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追尋著的、最後的話語】
『拜啟，未來的異能者閣下——
現在，請聽我說。您現在所看到的一切代表著osu的未來，這是關係到所有玩家的，重大的變革。
或許閣下還不相信，但我希望您能夠聽我把話說完…
我想這是一個重大而又前所未有的發明。實際上，正如啞鈴對於運動員一樣，我們研製了可以輔助osuer練習的設備。
而現在，希望攀登頂峰的強者們。我將賜予你們…名為『瞳域』的弑神之力！
一切的真相，就潛藏在望潮閣名為『鐵壁牢獄』的設備之中。
開源，敬上。
xxxx年x月x日。』
望著與八年前相同的郵件，淚水從栞的臉頰不斷滾落下來。
所有的『你們』都改成了『您』的意義，想必現在的這封郵件，已經是專門為自己一個人所寫了吧。
正如開源所說，一切的真相，就潛藏在望潮閣名為『鐵壁牢獄』的設備之中。
疑似失憶的夢夢在離開了自己之後，果然去了開源那裏…他是想要給自己傳達，這樣一個意思嗎？
那麽，還真是沒辦法呢…
從電視前坐起的少女，沒有絲毫猶豫地，再一次踏上了相同的旅程。
這是專門從『望潮閣』本部發來的，召喚自己的書信。
你口中所說的『殘亂』究竟意義為何，我就去借這個機會確認一下吧。
…
出租車後座上的兩個人，始終沒有說話。
似乎是感覺有第三者在場的原因，卓芊的臉一直是扭過去的，不敢看著曲奇正臉的少女，卻輕輕地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感到了安心的曲奇，也同樣報以迴握的姿態。
就在司機專心開車的時候，裝睡的兩人緊緊牽著手，聆聽著彼此的心跳。
短短一小時的過程，就像是夢境一般。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國家的曲奇，絲毫沒有想到卓芊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他有很多話想問，包括卓芊為什麽會來找他，為什麽要留下那樣的字條，為什麽要去機場，這幾天究竟都在哪裏幹了些什麽之類的。
然而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二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子飛馳著駛入了夜晚的地下道。坐在後座上的曲奇，任憑路燈快速從車窗中閃過。
看著仿佛睡著了的卓芊，少年的心頭萌生出一陣暖意。
無論出於什麽原因，她迴來了。
閃爍著的光斑因為車速而越閃越快，打在卓芊微微閉目的睡顏之上。
一定是累了吧，這家夥…
身臨其境的曲奇比所有人都清楚，那個『時結之域』對於卓芊意念力的消耗程度。
雖然是得到了子軒通過『理想鄉之夢』的真傳，但想要發動如此強大的能力域，還是會瞬間抽幹一個正常異能者體內的所有精力。
更不用說為了找到自己，少女究竟使用了多少次能力來躲避機場的安防設備。
這其中的艱辛，曲奇已經無法想象了。畢竟那是個就連自己也瞬間昏睡過去的能力域，為了將周圍普通人的體感時間無限延伸，卓芊已經不計後果了。
可以說在所有人都近乎靜止的情況下，從還未關閉的貨艙中拿出了自己行李的曲奇，就這樣和卓芊一同逃迴了z國。
兵役的事情，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去思考。不知道曲彥明天派人在h國機場接不到自己的時候會是個什麽表情，總之那不關自己的事。
現在的他，隻要和卓芊在一起就足夠了。
…
“你，來了。”
微微一笑的開源，將匆匆趕來的栞迎入了房間。
“要來杯咖啡嗎？”
“不用了…”
有些尷尬的少女在沙發上坐下，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離開這裏幾周之後，自己卻再次迴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夢夢在這？”接過開源遞來茶水的栞卻沒有喝，而是第一時間問出了這個自己憋了一路的話題。
“嗯，看上去好像失憶了，又好像有些事還記得。”開源歎了口氣，“緊急召喚你迴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看著開源的樣子，栞的心裏一沉。
就算眼前的男人這樣說著，自己卻沒有從房間裏感受到任何屬於小鳥觸的意念力。
“她現在在哪兒？”察覺到房間裏隻有自己和開源的少女，再次擔心了起來。按理說開源應該不會用這種方式來騙自己迴來，但失憶之後的夢夢，卻是連自己都捉摸不透的存在。
“沒用的…給這個世界帶來無盡痛苦的『殘亂』，馬上就要來了。”
說完這句話的開源，眼神無比空洞地望著實驗室的門口。
“你能想象到嗎。她就這樣對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個人走進了『鐵壁牢獄』…”
“能！她最後臨走之前，對我也說了相同的話！”突然站起的栞猛地抓住了開源的手腕，“你一定知道吧…夢夢她，為什麽要去那裏？”
聽了栞的話之後，呆立在原地的開源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所謂的神究竟是什麽…經曆了漫長的研究，最終還是沒有看到那個被稱為理想鄉的未來，理想鄉之夢，終究是一場夢而已。』
『正因如此，我希望能夠通過進入『鐵壁牢獄』找到所謂的神，找迴自身存在的意義。你們所說的『弑神』已經被我解散，此刻的我，隻是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可悲的弑神者罷了。』
曾幾何時，少女也這樣對自己說過，隨後就一個人進入了鐵壁牢獄。
在那之後過了將近一年，名為白河小鳥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這裏，幫助自己完成了p10解藥的理論基礎。
這一次的你，又要這樣離開一年麽？
“我們打電話去問問不黑吧，他或許知道些什麽。”架不住栞的眼神，開源把手機調成免提，放在了茶幾上。
一次次地看著你離開，一次次地與你擦肩而過…
作為rhodon的自己，那個與你一同開發著鐵壁牢獄的開源，早已在那一夜被你的『理想鄉之夢』抹消了。
『拜啟，未來的異能者閣下——
現在，請聽我說。您現在所看到的一切代表著osu的未來，這是關係到所有玩家的，重大的變革。
或許閣下還不相信，但我希望您能夠聽我把話說完…
我想這是一個重大而又前所未有的發明。實際上，正如啞鈴對於運動員一樣，我們研製了可以輔助osuer練習的設備。
而現在，希望攀登頂峰的強者們。我將賜予你們…名為『瞳域』的弑神之力！
一切的真相，就潛藏在望潮閣名為『鐵壁牢獄』的設備之中。
開源，敬上。
xxxx年x月x日。』
望著與八年前相同的郵件，淚水從栞的臉頰不斷滾落下來。
所有的『你們』都改成了『您』的意義，想必現在的這封郵件，已經是專門為自己一個人所寫了吧。
正如開源所說，一切的真相，就潛藏在望潮閣名為『鐵壁牢獄』的設備之中。
疑似失憶的夢夢在離開了自己之後，果然去了開源那裏…他是想要給自己傳達，這樣一個意思嗎？
那麽，還真是沒辦法呢…
從電視前坐起的少女，沒有絲毫猶豫地，再一次踏上了相同的旅程。
這是專門從『望潮閣』本部發來的，召喚自己的書信。
你口中所說的『殘亂』究竟意義為何，我就去借這個機會確認一下吧。
…
出租車後座上的兩個人，始終沒有說話。
似乎是感覺有第三者在場的原因，卓芊的臉一直是扭過去的，不敢看著曲奇正臉的少女，卻輕輕地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感到了安心的曲奇，也同樣報以迴握的姿態。
就在司機專心開車的時候，裝睡的兩人緊緊牽著手，聆聽著彼此的心跳。
短短一小時的過程，就像是夢境一般。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國家的曲奇，絲毫沒有想到卓芊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他有很多話想問，包括卓芊為什麽會來找他，為什麽要留下那樣的字條，為什麽要去機場，這幾天究竟都在哪裏幹了些什麽之類的。
然而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二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子飛馳著駛入了夜晚的地下道。坐在後座上的曲奇，任憑路燈快速從車窗中閃過。
看著仿佛睡著了的卓芊，少年的心頭萌生出一陣暖意。
無論出於什麽原因，她迴來了。
閃爍著的光斑因為車速而越閃越快，打在卓芊微微閉目的睡顏之上。
一定是累了吧，這家夥…
身臨其境的曲奇比所有人都清楚，那個『時結之域』對於卓芊意念力的消耗程度。
雖然是得到了子軒通過『理想鄉之夢』的真傳，但想要發動如此強大的能力域，還是會瞬間抽幹一個正常異能者體內的所有精力。
更不用說為了找到自己，少女究竟使用了多少次能力來躲避機場的安防設備。
這其中的艱辛，曲奇已經無法想象了。畢竟那是個就連自己也瞬間昏睡過去的能力域，為了將周圍普通人的體感時間無限延伸，卓芊已經不計後果了。
可以說在所有人都近乎靜止的情況下，從還未關閉的貨艙中拿出了自己行李的曲奇，就這樣和卓芊一同逃迴了z國。
兵役的事情，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去思考。不知道曲彥明天派人在h國機場接不到自己的時候會是個什麽表情，總之那不關自己的事。
現在的他，隻要和卓芊在一起就足夠了。
…
“你，來了。”
微微一笑的開源，將匆匆趕來的栞迎入了房間。
“要來杯咖啡嗎？”
“不用了…”
有些尷尬的少女在沙發上坐下，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離開這裏幾周之後，自己卻再次迴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夢夢在這？”接過開源遞來茶水的栞卻沒有喝，而是第一時間問出了這個自己憋了一路的話題。
“嗯，看上去好像失憶了，又好像有些事還記得。”開源歎了口氣，“緊急召喚你迴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看著開源的樣子，栞的心裏一沉。
就算眼前的男人這樣說著，自己卻沒有從房間裏感受到任何屬於小鳥觸的意念力。
“她現在在哪兒？”察覺到房間裏隻有自己和開源的少女，再次擔心了起來。按理說開源應該不會用這種方式來騙自己迴來，但失憶之後的夢夢，卻是連自己都捉摸不透的存在。
“沒用的…給這個世界帶來無盡痛苦的『殘亂』，馬上就要來了。”
說完這句話的開源，眼神無比空洞地望著實驗室的門口。
“你能想象到嗎。她就這樣對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個人走進了『鐵壁牢獄』…”
“能！她最後臨走之前，對我也說了相同的話！”突然站起的栞猛地抓住了開源的手腕，“你一定知道吧…夢夢她，為什麽要去那裏？”
聽了栞的話之後，呆立在原地的開源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所謂的神究竟是什麽…經曆了漫長的研究，最終還是沒有看到那個被稱為理想鄉的未來，理想鄉之夢，終究是一場夢而已。』
『正因如此，我希望能夠通過進入『鐵壁牢獄』找到所謂的神，找迴自身存在的意義。你們所說的『弑神』已經被我解散，此刻的我，隻是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可悲的弑神者罷了。』
曾幾何時，少女也這樣對自己說過，隨後就一個人進入了鐵壁牢獄。
在那之後過了將近一年，名為白河小鳥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這裏，幫助自己完成了p10解藥的理論基礎。
這一次的你，又要這樣離開一年麽？
“我們打電話去問問不黑吧，他或許知道些什麽。”架不住栞的眼神，開源把手機調成免提，放在了茶幾上。
一次次地看著你離開，一次次地與你擦肩而過…
作為rhodon的自己，那個與你一同開發著鐵壁牢獄的開源，早已在那一夜被你的『理想鄉之夢』抹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