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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於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這才對著kai搖了搖頭：“我說kai啊，說實話，哥們這兒查東西的速度其實正經還沒你們快呢，你們都查不出來，我們這兒也懸。”
“大於你還真是耿直。”kai噴笑，“好吧好吧，不過你們可好歹是警察，途徑應該比我們多吧。”
“是是是，所以我這邊查出來，這個小哥之前是自己開車去的那個最後發現屍體的公寓，副駕駛上還有一個人，但是看不清楚臉。我給你們看監控的截圖。”
大於從手中的報告裏掏出一張黑白的a4紙遞了過去。
“你們看。”大於指著上麵的男青年，“看上去他應該認識副駕駛上的那個人，因為他中途還和那個人說過話，而且看上去也沒有被脅迫的痕跡。”
kai結果那張紙，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他把那張紙遞給陶峰少，然後對著大於點了點頭：“這個人就是每天給汪小姐送花騷擾的那個人了。”
黑色的兜帽，完全看不見臉，不是那個人還能是誰？
“是的，我們也發現了。”大於點了點頭，“目前這個人的犯罪嫌疑最大。可惜他們去的那個公寓在郊外，附近也沒有監控攝像頭，那輛車從開過去的那天就一直停在那裏，可見這個犯罪嫌疑人很謹慎，我們也抓不到他的尾巴。”
“那你們是怎麽發現的屍體？”
陶峰少一挑眉，大於說道：“是那個別墅的房東報的案。他們隻是租下了那個別墅，租約到期，房東打電話打不通，所以隻能過去看看，然後發現了屍體。”
“不用說，那個租約肯定是死掉的那個家夥簽的吧。”kai搖了搖頭，那個家夥實在狡猾，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不可能留下什麽明顯的破綻。
果然，大於點了點頭：“對，不僅如此，而且從頭到尾房東都沒見過這個犯罪嫌疑人。這家夥還真是謹慎啊，嘖嘖，幹什麽不好非要犯罪，這不管用在什麽領域都是人才啊。”
“人才個球啊人才，殺人的人才啊。”
“咳咳。”大於幹咳兩聲，白了kai一眼，“我說兄弟，我這也就隨意感慨一句，你就不要這麽上心了好不好，當什麽真啊。”
“誰讓你說的。”kai聳肩，“不過說實話，我也覺得這人還挺厲害的。”kai摸了摸鼻子，“可惜tm不幹好事啊，要是抓到了，我還真要好好看看這是什麽人。”
“放心，抓到了我會交給你活體研究的。”
陶峰少沉默不語，隻是看著那張照片。
“這輛車的車主是誰？”
“是這個家夥。”大於指了指那個青年，“這還是輛新車呢，少說也要幾十萬了。嘖嘖，那個嫌疑人正經挺有錢啊，又是租別墅又是買車的，為了這件事也是下了血本啊。”
他身後不一定站著多少人呢。
陶峰少冷哼一聲，不過也沒把這句話說出來：“車也是他自己去買的嗎？給他提供資金的那個賬戶查出來了嗎？”
“咳咳，”大於幹咳兩聲，不知道為什麽，麵對陶峰少的問話他就是有種莫名的壓力感，就像是麵對領導問話一樣，“車也是自己買的，嫌疑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麵。提供資金的那個賬戶是個黑戶，注冊的身份證也是假的。”
“也就是說目前為止的線索又斷了。”
陶峰少皺眉，這具屍體發現的實在糟糕，這一下子計劃全都亂了。不過心中陶峰少也不是沒想到這種可能性，如果謹慎的人什麽時候忽然鬆懈才顯得不現實呢，那天晚上的監控已經是難得的失誤了。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被一下子指出來還是有點令人絕望啊。”大於苦笑，查了那麽長時間，這一下子線就全斷了，還真是讓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但這也是事實。”kai拍拍大於的肩膀，“我說大於，你放心，我們這邊也是一樣的感到絕望。看起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汪小姐盡快恢複記憶了。”
“嗯。”
陶峰少點了點頭，不過這可就完全急不得了，也就是說，隻能讓那個人繼續逍遙幾天了，不對，還有最後一個可能性，“還有那個司機。”
“啊，對了，放心吧少爺，我會想辦法讓那個人開口的。”
kai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陰狠，這是唯一的辦法了，看來隻能不擇手段了。
“哎哎，我說我好歹也是個警察啊，你們在我麵前討論這些事真的合適嗎。”大於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兩個人，到底拿不拿人當警察啊，真以為自己不會抓他們是吧？
——雖然他確實是不會。
“這有什麽不合適的，我這也算是給你們解決問題啊，你說是不是。”kai勾上大於的肩膀，“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早點解決了，你們也省心啊。”
“……kai你現在跟個流氓一模一樣。”
大於翻了個白眼，“算了，我知道了，我會跟看守所的兄弟打好招唿的。”
“嗯，辛苦你了啊。”
kai點了點頭，陶峰少也跟著點了點頭，“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陶氏雖然不大，但是一般的要求也都可以滿足。”
“這還能讓陶少欠一個人情，我也不算虧了。”雖然陶氏不大這句話一聽就是假的。大於還是不習慣這些官腔，他點點頭，“陶少放心吧，有事我一定會去麻煩kai的。”
kai也沒什麽話說，點了點頭：“隨你啦，我能幫得上忙的話就盡管告訴我吧。我肯定不會推脫的。不過這個案子還是要你們多費心了啊。”
“這是我們的職責，我會負責到底的。”
“砰砰砰。汪小姐，請問可以進來嗎？”
“啊，請進。”汪夕曉坐在床上，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她疑惑地眨眨眼睛，這聽起來是個有點陌生但又有點熟悉的聲音。
“汪小姐。”一個看上去也沒有見過的男人捧著一束花走了進來，“這是陶總吩咐我送過來的，希望您盡早康複。”
“啊，謝謝……”
汪夕曉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花，眼睛彎了起來，“啊，是百合呢，真漂亮。”
“看起來汪小姐確實不記得我了。”男人無奈地說，“那麽我再自我介紹一次吧，我是方立，是陶總的助理。汪小姐好。”
“你好。”汪夕曉吐吐舌頭，“那個，我們之前是不是很熟悉啊？”
方立點了點頭，撓了撓頭：“是啊，很熟悉的，之前陶總追你的時候都是我送花來著，不過以後的花也會是我送的，相信汪小姐很快會對我熟悉起來的。”
“不好意思啊，我全都忘記了。”
汪夕曉顯得有些沮喪，方立連忙搖頭：“啊沒有關係的，我隻是個小人物啦，反倒是陶總可能會比較難過，但是也沒有關係，他現在已經振作起來了。”
“啊？”本來還低著頭的汪夕曉一下子抬起頭看著方立，眨了眨眼睛，“為什麽這麽說啊？”
“咳，您很快就能明白的。但是我可不能說太多了，不然陶總肯定要解雇我的。”方立幹咳兩聲，“那我就先離開了，請汪小姐好好休息。”
“哎……”
還沒等汪夕曉說什麽，方立就迅速地把花插到汪夕曉床頭的花瓶裏然後離開了現場，汪夕曉眨眨眼睛，“這都是什麽人啊……”
方立走了沒多久，病房的門又被敲響了。
“誰啊？”汪夕曉看向門口，今天這什麽日子啊，這麽多人過來探望……不過也好，這樣子也就不無聊了。
外麵的人也不說話，吱呀一聲把門推開，門口站著的男人高大俊朗，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看著汪夕曉的眼神卻溫柔寵溺。
“啊，峰少，你怎麽剛剛都不說話的啊，嚇我一跳。”
汪夕曉還在嗔怪著，陶峰少幾步走到汪夕曉床前，微微彎下腰跟汪夕曉平視：“你好汪夕曉小姐，我是你的追求者陶峰少，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汪夕曉沒有說話，她已經知道了陶峰少的用意，她隻覺得眼睛一熱，聲音有些哽咽，“你好陶峰少先生，我是被你追求的汪夕曉，這麽長時間以來謝謝你的照顧，以後也請繼續關照我吧。”
“當然會的。”陶峰少摸了摸汪夕曉的腦袋，溫聲說。
汪夕曉眼圈紅紅的，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陶峰少低聲哄著，“好了，不要哭了，第一次見麵怎麽能哭呢，難道汪小姐不希望見到我嗎？”
“才沒有。”汪夕曉揉了揉眼睛，“你才是呢，第一次見麵就惹女孩子哭，真是不會追人，我才不要答應你呢。”
“那就慢慢來吧，我肯定能讓你接受我的。”陶峰少站直身子，“汪小姐不相信嗎？”
“才不信你。”
汪夕曉撇撇嘴，話說出口的時候，隻覺得意外的熟悉，感覺從之前她就是這樣和陶峰少一起鬥嘴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讓汪夕曉覺得很舒服，她看著陶峰少笑笑，“不過給你一個機會好了。”
“那我還要謝謝汪小姐咯。”
“你當然要感謝本小姐，給了你一個追求本小姐的機會。”汪夕曉揚起下巴，陶峰少唇角也微微勾了起來，“好的，那就，謝謝了。”
拍拍汪夕曉的頭，陶峰少看了看擺在床頭櫃上的花束，“喜歡嗎？”
“當然喜歡，很漂亮。”汪夕曉笑眯了眼，“剛收到花我還以為你怎麽了呢，忽然送花，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麽想的……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
陶峰少微微點頭，“以後每天都會讓方立過來送花的。”
“嗯，好的。對了，方立說以前我跟他也很熟的，不過現在我都不記得了。以前你都是讓他給我送花的嗎？”汪夕曉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他還是你的助理呢，真是辛苦。”
“是啊，每天都是他送花過去的。以後會慢慢熟起來的。”陶峰少淡淡地說，“你放心，他自己都不介意。”
方立要是聽到這句話說不定都要哭出來了，他都借著這件事要求過很多次漲工資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了，但是陶峰少根本無視了他，方立整個人都欲哭無淚。
“那好吧。”汪夕曉聳肩笑笑，“不過峰少，為什麽是百合花啊？”
“什麽？”陶峰少一怔，然後坐在汪夕曉床邊，溫和地看著她，“汪小姐不喜歡百合花嗎？”
“沒有啊沒有，隻是一般送人不都送玫瑰花嗎？為什麽你會送我百合花啊？”汪夕曉好奇地看著陶峰少，“而且我其實比較喜歡玫瑰，我沒有跟你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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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於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這才對著kai搖了搖頭：“我說kai啊，說實話，哥們這兒查東西的速度其實正經還沒你們快呢，你們都查不出來，我們這兒也懸。”
“大於你還真是耿直。”kai噴笑，“好吧好吧，不過你們可好歹是警察，途徑應該比我們多吧。”
“是是是，所以我這邊查出來，這個小哥之前是自己開車去的那個最後發現屍體的公寓，副駕駛上還有一個人，但是看不清楚臉。我給你們看監控的截圖。”
大於從手中的報告裏掏出一張黑白的a4紙遞了過去。
“你們看。”大於指著上麵的男青年，“看上去他應該認識副駕駛上的那個人，因為他中途還和那個人說過話，而且看上去也沒有被脅迫的痕跡。”
kai結果那張紙，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他把那張紙遞給陶峰少，然後對著大於點了點頭：“這個人就是每天給汪小姐送花騷擾的那個人了。”
黑色的兜帽，完全看不見臉，不是那個人還能是誰？
“是的，我們也發現了。”大於點了點頭，“目前這個人的犯罪嫌疑最大。可惜他們去的那個公寓在郊外，附近也沒有監控攝像頭，那輛車從開過去的那天就一直停在那裏，可見這個犯罪嫌疑人很謹慎，我們也抓不到他的尾巴。”
“那你們是怎麽發現的屍體？”
陶峰少一挑眉，大於說道：“是那個別墅的房東報的案。他們隻是租下了那個別墅，租約到期，房東打電話打不通，所以隻能過去看看，然後發現了屍體。”
“不用說，那個租約肯定是死掉的那個家夥簽的吧。”kai搖了搖頭，那個家夥實在狡猾，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不可能留下什麽明顯的破綻。
果然，大於點了點頭：“對，不僅如此，而且從頭到尾房東都沒見過這個犯罪嫌疑人。這家夥還真是謹慎啊，嘖嘖，幹什麽不好非要犯罪，這不管用在什麽領域都是人才啊。”
“人才個球啊人才，殺人的人才啊。”
“咳咳。”大於幹咳兩聲，白了kai一眼，“我說兄弟，我這也就隨意感慨一句，你就不要這麽上心了好不好，當什麽真啊。”
“誰讓你說的。”kai聳肩，“不過說實話，我也覺得這人還挺厲害的。”kai摸了摸鼻子，“可惜tm不幹好事啊，要是抓到了，我還真要好好看看這是什麽人。”
“放心，抓到了我會交給你活體研究的。”
陶峰少沉默不語，隻是看著那張照片。
“這輛車的車主是誰？”
“是這個家夥。”大於指了指那個青年，“這還是輛新車呢，少說也要幾十萬了。嘖嘖，那個嫌疑人正經挺有錢啊，又是租別墅又是買車的，為了這件事也是下了血本啊。”
他身後不一定站著多少人呢。
陶峰少冷哼一聲，不過也沒把這句話說出來：“車也是他自己去買的嗎？給他提供資金的那個賬戶查出來了嗎？”
“咳咳，”大於幹咳兩聲，不知道為什麽，麵對陶峰少的問話他就是有種莫名的壓力感，就像是麵對領導問話一樣，“車也是自己買的，嫌疑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麵。提供資金的那個賬戶是個黑戶，注冊的身份證也是假的。”
“也就是說目前為止的線索又斷了。”
陶峰少皺眉，這具屍體發現的實在糟糕，這一下子計劃全都亂了。不過心中陶峰少也不是沒想到這種可能性，如果謹慎的人什麽時候忽然鬆懈才顯得不現實呢，那天晚上的監控已經是難得的失誤了。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被一下子指出來還是有點令人絕望啊。”大於苦笑，查了那麽長時間，這一下子線就全斷了，還真是讓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但這也是事實。”kai拍拍大於的肩膀，“我說大於，你放心，我們這邊也是一樣的感到絕望。看起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汪小姐盡快恢複記憶了。”
“嗯。”
陶峰少點了點頭，不過這可就完全急不得了，也就是說，隻能讓那個人繼續逍遙幾天了，不對，還有最後一個可能性，“還有那個司機。”
“啊，對了，放心吧少爺，我會想辦法讓那個人開口的。”
kai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陰狠，這是唯一的辦法了，看來隻能不擇手段了。
“哎哎，我說我好歹也是個警察啊，你們在我麵前討論這些事真的合適嗎。”大於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兩個人，到底拿不拿人當警察啊，真以為自己不會抓他們是吧？
——雖然他確實是不會。
“這有什麽不合適的，我這也算是給你們解決問題啊，你說是不是。”kai勾上大於的肩膀，“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早點解決了，你們也省心啊。”
“……kai你現在跟個流氓一模一樣。”
大於翻了個白眼，“算了，我知道了，我會跟看守所的兄弟打好招唿的。”
“嗯，辛苦你了啊。”
kai點了點頭，陶峰少也跟著點了點頭，“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陶氏雖然不大，但是一般的要求也都可以滿足。”
“這還能讓陶少欠一個人情，我也不算虧了。”雖然陶氏不大這句話一聽就是假的。大於還是不習慣這些官腔，他點點頭，“陶少放心吧，有事我一定會去麻煩kai的。”
kai也沒什麽話說，點了點頭：“隨你啦，我能幫得上忙的話就盡管告訴我吧。我肯定不會推脫的。不過這個案子還是要你們多費心了啊。”
“這是我們的職責，我會負責到底的。”
“砰砰砰。汪小姐，請問可以進來嗎？”
“啊，請進。”汪夕曉坐在床上，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她疑惑地眨眨眼睛，這聽起來是個有點陌生但又有點熟悉的聲音。
“汪小姐。”一個看上去也沒有見過的男人捧著一束花走了進來，“這是陶總吩咐我送過來的，希望您盡早康複。”
“啊，謝謝……”
汪夕曉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花，眼睛彎了起來，“啊，是百合呢，真漂亮。”
“看起來汪小姐確實不記得我了。”男人無奈地說，“那麽我再自我介紹一次吧，我是方立，是陶總的助理。汪小姐好。”
“你好。”汪夕曉吐吐舌頭，“那個，我們之前是不是很熟悉啊？”
方立點了點頭，撓了撓頭：“是啊，很熟悉的，之前陶總追你的時候都是我送花來著，不過以後的花也會是我送的，相信汪小姐很快會對我熟悉起來的。”
“不好意思啊，我全都忘記了。”
汪夕曉顯得有些沮喪，方立連忙搖頭：“啊沒有關係的，我隻是個小人物啦，反倒是陶總可能會比較難過，但是也沒有關係，他現在已經振作起來了。”
“啊？”本來還低著頭的汪夕曉一下子抬起頭看著方立，眨了眨眼睛，“為什麽這麽說啊？”
“咳，您很快就能明白的。但是我可不能說太多了，不然陶總肯定要解雇我的。”方立幹咳兩聲，“那我就先離開了，請汪小姐好好休息。”
“哎……”
還沒等汪夕曉說什麽，方立就迅速地把花插到汪夕曉床頭的花瓶裏然後離開了現場，汪夕曉眨眨眼睛，“這都是什麽人啊……”
方立走了沒多久，病房的門又被敲響了。
“誰啊？”汪夕曉看向門口，今天這什麽日子啊，這麽多人過來探望……不過也好，這樣子也就不無聊了。
外麵的人也不說話，吱呀一聲把門推開，門口站著的男人高大俊朗，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看著汪夕曉的眼神卻溫柔寵溺。
“啊，峰少，你怎麽剛剛都不說話的啊，嚇我一跳。”
汪夕曉還在嗔怪著，陶峰少幾步走到汪夕曉床前，微微彎下腰跟汪夕曉平視：“你好汪夕曉小姐，我是你的追求者陶峰少，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汪夕曉沒有說話，她已經知道了陶峰少的用意，她隻覺得眼睛一熱，聲音有些哽咽，“你好陶峰少先生，我是被你追求的汪夕曉，這麽長時間以來謝謝你的照顧，以後也請繼續關照我吧。”
“當然會的。”陶峰少摸了摸汪夕曉的腦袋，溫聲說。
汪夕曉眼圈紅紅的，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陶峰少低聲哄著，“好了，不要哭了，第一次見麵怎麽能哭呢，難道汪小姐不希望見到我嗎？”
“才沒有。”汪夕曉揉了揉眼睛，“你才是呢，第一次見麵就惹女孩子哭，真是不會追人，我才不要答應你呢。”
“那就慢慢來吧，我肯定能讓你接受我的。”陶峰少站直身子，“汪小姐不相信嗎？”
“才不信你。”
汪夕曉撇撇嘴，話說出口的時候，隻覺得意外的熟悉，感覺從之前她就是這樣和陶峰少一起鬥嘴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讓汪夕曉覺得很舒服，她看著陶峰少笑笑，“不過給你一個機會好了。”
“那我還要謝謝汪小姐咯。”
“你當然要感謝本小姐，給了你一個追求本小姐的機會。”汪夕曉揚起下巴，陶峰少唇角也微微勾了起來，“好的，那就，謝謝了。”
拍拍汪夕曉的頭，陶峰少看了看擺在床頭櫃上的花束，“喜歡嗎？”
“當然喜歡，很漂亮。”汪夕曉笑眯了眼，“剛收到花我還以為你怎麽了呢，忽然送花，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麽想的……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
陶峰少微微點頭，“以後每天都會讓方立過來送花的。”
“嗯，好的。對了，方立說以前我跟他也很熟的，不過現在我都不記得了。以前你都是讓他給我送花的嗎？”汪夕曉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他還是你的助理呢，真是辛苦。”
“是啊，每天都是他送花過去的。以後會慢慢熟起來的。”陶峰少淡淡地說，“你放心，他自己都不介意。”
方立要是聽到這句話說不定都要哭出來了，他都借著這件事要求過很多次漲工資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了，但是陶峰少根本無視了他，方立整個人都欲哭無淚。
“那好吧。”汪夕曉聳肩笑笑，“不過峰少，為什麽是百合花啊？”
“什麽？”陶峰少一怔，然後坐在汪夕曉床邊，溫和地看著她，“汪小姐不喜歡百合花嗎？”
“沒有啊沒有，隻是一般送人不都送玫瑰花嗎？為什麽你會送我百合花啊？”汪夕曉好奇地看著陶峰少，“而且我其實比較喜歡玫瑰，我沒有跟你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