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弟,你莫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們損失了那麽多兄弟,還不甘心嗎?”王頭領吃驚地說到。


    “當然不甘心,寶藏就在眼前,不能因為一點點困難就放棄啊!而且這些天,通過我們自己的經曆和你的敘述,這聖域神山的麵貌也是越來越清晰,這是個好現像。”朱大用有些激動地說到。


    “朱兄弟,你果然膽色過人,王某佩服,我也猜到你們是為那密鑰而來,可你也知道的,道伍瘋了,密鑰在哪,估計也隻有他有些頭緒,我們這些不曾親曆者,一無所知。”王頭領擺擺手說到。


    “這話不假,但我覺得以王頭領的能力,應該有辦法從道伍口中再獲取些有用的信息。”朱大用試探性地說到。


    王頭領聞言,卻是一怔,好一會兒才道:“朱兄弟,你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本事,讓一個瘋子開口說話?”


    朱大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頭領,以確認他並沒有敷衍,可王頭領一臉鎮定,確實不像在說謊,朱大用隻得引異到:“王頭領,那道伍的身世,你應該是最為清楚的,這人品性如何,之前是做什麽的,家中又有什麽人,個人又有什麽愛好?你總該是知道的吧?”


    王頭領被朱大用這樣一引導,臉色起了微妙變化,像是想起了什麽要緊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道伍原本是一名雇傭兵,身手也不錯,又懂得使用各種兵器,因此像這樣的任務,他執行起來也是得心應手,他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兒子,今年十六歲,自道伍精神失常以後,便是他兒子在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我見他們生活確實困若,也對他們多有關照。他兒子孝訓懂事,如今日子也算過得安穩。道伍精神失常前,品性不壞,安份守紀,為營地建設也出了不少力。他唯一的愛好,便是好些煙酒。”


    朱大用聽完王頭領的介紹,心中已經有了些想法,心想,這道伍迴到營地後,與之接觸最多的,應該是他的兒子了,在他清醒的那一個多星期後,他向兒子透露過什麽,這很關鍵,於是朱大用向王頭領再次問到:“王頭領,道伍的兒子現在住哪,我們想見見他。”


    “你們見他幹什麽,那小子自從他父親出事後,便變得沉默寡言,用鐵鍬都翹不開他的嘴,嚴實得很。你們還是別費那心思了。”王頭領坦言到。


    “王頭領,你且不管其他,先說說他兒子住哪,可否為我們引薦一下?”朱大用心中下定決心,便是執意要求到。


    “這有何難,你們要見他,我這就帶你們去,可我還是奉勸你們,別報太大希望。”王頭領說到。


    “嗯,我們會把握分寸的,王頭領且放寬心。你隻需帶我前去便可。”朱大用言到。


    “好,我這就帶你們過去,他就住在營地的東南方向。”王頭領說著,便在前引路,帶領朱大用,羅胖,吳梅三人往東南方向去了。


    走出幾百米路程,在營地東南角,他們一行人來到了一棟二層平房,平房外有低矮的籬笆牆,籬笆牆圍著一片約兩三百平麵的地,籬笆牆正中有一道矮門,矮門進去,便是通往平房的走道,走道兩邊的地裏種著蔬菜瓜果。此時,一個少年,正在右邊的菜地裏幹著活,見朱大用等人走了過來,也是趕忙從菜地裏出來,站在主道上看向外麵。


    而在平房大門口的台階上,坐著一個篷頭垢麵的中年男子,此時中所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前方,眼睛中沒有一絲神色。一臉的癡呆模樣。


    王頭領首先進入園中,向少年招唿到:“廷兵,吃午飯沒有?我帶幾個朋友過來與你認識認識。”


    那少年搖了搖頭,說到:“王叔,還沒吃呢,正準備收些蔬菜做飯。”


    此時,王頭領與朱大用等人已經完全進入園中,王頭領這才指著吳梅向那少年介紹到:“廷兵,這位是來自狩者家園的吳姐姐,這兩位是她的朋友,他們來找到了解些情況。”


    那少年打量了一番吳梅,見眼前的女子如此秀美動人,也是心生喜悅,然看到朱大用和羅胖時,卻不自覺的表現中不耐煩的神情。少年打量了一會來人,好一會兒才說到:“王叔,他們又是來了解我爸去聖域神山的事的吧!”


    “對,廷兵,你知道什麽就說什麽,你不用擔心什麽,有王叔在呢!”王頭領說到。


    “這些人煩不煩啊!三天兩頭上門來逼問,王叔,我都說了,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清楚,你讓他們走吧!”那少年聽聞朱大用他們的來意,卻是頓時反應激烈,毫不客氣地表達了送客的意思。


    王頭領見少年態度如此惡劣,不由地看向朱大用。朱大用見此,換了一幅笑臉,向少年走了過去,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正要說什麽,可那少年卻是猛然躲開了,一臉厭煩地看了一眼朱大用,眼神中充滿了敵意,這眼神,讓朱大用頓覺寒意。到嘴邊的話又縮了迴去。


    這時,吳梅站了出來,微笑著對少年說到:“廷兵,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奉狩者家園園長的命令,來查清楚你爸的事的真相,等查清了事情的真相,你爸爸也許還能恢複神誌。”


    少年聽了吳梅的這番話,頓時來了興趣,忙問到:“吳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爸爸能恢複過來?”


    “是的,我們會盡我們的能力,幫助你爸爸恢複過來。”吳梅真誠地說到。


    一旁的朱大用見少年與吳梅相談如此融洽,很有些不服,他心想著憑啥那少年對吳梅和和氣氣,對自己卻充滿了敵意,想到此處,朱大用不由地小心嘀咕了幾句抱怨的話。


    王頭領將朱大用的舉動看在眼裏,卻是微笑著對他說到:“朱兄弟,不必不滿,廷兵對狩者天然有好感,這個你比不了的。”


    朱大用聽得此言,這才歎息一聲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哪裏得罪這小子了呢,你沒見他剛才的眼神,足可以殺人。”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這小子從小就想成為一名狩者,自然對狩者是畢恭畢敬。”王頭領又向朱大用解釋到。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甘拜下風。”朱大用會意,也便不再糾結。


    這時,少年聽得吳梅說起可以幫助其父恢複神誌,很是激動,對於吳梅所提出的要求,也是極力配合。隻見那少年深吸了幾口氣,定了定心緒,似乎心裏藏著個很大的秘密,不吞不快,又有些恐懼擔心的模樣。


    朱大用知道,眼前這少年,定然是知道些內情的,如今隻待他開口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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