘇州人民的性命和財產安全!知府大人多處重傷,其家眷在戰鬥中也有死傷,況大人始終把蘇州人民安危放在第一位,體現一方父母官的高風亮節!


    淩彥嘴角抽搐著看完了這篇告示,竟然還在趙子亟的罪狀之中看到了見財起意和奸殺城東張寡婦未遂心生報複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罪狀。


    “這告示……”淩彥搖了搖手中這紙道。


    “你明白就好……”唐歡白了一眼對方道。


    淩彥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唐兄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唐歡指指自己,道:“我是從大花船上那小欣兒那聽來的,你不知道那小娘子長得真是……額……”唐歡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淩彥正在用看可憐蟲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咳咳”唐歡幹咳兩聲:“我隻是為了收集情報而已……”


    淩彥搖了搖頭,對這人表示無奈:”那唐兄既然姓唐,又擅長暗器,難道便是蜀中唐門之人?”


    唐歡眨了眨眼睛:”沒錯啊。”說著唐歡站起身來向著淩彥抱拳一禮道:“再次介紹一下,在下唐門劣徒唐歡!讓淩兄見笑了”


    “在下淩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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