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盛楓一聽頓時失望透頂,原是成了婚也得守空房呢,但是無妨就算等一輩子也是值得的。


    “王雨兒,你可不能這般絕情啊,你年齡如何我豈能不知還想誆騙本王,本王可不吃這一套。”寧王不依不饒的說著。


    江雨坐在床上欲言又止,在葉盛楓的心中江雨就是薑瑜,可是自己明白雖然意識相同但這身體確真真不是自己了,這具身體當真隻有十四歲。但這話要怎麽說與他聽,他又能不能接受呢。


    “哪來的潑皮竟敢騷擾王妃,看招。”寧王一個不留神,竟然被人發現,由於自己半夜出來敲江雨的門所以怕被人看見特意換了身黑色錦服,看起來就像夜行衣,這身裝扮像極了刺客。此刻招唿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印昌。


    夜色暗黑,來人看不清臉麵就是一頓刀劍,幸得寧王伸手不錯,卻也不敢大聲言語,兩人堪堪過了幾十招,印昌才發覺這功夫熟悉,湊近一看這人竟是他家王爺。


    “殿下怎麽是您啊?”印昌立即收了兵器。被寧王一個巴掌拍在了腦殼上:“叫你保護好王妃也沒讓你連本王都打啊。你是豬啊。”


    江雨在房內笑得人仰馬翻,葉盛楓又氣又恨:“你個潑才,不搞清楚狀況就打,本王擔心王妃安危特來查看的,差點招了你的道,趕緊給我讓開。”


    話畢氣唿唿的轉身而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印昌,委屈的收起刀劍也離開了。


    兩人剛走不久,江雨的房門又被敲響了,江雨氣惱萬分咒罵到:“還有完沒完,沒有你這般沒臉沒皮的。”


    “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江雨一聽立馬坐了起來。


    聽著這聲音無比的耳熟,江雨連忙披上外衣打開門一瞧,門外果然站著無名,見他衣著正常,敞頭露麵的,江雨緊張的四處看了看,接著便將他一把拉進房內。


    “無名,你怎麽來了,真是膽大妄為,他正四處抓你呢。”


    無名無語,低下頭半晌沉靜,江雨見他不說話,便猜出了什麽,“你被抓了?”


    無名點點頭表示江雨猜對了。那江雨扶著額頭,一臉愁容,轉身坐在椅子上:“怎麽會呢?我將你藏得很隱蔽啊。是不是你自己跑出去露出了破綻?”


    “主子恕罪,那日他們以信鴿遞信,說主子有危險,引我出來,被他們圍困這才知道上了當。”


    江雨歎了口氣:“連鴿子都不放過,然後呢?”接著江雨上下打量了無名一番,似乎在找什麽。


    “主子奴才沒有受傷。”無名淡淡得迴到。看到江雨表情有些驚訝,無名繼續開口:“主子,王爺說了隻要我一心為主子辦事,不生事端他便將我留在王府,我答應了王爺一生為小姐得奴才,保護小姐。王爺親自測試了我的功夫,對我很滿意。”


    江雨更加愕然了:“他居然也相信了你?”


    無名臉上帶著落寞:“主子這是何意啊?”


    “不,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他這麽愛疑心的人,都相信了你,想必是將你的一切調查清楚了,所以以後你就安心留下吧。對了你安頓在何處,怎麽半夜過來了?”


    “印昌領隊將我安置在侍衛住的前院裏,今夜我聽見這邊有打鬥聲特來查看,才順便過來找你。”


    “原來是這樣,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迴去吧,恐別人看見又該多心了。”


    無名點了點頭:“主子那奴才先告退了。”


    送走無名江雨便關上房門獨自坐在房中又將無名近日的事情用鐲子查看了一番,獨自居住的時候除了吃喝拉撒,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同人和人接觸過。他的身份雖然不詳,但江雨總覺得無名看起來一股特別熟悉的感覺,不知道是何緣故。


    次日清晨,江雨又起晚了,天已經大亮,江雨剛剛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便聽見門被推開,接著兩位領頭的侍女端著臉盤和毛巾進來,身後跟著的侍女皆是一對跟著一對,手裏有捧著衣裳的,有捧著鹽巴的,有捧著痰盂的,有捧著釵環的,有捧著脂粉的。


    另在側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大丫鬟,打扮的異常利落,頭頂隻有一個整發暨,沒有釵環首飾,臉上未施粉黛,身上穿著乳白色的裙裝,幹淨利落。嘴角含笑,杏眼溫柔,倒像是男子的裝束。先是帶著一眾丫鬟行了屈膝禮:“奴婢見過王妃。”


    江雨知道這是王府,規矩眾多,但之前自己也來過還沒受過這般待遇,眼下卻被這般伺候,有些不適,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你叫什麽名字?”


    江雨知道那為首的丫鬟必定是派過來的親信,日後跟著自己取代華憐的位置,所以先想問清楚,便開始打量著她。


    那女子微微一笑:“迴王妃的話,奴婢名喚池蓮,是以後伺候您的大丫鬟,以後王妃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奴婢。”


    “池蓮?倒是和華憐有個同字音的字----


    印日池中碧蓮擁,


    昌寧萬事共繁榮;


    炎日當頭心卻寒,


    夢盼芳華伴身邊。


    這首《賞蓮思》是你家王爺所作的吧?印昌,池蓮,肖炎的名諱都出自此詩,看來你也是他的心腹之一啊,怕是有什麽特別的本事傍身,不如講來聽聽?”


    池蓮倒是很驚訝,這首詩外人知道的可不多,原來王爺已經與這位小姐如此親近了,想當初這首詩是專門寫給那個女人的,她卻不知江雨知道是因為她利用了她的鐲子看了寧王桌上的書卷,就看到過這首詩。


    江雨邊和池蓮說話,邊伸手淨臉,接過毛巾擦拭,又洗了牙漱了口,便由著那些小丫鬟束發更衣,若說以後必定是這般光景,倒不如先適應起來。


    那池蓮躬身在側也不敢閑著邊給江雨上妝邊迴複道:“寧王殿下是個重情義之人,當初奴婢曾經采蓮相贈,差點落水溺亡,王爺便從此記在心中,提拔我做了大丫鬟,但是這些年奴婢隻是在料理府中雜物,王爺身邊並無貼身丫鬟伺候,印昌總領一向盡心,王爺不喜女子伺候,奴婢遂盼著這府中早日有位女主人,奴婢好報答王爺的栽培之恩。”


    “采蓮相贈?他喜歡蓮花啊?”江雨挑眉看著那眉清目秀的池蓮,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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