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母和廚房的兩個傭人婆姨正坐在院子假山處說話,見虎引風李君婉下來,急忙上去招唿。


    看著虎母笑眯眯的眼神,李君婉的臉都紅到了脖頸處,用手偷偷地掐了一把虎引風腰上的軟肉。


    鍋裏專門為虎引風兩人留著可口飯菜,二人吃了個不亦樂乎。吃過飯,李君婉陪著婆婆去說話,虎引風則去了前院,看望眾人。


    走到前院,剛和雲森、雲林以及散飛等人說了幾句話,手機就響了,裏麵傳來高贇的聲音:“老弟,幹什麽呢?迴來也不看看哥哥?是不是把我忘了?”


    虎引風苦笑:“高司令,你是領導,我哪敢忘了你啊。這幾天不是正忙嗎?剛從南方出差迴來,然後就參加會議,剛剛有一點時間,你就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中傳來高贇爽朗的大笑:“行了,你老弟也不用給我訴苦了,聽說把女友都接過來了,怎麽什麽時候辦喜事,老哥我等著喝喜酒呢?”


    虎引風不好意思了,隻得說:“高司令,你就別開玩笑了,我這就你那兒報道還不行?“


    “哎,這就對了。快來,快來,今天上我這兒喝酒。”高贇很是興奮。


    日本近江,甲賀總部。


    甲賀逸翁正坐在一間精致的茶房內品著自己的茶娘炮製的功夫茶,用小茶盅一點一點地喝,直到全身都冒著熱氣,臉色也變得紅撲撲的,這才擺手讓茶娘下去。


    門外傳來兩聲清脆的女聲:“師父。”


    “進來吧。”甲賀逸翁輕輕說道。


    門開了,走進來兩名身穿和服的漂亮女人。長相一模一樣,是一對雙胞胎。


    漂亮,豐滿,充滿了狐媚和柔情,是那種最挑剔的男人也無法挑剔的女人。


    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這樣的女人都是超一流的選擇。


    將近一米七五的身材,凸凹得當,白皙的皮膚像綢緞一樣,讓男人的眼睛粘上去就不忍再挪開。


    精致的五官惹人愛憐,這種女人是幾乎所有男人的夢想,更何況,還是兩個。


    “伊賀派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嗎?”甲賀逸翁看著眼前這兩個如花的徒弟,眼神中充滿了愛憐。


    猿飛晴說:“弟子剛剛得知。”


    “難以置信。據說是一個姓虎的華夏人幹的。一連打敗三名上忍,甚至將伊賀鐵三角都挑落馬下,伊賀同人據說也受了重傷,現在正在療傷,難以置信啊。”甲賀逸翁臉色平靜,目光卻灼灼。


    “師父,請問那個華夏人是男人嗎?”猿飛燕突然發問。


    “是啊,據說是一位才二十二歲的年輕人,完全不在我們的掌握範圍內。”甲賀逸翁說道。


    “那就好,隻要是男人,就不是我們的對手。”猿飛燕淡淡地說。


    “哦,難道你打算讓他愛上你麽?”甲賀逸翁笑著問。


    “不是,如果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在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就會給我至少零點一秒的時間,我隻需要這點時間就足夠了。”猿飛燕繼續笑,好像在說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是的,師父,隻要那個華夏男人被我們迷惑了零點一秒,他就成了死人。”猿飛晴也為妹妹幫腔。


    她們不是吹牛,更不是開玩笑,猿飛姊妹的確有這樣的實力。


    任何一個男人在初次見到她們的時候,眼神至少會凝固五秒鍾以上,這是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對一個上忍來說。


    而她們,隻需要搶得零點一秒的先機就足以製勝,這是女殺手在對付男人時先天的優勢,除非那男人是個變態。


    所以猿飛燕才會對甲賀逸翁說出那麽有自信的話來。


    是貓就喜歡吃魚,是男人就喜歡美女,這是一條顛簸不破的真理。


    “不過,你們不要忘記,對手很可能遠比你們想象得更強大。”甲賀逸翁忽然臉色一凜,收起剛才和藹可親的形象,眼神變得冷酷而又犀利:“輕視對手的人不會比對手活得時間更長。”


    “是,師父,弟子記下了。”猿飛姊妹花也正襟危坐,點頭稱是。


    “知道我們與伊賀派的最大區別在哪裏嗎?”甲賀逸翁淡淡地說。


    猿飛姊妹花一動不動,也沒有搶先迴答問題,都看著眼前這個老者那張雖然老去但依然很平整的臉。


    甲賀逸翁麵無表情,自我解釋道:“我們隻要結果,而他們更喜歡過程,那是一種很愚蠢的想法。


    如果想要一個你不喜歡的人死,可以有一千種方法,但最省力氣最安全的方法並不多,如果有這種方法,為什麽一定要通過打打殺殺去完成任務?沒有人去審判勝利者,人們看到的隻是結果。


    記住,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如果有一種辦法可以不通過暴力去解決,可以更隱秘,不容易暴露,那麽,你就必須選擇後者,而不是前者。伊賀同人如果理解這個道理,就不會敗得那麽慘了。”


    甲賀逸翁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淡淡的光彩,繼續道:“伊賀派敗了,敗得很慘,影月打電話邀我聯手,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甲賀派重新走上主導地位的機會,這一次,我們務必確保不能出一丁點的差錯。”


    “師父,我們需要做什麽?”猿飛晴了解自己的師父,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找到那個華夏人,不惜一切手段,殺死他,這就是你們的任務。”甲賀逸翁淡淡地說,其輕描淡寫的程度好像在布置一場宴會。


    “是,保證完成任務。”猿飛晴、猿飛燕立刻正襟危坐,向甲賀逸翁保證。


    “記住,用腦子殺人遠比用功夫殺人更有效。如果那個華夏人死在你們手上,你們就是當之無愧的忍者第一人。去吧,以後的事情不要再來問我,問你們自己的心,我隻需要勝利的消息。”


    甲賀逸翁閉上了眼睛,好像說了這些話,讓他消耗了很多精力似的。


    “是。”猿飛姊妹花站起身來,朝端坐在地板上的師父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就小心翼翼退著出門而去。


    虎引風走進高贇的辦公室,第一眼就看見在高司令的辦公室裏,坐著一位相貌出眾卻麵容冷漠的女人,上身穿著黑色皮衣,下穿一條黑色皮短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身材玲瓏剔透,胸前一對小兔子不大不小,在黑皮衣裏麵撐得圓鼓鼓的,給人以無限遐想。


    這個女人看相貌不超過二十五歲,如果不看表情,絕對是一流的人才,但是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不錯,是那種仿佛來自地獄一般的冰冷的氣息。


    虎引風見過很多冷傲的女人,特別在京都,有不少女人都很冷傲,她們有足以令人目眩的身世或者資本,看不起芸芸眾生,好像別人都是爬蟲,而她們才是高高在上的神,所以看見普通人的時候,一臉的冷傲冰霜。


    虎引風見過太多這種角色,一開始還有些不舒服,見多了,就不以為然了。


    對自以為是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不以為然。她以為自己是盤大菜,如果你真的了解這些人,就會知道其實多數這種女人的身份和娛樂行業的出台女沒什麽本質區別,隻不過後者賣給社會大眾,前者賣給一兩個高位者。


    想通了這一點,虎引風再也沒有對那些冷傲的女人有過什麽不爽,相反,更多是種同情,話說一個人長期活在自我感覺良好之中確實也不容易。


    表麵上很風光,實際上不過是某位貴族或者大少衙內的金絲雀,沒有真正的朋友,有的隻是算計和爾虞我詐,一生活在傷害和被傷害之中,這樣的人生,表麵上風風光光,實際上不要也罷。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那種類型,她也很冷,不過更多是冰,是那種徹骨的寒。她不是看不起你的出身,也不是看不起你的地位,更沒有從任何勢利的角度出發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而是一種毫無表情的寒。


    “來,老弟,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這位是雷小姐。”高贇第一眼看見虎引風,站起身來向虎引風介紹這個陌生的漂亮女人。


    “雷,這位就是我先前給你說過的虎,很難得的優秀人才。”高贇笑眯眯地又向那端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介紹虎引風,言語中帶著一絲敬意。


    虎引風很驚訝,像高贇這種位子的人,在華夏基本上也算高層了,能讓他有所敬意的人不會太多了。但是,麵對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人,虎引風還是能感覺出來高炮同誌有那麽一點點討好的感覺。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是公主麽?


    “你好,雷小姐。”


    虎引風向女人伸出了手,既然高贇已經給自己介紹過了,雖然看著女人冷若冰霜的臉蛋心中並不爽,出於禮儀,也是給高贇三分麵子,虎引風還是首先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沒想到,這個渾身一身冰冷的女人並沒有伸手,而是冷冷看了虎引風一眼,搞得虎引風隻得訕訕地收迴了自己的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的不通人情世故,或者,她認為虎引風不配與自己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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