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琛和火狐選擇從酒店外牆上的排水管撤離,那裏燈光昏暗,不易被察覺。他們交易的房間在七樓,火狐和顧念琛從走廊盡頭的小窗戶離開,一路扒著牆麵走到排水管邊上。


    手裏的遊絲定入牆麵,火狐快速的往樓下撤,顧念琛緊跟著她,從七樓下到三樓,酒店周圍陡然響起了槍聲,子彈準確無誤的打斷了火狐釘在牆上的遊絲,她的身體垂直往下墜。


    她大驚,手按住牆麵借力,迴身跌入一個房間,玻璃劈裏啪啦的碎了一地。


    顧念琛一口氣提在嗓子眼,看她沒落到樓下才放心,還沒緩過神來,密密麻麻的子彈掃射著他所在的地方,他半掛在牆上,腳踩著排水管,手拉著遊絲,槍支在他手裏翻飛,他艱難的躲避著四周掃過來子彈。


    樓下聚集了很多人,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牆上的顧念琛,有人高喊著讓他放下武器投降。


    顧念琛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以和火狐同樣的方式進入了四樓的房間,子彈在他身後留下一排密密麻麻的彈孔。


    房間裏的情勢也不容樂觀,隔著一扇門外,走廊裏迴蕩著訓練有素的腳步聲,從動靜判斷,這一層的走廊裏不下二十個人,顧念琛低咒一聲,聯邦這群人每天吃飽了沒事幹嗎?


    他疾步走到窗邊,拉開厚厚的窗簾看了看樓下的情景,乖乖,好大手筆,就這麽一麵牆根底下,起碼有三十人。


    想從排水管下去是不可能了,一準露麵就被打成篩子,走廊還有些可能,但這一層層下去,每一層就戰鬥一次,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顧念琛正思索著怎麽出去,耳朵上的通訊器嗶嗶的響了兩聲,聲音很小,不足以驚動外麵的人,顧念琛抬手在通訊器上敲了一下,火狐的聲音傳過來。


    “你在哪兒?”火狐觀察著周圍,小心翼翼的靠近門邊,側耳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判斷門外的人數。


    “你樓上,不要輕舉妄動,聯邦的人可不是吃素的。”顧念琛生怕她一個激動衝出去硬拚,那絕對有幾條命都不夠丟的。


    “我知道,你那層多少人?”火狐踱步到床邊,整了整手裏的槍。


    “門外至少二十。”顧念琛迴答。


    “我這兒也差不多,你想辦法到我這個房間,我們換個方式出去。”火狐一邊說著一邊撕掉了緊身衣的袖子,兩條白嫩的胳膊暴露在空氣裏。


    “為何不是你上來?”顧念琛微笑,已然猜到了火狐說的方法。


    “……等著。”火狐雷厲風行,當即就要行動,顧念琛急忙出聲阻止:“你等著。”關鍵時刻,火狐也不和他爭,道了聲小心便在房間裏等著。


    樓上,顧念琛丟掉通訊器和手槍,脫掉外麵的夜行衣,藏到床底下,隨意拉扯身上僅剩的背心,挽起一個褲腿,皮鞋也脫下一隻隨意的穿著。


    鬥魚酒店不算很正規,房間裏什麽都有,顧念琛打開一瓶紅酒,匆匆灌了兩杯,揉亂頭發,隨手拿起兩個避孕套揣到兜裏,準備完畢。


    他走到鏡子前欣賞了一下自己現在的造型,嗯,非常像個尋歡作樂到忘記迴家的公子哥。


    他滿意一笑,在他們撞門之前,他一手拿著高腳杯,一手拿著酒瓶走到門邊,眼神開始渙散,一副宿醉剛醒來的樣子。


    打開房門,二十幾支槍齊刷刷的對準他,他裝模作樣的搖搖頭,身形東倒西歪,酒水灑了一地,嘴裏念念有詞:“306……調皮……寶貝……等我……”


    他說的中文夾雜著英文,舉槍的人麵麵相覷,接到的線報是黑手黨教父、俄國特工首領、以及另一名走私大亨在此交易,看眼前的人,怎麽也聯想不到這三位人物的身上。


    顧念琛眯著眼,濃烈的酒味讓上前搜他身的人嫌棄的皺眉。


    他演得非常開心,那人的手在他身上可能藏匿槍支的地方摸過,他一把推開他,義憤填膺:“幹什麽……老子不就找個小姐嗎……去你的……寶貝兒在306該等急了……”


    他說的是英語,聲音很大,在場的人都聽清了,搜身的人把他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就發現一個錢包,那人和三樓的人說了些什麽,擺擺手,示意放行。


    顧念琛罵罵咧咧的下樓,為了逼真,中途還故意摔了一跤,看起來摔得很重,實則一點事都沒有。


    三樓,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撞開了306的門,火狐驚慌失措的半躺在淩亂的大床上,緊身褲變成了勘勘遮住臀部的短褲,兩條腿隨意的搭在潔白的床單上,無端生出誘惑之態。


    她瞪大翦眸,輕咬唇瓣,小手顫抖著掩在臉側,有意無意間擠出了傲人的事業線。那一副驚惶不安的樣子,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眸子,讓破門而入的兩個大男人頓覺喉頭發緊。


    如此性·感撩·人的尤·物,不會是他們要抓的人,兩人裝裝樣子,隨意的在房間裏轉了一圈便往外走,到門口時撞上已經被搜過兩遍身的顧念琛。


    火狐從床上下來,慢吞吞的穿上高跟鞋,有的意磨著那兩人的性子,顧念琛看見她的樣子,真真正正的唿吸一窒,眼眸立即竄上兩團火焰。


    他誇張的丟了酒瓶和酒杯,大手一摟,將火狐的身子嚴嚴實實的抱在懷裏,嘴裏說著下流的話:“寶貝兒,等急了吧,別著急,咱們換個地兒,接著玩兒。”


    說著,在那些人看得見的位置,他的大手故意在她挺翹的臀上捏了一把,嘴唇更是輕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火狐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小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那嬌嗔的語氣能酥掉人的半邊身子:“討厭,顧少,你昨晚那麽厲害,折騰得人家現在還不舒服呢,你真壞!”


    火狐在他身上磨蹭著,顧念琛順勢不小心的將兜裏的兩個避孕套弄到地上,其他人了然又曖昧的笑笑,任由他們離開。


    “口是心非,你不就喜歡我壞嗎?”顧念琛摟著她,一邊口頭調戲,一邊慢慢離開,火狐配合的把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營造出一種風塵女掉上凱子的錯覺,一路到達大廳。


    火狐和顧念琛接著調·情,那架勢,很有來一場現場直播的趨勢,前來抓捕的男人們默默的把臉別過去,他們常年在外訓練,幾個月摸不著女人,血氣方剛的年紀,受不起這刺激。


    多虧如此,火狐和顧念琛一路平安的離開酒店,坐上出租車,顧念琛隨意報了入住的酒店名字,火狐從他懷裏起身,還沒有所動作,顧念琛咬著牙在她頭頂開口:“別動!”


    聲音裏的緊繃和隱忍聽得火狐膽戰心驚,她垂眸看了看自己坐的地方,某物蘇醒,耀武揚威的彰顯生命力,她臉頰燥熱,一動不動。


    顧念琛的眸子看著她的胸前,幾欲噴火,她這身裝扮真是該死的誘人,他必須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忍住不現在就禽獸。


    終於到了酒店,顧念琛給出租車司機兩張大鈔,抱起火狐飛奔迴酒店。


    相比於他們的激情火熱,閻采取的方法簡單暴力。


    娜塔莎和他湊到一起,他皺了皺眉,沒打算管她,閃身出去之際,娜塔莎情急的抓住了他的衣擺,眸光祈求,她的身軀微微顫抖,像害怕,像興奮。


    閻扯了扯衣服,發現她拽得非常緊,他低咒一聲,當機立斷丟了槍支,一把拉住娜塔莎的手腕,在聯邦的人上到七樓之前,他拉著娜塔莎快速下到六樓,撞開一間房門,進屋,落鎖。


    他快速的把房間弄亂,鞋子甩得東一隻西一隻,看看傻站著的娜塔莎,他皺眉,沒什麽耐心,煩不勝煩的一把將她拉至胸前,揚手就撕碎了她的緊身衣,隨手扔到地上,有幾分糜亂。


    娜塔莎驚唿一聲,第一反應便是動手,閻兩下製住她的攻擊,沉了聲音:“想活命就別亂動。”


    娜塔莎不笨,突然也意識到閻想幹什麽,她也甩掉腳上的鞋子,跑到浴室把花灑打開,熱水蒸騰了些許熱氣,看起來像是剛洗過澡,掩蓋了他們剛進來的事實。


    迴到房間,娜塔莎朝閻點點頭,他會意,兩人倒在大床上,閻脫光上身的衣服,半靠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到腰腹。


    娜塔莎深唿吸,舍棄上身殘留的衣服,獨獨留下黑色的蕾絲內衣,她蹲在閻的旁邊,抬手放下長發,被子蓋住臀部以下。


    第一次撞門聲響起的時候,輕吟從她嘴裏溢出來,伴隨著她高低起伏的身子。門被撞開的時候,她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像極了到達興奮點的喊叫,同時伴隨的還有閻嘶啞壓抑的低吼。


    進來的人看他們忘情的動作,默默的關上門出去,這樣此起彼伏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半夜,折磨得門外的硬漢們寂寞難耐。


    快天亮時,聯邦撤走,抓了幾個下屬,閻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娜塔莎,起身,穿上浴袍,隨意的把下擺卷卷,頭也不迴的離開。


    娜塔莎醒來時,屋裏隻有她一人,還有一套剛送來的裙裝。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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