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秋懷孕了,沈應山就更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於是他決定先按兵不動,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羅秋。


    並且當沈應山把這件事情告訴沈衝之後,沈衝也對自己的公司財務做了相應的部署,隻把這些部署的過程告訴了公司的一些骨幹,讓他們有所防禦,其他事情表麵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羅秋的父親現在在醫院裏躺著,危在旦夕,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再次會被拉到手術室上急救,但是這一次急救就像醫生所說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而且現在的儀表上的指數表示也很危險,一旦羅秋的父親死亡,那麽羅秋媽媽的蓄意謀殺罪就成立了,而唯一對這件事情知情的身邊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婿,沈應山覺得非常的難堪。


    當天沈應山我又迴到了醫院,陪著自己的妻子,當醫生告訴他羅秋的身體條件非常好,完全不用擔心的時候,她這才稍稍的放下心。


    羅秋對於自己身體裏麵多了一個小生命的事情還是有些懷疑,甚至並不十分相信,一再的去找醫生詢問,醫生,覺得他應該是缺乏安全感,所以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沈應山,讓他好好的安撫妻子,前期的營養補給一定要跟上,而且還要去醫院給她開一些葉酸,還有鈣片吃。


    沈應山聽了醫生的話,一一照辦了,把醫院的凡是對孕婦好的,不要全部都買了,當時醫生覺得沒有必要,可是神山總覺得這些東西放在身邊,他才是安心的,弄的醫生哭笑不得。


    但是醫生還是告訴他,現在不要給孕婦吃太多的藥,因為是藥三分毒,所以還是隻給她開了一些隻適合孕婦吃的,其他的可以看著給他放在平時吃飯的周理,這樣可以更好的被孕婦吸收。


    沈衝當時忙完公司的事情以後,別人也來到了醫院探望,這個時候羅修的父親仍然還沒有蘇醒,但是,羅秋的媽媽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身邊沒有人照顧,但是對於這件事情,申聰還有沈應山都不敢告訴羅秋害怕,她生氣動了胎氣,所以又單獨過了其他的傭人來照顧羅秋的父親。


    但是好景不長,這種平靜的氣氛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在某一天晚上被羅秋父親的病危打破了。


    那天羅秋正好已經出院一周的時間,準備繼續到醫院來照顧父親,然而就在他來的當天晚上,父親就血壓極度下降,之後被送進了手術室。


    我這一次的手術時間持續的太長,羅秋在外麵等得心慌意亂,覺得身體特別的不舒服,沈應山特別的擔心她會出事,害怕他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氣氛當中動了胎氣,於是就想讓他迴病房去休息,可是這個危急的關頭,羅秋是怎麽都不可能聽沈應山的話,堅持要在外麵等父親出來。


    並且羅秋非常的生氣,因為媽媽這幾天都沒有露麵,而且就在剛才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催他,直到現在還是沒有過來,羅秋心裏想,媽媽到底在忙什麽?為什麽連父親的死活都不顧了呢?可是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家裏已經一團糟,而自己的媽媽正是殺害父親的兇手。


    在長達五個小時的急救之後,手術室的燈滅了,但是醫生這一次卻是一臉疲憊,而且十分悲痛的通知了羅秋,說是羅秀的父親經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


    聽到父親去世這個消息的時候,羅秋整個人都愣住了,突然間覺得小腹一陣絞痛,緊接著就兩眼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羅秋暈倒之後,沈應山連忙抱著她趕到了急救室,而後麵的羅秋父親的後事就交給沈衝來處理。


    羅秋因為父親去世的消息打擊導致腹痛,動了胎氣,眼線小產還好,因為當時是在醫院搶救的及時,要不然這第一胎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沈應山下的渾身直哆嗦,擔心的事情竟然還是發生了,還好上天保佑這個孩子留了下來,要不然等羅秋醒過來之後,那就是雙重打擊。


    然而在這個時候,羅秋的媽媽像是得到什麽消息似的,突然間跑了過來,而沈衝這個時候也不得不配合她演一出戲,十分悲痛的告訴他,說是羅秋的父親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希望她能夠節哀順變,羅秋的媽媽一開始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有些如釋重負的歎了一口氣,但是他的這種表情控製實在是太過刻意,所以趕緊收斂了情緒,捂住臉假裝哭了起來。


    本來沈衝是想等羅秋醒來之後跟父親道別以後,在將羅毅的屍體進行火化,可是羅秋的媽媽卻顯得非常的著急,直言現在就要將丈夫的屍體火化,並且借口說道他們家族的傳統就是不能讓屍體曝光,要即刻入土為安。


    沈衝畢竟隻是親家,而不是他們的親人,所以也沒有什麽理由阻止羅秀的,媽媽既然作為妻子的都想直接將丈夫的屍體火化,那他也沒有任何阻攔的理由,所以在羅秋行來之前,羅毅的屍體就化為了一堆骨灰了,這樣即便後續警察想過來調查,也沒有任何證據了。


    羅秋對此事耿耿於懷,她十分埋怨媽媽,問她為什麽,不等她醒過來之後和父親告個別,讓他抱有終身的遺憾,但媽媽也是用家族的傳統來搪塞自己的女兒,並且羅秋還有些怪自己的公公,沈衝這個時候本來應該攔住的,可是他並沒有作為,這讓羅秋也覺得非常的難過。


    羅毅的葬禮選在了一周之後的一個星期天,當時所有的人都過來吊唁了,羅秋,當時懷著孩子,沈應山不想他太過悲痛,於是不想讓他在葬禮上停留太長時間,就催著他迴去,可是羅秋卻堅持不願意迴去,想在墓地多陪父親一會兒。


    “你們先迴去吧,不用管我,我在這裏和爸爸待一會兒之後,我自己打車迴去,你們在這陪著我,我反而靜不下來,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會保護好肚子裏的孩子,絕對不會再讓它出問題了,我就是想和父親說說話,畢竟他走的時候我都沒有來得及和他告別。”


    “我理解你的心情,這樣吧,你現在和父親呆著,我就在旁邊的車裏等你,什麽時候你和父親說完話了,然後我們一起迴去,就這樣吧,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多的退讓了。”


    劉瑤看到小兩口依依不舍的樣子,心裏也覺得特別的感動,他覺得自己的兒子真的是一個十分有擔當的男人,而且對自己的妻子也非常的包容,非常的尊重,本來呢她還想就這件事情問問兒子到底是怎麽迴事?我現在確實也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時機,於是便和陳江先離開了。


    但是幾口人離開之後,本來呢想和羅秋的媽媽一起呆一會兒,好好的安慰一下她,但是羅秀的媽媽卻看起來非常的忙,調研完之後便坐上車先行離開了,其實這對於前來吊唁的賓客來說是十分不禮貌的,而且像他這樣大家族的夫人竟然做出如此有失體統的事情,也實在是讓人費解。


    沈衝當時叫了劉瑤,和陳江一起去他家喝茶,然後也沒有瞞著他們倆,畢竟當初三個人也算是過命的交情,所以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他們倆說了。


    劉瑤聽了這件事之後非常的震驚,因為他也算是在這種富人圈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從來就沒有想過竟然會發生如此血腥的事情,即便有的家族裏麵孩子為了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爭奪財產會大打出手,甚至有的也會做出一些有傷風化的事情,但是像這種直接殺人滅口,或者說是如此費盡心機的蓄意謀殺,還真是沒有聽說過。


    “現在羅秋懷孕了,應山的全部心思都在她和肚子裏的孩子上麵,我擔心他這個時候會昏了頭,所以就對公司做出了一些調整,你現在畢竟也是公司的大股東,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商量一下。”


    沈衝很少有像現在這樣憂心忡忡的時候,於是他把劉瑤叫過來,想跟他討個主意,那就是現在應山雖然是公司裏的管理層,但是他在公司是沒有任何股份的,也就是說現在隻有管理權,但是沒有股東的投票權。將來萬一沈衝出現了什麽事情,或者說是劉瑤出現了什麽事情,那麽生硬,山可能在麵對其他股東的時候會顯得十分的被動,於是現在沈衝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要不要現在就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全部都轉移給沈應山。


    然而他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被劉瑤否定了。“你這是什麽話,如果你現在就把名下的股份全部都轉移到應山的名下,萬一要是有別人打她的主意可怎麽辦呢?你這不是把自己眼下的財產送到別人的麵前嗎?”


    劉瑤指的這個別人是誰?沈衝的心裏也有數,他知道劉瑤一直都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兒媳婦,可那又能怎麽樣呢。


    看到羅一出的這些事情,沈衝突然間就覺得人情冷暖上麵非常的淡薄,他恐怕自己的身上也出現這樣的事,於是就想在自己還有控製權,有發話權的時候,及時的把應山,永盛公司的股東,以免以後自己遭遇不測之後,沈應山什麽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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