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羅伯斯行動開始的斷喝，站在窗前的周煒毫不猶豫地從空間袋內取出四零火箭筒，幾乎沒怎麽瞄準，就對著國安局的大門發射了出去！
彈頭帶著唿嘯聲準確命中了國安局的大門，爆炸的火光映得整條街道都紅光閃閃，那巨大的爆響聲瞬間就把一大片街區內已經熟睡的人們從夢鄉中拉了出來，恍惚之間，迷糊的人們還未意識到這聲音代表了什麽，大概地以為是什麽煤氣罐爆炸了。
大門剛被轟碎，在小巷子裏等待良久的麵包車便如脫韁野馬般衝了出來。
開車的人根本不管國安局大門口還冒著濃煙和火光，就這麽不管不顧地一頭紮了進去。
當麵包車衝進底樓大廳時，有幾個幸運的門衛和值班人員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同時劇烈地咳嗽著，麵孔因為驚懼和唿吸不暢而憋得通紅。
還沒等這些人爬起來，麵包車的側門已經刷地拉開，四個全副武裝的人跳下車來，然後迅速開火。
突擊隊四人手中端著的都是八一式班用機槍，乃是突擊三炮分部得來的戰利品，這種班用機槍堅固耐用，彈頭威力大，又有高達75發的彈鼓能保證持續射擊，隻是對一般人來說重了些，而且不臥姿射擊的話精度很不怎樣。
不過這些問題隻是對常人來說的，對於突擊隊裏的四個人來講，即使最弱的一位也能輕鬆進行移動狀態下的火力傾瀉，而且絕非浪費彈藥，精準度都足以讓千錘百煉的老兵傻眼。
彈雨掃過，大廳裏幸存的幾個值班人員與門衛瞬間被打成了篩子，雪白的牆麵上像被噴上了無數朵鮮紅的梅花。
殺死這區區不到十個人隻用了幾人一個短掃射而已，楊鈴鈴鬆開扣動扳機的手指，稍一觀察，就知道大廳裏沒有活口了。
“大廳清除幹淨！”
楊鈴鈴高聲說了一句，語氣裏再沒有對周煒說話時的嬌嗲味道，而是幹脆伶俐得近乎嚴肅。
然後女孩又看了看空間內或明或暗的監控設備，又對領頭的龍嘯詢問道：“不打掉麽？”
龍嘯隻是快速掃了一眼，搖頭道：“不必，我們的目的就是以最快速度強攻，然後殺死目標。如果有慢慢對付監控的時間，也用不著這樣冒險了。”
楊鈴鈴點點頭，跟著龍嘯朝樓梯奔去，奔了幾步，龍嘯忽然朝某個方向作了個手勢，同時沉聲道：“把電梯炸了。我們不用它，也別讓其他人用。”
說完話，龍嘯繼續頭也不迴地向樓梯上跑去，八一機槍的槍口始終與他的目光保持在同一方向，即使在行進中也在時刻確保隊伍的安全。
走在隊伍最後的徐明明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麽，跑到電梯門口，按開了電梯門，接著他掏出幾顆手雷，拉栓後隨手丟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徐明明立刻轉頭朝樓梯上衝去與隊伍匯合，短短幾秒後，電梯廂內爆出轟然巨響，告訴了所有人此部電梯已經被徹底報銷。
“我們正在二樓，目前沒有遇到抵抗。”龍嘯在走廊中邊走邊朝對講機匯報著情況，卡爾就緊隨在他身旁，隨時準備擔負起盾牌的職責，當然了，能沒有機會擔負就更好了。
一行四人緊張卻井然有序地在第二層樓內搜索目標，凡是出現在眼前的人，無論是值班者還是工作人員，抑或是打掃衛生的清潔人員也一樣，統統都是子彈伺候。
眼看快要走到二樓走廊盡頭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從邊上的辦公室裏衝出，待看見了四個蒙麵武裝匪徒後，驚慌失措地扭頭就跑。
龍嘯注意到此人的警銜，眼前頓時一亮，兩步就追趕上去，一把就像抓小雞似的將對方提在手裏。
“那三個人在哪兒？說！”龍嘯低喝。如果能問出具體的所在，那可以省掉好多時間。
“我……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麽，什麽人啊！”那高級警察還不算太窩囊，雖然恐懼得結結巴巴，但好歹還是作出了迴應。
龍嘯略感不耐煩，語氣裏加重了幾分殺意，“別跟我裝傻！你知道的，跟前陣子學生被殺的大案有關的證人！一共三個。告訴我在哪兒！說了饒你一條命。”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高級警察被龍嘯抓著抖了半天，眼鏡都耷拉著掛在耳邊，說話的聲音像哭一樣。
龍嘯再也沒耐性跟對方浪費時間，手上加勁，隻聽格地一聲脆響，那警察的脖子歪成了九十度，連眼珠子都幾乎凸了出來。
隨手將扭斷了脖子的屍體丟開，龍嘯示意隊伍繼續向樓上推進。
………………………………
“真他奶奶的是一幫喪心病狂的兇徒！一路過來，竟然沒留一個活口！而且根本就不考慮暴露行蹤的問題。”
看著監視器屏幕上顯示的畫麵，直到四個人轉過拐角上了樓梯，某個掛著將星的胖子才心有餘悸地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在隱蔽的會議室裏，大尺寸監視器上顯示的正是國安局內正在發生的情況，顯然局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將信號傳送到了這裏。
“老裘，現在你自己看到了吧，這幫犯罪集團不但身手遠超常人，而且還擁有各類重火力。你該能理解需要你出動部隊的緣由了。”
說話的是市內最高的領導，擔任著絕對一把手的那個眼鏡文雅中年男性。
身為國安局的負責領導，徐局長神情複雜地看著監視器裏的狀況，時而害怕，時而又慶幸自己並未在現場。
注意到了徐局長的表情變化，那一把手領導用寬慰的語氣勸道：“老徐，在很多時候，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我知道，當了這麽多年官，我當然能理解。隻是有點兒說不出味。”
徐局長說著，長長歎息道：“雖然是必要的犧牲，但我下麵這些人也死得太慘了點，尤其是本來可以避免的。”
“可要是實話實說，我們安排的計劃可能就會出差錯了。人都是血肉之軀，誰能不怕死呢？明知道必死，還有多少人能堅守崗位就很難說了。我們瞞著他們，也是不得已。”一把手領導再度勸慰。
徐局長當然知道領導說的沒錯，無論他下麵這些人死得多慘多不值得，但隻要不需要他自己去死，那就是可以接受的，畢竟仕途還沒到頭，死亡與奉獻還是讓其他人去承受吧，當了官尤其是大官，那就是俗話說的，千金之子，不死於市。
不過能讓手下少死一些，還是少一些的好，畢竟有部分親信在裏邊，若是人都被殺光了，自己以後再想培植心腹，也不是那麽快的。
所以徐局長忍不住開口了：“裘司令，還沒有讓你的兵出來嗎？再這樣下去人都要死光了，我那局裏一共就十層樓，他們已經到第三層了。”
裘司令聞言沒有馬上答話，而是用征詢的眼光看向穩坐釣魚台的一把手領導。
一把手領導知道大家的意思，再看了看在座其他高級官員的表情，略微一沉吟，伸手拿起了手邊的一部移動電話。
領導將電話放到耳邊，輕聲道：“你好，我這裏有些情況想確認一下……”
接下來，一把手領導對電話裏的神秘人詳細描述了闖進國安局裏的四人外形、武裝等情況，聽得在座的官員幹部們麵麵相覷，渾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市裏的最高領導如此和氣地交流。
在座的人裏，隻有國安局的徐局長知道電話對麵的人是誰。
因為在最初，就是靠著對方那兩個身份未知的神秘人的報告，警務部門才能大概掌握對方的行動，並且成功抓獲了其中一個主犯。雖然主犯後來逃跑了，但是對方神秘人提供的情報卻都是完全正確的。
當事態逐步擴大，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時，與神秘人溝通的權力就順理成章地轉移到了當前市裏最高領導的手中。
領導與神秘人的溝通很快，前後不過兩分鍾左右的時間，領導便輕輕掛斷了電話，神情有點凝重。
“對麵怎麽說？”徐局長是最想知道結果的人，畢竟最初神秘人找上的是他。
一把手領導看著監視屏幕皺眉說道：“我把這四個匪徒的身材裝備說了一下，對麵告訴我說，他們應該還有五個人，叫我們想辦法找出來，不然會很危險。”
“那就是說匪徒的團夥一共有九個人了？他媽的這神秘人怎麽一開始不幹脆點告訴我們，非要一點點的透露！”徐局長有點惱火。若不是對方一再不肯全盤托出，他們也不至於這麽被動。
一把手領導卻揮揮手道：“不然，如果一開始就對我們全部說出，我們那時候也不一定肯信，而且對那麵的重視也不會有多高。像這樣一點點的透露給我們，一方麵能逐步驗證他們說話的可信度，另一方麵也是逐步增加我們對他們情報的依賴，雖然有點自恃身價的味道，但也是情理之中。”
徐局長沉默片刻，問道：“那現在對麵神秘人又怎麽講？”
“仍舊是讓我們注意犯罪集團的特殊能力，其實之前對方就已經模糊地講過，不過沒有這次這麽清楚……”
說到這裏，一把手領導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但短短幾秒後他還是緩緩說了出來。
“對方說，那兩個身材特別高大的匪徒，都是刀槍不入的類型，說是一般子彈都打不動，不過隻要能保證持續攻擊，或許能耗盡對方的防禦力。而那兩個身材矮瘦的男女都是速度快，攻擊力很高的人物，讓盡量用範圍攻擊，不要進行身體接觸。”
聽著最高領導緩緩道來，所有官員幹部的麵色都變得有些精彩，半晌之後，某個腦門半禿的官員忍不住心頭的懷疑，略帶諷刺地開口道：“聽起來跟動畫片似的，這所謂神秘人物不是在拿我們開涮吧？”
徐局長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極認真地說道：“一開始我們也和你想的一樣。但是在抓到那個主犯之後，我們就覺得有點不對了，那人居然能抵抗對野生動物用的麻醉劑，而且在被關到老看守所裏之後，居然硬是一個人殺了出來，過程裏有數十位武警與特警喪命，這已經不是常規戰術能解釋的。所以在咱們的行動製定之時，就沒有把對方當成普通人看。”
那半禿的官員嘿了一聲，默然無語，連一直負責此事的國安局領導都這樣講，那這批犯罪團夥看來真是有什麽特異之處。
隻不過這樣的事情，放在哪裏都不太會有人輕易接受，因此會議室內陷入了異樣的沉默。
見氣氛有些不佳，一把手領導忽然笑道：“其實同誌們也沒必要太擔心，根據神秘人的說法，犯罪集團雖然有特殊能力，但並不是毫無限製的，基本上我們隻要能做到持續性的攻擊和有的放矢，消滅對方隻是時間問題。按照神秘人過往的情報看，應該還是可以相信的。”
見最高領導這麽肯定的語氣，心緒有些緊張的官員們才漸漸放鬆下來。
徐局長忽然抬起頭，看著最高領導說道：“如果那神秘人物對犯罪集團的了解程度能詳細到這種地步，那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呢？會不會神秘人物其實是和犯罪團夥有聯係的，隻是因為什麽事情鬧翻了，甚至，神秘人物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團夥的其中一員！隻是我們還不清楚對方倒戈的原因罷了。”
“你說的情況，我也早就猜測過了。在我看來，也多半是這樣的情況。至於你所擔心的，我也知道是什麽……”
一把手領導點頭道：“無論這個瘋狂囂張的犯罪團夥最終下場如何，這所謂的神秘人物也必須置於國家的控製中，這是不容置疑的！隻是對方每次打電話來都用的新手機和新號碼，而且根據技術部門的追蹤，對方每一次與我們通訊，所在位置都不固定，而且點與點之間的距離忽遠忽近，無法判斷出規律。而每次通話時間少則一分鍾以下，多也不過兩分鍾，所以至今尚未確定對方的確切身份。但各位同誌不必太擔心，等手頭的事情一過，我們所有的資源人力都調動起來，相信要找出神秘人物來不會太難。”
聽到最高領導這樣發話了，也不會有官員再有疑問，在座眾人的目光又投向監視器的大屏幕，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
周允看著手裏的電話，嘴角露出笑意。隨後麵色一肅，電話在他手中被捏成碎片。
他將碎片和另一隻手拿著的變聲器一絲不留地收進空間袋，之後頭也不迴地順著安靜的馬路向前走去。
李娜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後麵，不時小心地四處打量，好像一條跟屁蟲。
周允忽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不滿地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沒事就做賊心虛似的東看西看，越是這樣越容易惹人懷疑，你以為中華國的科技水平和偵破手段像美國那樣高麽？隻要你不幹蠢事，咱們就不會有事。”
“對不起，我……我隻是有點忍不住。”李娜慌忙道歉。
見周允轉頭就走，李娜忽然快走兩步跟緊，臉上的神色十分糾結，最終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疑惑問了出口。
“我們就這樣不去理他們，自管自的過普通生活不行麽？現在和政府方麵聯係上，我總覺得有點危險。”
周允的腳步絲毫不停，口中冷冷說道：“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這不是理不理的問題，從我們決定盡量留在這個世界過普通生活的時候起，我們和廢柴隊那些資深者就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因為我們和他們的目的完全相反，而那群資深者根本沒有拿我們當人看！我們隻是學鴕鳥躲起來的話，萬一他們真把隊伍弄迴去了，我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像豬一樣被殺死！”
李娜聽著周允口中殘酷的話語，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寒顫。
她也不是完全的弱智，聽到這裏，哪裏還會不明白周允的意圖。
“所以，我們應該……利用政府的力量保護自己？”
周允哼了一聲，似乎對李娜的智商感到鄙夷。
“不是僅僅尋求保護而已，我的目標是讓廢柴隊全軍覆沒！但隻憑我們是絕無這個能力的，所以我隻有依靠這個世界的官方勢力……”
“……無論我們是否能迴到空間，廢柴隊那些資深者都必須死！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擁有生存下去的權力！你還搞不清楚情況麽？”
周允說罷，雙眼直盯著李娜的麵孔，眼中閃爍著的是無法形容的詭秘神色。
聽了周允略帶激動卻又不失冷靜的解釋，李娜這才恍然大悟，她連連點頭：“明白了！我現在明白了！他們必須死，隻有他們死了，那麽我們即使被傳送迴去也不用再擔心了！”
“你總算開竅了。”周允微微一笑。
“可是……萬一，我是說萬一的情況……”
李娜很小心地看了看周允，確認他沒有發怒，這才囁嚅道：“萬一傳送迴去後，那些資深者還有人活著，我們該怎麽辦？”
沒想到周允似乎對這個狀況毫不擔心，他聽罷這個問題，十分瀟灑地一揮手，輕鬆說道：“這點你不必擔心，萬一發生了這樣的狀況，我也有後備的手段。”
聽到周允的這句話，李娜才算是徹底地放下心來。
正在放鬆時，李娜隻覺得胸口一熱，這才驚覺周允的大手已經從胸前衣領處伸了進來，正在享用那飽滿的圓潤。
李娜麵上一紅，小聲道：“這還在馬路上呢，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周允絲毫不以為意，嘿嘿邪笑道：“這半夜裏的還怕什麽，鬼影子都不見一個，我現在就想要！”
見周允堅持，李娜也不再推脫，就這麽極其順從地被周允拉進了路旁的綠化帶。
很快地，樹叢後麵就傳來了令人一聽就眼熱心跳的喘息聲和撞擊聲。
與此同時，在隱秘的會議室裏，大屏幕上的突擊隊四人組已經搜索到了五樓。
“差不多是時候了。”
發話的是一把手領導，他推了推並不曾下滑的鏡片，朝胖子司令點了下頭。
裘司令見狀，默默地打開身邊的通訊設備，一張胖臉足足糾結了好幾秒，這道命令一下，無論結果如何，他的責任都少不了。
但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重重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行動！”
隨著他略帶口音的話語落下，處於國安局斜對角的一個民營地下車庫忽然升起了大門，一批批頭戴鋼盔端著九五式突擊步槍的士兵如出籠猛虎般湧了出來！
作為火力手的周煒距離那車庫很近，看見這批士兵突然衝出，頓時心下一驚。
他第一時間便將此情況報告給了全體廢柴隊人員。隨後取出了火箭筒準備發射。
羅伯斯第一個作出了迴應。
“所有外圍的隊員暫時按兵不動，我們現在應該還沒暴露，必須等待合適的機會發起攻擊！樓裏的突擊隊繼續前進，加快速度！”
“我不是很讚同隊長你的看法，這也許隻是一個純粹的陷阱，目標可能不在樓內，還是讓突擊隊先出來。”周煒稍一琢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羅伯斯說道：“或許是這樣，但也隻有可能性而已，應該考慮到對方為了不被察覺而繼續將三個目標留在樓內的情況，現在隻剩一半樓層了，我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周煒迅速在腦中整理了一番思路，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存在，於是說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現在這批士兵已經有一部分衝進了國安局大樓，我目測數量在兩百名左右，另外還有大概五六百個士兵在大樓附近布下了攻擊點，情況很不樂觀……”
沒等周煒說完，對講機裏傳來了賈邁勒緊張又幹澀的聲音，“不好！我這裏的車庫也打開了，有裝甲車！一輛…兩輛…已經出來五輛了，可能後麵還有，它們正在封鎖這幢大樓外的主要路口！”
周煒和羅伯斯在對講機的兩頭同時心中大震，軍方出動士兵也就罷了，居然連裝甲車都派了出來，還不止一輛！這可是市區範圍啊！這個街區內還住著不少平民呢。
隻是一瞬間，周煒就想明白了關鍵，心頭一片寒冷。
羅伯斯的聲音變得嚴肅無比：“所有人注意！這次官方勢力已經無所顧忌了，這片街區的平民都已經被劃入了可犧牲的附加傷害中！如果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是暴露能力也要撐下去！如果這次不能一鼓作氣幹掉目標，我們接下來要麵對的壓力會更大！”
“收到！”對講機裏傳來廢柴隊成員們的迴答，有的人帶著決絕之意，有的則是暴躁和憤怒。
彈頭帶著唿嘯聲準確命中了國安局的大門，爆炸的火光映得整條街道都紅光閃閃，那巨大的爆響聲瞬間就把一大片街區內已經熟睡的人們從夢鄉中拉了出來，恍惚之間，迷糊的人們還未意識到這聲音代表了什麽，大概地以為是什麽煤氣罐爆炸了。
大門剛被轟碎，在小巷子裏等待良久的麵包車便如脫韁野馬般衝了出來。
開車的人根本不管國安局大門口還冒著濃煙和火光，就這麽不管不顧地一頭紮了進去。
當麵包車衝進底樓大廳時，有幾個幸運的門衛和值班人員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同時劇烈地咳嗽著，麵孔因為驚懼和唿吸不暢而憋得通紅。
還沒等這些人爬起來，麵包車的側門已經刷地拉開，四個全副武裝的人跳下車來，然後迅速開火。
突擊隊四人手中端著的都是八一式班用機槍，乃是突擊三炮分部得來的戰利品，這種班用機槍堅固耐用，彈頭威力大，又有高達75發的彈鼓能保證持續射擊，隻是對一般人來說重了些，而且不臥姿射擊的話精度很不怎樣。
不過這些問題隻是對常人來說的，對於突擊隊裏的四個人來講，即使最弱的一位也能輕鬆進行移動狀態下的火力傾瀉，而且絕非浪費彈藥，精準度都足以讓千錘百煉的老兵傻眼。
彈雨掃過，大廳裏幸存的幾個值班人員與門衛瞬間被打成了篩子，雪白的牆麵上像被噴上了無數朵鮮紅的梅花。
殺死這區區不到十個人隻用了幾人一個短掃射而已，楊鈴鈴鬆開扣動扳機的手指，稍一觀察，就知道大廳裏沒有活口了。
“大廳清除幹淨！”
楊鈴鈴高聲說了一句，語氣裏再沒有對周煒說話時的嬌嗲味道，而是幹脆伶俐得近乎嚴肅。
然後女孩又看了看空間內或明或暗的監控設備，又對領頭的龍嘯詢問道：“不打掉麽？”
龍嘯隻是快速掃了一眼，搖頭道：“不必，我們的目的就是以最快速度強攻，然後殺死目標。如果有慢慢對付監控的時間，也用不著這樣冒險了。”
楊鈴鈴點點頭，跟著龍嘯朝樓梯奔去，奔了幾步，龍嘯忽然朝某個方向作了個手勢，同時沉聲道：“把電梯炸了。我們不用它，也別讓其他人用。”
說完話，龍嘯繼續頭也不迴地向樓梯上跑去，八一機槍的槍口始終與他的目光保持在同一方向，即使在行進中也在時刻確保隊伍的安全。
走在隊伍最後的徐明明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麽，跑到電梯門口，按開了電梯門，接著他掏出幾顆手雷，拉栓後隨手丟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徐明明立刻轉頭朝樓梯上衝去與隊伍匯合，短短幾秒後，電梯廂內爆出轟然巨響，告訴了所有人此部電梯已經被徹底報銷。
“我們正在二樓，目前沒有遇到抵抗。”龍嘯在走廊中邊走邊朝對講機匯報著情況，卡爾就緊隨在他身旁，隨時準備擔負起盾牌的職責，當然了，能沒有機會擔負就更好了。
一行四人緊張卻井然有序地在第二層樓內搜索目標，凡是出現在眼前的人，無論是值班者還是工作人員，抑或是打掃衛生的清潔人員也一樣，統統都是子彈伺候。
眼看快要走到二樓走廊盡頭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從邊上的辦公室裏衝出，待看見了四個蒙麵武裝匪徒後，驚慌失措地扭頭就跑。
龍嘯注意到此人的警銜，眼前頓時一亮，兩步就追趕上去，一把就像抓小雞似的將對方提在手裏。
“那三個人在哪兒？說！”龍嘯低喝。如果能問出具體的所在，那可以省掉好多時間。
“我……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麽，什麽人啊！”那高級警察還不算太窩囊，雖然恐懼得結結巴巴，但好歹還是作出了迴應。
龍嘯略感不耐煩，語氣裏加重了幾分殺意，“別跟我裝傻！你知道的，跟前陣子學生被殺的大案有關的證人！一共三個。告訴我在哪兒！說了饒你一條命。”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高級警察被龍嘯抓著抖了半天，眼鏡都耷拉著掛在耳邊，說話的聲音像哭一樣。
龍嘯再也沒耐性跟對方浪費時間，手上加勁，隻聽格地一聲脆響，那警察的脖子歪成了九十度，連眼珠子都幾乎凸了出來。
隨手將扭斷了脖子的屍體丟開，龍嘯示意隊伍繼續向樓上推進。
………………………………
“真他奶奶的是一幫喪心病狂的兇徒！一路過來，竟然沒留一個活口！而且根本就不考慮暴露行蹤的問題。”
看著監視器屏幕上顯示的畫麵，直到四個人轉過拐角上了樓梯，某個掛著將星的胖子才心有餘悸地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在隱蔽的會議室裏，大尺寸監視器上顯示的正是國安局內正在發生的情況，顯然局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將信號傳送到了這裏。
“老裘，現在你自己看到了吧，這幫犯罪集團不但身手遠超常人，而且還擁有各類重火力。你該能理解需要你出動部隊的緣由了。”
說話的是市內最高的領導，擔任著絕對一把手的那個眼鏡文雅中年男性。
身為國安局的負責領導，徐局長神情複雜地看著監視器裏的狀況，時而害怕，時而又慶幸自己並未在現場。
注意到了徐局長的表情變化，那一把手領導用寬慰的語氣勸道：“老徐，在很多時候，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我知道，當了這麽多年官，我當然能理解。隻是有點兒說不出味。”
徐局長說著，長長歎息道：“雖然是必要的犧牲，但我下麵這些人也死得太慘了點，尤其是本來可以避免的。”
“可要是實話實說，我們安排的計劃可能就會出差錯了。人都是血肉之軀，誰能不怕死呢？明知道必死，還有多少人能堅守崗位就很難說了。我們瞞著他們，也是不得已。”一把手領導再度勸慰。
徐局長當然知道領導說的沒錯，無論他下麵這些人死得多慘多不值得，但隻要不需要他自己去死，那就是可以接受的，畢竟仕途還沒到頭，死亡與奉獻還是讓其他人去承受吧，當了官尤其是大官，那就是俗話說的，千金之子，不死於市。
不過能讓手下少死一些，還是少一些的好，畢竟有部分親信在裏邊，若是人都被殺光了，自己以後再想培植心腹，也不是那麽快的。
所以徐局長忍不住開口了：“裘司令，還沒有讓你的兵出來嗎？再這樣下去人都要死光了，我那局裏一共就十層樓，他們已經到第三層了。”
裘司令聞言沒有馬上答話，而是用征詢的眼光看向穩坐釣魚台的一把手領導。
一把手領導知道大家的意思，再看了看在座其他高級官員的表情，略微一沉吟，伸手拿起了手邊的一部移動電話。
領導將電話放到耳邊，輕聲道：“你好，我這裏有些情況想確認一下……”
接下來，一把手領導對電話裏的神秘人詳細描述了闖進國安局裏的四人外形、武裝等情況，聽得在座的官員幹部們麵麵相覷，渾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市裏的最高領導如此和氣地交流。
在座的人裏，隻有國安局的徐局長知道電話對麵的人是誰。
因為在最初，就是靠著對方那兩個身份未知的神秘人的報告，警務部門才能大概掌握對方的行動，並且成功抓獲了其中一個主犯。雖然主犯後來逃跑了，但是對方神秘人提供的情報卻都是完全正確的。
當事態逐步擴大，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時，與神秘人溝通的權力就順理成章地轉移到了當前市裏最高領導的手中。
領導與神秘人的溝通很快，前後不過兩分鍾左右的時間，領導便輕輕掛斷了電話，神情有點凝重。
“對麵怎麽說？”徐局長是最想知道結果的人，畢竟最初神秘人找上的是他。
一把手領導看著監視屏幕皺眉說道：“我把這四個匪徒的身材裝備說了一下，對麵告訴我說，他們應該還有五個人，叫我們想辦法找出來，不然會很危險。”
“那就是說匪徒的團夥一共有九個人了？他媽的這神秘人怎麽一開始不幹脆點告訴我們，非要一點點的透露！”徐局長有點惱火。若不是對方一再不肯全盤托出，他們也不至於這麽被動。
一把手領導卻揮揮手道：“不然，如果一開始就對我們全部說出，我們那時候也不一定肯信，而且對那麵的重視也不會有多高。像這樣一點點的透露給我們，一方麵能逐步驗證他們說話的可信度，另一方麵也是逐步增加我們對他們情報的依賴，雖然有點自恃身價的味道，但也是情理之中。”
徐局長沉默片刻，問道：“那現在對麵神秘人又怎麽講？”
“仍舊是讓我們注意犯罪集團的特殊能力，其實之前對方就已經模糊地講過，不過沒有這次這麽清楚……”
說到這裏，一把手領導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但短短幾秒後他還是緩緩說了出來。
“對方說，那兩個身材特別高大的匪徒，都是刀槍不入的類型，說是一般子彈都打不動，不過隻要能保證持續攻擊，或許能耗盡對方的防禦力。而那兩個身材矮瘦的男女都是速度快，攻擊力很高的人物，讓盡量用範圍攻擊，不要進行身體接觸。”
聽著最高領導緩緩道來，所有官員幹部的麵色都變得有些精彩，半晌之後，某個腦門半禿的官員忍不住心頭的懷疑，略帶諷刺地開口道：“聽起來跟動畫片似的，這所謂神秘人物不是在拿我們開涮吧？”
徐局長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極認真地說道：“一開始我們也和你想的一樣。但是在抓到那個主犯之後，我們就覺得有點不對了，那人居然能抵抗對野生動物用的麻醉劑，而且在被關到老看守所裏之後，居然硬是一個人殺了出來，過程裏有數十位武警與特警喪命，這已經不是常規戰術能解釋的。所以在咱們的行動製定之時，就沒有把對方當成普通人看。”
那半禿的官員嘿了一聲，默然無語，連一直負責此事的國安局領導都這樣講，那這批犯罪團夥看來真是有什麽特異之處。
隻不過這樣的事情，放在哪裏都不太會有人輕易接受，因此會議室內陷入了異樣的沉默。
見氣氛有些不佳，一把手領導忽然笑道：“其實同誌們也沒必要太擔心，根據神秘人的說法，犯罪集團雖然有特殊能力，但並不是毫無限製的，基本上我們隻要能做到持續性的攻擊和有的放矢，消滅對方隻是時間問題。按照神秘人過往的情報看，應該還是可以相信的。”
見最高領導這麽肯定的語氣，心緒有些緊張的官員們才漸漸放鬆下來。
徐局長忽然抬起頭，看著最高領導說道：“如果那神秘人物對犯罪集團的了解程度能詳細到這種地步，那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呢？會不會神秘人物其實是和犯罪團夥有聯係的，隻是因為什麽事情鬧翻了，甚至，神秘人物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團夥的其中一員！隻是我們還不清楚對方倒戈的原因罷了。”
“你說的情況，我也早就猜測過了。在我看來，也多半是這樣的情況。至於你所擔心的，我也知道是什麽……”
一把手領導點頭道：“無論這個瘋狂囂張的犯罪團夥最終下場如何，這所謂的神秘人物也必須置於國家的控製中，這是不容置疑的！隻是對方每次打電話來都用的新手機和新號碼，而且根據技術部門的追蹤，對方每一次與我們通訊，所在位置都不固定，而且點與點之間的距離忽遠忽近，無法判斷出規律。而每次通話時間少則一分鍾以下，多也不過兩分鍾，所以至今尚未確定對方的確切身份。但各位同誌不必太擔心，等手頭的事情一過，我們所有的資源人力都調動起來，相信要找出神秘人物來不會太難。”
聽到最高領導這樣發話了，也不會有官員再有疑問，在座眾人的目光又投向監視器的大屏幕，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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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看著手裏的電話，嘴角露出笑意。隨後麵色一肅，電話在他手中被捏成碎片。
他將碎片和另一隻手拿著的變聲器一絲不留地收進空間袋，之後頭也不迴地順著安靜的馬路向前走去。
李娜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後麵，不時小心地四處打量，好像一條跟屁蟲。
周允忽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不滿地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沒事就做賊心虛似的東看西看，越是這樣越容易惹人懷疑，你以為中華國的科技水平和偵破手段像美國那樣高麽？隻要你不幹蠢事，咱們就不會有事。”
“對不起，我……我隻是有點忍不住。”李娜慌忙道歉。
見周允轉頭就走，李娜忽然快走兩步跟緊，臉上的神色十分糾結，最終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疑惑問了出口。
“我們就這樣不去理他們，自管自的過普通生活不行麽？現在和政府方麵聯係上，我總覺得有點危險。”
周允的腳步絲毫不停，口中冷冷說道：“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這不是理不理的問題，從我們決定盡量留在這個世界過普通生活的時候起，我們和廢柴隊那些資深者就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因為我們和他們的目的完全相反，而那群資深者根本沒有拿我們當人看！我們隻是學鴕鳥躲起來的話，萬一他們真把隊伍弄迴去了，我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像豬一樣被殺死！”
李娜聽著周允口中殘酷的話語，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寒顫。
她也不是完全的弱智，聽到這裏，哪裏還會不明白周允的意圖。
“所以，我們應該……利用政府的力量保護自己？”
周允哼了一聲，似乎對李娜的智商感到鄙夷。
“不是僅僅尋求保護而已，我的目標是讓廢柴隊全軍覆沒！但隻憑我們是絕無這個能力的，所以我隻有依靠這個世界的官方勢力……”
“……無論我們是否能迴到空間，廢柴隊那些資深者都必須死！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擁有生存下去的權力！你還搞不清楚情況麽？”
周允說罷，雙眼直盯著李娜的麵孔，眼中閃爍著的是無法形容的詭秘神色。
聽了周允略帶激動卻又不失冷靜的解釋，李娜這才恍然大悟，她連連點頭：“明白了！我現在明白了！他們必須死，隻有他們死了，那麽我們即使被傳送迴去也不用再擔心了！”
“你總算開竅了。”周允微微一笑。
“可是……萬一，我是說萬一的情況……”
李娜很小心地看了看周允，確認他沒有發怒，這才囁嚅道：“萬一傳送迴去後，那些資深者還有人活著，我們該怎麽辦？”
沒想到周允似乎對這個狀況毫不擔心，他聽罷這個問題，十分瀟灑地一揮手，輕鬆說道：“這點你不必擔心，萬一發生了這樣的狀況，我也有後備的手段。”
聽到周允的這句話，李娜才算是徹底地放下心來。
正在放鬆時，李娜隻覺得胸口一熱，這才驚覺周允的大手已經從胸前衣領處伸了進來，正在享用那飽滿的圓潤。
李娜麵上一紅，小聲道：“這還在馬路上呢，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周允絲毫不以為意，嘿嘿邪笑道：“這半夜裏的還怕什麽，鬼影子都不見一個，我現在就想要！”
見周允堅持，李娜也不再推脫，就這麽極其順從地被周允拉進了路旁的綠化帶。
很快地，樹叢後麵就傳來了令人一聽就眼熱心跳的喘息聲和撞擊聲。
與此同時，在隱秘的會議室裏，大屏幕上的突擊隊四人組已經搜索到了五樓。
“差不多是時候了。”
發話的是一把手領導，他推了推並不曾下滑的鏡片，朝胖子司令點了下頭。
裘司令見狀，默默地打開身邊的通訊設備，一張胖臉足足糾結了好幾秒，這道命令一下，無論結果如何，他的責任都少不了。
但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重重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行動！”
隨著他略帶口音的話語落下，處於國安局斜對角的一個民營地下車庫忽然升起了大門，一批批頭戴鋼盔端著九五式突擊步槍的士兵如出籠猛虎般湧了出來！
作為火力手的周煒距離那車庫很近，看見這批士兵突然衝出，頓時心下一驚。
他第一時間便將此情況報告給了全體廢柴隊人員。隨後取出了火箭筒準備發射。
羅伯斯第一個作出了迴應。
“所有外圍的隊員暫時按兵不動，我們現在應該還沒暴露，必須等待合適的機會發起攻擊！樓裏的突擊隊繼續前進，加快速度！”
“我不是很讚同隊長你的看法，這也許隻是一個純粹的陷阱，目標可能不在樓內，還是讓突擊隊先出來。”周煒稍一琢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羅伯斯說道：“或許是這樣，但也隻有可能性而已，應該考慮到對方為了不被察覺而繼續將三個目標留在樓內的情況，現在隻剩一半樓層了，我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周煒迅速在腦中整理了一番思路，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存在，於是說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現在這批士兵已經有一部分衝進了國安局大樓，我目測數量在兩百名左右，另外還有大概五六百個士兵在大樓附近布下了攻擊點，情況很不樂觀……”
沒等周煒說完，對講機裏傳來了賈邁勒緊張又幹澀的聲音，“不好！我這裏的車庫也打開了，有裝甲車！一輛…兩輛…已經出來五輛了，可能後麵還有，它們正在封鎖這幢大樓外的主要路口！”
周煒和羅伯斯在對講機的兩頭同時心中大震，軍方出動士兵也就罷了，居然連裝甲車都派了出來，還不止一輛！這可是市區範圍啊！這個街區內還住著不少平民呢。
隻是一瞬間，周煒就想明白了關鍵，心頭一片寒冷。
羅伯斯的聲音變得嚴肅無比：“所有人注意！這次官方勢力已經無所顧忌了，這片街區的平民都已經被劃入了可犧牲的附加傷害中！如果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是暴露能力也要撐下去！如果這次不能一鼓作氣幹掉目標，我們接下來要麵對的壓力會更大！”
“收到！”對講機裏傳來廢柴隊成員們的迴答，有的人帶著決絕之意，有的則是暴躁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