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看你一臉厭惡的表情呢,西門同學。”


    看著西門茹琴的表情,祈惜蜂像是隨意般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樣子,你似乎一點也不願意看到我呢。”


    “看來有關不討人喜歡這一點,你還有自知之明呢,祈惜蜂。”西門茹琴不禁哼了一聲,她似乎在思索對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隻是她這想法才剛冒出,對方已經先問了出口:“你的樣子,似乎在好奇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那又怎樣?當然,要是你自己告訴我的話,雖是有些不願意,但我還是勉為其難聽一聽的。”西門茹琴如此說道。


    “西門同學,我可以說一句話嗎?”像是在課堂上問問題的學生一樣,祈惜蜂稍稍舉起了右手。


    “……”這家夥,在把我當白癡嗎?那舉手的態度是怎麽迴事?


    “不說話嗎?我就當你是默認吧。”


    祈惜蜂忽然臉露詭異的笑容:“西門同學啊,可能你自己不知道,但你那愛傲嬌的模樣,你知道我聯想到什麽嗎?就是那種沾了便便從而打不開的廁所板一樣!”


    “總比你那一臉隨意說著便便話題的猥瑣表情要好吧!!!!!你的腦袋是沾了大便嗎?”西門茹琴針鋒相對地大叫了起來。


    “我腦袋沾大便,總好過你那就算沾一大坨大便也擴充不了多少麵積的胸部!啊啊,搓衣板真是可憐啊。”


    “啊啊啊啊啊!!!為什麽突然之間要扯到胸部上!”


    “不,我隻是替你感到可憐而已,倘若可以的話,我真願神明能把我的胸部分你一點。你知道的,有時候大也是一件煩擾的事情,這不,才坐了一陣子,就有些腰酸背痛了。”


    “我不知道!!!!話說,你這是在炫耀嗎?哼,說得好聽,實際也不知道是不是塞了什麽東西作假,畢竟你這麽喜歡說謊,誰知道是不是用了記憶操控的能力,以掩飾這個謊話。”


    “啊啦,妒忌的人還真是難看啊。要不要讓你摸一下體會一下?畢竟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長到這種程度吧?可憐的西門同學啊,願主保佑你。”


    “還是先讓主保佑一下你那腐爛到靈魂深處的腹黑性格吧!!!!真是的,別少看我了,我可還在長身體當中,一定會長大的。”


    “是嗎?那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說到這裏,祈惜蜂忽然沉默了下來,連帶著表情也變得嚴肅不少。


    “說迴正事吧,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何會來到這裏嗎?我想你也是一樣的意圖吧?”


    “啊,你在胡說些什麽!誰會為了那種小鬼,特意來到這個地方……”


    後麵的話語,西門茹琴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看到了祈惜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什麽都沒說啊,是你自己說的。那種小鬼……,是指葉非葉學長吧?”


    “……”


    “哦,不說話嗎?是給我說中咯。西門同學,你還真是那種不懂得掩飾心事的性格。不過嘛,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


    “咦?祈惜蜂,莫非你……”


    看著祈惜蜂的表情,西門茹琴頗感意外,原來這家夥還有這種寂寞的表情啊。


    “總而言之,我是不相信葉學長會殺人。要是他是那種家夥的話,犯不著為了救我姐姐與你媽媽而努力,不是嗎?”


    “所以你來這裏,是為了找出證明不是那小鬼殺人的證據?”


    “算是吧。說起來,這也算是我的責任。”祈惜蜂忽然輕歎了一口氣。


    “什麽意思?”西門茹琴微微蹙了蹙眉頭。


    “也不是什麽好隱瞞的事情。”


    祈惜蜂看了看窗外,其後說:“本來嘛,我是約了葉學長在這附近集合,好把他帶到家中與爸媽見個麵。畢竟姐姐的事情,葉學長出力最大,爸爸想看看他是個怎麽樣的人。”


    “換言之,那小鬼因為你的約定的緣故,來到這裏附近,所以才會不幸卷入這個殺人事件中?”


    “我想是這麽迴事吧。喂,別這樣瞪著我啊,我這不是在為學長澄清的事情在努力嗎?真是的,我也沒想到這裏附近會發生理事會成員的被殺事件啊,要是知道的話,我會約學長在這裏附近嗎?”


    “好吧,我就當是這麽迴事吧。那麽,你發現了什麽?”西門茹琴緩過一口氣,口中詢問道。


    “很不幸,沒有任何發現。”祈惜蜂請擺了擺手。


    “你說沒有?這怎麽可能?”


    西門茹琴顯得有些激動:“這個殺人現場,應該才被警備員察看過吧?這麽說的話,應該保持當時發生命案時的現狀才對。這樣的話,怎麽可能連一點發現都沒有?”


    “你誤會我的話了。”


    祈惜蜂以平淡的語氣說:“正確說來,殺人現場在浴室那邊,但因為水的緣故,讓大部分的跡象都被衝走。至於說房間這邊,讓人困惑的是,除了那位理事會成員的指紋外,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葉學長的指紋!你這到底意味著什麽嗎?”


    “你……你是指那小鬼特意把指紋給抹掉了?”西門茹琴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


    “正解。”


    祈惜蜂臉露淡淡的微笑:“那麽,下一個問題,葉學長為何要這樣做?難道不是因為殺了人,怕被人知道所以把自己的指紋給抹掉嗎?”


    “這怎麽可能!他這樣做一定有其他理由!”西門茹琴一口否決。


    “那到底是什麽理由呢?”祈惜蜂再問道。


    “這……”西門茹琴一時間答不上。


    祈惜蜂像是看著患了絕症的病人一樣,看著西門茹琴:“你的智商還真是讓人扼腕啊。算了,比起相信是葉學長為了掩飾殺人的事實而抹去指紋,我以為應該是葉學長發現無故被卷入這樣的事件後,為怕自己被懷疑,所以才會無奈抹去自己的指紋。”


    “我正想要這樣說。喂!你說我的智商讓人扼腕是什麽意思!”西門茹琴顯得有些不滿。


    “沒別的意思,你聽錯了。”


    祈惜蜂故作聳了聳肩膀:“不過,現在的問題是,葉學長的這個做法,顯然引起了警備員那邊的誤會,再加上那兩個人的證言,所以葉學長殺人的嫌疑才會被坐實。”


    “是指在媒體前澄言的那兩個人嗎?”西門茹琴想起了之前看到的新聞報道。


    “是的。”


    祈惜蜂點了點頭,目光不禁一閃:“那兩個人正如他們自稱的那樣,是被殺的這位理事會成員的保鏢。案發當時,他們抓捕了在酒店附近意圖不軌的葉學長,並把他帶至酒店房間供那位理事問話。而因為問話有可能涉及到某種機密,所以在把葉學長帶至酒店房間後,他們就出去守候。隻是沒隔多少時間,他們就受到了某種攻擊而昏厥,並被襲擊他們的人丟到了附近的垃圾站。他們一口咬定襲擊他們的人,是在房間內殺害了理事的葉學長。”


    “真是狗屁不通。”


    西門茹琴哼聲說:“倘若真是那小鬼殺人的話,為何要選擇把他們打昏然後丟到垃圾站這麽迂迴的做法?不覺得把他們殺了還來得更快嗎?”


    “不錯嘛,看來你還有分析的智商。”


    祈惜蜂故作損了西門茹琴一把,讓聽著的西門茹琴真有想一隻鞋拍在她臉上的衝動!


    這個抖s,每句話不損人不舒服嗎?


    “嘛,你算是說對了一半。”


    祈惜蜂話音一轉:“那兩個家夥證言最大的破綻是他們一口咬定是葉學長襲擊他們,事實上,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襲擊他們的人。換言之,襲擊他們的人另有其人,而這人很有可能就是殺害那位理事的真正兇手!”


    “的確呢,也就是說,隻要找到那人抑或找到有關這方麵的證據,便能證明葉非葉沒有殺人?”西門茹琴下意識說道。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行動方向。”


    祈惜蜂不禁看著西門茹琴說:“眼下,正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襲擊那兩個保鏢的人似乎是個狡猾的家夥,他在臨離開時,把監視設備破壞一空,連警備員這邊也表示再無修複的可能性。不過,憑借你那‘萬能電子’的能力,應該能從中抽取出視頻的電子信號,並還原成原有監視視頻吧?”


    “也不一定,要視破壞的程度而言,特別是用作存儲用的部件被破壞程度。倘若太過的話,就算是我的能力也於事無補。”西門茹琴想了想,如此說道。


    “那就盡力而為吧。監控室在酒店一層,我帶你過去。”


    “等等,一層不是正被監視著嗎?”


    “笨啊,你以為我是憑什麽一個人來到這裏?是像你這樣憑借那**的身體能力,猶如猿猴般跳躍過來嗎?”


    “你這家夥,又是濫用能力把這裏的所有警備員給操控了嗎?這可是違反新大都會開發區的法規的做法!我可以……”


    “可以什麽?告我嗎?我說啊,西門同學,這都什麽時候了,你的思想怎麽還是這麽迂腐?關鍵時期就有關鍵時期的做法!何況,法規這種東西,不正是用來違反,才有必要設定的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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