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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啊啊，沒什麽啦。”汪夕曉笑笑，“對了阿然，你不是說工作要忙起來了嗎？怎麽還是過來了啊？不會影響工作嗎？”
賀然聳肩：“本來是會的，但我太擔心你了啊，所以還是決定先來看看你。至於工作是做不完的嘛，先讓同事幫我看著呢。”
“那多不好意思……”
汪夕曉有些愧疚地看著賀然，老是麻煩朋友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啊。
更何況賀然也不是沒事……一想到這裏，本來想說讓賀然不要再過來的事情就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沒什麽好不好意思的啊，”賀然笑笑，“我們是朋友嘛。”
這邊勉強算是相談甚歡，陶峰少那邊就算得上是氣氛凝重了。
“你是說，已經查出來了？”陶峰少看著方立，語氣冰冷，“那就說吧，是誰做的。”
方立打了個冷戰，立馬站直：“是總負責人，李經理。”看了看陶峰少的臉色，方立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自覺地往下說，“其實本來我也沒有懷疑他，但是一調查，發現隻有李經理最近總是和一個奇怪的人接觸，銀行卡上也有大筆資金轉入轉出……”
“居然是他……”
陶峰少沉吟道，最開始覺得最不值得懷疑的人啊。嗬，還真是出乎意料。
“是啊，我也覺得特別驚訝。按理說每次工程完成之後李經理都可以得到相應的提成，那一筆算起來收入也不少啊，再加上李經理也有陶氏的股份，他為什麽要這麽自毀長城呢？”
方立不解地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懷疑李經理，所以最後知道是李經理做的還真是吃了一驚。
“把他叫來問問不就好了。”陶峰少沉聲說，臉上也帶了幾分陰沉，“正好，我也想知道……背叛我的理由啊。”
方立很快把李經理找了過來，李經理看上去也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麽被叫過來，他沉默地站在陶峰少對麵，嘴角卻噙了一絲諷刺的微笑。
“總裁，您找我有事嗎？”
“你心中應該清楚吧？”陶峰少一挑眉，看向李經理，“你是要自己說，還是要我替你說？”
李經理笑笑：“總裁您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是因為那個項目的事嗎？那件事我也覺得很遺憾啊，不過那應該是建材方麵的問題吧，當然我也有一定責任……”
“你當然有責任，”陶峰少冷冷地看著他，“為什麽要把建材換了，讓工程失敗？”
李經理佯裝訝**張大嘴巴：“這件事怎麽會是我做的呢？總裁您多想了吧，我這麽多年都是一心一意為了集團的發展盡力的啊，這麽貿貿然說我做了這種事……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你需要我把證據擺到你麵前，你才肯說嗎？”
陶峰少的語氣仍舊是平平淡淡，但是卻莫名的讓人渾身一寒。
“……不用了，果然是躲不過總裁的眼睛啊，”李經理微笑，帶了點嘲諷的意味，“不過就算是總裁您知道了這些事又能怎麽樣呢？開除我嗎？我還真的是無所謂啊……”
“開除你？”陶峰少搖了搖頭，“你在陶氏做了這麽多年，為什麽思想會這麽的天真呢？你現在肯老實說實話的話，我還可以看在你是陶氏多年老人的份上，給你留個善終。”
“……”李經理沒說話，隻是懷疑地看著陶峰少，再想了想那個人的承諾，隨後又堅定了神色，“我早就在陶氏做夠了，這麽多年了，我就隻能做個項目經理，從來都沒什麽出頭之日！那個新來的兩年就成了經理，居然和我平級了，這樣的日子，再繼續過下去，還有什麽意思！”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陶峰少微微低頭，勾起唇角，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就為了這種小事，就背叛了陶氏啊……你做的可是陶氏最有利潤的工作啊……”
“那一點蠅頭小利？我才不在乎！”李經理被陶峰少平淡的態度激怒，大聲道，“我要的是地位！作為陶氏的元老，我在陶氏說話根本就沒有半點地位！這讓我怎麽能甘心！”
“所以你就勾結了外人，想要背叛陶氏……”
陶峰少沉吟著點點頭，抬眼瞥了李經理一眼，“不過你做的這些事已經構成了商業犯罪了，我不打算自己動手了，你說我要是把你交給警方，能不能把你**一輩子呢？”
陶峰少的話仍舊是淡淡的，甚至聽上去不帶半點威脅的意味，但是李經理還是狠狠打了一個冷戰。
“我可是陶氏的老人了，你不能這麽對我！”
陶峰少饒有架勢地點點頭，“是啊，陶氏對於元老一直待遇都是很不錯的啊……不過看上去，就是太不錯了，有些人才會擺不正自己的地位，李經理你說是不是啊？”
李經理額頭上終於滲出了冷汗，也許是陶峰少一直都對他們這些所謂的元老太溫和，他也就理所當然的把自己放在了陶峰少長輩的立場上，都忽略了這個小輩隱藏著的利爪……
咽了一口唾沫，李經理攥緊拳頭：“總裁……我……”
“你現在還是可以說的，不要等我的耐心消耗幹淨，到那個時候，我可就不想聽了。”陶峰少聲音低沉，帶了幾分誘惑。
“我……我說。”
李經理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妥協，他可不想在牢裏呆一輩子！
“是一個男人主動來找的我，他承諾給我一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還說我隻要一過去就是副總，需要我做的事情很簡單，隻要在他們把假的建材換進來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可以了……”
“確實很簡單啊，”陶峰少點點頭，聲音聽上去還很輕鬆，“還有什麽嗎？比如那個男人是什麽人？你為什麽會相信他？”
“那個男人說他叫王先生，他承諾給我的……”李經理抖了一下，堅持著說，“是蕭家的股份，而且我還見了蕭家大少爺，連協議都簽署了。”
因此李經理才願意冒著得罪陶峰少的危險去做這件事，蕭氏也是大世家，蕭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足以讓他冒一次險了。
“蕭氏？”
陶峰少眼神一厲，李經理被他狠厲的眼神驚到，連連點頭，“是是，就是蕭氏，蕭家大少爺找我做的這件事。總裁，到了這個時候我絕對不敢說謊的，您可千萬不要送我去警察局啊！”
“嗬，”陶峰少看了一眼方立，使了個眼色，“送李經理出去吧。”
方立反應很快，立刻走到李經理身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李經理，請先出去吧，等到總裁確定了處理方案，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李經理迴頭看了一眼陶峰少，發現他翻開了手上的文件，沒有半點注意力分給他，也隻好老老實實地走了出去。
隻希望陶峰少能看在自己說了實話的份上，不要太過難為自己了。
“總裁，現在怎麽辦？”把李經理送走，方立站到陶峰少身邊，陶峰少早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著桌上的鋼筆，像是在思考什麽一般。
聽到方立的問話，陶峰少抿唇，“一會我會請阿睿來一趟，跟他說一下這些事的。”
接到陶峰少的電話，蕭睿沒過多久就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我說陶大少，你還真的把我當做召喚獸啊，隨叫隨到的。”蕭睿徑自坐在陶峰少對麵，暗暗翻了個白眼，“拜托，我現在也是很忙的。”
“最近蕭氏怎麽樣？”
陶峰少眼神幽深不見底，微微抬頭看著蕭睿。
蕭睿聳肩：“就那麽迴事唄，還能怎麽樣。你還有閑工夫關心蕭氏啊？qs集團最近出了這麽大的事，我還沒問你怎麽樣了呢。”
“你大哥……怎麽樣？”陶峰少仍舊沒理會蕭睿的話，語氣平靜地問道。
蕭睿疑惑地皺眉：“我大哥？還是老樣子啊，你為什麽忽然關心起他來了？峰少啊，你不會是最近忙昏了吧？就算是公司境況不好，也要注意休息啊。”
陶峰少眼角抽搐，蕭睿還真是正經不了兩分鍾！
“陶氏是內部的問題，現在把內鬼抓了出來，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陶峰少搖了搖頭，“隻是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比較麻煩。”
“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有能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了！”蕭睿拍拍胸口，表示自己對朋友的一片赤誠之心。
陶峰少點點頭：“有你這句話就好。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找到的那個內鬼，跟我說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什麽？他還有同黨？”
蕭睿饒有興趣地看著陶峰少，還有心情開了個玩笑。
相比起來，陶峰少的麵無表情就顯得嚴肅多了：“差不多。他說是有人指使他這麽做的，而且成功之後會把自家企業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他，所以他才有這麽大的狗膽做這件事。”
“阿睿你猜，那個有人……指的是誰？”
陶峰少一挑眉，嘴角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蕭睿看著陶峰少的表情，眉頭一跳，總覺得心中隱約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想說……那個人我認識吧？”
“你猜。”陶峰少不徐不疾地說。
“滾吧你！你閑的沒事嚇唬我有意思沒意思！”蕭睿直接一個白眼甩過去，然後又有點忐忑地抿唇，“我說，不會真的是蕭淩做的吧？”
陶峰少盯著蕭睿看了幾麵，直看得蕭睿心中一慌，“你要說就快說啊，幹嘛這麽看著我，有什麽意思啊！”
“是他。”陶峰少終於不再逗蕭睿，直接點點頭，“你猜的很對。”
“……我說蕭淩最近怎麽看上去那麽安分，原來是因為這個嗎？”蕭睿皺眉說道，最近蕭淩的確是安生的有些奇怪，就像是忽然不在乎他成了蕭氏最大股東的事情了，天天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都不怎麽出來了。
“你……你打算怎麽辦？”
蕭睿抿唇，看上去有些忐忑。
“你還想為你大哥說話嗎？”陶峰少收斂了眼中的笑意，眼神幽深地看著蕭睿，“就算他給你找了那麽多麻煩？”
蕭睿點點頭，麵對陶峰少不善的眼神，有些煩躁地撓撓頭，“那不然能怎麽辦啊？峰少，那是我大哥，你不會明白的！”
陶峰少看著自己的摯友，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
不明白？確實不明白，蕭睿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對他大哥，不，應該說對他的家人一律都是這麽包容。不過……也有些能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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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啊啊，沒什麽啦。”汪夕曉笑笑，“對了阿然，你不是說工作要忙起來了嗎？怎麽還是過來了啊？不會影響工作嗎？”
賀然聳肩：“本來是會的，但我太擔心你了啊，所以還是決定先來看看你。至於工作是做不完的嘛，先讓同事幫我看著呢。”
“那多不好意思……”
汪夕曉有些愧疚地看著賀然，老是麻煩朋友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啊。
更何況賀然也不是沒事……一想到這裏，本來想說讓賀然不要再過來的事情就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沒什麽好不好意思的啊，”賀然笑笑，“我們是朋友嘛。”
這邊勉強算是相談甚歡，陶峰少那邊就算得上是氣氛凝重了。
“你是說，已經查出來了？”陶峰少看著方立，語氣冰冷，“那就說吧，是誰做的。”
方立打了個冷戰，立馬站直：“是總負責人，李經理。”看了看陶峰少的臉色，方立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自覺地往下說，“其實本來我也沒有懷疑他，但是一調查，發現隻有李經理最近總是和一個奇怪的人接觸，銀行卡上也有大筆資金轉入轉出……”
“居然是他……”
陶峰少沉吟道，最開始覺得最不值得懷疑的人啊。嗬，還真是出乎意料。
“是啊，我也覺得特別驚訝。按理說每次工程完成之後李經理都可以得到相應的提成，那一筆算起來收入也不少啊，再加上李經理也有陶氏的股份，他為什麽要這麽自毀長城呢？”
方立不解地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懷疑李經理，所以最後知道是李經理做的還真是吃了一驚。
“把他叫來問問不就好了。”陶峰少沉聲說，臉上也帶了幾分陰沉，“正好，我也想知道……背叛我的理由啊。”
方立很快把李經理找了過來，李經理看上去也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麽被叫過來，他沉默地站在陶峰少對麵，嘴角卻噙了一絲諷刺的微笑。
“總裁，您找我有事嗎？”
“你心中應該清楚吧？”陶峰少一挑眉，看向李經理，“你是要自己說，還是要我替你說？”
李經理笑笑：“總裁您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是因為那個項目的事嗎？那件事我也覺得很遺憾啊，不過那應該是建材方麵的問題吧，當然我也有一定責任……”
“你當然有責任，”陶峰少冷冷地看著他，“為什麽要把建材換了，讓工程失敗？”
李經理佯裝訝**張大嘴巴：“這件事怎麽會是我做的呢？總裁您多想了吧，我這麽多年都是一心一意為了集團的發展盡力的啊，這麽貿貿然說我做了這種事……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你需要我把證據擺到你麵前，你才肯說嗎？”
陶峰少的語氣仍舊是平平淡淡，但是卻莫名的讓人渾身一寒。
“……不用了，果然是躲不過總裁的眼睛啊，”李經理微笑，帶了點嘲諷的意味，“不過就算是總裁您知道了這些事又能怎麽樣呢？開除我嗎？我還真的是無所謂啊……”
“開除你？”陶峰少搖了搖頭，“你在陶氏做了這麽多年，為什麽思想會這麽的天真呢？你現在肯老實說實話的話，我還可以看在你是陶氏多年老人的份上，給你留個善終。”
“……”李經理沒說話，隻是懷疑地看著陶峰少，再想了想那個人的承諾，隨後又堅定了神色，“我早就在陶氏做夠了，這麽多年了，我就隻能做個項目經理，從來都沒什麽出頭之日！那個新來的兩年就成了經理，居然和我平級了，這樣的日子，再繼續過下去，還有什麽意思！”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陶峰少微微低頭，勾起唇角，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就為了這種小事，就背叛了陶氏啊……你做的可是陶氏最有利潤的工作啊……”
“那一點蠅頭小利？我才不在乎！”李經理被陶峰少平淡的態度激怒，大聲道，“我要的是地位！作為陶氏的元老，我在陶氏說話根本就沒有半點地位！這讓我怎麽能甘心！”
“所以你就勾結了外人，想要背叛陶氏……”
陶峰少沉吟著點點頭，抬眼瞥了李經理一眼，“不過你做的這些事已經構成了商業犯罪了，我不打算自己動手了，你說我要是把你交給警方，能不能把你**一輩子呢？”
陶峰少的話仍舊是淡淡的，甚至聽上去不帶半點威脅的意味，但是李經理還是狠狠打了一個冷戰。
“我可是陶氏的老人了，你不能這麽對我！”
陶峰少饒有架勢地點點頭，“是啊，陶氏對於元老一直待遇都是很不錯的啊……不過看上去，就是太不錯了，有些人才會擺不正自己的地位，李經理你說是不是啊？”
李經理額頭上終於滲出了冷汗，也許是陶峰少一直都對他們這些所謂的元老太溫和，他也就理所當然的把自己放在了陶峰少長輩的立場上，都忽略了這個小輩隱藏著的利爪……
咽了一口唾沫，李經理攥緊拳頭：“總裁……我……”
“你現在還是可以說的，不要等我的耐心消耗幹淨，到那個時候，我可就不想聽了。”陶峰少聲音低沉，帶了幾分誘惑。
“我……我說。”
李經理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妥協，他可不想在牢裏呆一輩子！
“是一個男人主動來找的我，他承諾給我一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還說我隻要一過去就是副總，需要我做的事情很簡單，隻要在他們把假的建材換進來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可以了……”
“確實很簡單啊，”陶峰少點點頭，聲音聽上去還很輕鬆，“還有什麽嗎？比如那個男人是什麽人？你為什麽會相信他？”
“那個男人說他叫王先生，他承諾給我的……”李經理抖了一下，堅持著說，“是蕭家的股份，而且我還見了蕭家大少爺，連協議都簽署了。”
因此李經理才願意冒著得罪陶峰少的危險去做這件事，蕭氏也是大世家，蕭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足以讓他冒一次險了。
“蕭氏？”
陶峰少眼神一厲，李經理被他狠厲的眼神驚到，連連點頭，“是是，就是蕭氏，蕭家大少爺找我做的這件事。總裁，到了這個時候我絕對不敢說謊的，您可千萬不要送我去警察局啊！”
“嗬，”陶峰少看了一眼方立，使了個眼色，“送李經理出去吧。”
方立反應很快，立刻走到李經理身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李經理，請先出去吧，等到總裁確定了處理方案，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李經理迴頭看了一眼陶峰少，發現他翻開了手上的文件，沒有半點注意力分給他，也隻好老老實實地走了出去。
隻希望陶峰少能看在自己說了實話的份上，不要太過難為自己了。
“總裁，現在怎麽辦？”把李經理送走，方立站到陶峰少身邊，陶峰少早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著桌上的鋼筆，像是在思考什麽一般。
聽到方立的問話，陶峰少抿唇，“一會我會請阿睿來一趟，跟他說一下這些事的。”
接到陶峰少的電話，蕭睿沒過多久就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我說陶大少，你還真的把我當做召喚獸啊，隨叫隨到的。”蕭睿徑自坐在陶峰少對麵，暗暗翻了個白眼，“拜托，我現在也是很忙的。”
“最近蕭氏怎麽樣？”
陶峰少眼神幽深不見底，微微抬頭看著蕭睿。
蕭睿聳肩：“就那麽迴事唄，還能怎麽樣。你還有閑工夫關心蕭氏啊？qs集團最近出了這麽大的事，我還沒問你怎麽樣了呢。”
“你大哥……怎麽樣？”陶峰少仍舊沒理會蕭睿的話，語氣平靜地問道。
蕭睿疑惑地皺眉：“我大哥？還是老樣子啊，你為什麽忽然關心起他來了？峰少啊，你不會是最近忙昏了吧？就算是公司境況不好，也要注意休息啊。”
陶峰少眼角抽搐，蕭睿還真是正經不了兩分鍾！
“陶氏是內部的問題，現在把內鬼抓了出來，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陶峰少搖了搖頭，“隻是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比較麻煩。”
“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有能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了！”蕭睿拍拍胸口，表示自己對朋友的一片赤誠之心。
陶峰少點點頭：“有你這句話就好。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找到的那個內鬼，跟我說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什麽？他還有同黨？”
蕭睿饒有興趣地看著陶峰少，還有心情開了個玩笑。
相比起來，陶峰少的麵無表情就顯得嚴肅多了：“差不多。他說是有人指使他這麽做的，而且成功之後會把自家企業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他，所以他才有這麽大的狗膽做這件事。”
“阿睿你猜，那個有人……指的是誰？”
陶峰少一挑眉，嘴角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蕭睿看著陶峰少的表情，眉頭一跳，總覺得心中隱約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想說……那個人我認識吧？”
“你猜。”陶峰少不徐不疾地說。
“滾吧你！你閑的沒事嚇唬我有意思沒意思！”蕭睿直接一個白眼甩過去，然後又有點忐忑地抿唇，“我說，不會真的是蕭淩做的吧？”
陶峰少盯著蕭睿看了幾麵，直看得蕭睿心中一慌，“你要說就快說啊，幹嘛這麽看著我，有什麽意思啊！”
“是他。”陶峰少終於不再逗蕭睿，直接點點頭，“你猜的很對。”
“……我說蕭淩最近怎麽看上去那麽安分，原來是因為這個嗎？”蕭睿皺眉說道，最近蕭淩的確是安生的有些奇怪，就像是忽然不在乎他成了蕭氏最大股東的事情了，天天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都不怎麽出來了。
“你……你打算怎麽辦？”
蕭睿抿唇，看上去有些忐忑。
“你還想為你大哥說話嗎？”陶峰少收斂了眼中的笑意，眼神幽深地看著蕭睿，“就算他給你找了那麽多麻煩？”
蕭睿點點頭，麵對陶峰少不善的眼神，有些煩躁地撓撓頭，“那不然能怎麽辦啊？峰少，那是我大哥，你不會明白的！”
陶峰少看著自己的摯友，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
不明白？確實不明白，蕭睿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對他大哥，不，應該說對他的家人一律都是這麽包容。不過……也有些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