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覺得自己裝不下去了是嗎?看來對待你這種人不用刑是不可能的,而且還不能隻用一般的行我這個人呢,對於教訓別人是最有耐心的了,看見你旁邊的那位男士了嗎?我已經教育了他十幾年,他現在也是什麽都聽我的了,你要相信我,他可比你強悍多了,所以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有那麽容易結束,如果你今天不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就休想離開這裏。”


    陳江和沈衝都站在旁邊,但兩個人卻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誰,可他們心裏卻都明白。劉瑤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確實比經不知不覺的將她們兩個人原有的那種脾氣訓話了,可是現在又不是他們談情說愛的時候隻好先壓下,心裏的疑問暫且不提。


    可是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劉瑤接下來表現出的一麵讓他們兩個,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們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寵愛了一生的女人竟然也會有如此狠毒的一麵。有的時候劉瑤動用的那些刑具讓他們兩個大男人看了都有些不忍直視。


    劉瑤給馬克思的體內注射了*,很快這個人就因為藥物的作用下開始興奮了起來,渾身潮紅,並且開始出汗,甚至產生了幻覺,開始胡言亂語。劉瑤通過他的話語得知這個人可能從小也是受盡了家庭的月貸,導致精神有些變態。


    他看著劉瑤,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好像是迴憶起了童年的一些噩夢,像是看到了繼母一樣,不停的在喊著別打我,別打我,甚至還在唿喚著媽媽。劉瑤其實看的心裏也有一些心酸,但是轉念一想,誰來同情她呢?她的寶貝兒子被害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這個人現在這樣一直唿喚著自己,而他就在遙遠的國內,可能那個時候他正在和別人談天說地,正在和別人開心的開著玩笑,而殊不知自己的兒子在大洋彼岸的另一頭倍受著煎熬。


    很長時間以來,劉瑤都在用這個事情折磨著自己,他總覺得是自己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兒子是她間接害死的。陳江一直都知道劉瑤會這樣責怪自己,所以一直在不停的安慰她,可是盡管安慰,也沒有能徹底治療她心裏的這種傷痛,劉瑤今天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在了馬克思的身上。


    陳江在旁邊看著,馬克思備受煎熬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兒子已經走了,隻要這個人認罪伏法也就是了,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如今通過私刑來發泄心中怒火的人反而變成了劉瑤。以前他還在想當自己要被兒子報仇的時候,劉瑤一定會聖母心再次爆發,在旁邊攔著自己,可是當事情真的來臨,她才發現原來他早就已經在歲月的進化當中被劉繇馴服了,現在他才是那個柔情萬丈的人兒。劉瑤早就已經將自己的心外鑄就了一道銅牆鐵壁。


    馬克思的幻覺還在持續當中,他一直不停的發抖,可是劉瑤卻絲毫沒有心軟,他讓沈衝幫他把馬克思立起來,然後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注射器的針管兒得到他的眼前,一直在不停的逼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要是再不告訴我你殺人的動機,那麽我就把這個針管紮到你的眼睛裏去,然後不停的攪動,直到你那漂亮的藍色眼睛變成一坨屎!”


    其實能看得出來馬克思還是有一定意識的,可能是金屬的尖銳感給了她壓迫的感覺,所以她有些害怕,一直想往後縮頭,但是陳江一直拽著他的頭不讓他動,他就開始衝劉瑤罵起了髒話。


    “get away from me, you fucking bitch。you hear me, get away, you bitch!!!”


    “i won't say it again, tell me why did you kill my son, if you don't tell me, i promise to you, i swear to god, i will kill you。”


    兩個人的對峙就此開始,可是馬克思卻依然不肯說出口,這個人看來從小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虐待,所以他並不畏懼劉瑤的威脅,劉瑤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退縮,一旦他退縮了,馬克思就更加不會相信他真的會殺人。於是下一秒在陳江和沈衝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劉瑤已經將那個針管紮進了馬克思的右眼睛裏麵。


    “oh my god, you bitch aaaaaaaa!”


    “tell me, why did you kill my son, tell me now!”


    劉瑤看馬克思隻是滿嘴的胡言亂語,但仍然不肯說實話,於是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把匕首就紮進了他的大腿。


    鮮血幾乎是在下一秒就噴了出來,當時沈衝和陳江的身上都被噴上了,鮮血,沈衝這個時候才將已經近乎瘋狂的劉瑤拉到了一邊。


    “瑤瑤,我跟你說過這件事情由我們兩個解決,別到時候這個人什麽都沒說,你已經先瘋了,這可不像你的座位。我知道大寶離開了你很傷心,可是如果她看見自己的媽媽變成了一個魔鬼,那麽他會更傷心的。”


    陳江在一邊趕緊拿出旁邊的紗布給馬克思止血,他其實也難以想象劉瑤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到底是他經曆了多大的刺激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他不敢去想,因為他知道自己很沒有用。


    “我告訴你,今天這個人如果不說話,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要是的話我也要讓他先下地獄。”


    劉瑤猛地一把推開沈衝,然後接著走過去拔出她腿上的匕首,然後對到他的脖子下麵。


    “you know what, son, i told you, if you don't tell me why did you kill my son, i will kill you now, but i change my min!”


    劉瑤說完之後便將刀子一點一點的劃開,馬克思的脖子鮮血順著刀尖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陳江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當時就一把扯過了劉瑤的刀子甩在地上。


    劉瑤知道陳江是怎麽想的,可他現在沒有時間在和陳江去解釋什麽,他的兒子現在屍骨未寒,他絕對不可能讓這個殺人兇手逍遙法外。


    來不及和陳江解釋,便再次衝到馬克思的麵前,一腳踩上他的受傷的大腿,馬克思頓時便殺豬般的嚎叫出聲。


    “why did you just kill me now, i won't say a word!”


    “oh really?let me tell you, this is not what i got only。”


    劉瑤說完之後又從剛才自己隨身的包包裏麵拿出了一個淡黃色的小瓶子,上過化學課的人都知道,一般用這種帶有顏色的瓶子裝著的液體都具備腐蝕性,而陳江和沈衝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一個裝有硫酸的瓶子。


    與此同時,馬克思的眼裏也充滿了恐懼,他明顯的開始害怕了,於是當時就舉手投降。


    “okay okay okay okay!!i surrender!!”


    “no, you're not!”


    劉瑤甚至都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並將瓶子裏的液體灑在了他的大腿上。


    後麵的情景連陳江都看不下去了,沈衝甚至聞到了一股屍體燒焦的味道,忍不住惡心幹嘔,可劉瑤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殺紅了眼,即便是他想迴答劉瑤也要先將他折磨到一定程度才可以。


    硫酸的腐蝕能力太強,馬克思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昏了過去,劉堯看他昏睡過去之後,便拿出毛巾將其他的硫酸擦幹淨,然後又給他上了藥,給他包紮包紮好。


    可是馬克思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醒過來,這個時候劉瑤便坐在沙發上等著她醒,陳江已經完全看不下去了,於是便走到劉瑤的麵前跟他說:“瑤瑤,我們就到此為止吧,這個人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他不可能撐不下去的,這個人的心理陰暗,從小受了一定的虐待,肯定意誌力頑強,你放心,他現在隻是在演戲而已,如果你看不下去,你可以迴去,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絕對不會輕易迴頭的。”


    “可你現在和這個殺人犯又有什麽區別呢?他殺了大寶,你殺了他,你不是等於和他一樣了嗎?我們當時的初衷是讓他認罪伏法,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它,可現在呢?你現在成了一個殺人犯,你知道嗎?”


    “我管不了那麽多,隻要能給我的兒子報仇,就算是把我千刀萬剮,我也在所不惜。”


    陳江知道自己勸不了他,於是便給沈衝使眼色,沈衝其實也早就看不下去了,他走過來坐到劉瑤的身邊,拍拍她的手,誰知道剛要說話,便被劉瑤打斷了。


    “你們都不用勸我了,我主意已定,不可能放過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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