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在街頭尋了個公用電話打給正在上體育課的孫曉蓓,不過片刻,便看到身穿運動裝的孫曉蓓輕快地跑了過來。


    隻見她上身是綴著藍邊的白色短袖,柔軟的材質將胸前的渾圓包裹得分外顯眼。下身就隻穿著一件深藍色超短短褲,形如熱褲,但是更貼身更充滿青春的誘惑力。


    加上她跑動時腦後飄揚的馬尾,完全是一副令人心動的高校禦姐風情。


    孫曉蓓站定之後,不等周煒二人開口,她便簡明扼要地匯報道:“雷鳴澤基今天已經到達東陽學院,並且齊藤明菜也已經對其表示出了興趣,隻是如你所說,澤基對她根本毫無興趣。本來在澤基剛入校時我就給你打了電話,但是沒想到你外出執行任務不在住處。”


    本來還打算用這身性感又青春的女生體育服調侃一下孫曉蓓,結果忽然聽到這麽個好消息,周煒頓時大喜。


    不過欣喜的表情沒能維持多久,周煒很快又拉下臉來,想起了剛才羅伯斯的指令。


    “運氣似乎不太好,剛才西伯利亞那邊讓我帶著你們去死亡皇後島和隊伍匯合呢,我已經答應了,怎麽會這樣不巧。咳!”周煒頗為苦惱地說道。


    和隊伍匯合後,接下來基本都是團隊行動,很難再有什麽獨自行動的機會了。


    這一點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周煒隻叫孫曉蓓一個人出來而沒有叫上蠻,也是有想討論一下的意思。


    楊玲玲看看兩個人眉頭緊皺認真思索的樣子,想了想,道:“羅伯斯隊長讓我們去死亡皇後島和他們匯合,有沒有規定時間?”


    周煒說:“時間倒是沒有規定,但是就算再拖,也拖不過兩天。距離擺設在那裏的。在和我聯絡的時候,羅伯斯就已經把死亡皇後島的具體方位和路線告訴我了。那是鳳凰群島中隱藏著的一座小島,屬於一個小國家基裏巴斯共和國。具體位置挺奇怪的,這麽個小國家居然橫跨南北兩半球和東西兩半球。全球獨一份。”


    “聽起來好像非常遙遠,路途應該會花不少時間吧?”孫曉蓓輕啟朱唇,試探性地詢問。


    周煒搖頭,聽得出語氣中的無奈,“本來應該是這樣,但是日本偏偏在那個鬼地方設有捕魚設施,所以有直達的航線,最多也就兩天的時間。”


    楊玲玲一直站在邊上想事情,一張娃娃臉卻擺出一副極其認真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忽然她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好看的小眉毛一揚,很嚴肅地說道:“既然時間隻有短短兩天,那老哥當初想要挖出白色墳墓的計劃估計是來不及了。為了能夠收益最大化,我們隻能……”


    小姑娘說著,用力地將小手由上至下一揮,空氣中發出了破風的聲響,足可見楊玲玲無時不刻都在琢磨南鬥的技藝,舉手投足都不自覺帶著勁力。


    周煒和孫曉蓓都被女孩臉上那股嚴肅勁兒給驚得呆了一下,可轉眼間兩人就都笑了起來,把女孩弄得有些尷尬。


    楊玲玲的小臉慢慢紅潤起來,略帶羞惱地嗔道:“怎麽啦?有什麽不對!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辦法收獲能多一點嘛。”


    周煒收住笑,對小姑娘解釋道:“看來我當時沒有說清楚,讓你誤解了。就趁這機會給你講講清楚吧。”


    楊玲玲有些好奇,難道他不是想借助聖鬥士的力量來摧毀白色墳墓,以達到改變劇情的目的麽?自己剛才的意思是時間不夠用了,幹脆殺死澤基和明菜,一樣是大幅度改變劇情。


    反正雷鳴澤基的劇情重要性連風魔小次郎都不如,風魔的劇情尚且被周煒認定能夠有限度改變,那雷鳴澤基的話,就算連主角都殺了應該也問題不大。


    周煒當然知道楊玲玲的意思,可是他想的何止於此。


    抬頭遠眺學院深處高聳的鍾樓,周煒出了會神,慢慢開口說道。


    “還記得我說過麽,在這個地方,力量就是一切。所以我們都在拚命地為了獲得力量而奔波勞碌,一切都隻是為了讓自己能夠變成這片深海中的兇猛大魚,不說天下無敵,至少我們要成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一份子。隻有這樣才能有自保的能力。”


    孫曉蓓和楊玲玲默默點頭,她們當然都清楚這個道理。


    周煒說到這裏,表情忽然變得有點興奮,“所以,我想抓住每一個可能獲得力量的機會。而不是簡單地弄些點數就算了。這個白色墳墓,它是一個科技型的組織,能夠製造出像雷鳴澤基還有約克那樣的超級戰士。也許對於強大的個體來說,他們不算什麽。但是你們別忘了,白色墳墓可是有能力量產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孫曉蓓是早就清楚主人的這些心思,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楊玲玲則吃了一驚。隨後恍然大悟。


    難怪兩個人之前發笑,原來自己還是沒搞清楚,到底什麽才是真正值得下力氣花心思去追尋的東西。


    周煒見楊玲玲已然明白,滿意地笑道:“對,你想到了吧,假如能夠把白色墳墓將普通人轉化為超級戰士的技術掌握在手,並且構建成一套培養係統的話,那我們的底牌又該增加多少!”


    楊玲玲重重點頭,“我明白了!”


    女孩隨即一臉為難,咬著嘴唇道:“可是……我們兩天後就要趕到死亡皇後島,哪裏來的時間去追尋澤基背後的組織啊……”


    周煒唔了一聲,沉思著道:“這也是我在考慮的問題,如果早知道澤基已經到了學院,那我在迴複羅伯斯的時候就可以適當編造些理由拖延些日子,但是現在已經答應了。突然又改變計劃顯然是太突兀了……”


    思前想後,周煒的目光落到孫曉蓓的身上。


    見主人望來,孫曉蓓立刻說:“需要我做什麽嗎?”


    “我想了一下,羅伯斯他們無非是要蠻的戰力,又想借此機會把我叫迴去,估計他也覺得我們幾個在這裏混太久了吧。不過我想過了,如果隻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繼續觀察,想必他出於謹慎方麵考慮,也是會答應的。”


    孫曉蓓先一愣,然後迅速明白過來,說道:“你是要我在這裏繼續和明菜澤基他們保持聯係,然後監視澤基的動向看能不能有白色墳墓的蛛絲馬跡。而你們倆則帶著蠻去死亡皇後島?”


    “完全正確,正是如此。”周煒笑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想辦法弄到白色墳墓的信息的。”孫曉蓓一口答應。


    她當然不會因為被周煒一而再、再而三地丟在任務邊緣而怨懟,隻是看到自己這一次又被安排和周煒分頭行動,心下有些難以言明的滋味。


    周煒繼續和二女商討了一下細節。正要帶著楊玲玲去機場買票,忽然心頭一動。


    “那個齊藤明菜,是不是已經表現出對澤基的興趣了?”周煒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麽一句。


    孫曉蓓點頭,周煒問起齊藤明菜的狀況,讓她想起這個女生的種種情狀,不由微笑道,“沒錯,按照你的要求,我在進入學院後就立刻和這個齊藤明菜搞好關係。她是個典型的千金大小姐性格,任性又眼高於頂,是東陽的校花。不少男生追求她,但是她都不屑一顧。但是今天澤基入校後,一個眼神就震懾了那幫混混,引起明菜的注意。後來澤基和明菜坐鄰桌,澤基對明菜的搭訕毫無興趣,結果反而讓從沒嚐過挫敗感的大小姐明菜對他的興趣更濃厚了。”


    周煒聽她說得有趣,也笑笑道:“看來你對她真的已經非常了解,現在你和她的關係怎樣?”


    能看出孫曉蓓麵上的得意之情,隻聽她淡淡說道:“我們已經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了。”


    “幹的漂亮!”


    周煒誇了孫曉蓓一句,隨後有些神秘兮兮地道:“也許我們已經沒時間去追查白色墳墓的信息,但是我剛才想到了,也許在臨走前可以有一個賺取改變劇情獎勵的機會,而且這種改變,問題不大,哈哈……”


    周煒在笑談中流露出一股陰謀家的味道,讓孫曉蓓和楊玲玲二女都忍不住產生了一絲好奇,正要問時,隻見周煒一擺手道。


    “在辦事之前,先跟我去弄點必須物品。”


    二女雖然好奇他究竟臨時想到了什麽主意,但反正之後就會揭曉,也不急於一時,便都跟著他去了。


    ……………………………………………………………………………………


    夕陽西下,隨著鍾樓敲響,東陽學院放學的時間到了。


    學生們三五成群,笑談著從校園內走出。


    一個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冷冽男子從校園內走出,左眼角下那道陳年的傷疤很是顯眼。


    在他走後不久,一個發色淡紫的漂亮女生快步走了出來,她先緊張地看一下周圍,然後邁著小碎步跟在了那個冷冽男子的身後。


    不遠處的街角,早已等候在此的某人笑得很邪惡。


    “看到沒有,我說的沒錯吧,在沒有重大影響的情況下,劇情的慣性還是很強大的。這個小妞已經被澤基的無視給氣得有些昏頭,好好一個校花,別人向她獻殷勤她不要,被冷遇後,反而會這麽拉下臉麵跟著一個新入學的男生。真是夠賤。”


    說話的是周煒,孫曉蓓和楊玲玲都站在他的身後。


    聽到周煒這番評價,孫曉蓓也忍不住點頭附和,這齊藤明菜確實賤了點,平時對其他男生一直那麽傲氣淩人,但是碰上個不鳥她的,反而會倒貼上去。


    楊玲玲聽著評價,看著齊藤明菜姣好的身材,又低頭看看自己,嘟囔道:“真給女孩子丟臉……”


    周煒沒注意這句低語,他興奮地注視著遠去的兩人,讚歎道:“記得當年看書時就有哥們感慨,這明菜,長得太像女神了。全是托車田那廝千人一麵的福啊。”


    孫曉蓓知道周煒的心思,笑道:“你是說她很像城戶紗織?嗯,五官和臉型確實很像,但是城戶紗織的年齡比她小,身材卻比她更好些,氣質上更是不能比,一個是女王般冷豔,而這個隻是嬌嬌大小姐脾氣罷了,怎麽好比。”


    “那是,不過就憑長得像,已經足夠讓人嗨一陣的了。唔,頭發顏色也差不多,就是明菜的稍微短了點。還有點天然卷。”


    “好啦不要再評價了,要跟丟了。”


    “知道,放心吧丟不了。”


    遠遠綴在澤基和明菜一對男女後邊,周煒三人很謹慎地跟蹤著。


    此次跟蹤澤基,周煒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改變某件事的結果,利用這種改變看是否能獲得些獎勵。而另一個目的則是觀察澤基的戰鬥力。


    很快地,和原著一樣,早上去勒索澤基但是被眼神驚走的一群混混再度出現,在巷子中堵住了澤基和明菜。周煒等人便藏身在巷口處觀看。


    完全和原來的故事一樣,幾個混混即使都拿著水管和木刀,但仍然輕鬆地被澤基三下五除二像打掃垃圾般幹倒在地。其間澤基因為察覺到什麽而出神,被一混混腦後一記水管重擊,但是卻紋絲不動,這件事情也嚇到了齊藤明菜。


    收拾完混混後,澤基完全無視了在一旁受了驚嚇的校花明菜同學,自顧自地朝住處走去。


    不行,周煒暗自搖頭,隻憑這幾個普通混混根本看不出澤基的實力,看來還是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得啟用備用計劃了。


    向身後的二女使個眼色,兩個都會意,分別離開,去做事先商定的事宜。


    周煒則繼續跟在澤基和明菜的後邊,等待另一個狹窄的小巷及合適的時機。


    很快又來到一個鋪著碎石的幹淨巷子,周煒看看四周,環境不錯又沒有別人,正是時機。不過他很佩服齊藤明菜的臉皮,一個女孩子家又身為校花級美女,一路跟著個男人被無視到現在,受了驚嚇也無人安慰,居然還繼續跟著,實在讓人無語。


    “很抱歉,你又要再受一迴驚嚇了。”周煒暗笑著從隱蔽處現身,大搖大擺地向澤基走去。


    看到穿著一身高中校服的周煒朝自己走來,澤基淡漠的眼神掃來,微微搖頭。


    明菜並不認識周煒,所以這件事隻能周煒去幹,連蠻也不能出動。


    何況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比起襲殺隱者來恐怕更難讓蠻這個憨大傻接受,所以今天所有的計劃幹脆就把蠻排除在外。


    迴憶了一下不良少年那囂張的表情,周煒在臉上擠出不懷好意的壞笑,一搖三晃地走上前去,在澤基前麵一米處站定。


    周煒帶著壞笑,大刺刺地說道:“你這個生麵孔,以前沒有在這一帶見過你嘛。算了不管了,我現在告訴你,這一片街區都是俺的地盤,你初來乍到,先拿二十萬來,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這番話說得輕鬆愉快,絲毫沒有狠厲的模樣,仿佛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澤基冷眼打量了周煒一下,半個字也沒說,隻是又搖搖頭,抬腳就想從周煒身旁繞過去。顯然是看到周煒身材單薄,且孤身一人,所以連出手應付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周煒十分滿意,自己藏匿氣息的功夫越來越好,在不出手的情況下,澤基這樣的強力戰士也無法察覺自己的實力。


    而可憐的明菜驚得小臉煞白,這才走了多少路啊,竟然先後有兩撥人都要找澤基的麻煩。這澤基還真是麻煩製造機。


    不過這種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冷漠男人,有時候卻正合了某些女性的胃口,尤其是齊藤明菜這樣目空一切慣了,難得吃憋的高傲女子。她現在對澤基的興趣越發大了。


    其實周煒說的話破綻百出,首先一個人出來勒索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其次混混們多以學校作為區域劃分,絕不會說出一片街區都是我的這樣的無邏輯言語,最後那個張口就二十萬日元的要價也完全是漫天要價,基本是胡扯。


    然而澤基是個對世事了解不深的家夥,從白色墳墓逃出來也不久,明菜這個大小姐平時又哪裏會關注這些臭男人的打打殺殺,所以也不清楚。所以這樣一個明顯的隨口編造的謊話,竟然無一人發覺周煒可能有問題。


    周煒可不管那麽多,他本來就隻是想找個理由與澤基交手,信不信反正都要開打。


    見澤基不理會自己,雖然也可以直接向他出手,但效果似乎不太好,聯想到晚上要進行的計劃,周煒腦海中有些小小的邪惡念頭忽然冒了出來。


    於是他裝作剛發現明菜的樣子,驚唿道:“咦!竟然有這樣漂亮的一個美女!”


    周煒嘿嘿邪笑著逼上前去,將滿臉驚恐的明菜堵得後背貼牆,無路可逃。


    周煒像逮到小雞的老鷹般靠上去,一手撐在明菜臉側的牆壁上,另一手將明菜的下頜一勾,嘴裏嘖嘖有聲:“漂亮,你真是漂亮!晚上和我約會吧!”


    看著驚恐又帶著厭惡之色不停向後縮的明菜,再看看那張酷似城戶紗織的麵容,周煒忽然感覺到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快意,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一番大笑,倒真顯得他是個無賴混子,正在調戲良家女孩。


    澤基聽到周煒的笑聲,停下了腳步,不過仍舊將雙手插在口袋裏,也沒有轉過身來。


    周煒斜睨了澤基的背影一眼,心知還需要再在火上加一把油才行。


    於是在明菜恐懼的眼神中,周煒嘿嘿一笑,一把就將那包裹著兩隻飽滿半球的校服領口拉開,然後狠狠地朝裏瞄了一眼。


    在明菜的尖叫聲中,周煒故意用誇張的語調大笑道:“不愧是美女,兩個咪咪又白又圓,太好看了!”


    明菜慌忙捂住胸口,蹲在牆邊帶著無限的委屈低聲哭泣起來。


    澤基終於轉過身來,看向周煒的目光閃著寒光。


    周煒早就在等待這個機會,他狂笑又帶著不屑朝澤基走去,挑釁道:“你小子看什麽?叫你拿區區二十萬結果磨蹭到現在!嗯……看你這樣子今天估計沒帶錢,正好俺晚上和美女還有個約會。你先滾蛋,明天這時候帶二十萬到這裏來,否則再碰到你就打斷你的骨頭!滾吧!”


    澤基的臉不知是什麽做的,無論周煒怎樣挑釁都毫無表情,他看了周煒一會兒,開口道:“你現在就離開,還可以避免受傷。”


    周煒頓時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這個澤基不愧是從白色墳墓逃出來追尋自由的人,想要好好做人而且被過去戰友稱為心腸軟的家夥,竟然這種情況下也不願出手。隻看之前他被一群混混用木刀水管亂打也隻是隨手將他們拍翻了事便可見一二。


    周煒也不想再磨蹭下去,既然你澤基不願先動手那還是咱自己來吧。


    二話不說,周煒眼神一變,適才囂張狂妄的自大模樣頓時一掃而空,屈膝一個衝頂便朝澤基腹部擊去!


    周煒並沒有使用北鬥神拳裏的內力破壞殺法,這一下隻是普通的膝撞,隻是強化過的肌肉力量遠超常人而已。


    澤基雖然不主動出手,但是也不代表他願意當一個站著挺打不動氣的傻子,周煒一動手他就敏感地察覺到這一擊的力道和速度在什麽水準。


    澤基萬年不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現出了吃驚之色。眼前這個模樣單薄的學生隨手一擊,展現出的實力遠超過澤基先前的預判。


    這對澤基來說是個新鮮事,因為他還很少有看走眼的時候。


    側身避過周煒的這記膝頂,澤基垂在身旁的左手如蘇醒的蟒蛇般暴起,向周煒的腹部揮出一記來勢迅猛的下鉤拳。


    因為周煒表現出的力量過人,所以澤基這一拳用了兩分力,如果打中的話,應該可以讓這個身手不錯的不良學生暈迷一陣。


    鐵拳揮出,卻再次出乎了澤基的意料,這一拳居然被那不良學生躲開了!


    澤基這才認真起來,目光炯炯地盯著周煒,心下暗道自己的運氣不好,想要低調做人,卻莫名其妙碰上了一個高手。


    他倒沒想過周煒會是白色墳墓的人,因為白色墳墓裏的人沒有周煒這種戰鬥方式。


    本來縮在牆角像受氣小媳婦般流淚不已的齊藤明菜忽然看見那神秘的澤基為自己而出手了,頓時心花怒放,連眼角的眼淚都忘記了擦。


    澤基這時已經完全忘記了明菜的存在,他在猶豫,該用多少程度的力量,才能將這個高手少年打倒而不顯得驚世駭俗。


    可巧周煒也在打著差不多的主意,隻不過他想的是,怎樣用盡量少的力量,試探出澤基的真實水準。


    不像澤基那般專心一意,周煒的餘光發現了眼光朦朧,滿帶小女生情懷的齊藤明菜,不由暗笑,到了晚上,澤基和你就要有個大大的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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