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專一的動物。


    不管世間怎麽變化,男人永遠都喜歡二十歲的姑娘,專一的令人發指。


    在看到這個女孩的一刻,戰厭心中的那份喜歡,就又冉冉升起了,他好想和她戀愛,和她一起白頭到老,孩子的名字,就叫戰到老。


    “戰組長?戰組長?”


    沈延叫了戰厭好半天,戰厭從迴過神來。


    “咳,咱們進去吧!”


    說著,他進了秦墨的別墅,在看到秦墨之後,他忍不住瞪了秦墨幾眼。


    昨天秦墨送的健身器材,差點兒沒把戰厭給氣死,不過還好一晚過後,戰厭也沒那麽大火氣了,但心中還是想著,有機會一定要滅了這個司徒昱。


    至於……健身器材……


    他給王美花寄過去了。


    秦墨和沈延一群人等,跟著戰厭進了別墅。


    戰厭還是忍不住迴頭看了眼晨婉,看到晨婉一直跟在沈延後麵,他好似想到了什麽,別有意味的看了沈延一眼。


    一群人進了客廳。


    戰厭坐在沙發主座之上,他示意周圍人都退出去。


    沈延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晨婉,疑惑的撓了撓頭,“那個……你也出去吧!”


    “哦哦,好。”


    晨婉點點頭,也出了房門。


    戰厭一直目送著晨婉出了房門,才戀戀不舍的收迴目光。


    別墅裏,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沈延,你丹藥找到了嗎?”戰厭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直截了當的問道。


    沈延緩緩低下了頭,不由握緊拳頭,結巴的說,“沒……沒有……戰組長再多給些時間。”


    “一個月之內。”戰厭斬釘截鐵道,“一個月之內,丹藥還沒送迴紅梅總部,你知道後果的……”


    “呦嗬。”他突然看到沈延昨日被剁了的手指,又縫合上去了,立馬笑了,“下個月丹藥要是沒迴來,看來得剁你兩根手指了。”


    沈延下意識把手掌藏進了衣袖之中。


    他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秦墨能清楚的看到,他咬緊牙關時,麵部僵硬了一下,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戰厭瞥了兩人一眼,淡淡道,“好了,接下來,和你們說正事。”


    “樓主那邊,有緊急命令下達……”


    戰厭頓了頓,神色突然變得極其嚴肅起來,“七日之後,舉四街之力,猛攻秦皇街!”


    猛攻秦皇街?


    沒聽錯吧!


    就連秦墨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和沈延同時震驚的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向戰厭。


    秦皇街那是什麽地方?


    秦家的大本營啊!


    天隱市最有名的城中城,秦城就在秦皇街之內。


    攻打秦家,這話在天隱市傳出去,都怕是一個笑話!


    秦家在天隱市何等地位?


    放眼整個華夏,武道巔峰的頂端,便是秦家!


    屹立在天隱市數千年的大家世族,其實力底蘊碾壓一眾大小世家,是所有武道之人為之敬畏仰望的存在,攻打秦家,這……這是要找死嗎?


    梅蕪想滅了秦家,這個秦墨一直都知道。


    但沒想到,梅蕪的行動這麽快!


    在紫梅組進入天隱市還沒多久之後,竟準備出動全部實力,一舉向秦家發難。


    她是不是有些太過焦急了?


    看到兩人震驚的神情,戰厭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


    “起初,聽到這件事,我很震驚。”戰厭緩緩道,“但樓主說了,七日之後,秦家必將空虛,我們隻需全力猛攻秦家即可。”


    秦墨凝眉道,“她怎麽就這麽肯定,七日之後,秦家空虛?”


    “這個我也不知道。”戰厭擺擺手,不耐煩的說,“但梅蕪樓主的話,向來是極有保證的,你們無需做出懷疑,隻需聽命行事即可。”


    “雖然就連我也覺得,秦家空虛有些荒唐。”


    “但隻要我們真拿下秦家,我們將開創天隱市的新時代!我們也將成為華夏武道曆史長河之中的封神人物!”戰厭越說越激動,直到最後激動的有些顫抖起來。


    沈延和秦墨,卻隻擠出勉強的笑意。


    秦家空虛?


    怎麽個空虛法?


    又為什麽篤定的選擇在七日之後?


    這裏麵有太多的疑問,令秦墨完全難以猜測。


    但有一點,秦墨是可以篤定的。


    七日之後,恐怕也是他唯一的、甚至最後的翻身機會了!


    “七日之後,夜襲秦皇街,新炎街和食楊街做先鋒,武鬥街和梅花街做主攻手,壓軸進攻。”戰厭分配著任務,“沈延,由你做新炎、食楊總指揮,率領兩街道,夜晚率先進攻秦家!”


    “是……”


    沈延嘴角抽了下,硬著頭皮答應了。


    他和秦墨心裏清楚的跟個明鏡兒似得,這戰厭就是讓他們做炮灰,讓他們先探探秦家的虛實,然後他們後續再行動。


    要知道,武鬥街和梅花街可是擁有最強實力的。


    讓食楊、新炎打頭陣,分明就是讓他們送死,戰厭這招屬實險惡,但也沒出乎兩人意料,不讓他們送死,他們才會意外呢。


    “你們有沒有什麽意見?”戰厭看著二人。


    二人盡皆搖搖頭,心裏卻冷笑不已。


    “好!那這事兒就這麽定了!”戰厭一拍大腿,滿意的點點頭,“這些日子,此計劃你們一定要保密!哪怕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要告訴!等到七日之後,晚八點,再緊急匯合,一起行動!”


    “是!”


    “嗯,沒什麽事了,你們可以走了。”戰厭端起茶杯,緩緩喝了口。


    沈延恭敬的站起來,卑微著身子,“那……戰組長,我先走了。”


    “嗯,你記住,丹藥的事,別忘了。”戰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沈延滿臉推笑的點點頭。


    看著沈延出去,門外的女孩又立馬跟在沈延身後,戰厭不由凝住眉頭,一時間有些發愣。


    “戰組長?”


    “啊!”


    秦墨叫他時,他才慌張的迴過神來,“那個……我有件事想問你。”


    秦墨笑著,“戰組長有事直接問便好。”


    “跟在沈延身後那姑娘,是什麽人啊?”戰厭眨巴著眼,湊到秦墨身邊,小聲問道,“我咋以前從來沒見過。”


    “啊!”秦墨故作誇張的驚訝道,“戰組長你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你趕緊和我說說唄。”戰厭焦急問。


    秦墨撓撓頭,“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啊!那姑娘是沈副組長身邊的貼身丫鬟,一直跟在沈副組長身邊,可能平常這姑娘不出家門,戰組長您和沈延又來往的少,不知道也正常。”


    “啊……這樣啊!”戰厭陷入了沉思,又忍不住問,“她叫什麽名字。”


    “聽人說,姓孫,具體我也不清楚了。”


    “姓孫。”戰厭喃喃著,“戰愛孫,這個名字其實也不錯……”


    “戰組長,你嘀咕什麽呢?”秦墨眨著眼問。


    “哈!沒……沒啥。”他尷尬的撓頭,笑了笑。


    雖愛上了這位姓孫的姑娘,但他和沈延之間的矛盾太深了,這事兒還真有些不好鬧,戰厭歎了口氣,暫時也不想這些。


    他起身也準備離去了。


    “戰組長,你要是喜歡,直接要過來就是了。”秦墨不在意的笑道。


    戰厭猛地停住腳步,紅著臉,“你……你說什麽呢你!”


    “哈哈!我還以為你喜歡他丫鬟呢,看來是我想多了。”秦墨不好意思的說。


    戰厭眼眸不由轉了起來,忍不住又坐迴了座位上。


    “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戰厭試探性的問。


    秦墨假裝滿不在乎的說,“戰組長,你也不想想你是何等人物?”


    “你在梅花組,可是隻手遮天之人,掌控著四條主街,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被稱之為王的男人!”


    這話,立馬把戰厭拍的舒服了。


    他好似忘了昨天秦墨給他送健身器材的事,再看眼前的‘司徒昱’,又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


    “咳,你繼續。”戰厭咳嗽,提示秦墨繼續誇,別停。


    “這四條主街,什麽不是你的?區區一個貼身丫鬟,你要過來,有啥不行的,他沈延也不敢因為一個丫鬟得罪你不是?再說了,他昨天不是偷了丹藥嘛!終歸要將功補過,賠上一個丫鬟算什麽,你直接派人傳過去話,讓他七日之後,連同那丫鬟一並帶過來,送給你,他肯定會同意。”


    秦墨認真給戰厭分析道。


    戰厭卻不由皺起眉頭,“可是……這不太好吧?”


    沈延好歹也是紅梅副組長,自己強搶,還是在如今大戰節骨眼上,恐怕會引起軍心動蕩,戰厭也不是個傻子,大戰在即,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秦墨苦笑著聳聳肩,不在意的說,“那戰組長要是怕他生氣,還是算了。”


    “我怕他生氣?”


    “你特麽在開玩笑吧!”


    聽到秦墨的話,戰厭當即拍桌,氣笑的站了起來,“老子堂堂紅梅組長,還怕他?他算個雞毛!當年被老子三招滅掉的廢物而已!就按你說得辦,七日之後,我讓他自己把那女人給我送上門來,這事兒成了,我請你喝喜酒!”


    “好嘞!”秦墨笑著點頭。


    他已記不清,這是戰厭多少次要請他喝喜酒了。


    果然,戰厭這個憨憨,永遠不會讓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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