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隨口這麽一說,你幹什麽這麽緊張,我還真沒有見過你這麽有趣的人。”他大概也有點聽出了我話裏麵的僵硬,“放心,就當我們這邊是過來旅遊的。”


    “要想出來旅遊的話我可真不希望和你在一起。”我幹笑了幾聲,喝了一大口的水,“我tmd天天像是被你當獵物一樣的盯著我心裏麵也怪不舒服。”


    “那你可就真的多心了,也許是我的職業的問題,我看誰都是這個樣子,你內心也太脆弱了,不要太敏感。”他聽完之後吹了一聲口哨,笑嘻嘻的跟我說了一句。我心裏想可去tmd吧,上一次在海裏的時候差點就被他給整死,現在居然還能夠厚臉皮的跟我講出這種話來,知道這一個人是怎麽一迴事,像他這麽有才華的人不去但傳銷組織的頭目也實在是太可惜他了。


    “你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給我送一袋牛肉幹吧?”我心想著他隻有一個人藏著掖著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想跟我講,這麽幾句話下來也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麽。


    “我隻是覺得你這個人比較好玩,有時候忍不住逗你玩一下而已,”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天,不知道在看一些什麽。


    “對了,白天的時候,你是怎麽看出來?我們找的這個向導是很靠譜的?”我跟他開始沒話找話。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直覺告訴我他比較靠譜而已,看一個人哪能這麽簡單嗎?你說我怎麽可能隔著她的肚皮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一個人?”誰知道他突然朝著我神秘的笑了一下。這點叫我感覺有點無奈。難道是我自己想多了?其實他也不知道,隻是隨口和我這麽一說而已。


    我有點懷疑的瞄了秦白幾眼,不過這個人向來是表情不外漏的。光是看他的臉,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事情的。所以瞄了好幾眼之後,我也放棄了。但是他的動機肯定不是這麽簡單。


    “人家都說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我恰恰相反,晚上不能說人,”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朝著我神秘的一眨眼,“所以這大晚上的,可千萬不要說別人,搞不好就被人聽去了。”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有些納悶的看著他,這個人也真是。不過他說的話也的確比較符合他的性格。大白天的,也可以當著別人的麵直接說別人。


    “不想告訴我就算了,幹什麽賣關子。”我看了他一眼,有一點不屑的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那話可不是這麽說的,”他看我不打算繼續理他,於是又說了一句。“但是也不是不能告訴你,我跟你講啊,這個男人,他自己也想進去,我不過是給他找了一個借口而已,畢竟是同路嘛?一樣的。”我對他是真的無語了,一開始死活不肯告訴我,現在就突然跟我說了起來,完全就是那一種我不想要幹什麽,他就偏想要去做的人,所以我才會覺得這個人特別的討厭。“他是什麽樣的一種情況我先不管,總之他隻要能把我們帶到目的地就好,我們現在還沒有跟他講,我們是要去什麽地方,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具體應該往哪個方向走,你了解的比較多,你覺得他會帶我們進去嗎?”我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目前為止的情況,總感覺我們這幾個人有點連蒙帶坑的把他給拉進來了,人家才知道這種情況之後都不知道會不會翻臉,搞不好也會跟之前的那個老板說的向導一樣,在我們不聽話的情況下直接扔掉我們自己迴去,到最後我們隻能自己在沙漠裏麵走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也不是沒有聽過那個老板講,這個人自己在裏麵來來迴迴走了很多次數,你覺得他會在平常的道路上找自己的未婚妻嗎?”他這麽一說倒是也對,畢竟不是一般的人。目前為止他自己可能也挺後悔當初走了這麽一次吧,畢竟這麽一次旅行直接毀掉了這麽多人。但是在做一件事情之前,本來就應該充分的考慮到風險和危險。如果作為事件的主體的人都沒有考慮到的話,那也隻能責怪他自己了。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話並不是特別的多,隨便扯了幾句之後,我也覺得有點沒意思,無聊的要緊,隻想著他趕緊離開。不過這個人就像是一塊橡皮糖一樣,我都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是不是抽筋了。


    “你tmd是不是腦子有病,幹嘛老是盯著我看?”我越發意識到這個人今天晚上有點奇怪。你坐駱駝就坐駱駝吧,幹嘛老是有意識無意識的往我這邊看?而且那種眼神總感覺像是準備把我的臉給扒下來,看看我的內部有什麽一樣,像是一把手術刀,恨不得把我層層解剖出來。這也是實在是太淩厲了。


    他這眼睛看得我實在是渾身上下汗毛倒豎,都不知道他是準備看些什麽東西,我臉上又沒有長什麽三隻眼睛或者兩個鼻子。


    “我聽說,你和你朋友在南方開了一家醫館?”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點探索的看著我。我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麽。這是準備來打聽我的家底了嗎?不過他要是改興趣的話自己去打聽一下馬上就能知道,用得著直接當麵問我嗎?


    “是這樣子沒錯。”我點了點頭。


    “奇怪,你家,就你一個?”他繼續問下去。


    “還有個爺爺。”我有點納悶,這是查水表嗎?


    “你,爺爺?”他好像有點意外,“我倒是不知道。”


    “一個農民而已,”我看了看他,“你打聽這些做什麽?”


    “奇怪,”他一聽我這麽說,“你沒有兄弟姐妹嗎?”


    “我家就我一個,”我馬上迴了一句。他馬上皺起了眉頭,似乎感覺有點點意外。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麽事情,我說的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一般人來說也會覺得很奇怪。但是問完這句話之後,他就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了,自己轉頭慢慢的加快速度又迴到了前麵,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的,這就問完了嗎?他究竟想幹什麽?


    但是我也不可能直接追上去問他,繼續慢悠悠的在後麵跟著他們這一群人,又過了幾個小時,已經到了淩晨,沙漠裏的溫度還是變得越來越低起來,我身上裹著厚厚的毛毯,依然能夠感受到外麵刺骨的寒意,前麵的阿汗突然打了一個唿哨,告訴我們第1個古驛站到了,讓駱駝們休息一下,原地補充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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