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花不殘被奇窮領一掌拍暈後,便被送迴了自己的住處,待她清醒過來,已是兩個小時後,她急勿勿地趕到地下角鬥場


    ,此時,角鬥場中人已散去,便擂台上的血跡仍未幹透,心想著朱大用定是遭遇不測了,不免傷心欲絕。


    然地下角鬥場依舊井然有序,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花不殘心中兩相對比,心態崩潰,一下暴怒起來,他怒氣衝衝


    地衝入周胖子的辦公室。


    此時周胖子嘴裏叼著一支煙,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數錢,見花不殘怒氣衝衝地進來,趕忙將錢往抽屜裏送。花不殘並不說


    話,衝上去,右手一把揪住周胖子的衣領,左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周胖子臉上。又惡狠狠地質問到:“周胖子,你這個天殺


    了,為何出耳反爾,對朱大用下些狠手?難道你跟他簽的合約,跟他約定的角鬥打法,都是騙他的嗎?”


    那周胖子是知道花不殘的脾性的,又見她正在氣頭上,擔心她一時憤怒,出手傷了自己,便主動坦白到:“花少主,不關


    我的事啊,是大領人讓我這麽幹的。”


    “你這個慫包,放什麽狗屁?關大領主什麽事?我早就向他請示,朱大用由我全權處置了。快說,倒底是何人指示你這麽


    幹的?”花不殘卻是不依不饒地向他質問到。


    周胖子被花不殘這樣一嚇,臉都慘白了,哭喪著臉說到:“花少主,真是大領主讓我這麽幹的啊,若不是他的意思,你就


    是給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啊!”


    “那他為何如此?周胖子,你今天若不說出個讓我信服的理由,我要了你的命。”花不殘怒道。


    “你知道的,大領主一直讓奇窮領主監視你,可他發現,你讓朱大用說出軍火庫地圖的事,沒有一點進展,反而,你與那


    朱大用卻是曖昧不清,關係非淺,大領主怕你陷得太深,才會想要教訓那朱大用的。實在是與我無關啊。”


    花不殘細想想,這個理由卻也極有可能是真實的,不免後悔自責起來,為什麽明知大領主在監視她們,卻沒能收斂一些。


    可事已至此,此時說什麽都晚上。


    花不殘一時沉淪在後悔自責中難以自撥。而周胖子,在她的威逼下,已是全身都在顫抖,花不殘見到如此窩囊的周胖子,


    也料想他必是不敢說謊的。


    悲傷了一陣,花不殘突然再次清醒過來,向周胖子追問到:“朱大用被你們怎麽樣了?”


    那周胖子唯唯諾諾地說到:“我們根本沒把他怎麽樣啊,電擊食人魔射出狼牙棒頭擊傷了他,後來,他就被幾個男人救走


    了,現在已不知道去了哪裏。”


    花不殘聽聞此言,心中稍慰,又向周胖子逼問到:“朱大用被救走時,傷得重不重?”


    “花少主,這個還真不好說,他是被狼牙棒上的三枚鋼釘擊中的,流了不少血,但被救時,行動能力還是不錯的。之後怎


    樣,就不好說了。”周胖子說到。


    “周胖子,你最好保佑朱大用好好的,若他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卻跟我陪葬吧!”花不殘撂下這句狠話,便急勿勿地出


    了角鬥場。


    花不殘來到街區,茫然四顧,卻沒有任何朱大用的蹤影,心裏尋思著,這朱大用既受了傷,那必然是得去醫館醫治的,而


    浪客基地中,僅有三處醫館,一處在城南,一處在城東,一外在城中心區。


    花不殘一路從角鬥場尋過來,也是發現地上有血跡,而血跡的指示的方向,則是通向城東的,花不殘有此收獲,便徑直朝


    城東去了。


    來到城東的醫館,花不殘向前台詢問入住的病人,終於查到了朱大用住院的信息,她憑著這信息,找到了朱大用住院的病


    房。


    此時,朱大用已然睡去,身上有好幾處包紮好的傷口,看著傷痕累累的朱大用,花不殘痛心不已,此時此刻,之前所有的


    偽裝掩飾,都蕩然無存了,她表露了最純真的內心,她發現自己是那麽地在乎眼前這個男人,她的心裏已經被他占據了一大半


    。


    她伏在朱大用身上,小聲的抽泣起來,似乎眼前之人便是他的親人一般。


    就在這時,梅普森帶著一個送飯的木盒走了進來,見一個女了在朱大用病床前哭泣,很是好奇,他湊近了看時,大吃一驚


    ,原來眼前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浪客軍團的花少主,雖然之前聽朱大用說起過他與花不殘的關係,可親見花不殘這樣的舉動


    ,還是十分吃驚,因為一直以來,花不殘在他看來,都是冷酷無情的冰山美人,可如今這冰山美人卻為一個相識不足月的男人


    ,如此傷感起來。


    “花少主,你怎麽會在這裏?”梅普森忍不住問到。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花不殘這才反應過來,發現問話的是是梅普森,頓時有些發蒙,心想,以前威嚴的形像,算是徹底


    崩踏了。


    花不殘快速抹了抹眼淚,傲慢地說到:“來看朋友,不行啊!”


    “行行行!哪有不行的道理啊!花少主真是費心了。”梅普森卻是陪著笑臉說到。


    “費心,笑話,朱大用是我的犯人,他出了事,我當然得管。”花不殘說到。


    “那是當然,可花少主,接下來,你想怎樣?接他迴地牢嗎?”梅普森見花不殘表明關係,也是試探著她的來意。


    “他可是我的犯人,不迴我的地牢,迴哪裏?”花不殘不由分說地道。


    梅普森知道這花不殘是關心在意朱大用的,便道:“花少主,你可想清楚了,你現在帶他迴地牢,無疑是要了朱兄弟的命


    ,他現在呆在這裏是最安全的,而且,有我和幾位兄弟守護著他,可保他無事。若跟你迴了地牢,那我就不敢保證什麽了。”


    “那你說怎麽樣?“花不殘問到、。


    ”這朱兄弟是萬不能再迴地牢了,不然,他的死期將至,花少主,聽我一句,將他交給我們,我保證護他周全,待他傷好了,你想怎麽樣,我們隨你。“梅普森真誠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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