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種時候,還不肯告訴我實情嗎?你這個笨弟弟醬。”


    見得張士春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吐露事情,張穗惠禁不住一下子柳眉倒豎!


    “這個,姐姐,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不過是與一個cosy神父的朋友路過這裏而已,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張士春一副打算裝糊塗到底的模樣。


    “是嗎?那我告訴你,因為偶然下,我與襲擊卓文昂理事府邸的那群人有過交手,你也不打算告訴我嗎?”張穗惠輕歎了口氣,忽然如此說道。


    “什麽?”


    張士春聽得臉上一驚,但看張穗惠的樣子,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這讓得張士春不禁心中一沉。


    “那群家夥,是僵屍吧?”


    曾經的張穗惠,是天師道一脈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然而因為某件事件,讓得張穗惠徹底喪失了天師道一脈的道術才能,但這並不影響張穗惠身為天師道一脈的驕傲自尊。


    “……”張士春動了動嘴皮子,終是沒有做聲。


    張穗惠見罷,口中卻說道:“別打算蒙混我,就算已經沒有了道術才能,但設別僵屍的方法,我還是知道的,所以我可以肯定那群家夥是僵屍!不過,已經經過我們三大派係進行的天地正氣換洗,僵屍這種邪物理應被徹底消滅才對。現在還出現的話,這麽說,是將臣之後延續的僵屍血脈嗎?”


    “姐姐,你既然知道的話,那我也不好隱瞞了。不過……”張士春故作停頓,眼睛卻瞟向了一旁的陸仁甲方向,意思十分明顯。


    張穗惠跟著看了一眼,口中說:“別擔心,雖然是個路人甲,不過關於僵屍方麵的知識,他知道的並不比你少,某方麵講,他比你更讓我放心。”


    “……”


    張士春聽得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但最終還是把事情簡單解釋了一遍。


    聽著變成僵屍的那群人,居然是北歐神話體係聖術結社‘極之女武神’的人,張穗惠顯得很是意外,畢竟僵屍這種玩意,某種程度上說是華夏國特有的產物,而現在居然把他國神話體係的人變成僵屍,不得不說是件奇葩的事情。


    “那麽,他便是英十字英皇派審判之書教會的神父嗎?”張穗惠看向了拉格爾的方向。


    “如你所知,初次見麵,張穗惠女士,願主保佑你。”拉格爾優雅地劃了個十字的手勢。


    “彼此彼此吧。”


    張穗惠不禁擺了擺手,隨即向張士春問道:“笨弟弟醬,你什麽時候與英皇派的人扯上關係的?”


    不知為何,聞聽張穗惠此話的張士春,眼中不可避免閃過一絲複雜的道:“姐姐,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此事,那麽,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現在是分秒必爭吧?可以就這麽讓我們通過嗎?”


    “沒辦法了。不過,我們也要一起去。”張穗惠說出讓張士春心中一跳的話語。


    “不不不,姐姐,這太危險了!既然你也知道那群人是將臣之後延續的僵屍血脈,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們的厲害吧?喪失了道士才能的你,怎麽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哦,多久沒見,你這個笨弟弟醬,倒變得目中無人了!怎麽樣?要不就在這裏與姐姐打一場吧,看看姐姐是否真如你說的如此不濟?還是說,你想要被我們無條件拘束48小時嗎?到時核彈恐怕早已被引爆,從而所有人都不在了吧?”


    “那個,張隊長,我可以插一句話嗎?”


    見得氣氛有些尷尬,一旁的陸仁甲不禁說道:“我覺得隊長弟弟說得有道理,畢竟他也是擔心你才會這麽說的。何況比起追蹤僵屍什麽的,我們不是更應該維護開發區的治安嗎?這也是你說的,比起那等小事,還是大部分人的性命更加重要吧?”


    “嗯~,你這個路人甲倒懂得教訓我起來了?”


    張穗惠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得陸仁甲很是的忐忑不安,因而他說道:“啊,那個,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請別當真。”


    “總而言之,就這樣吧。”


    姐姐張穗惠的性子,張士春最為了解,他知道一旦張穗惠決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也拉不迴來,何況對於這個姐姐,張士春一直感到很愧疚。


    無他,因為張穗惠之所以會失去道術的才能,從昔日的天師道一脈天才淪落到現在的普通人狀態,都是拜他所賜!


    而張士春之所以會離家出走,並加入審判之書並以間諜的身份進入新大都會開發區,都是為了保護姐姐的安全!


    “哎,沒辦法了,既然姐姐如此堅持的話。但你需答應我,一旦發生什麽事,就算我身處於危險之中,姐姐你也要先以自己的安全為要!”


    “哼!還輪不到你這個笨弟弟醬來教訓我。放心,我自己的情況我最清楚。”


    當下,四人消失在人頭湧湧的街道的另一處盡頭。


    另一邊——


    “我說,你們這些家夥再偷懶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嗎?”


    來到監控室後,看著熒幕顯示的敞開的大門以及空無一人的值班室,一旁的地蘭妙不禁嘲諷說道。


    保鏢首領聽得漲紅了臉,不得不說,這是實話,畢竟作為新大都會開發區理事會的一員,迫於這些家夥都會有嚴峻的守備力量,所以實質真個擔當守備的他們,比起外界想象地還要空閑,自然有所偷懶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這是在平時的情況下,像現在這樣緊急的狀況,保鏢首領不以為自己的手下會情願沒了這份工資誘人的工作,也要強硬偷懶的。


    但熒幕顯示的監控畫麵,確是實實在在打了保鏢首領一個耳光,讓得後者變得憤怒異常。


    “這些兔崽子,看老子不斃了他們!”保鏢首領怒罵了一聲,正想要奪門而出之時,被一旁的希咲月止住了動作。


    希咲月微蹙眉看著熒幕說:“請稍等,情況有些不對。那邊的男士,可把值班室那邊以及左手邊的門旁畫麵放大嗎?”


    值班室的那人先是一愣,隨即按照希咲月所說的,把畫麵放大了起來,那一瞬間,看著的眾人俱都冷抽了一口氣!


    血……,遍地的鮮血溢灑在地上,因為位置在監控的盲點,所以不放大的話,還真會忽略了它。


    然後在鮮血的附近,可以看到半點躺著的衣角,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屍體吧。


    那麽,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魔術師‘戚索’,而且從希咲月她們進來時,那些人都活著的情況推斷,這些人被殺都是適才之事!換言之,魔術師‘戚索’已經潛入了這個府邸!


    從現在還沒有露出身影這點來看,恐怕其現在正躲在某處的角落,臉露嘲諷表情地瞧著她們這些人!


    “該死!居然敢小看我們?”


    希咲月感到了徹底的侮辱,既然已經潛入,到現在都沒有出手殺害克裏斯汀理事,恐怕是想要讓希咲月她們稍作努力,然後讓她們徹底感知到無法保護委托人的那種絕望與無力感!


    “希……希小姐,我……我們怎麽辦?”


    值班室內的超能師最起碼有數十人,占據了這裏保鏢數量的三分之二,而這些人數,居然在他們談話的不到片刻,便已盡數被殺害,保鏢首領的恐懼可想而知。


    “還能怎麽樣?給我把所有人分散出去,地毯式搜索那個戚索!”希咲月顯得有些語氣不善。


    “這……”


    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尚且還不知能否對抗那個入侵者,現在居然分散去搜索,這不是給對方屠殺自己人的機會嗎?


    “還不懂嗎?戚索的目標是克裏斯汀理事,我不指望你們這些人能抵禦戚索,但最起碼用性命來拖延時間的事情,還是能做吧?要真是讓你們一窩人聚在一起搜索,恐怕會給戚索一瞬間殺光你們,連半秒鍾也拖延不了。”


    “是,我這就去辦。”


    保鏢首領驚出了一身的汗,不得不說,隻有希咲月說的這個方案可行,反正克裏斯汀理事被殺的話,他們全都會因為失職而被問罪致死,這樣還不如做點保鏢份內事赴死!


    “等等,指揮的事情交給你的副手去辦就可以。”


    希咲月叫住了正想要出去的保鏢首領,其說道:“這裏已經不安全了,當務之急還是轉移陣地比較妥當。我來問你,這府邸可有緊急逃生用的通道?”


    “啊,有的。”保鏢首領忙點了點頭。


    “好。”


    希咲月忙說道:“你帶著蘭妙她們護著克裏斯汀理事從通道先行離開,這裏就由我來抵擋。”


    “咲月,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留下來幫你吧。”


    有著一頭油亮短發,身穿著帶帽夏天用薄大衣的堂溪蘊不禁說道,雖然隊伍中對錢最斤斤計較的就是她了,但論感情最深的卻是她,畢竟在‘女人’(woman)成立時,她就已經在了。


    “不用,反過來要是因為我處處顧及你,反而會礙手礙腳不能盡全力。”希咲月一口否決,可以看到她的表情變得更加暴虐,這個狀態的她,是最不聽及別人的提議。


    “好吧,那你小心點。”堂溪蘊隻得低聲說了一句。


    喂喂喂喂,怎麽又要跑路了?一旁的葉非葉聽得很是無語,這才剛到而已,就要緊急逃離了?話說,當初不過是應了祈惜蜂的邀請,到那酒店附近等她,怎麽就卷入這一係列的麻煩事中?話說,我的清白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證明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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