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迴事?”他擰著眉,剛剛當上禁衛軍統領就出了謀殺案,真是背啊。鄒正一臉的無奈。


    “頭兒,你要看之前先做好心理準備啊。”其中一個臉色煞白的侍衛趙強說到,然後就退到一邊,他可不想再看一眼那場景了。


    鄒正走過去,用佩劍挑起白布,一看,頓時心驚。這具死屍已經麵目全非,身上的肉全部成了稀巴爛的狀態,身上一塊完整的肉都沒有,幾乎是血淋淋的大部分露著白骨,白骨上的鮮血還未幹,看起來像一個骷髏血人。饒是他上過戰場,也沒見過這麽殘忍的死法,不禁唏噓著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一會仵作也來了,他查看了屍體也很震驚,從來不沒見過這種死法。


    “林仵作,你看這是什麽傷痕?是何武器所致?”鄒正問道。


    “迴鄒大人,這重傷痕不像是任何兵器所致,倒像是一種野獸,但卻不是常見的虎狼獅子,是什麽屬下也說不清楚。”


    宮裏死了個宮女本來是件小事,但是這宮女死的太過離奇就不簡單了,尤其是仵作的結論是野獸所致,鄒正派侍衛全宮上下搜查了三天三夜,一寸草地也不放過。可是毫無所獲。


    這件事情剛開始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沒想到三天後,宮裏再次發現一個鮮血淋淋的屍體,這具屍體也是一名宮女。四天後,又死了一名太監,同樣的死法。鄒正帶人夜裏守著埋伏著卻根本沒見到任何的人或者野獸的影子。


    一時間皇宮上下人心惶惶,死者死的太過恐怖,一時間謠言四起,有人收皇宮鬧鬼了,也有人說宮裏潛伏著野獸。


    對於這件事情皇上暴怒,他召來禁軍統領鄒正和京兆府尹張謙,以及慎刑司主司汪泉。


    “皇宮內院竟然接連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謀殺案,簡直是豈有此理。鄒正是朕低估了你的能力,你比當年的華國公要差很多啊。”汗皇嚴厲的說到。他確實很失望,但他也是比較理性的,他知道這件事情以前也從來沒發生過。況且很蹊蹺。


    鄒正嚇得立即跪在地上:“皇上息怒,是屬下無能,屬下知罪。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早日抓獲兇手。”


    “這件事情看起來並不簡單,張卿怎麽看?”


    張謙上前一步行禮:“迴皇上,皇上所言極是,這個案子玄機重重,一來皇宮內院守衛森嚴,此人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悄悄犯案,說明他對皇宮十分熟悉;二來他手段殘忍便是要攪亂皇宮秩序企圖製造混亂,此人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汗皇微微點了點頭:“王卿,你有什麽看法。”


    慎刑司主司汪泉,他主管疑難案件,受皇上的直接管轄,他行了禮,然後開口:“迴皇上,此次案件臣已經研究過了,屍體也看過了。那屍體的傷痕不像是人為所致確實像是猛獸所為,但猛獸不可能藏匿皇宮中,據臣所知這些十日鄒統領已經徹底搜查了皇宮,也沒有搜到任何野獸,這說明這種野獸恐是人豢養的,能夠便於藏匿或逃逸的。所以這個案子應該是人指揮野獸幹的。”


    汗皇唏噓:“什麽野獸能夠大搖大擺的在朕的皇宮行兇,行完兇以後還能逃走?鄒正你夜裏安排好人手,嚴密監視每個角落。汪泉和張謙負責調查此案的背後主謀。限你們三日之內破案,三日之內破不了,都摘了你們的烏紗帽。”


    說完他氣哼哼的拂袖離開了,三個人跪拜,一臉緊張。


    儀鸞殿裏今日來請安的娘娘們都在談論此事,江雨聽得真切,皇後扶額她也知道人人都很恐慌。


    “眾位,皇宮裏出現這樣的事情,皇上自然會很快查明,眾位姐妹無需擔憂,也不要亂了禮製。”


    靜妃:“皇後娘娘,臣妾們也不想亂了禮製,可是現在宮人們全都人心惶惶,值夜的不敢值,打更的不敢打,臣妾也罵了也打了她們就是不敢。要不就是糊弄著,這樣一來,豈不是更方便了壞人橫行。”


    淑妃:“是啊,不僅僅是宮人,皇子公主們也怕的緊,書也不去念了,也不敢出去玩了,晏兒整日躲在我那裏不出去。臣妾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才好。”


    兩位娘娘說完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皇後頭腦子嗡嗡直響:“好了,今晨得到消息皇上已經派禁衛軍統領鄒正大人和京兆府張謙大人慎刑司的汪泉大人,聯合辦理此案,限期三天,想必很快就嗯那個抓到兇手了。”


    眾人見皇後不悅都不敢在說什麽,很快也就散了,江雨被皇後叫住了,留下來說體己話。


    “雨兒啊,最近身體可好?”皇後期盼的問。江雨有些懵。


    “托母後的福,兒媳一切都好,母後身體還好吧?”


    江雨反問,皇後笑了笑,她知道江雨沒明白她的意思,這都成婚好幾個月了肚子怎麽連個動靜都沒有。


    “母後好的很,你父皇也是非要讓你參加什麽比武,這根本就是耽誤了你們的正事啊,不過你不用擔心,若是比武之前懷上了,就來告訴母後,某後去找你父皇理論。”


    江雨一聽,這才知道皇後說的是什麽,登時臉麵通紅,笛菲見她這樣也就沒說什麽了。


    “楓兒最近在忙什麽?”笛菲又問。


    “忙著查延國組織的案子。”


    “哦。”笛菲聽了眼神閃躲,她的這個兒子就是與延國過不去了,難道還沒放下那個女將軍啊,但是她怕江雨知道此事,便沒多言。


    “母後這幾日夜裏不安全,寧王說了,要給母後這邊派些親兵來。”江雨奉上一盞茶。


    “不用了,這樣的話其他的嬪妃又該說什麽了。”


    “母後不用擔心,夜裏悄悄的派來,申時再悄悄的撤走,不叫他們有機會看見。”江雨微微點頭。


    笛菲接過茶喝了一口笑著說:“難得你們有心,你們自己也得小心啊。你說這兇手到底是何人啊?怎麽這般殘忍。”


    江雨坐了一會也起身告辭了,迴到陪鸞殿,她暗想到底是誰呢,於是她摸著鐲子看了看,猛然睜開眼睛,在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寧王迴來賠江雨用午膳,見她悶悶不樂無精打采的樣子,很是擔心:“愛妃怎麽了?”


    “王爺,你說宮裏這件離奇殺人案與你調查的事情會不會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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