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長,這個代號似乎隻有老者和田中純一苟兩人知道。


    田中純一苟聽後皺起的眉頭逐漸舒展,總會長,隻有他才能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隻是那個人不會輕易示人,即便是田中純一苟,也無法隨時隨地的見他。


    “都下去吧!(日語)”田中純一苟擺了擺手,這些人在工作方麵都很上心,均是缺一不可的人物,但是在黑道方麵,除了五大政客以外,隻有零星幾人能是他的幫手。


    現在五大政客死了四個,唯有藤野嚴還在嚴陣待命,紫蠍叛變,佐藤太釀傷勢未痊愈,笑麵虎又沒了聲息,作為領軍人,當真不知道還有誰能靠得住?


    眾人紛紛散去,田中純一苟隻把老者留了下來。


    待人走後,田中純一苟深深的歎了口氣:“總會長絕不允許我把他的身份說出,現在除了我之外,田中家族再沒第二個人知道他是誰。一旦他顯露身份,會很危險,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日語)”


    老者點頭說道:“現在形勢緊迫,我們沒有其他選擇,誰也不知道這個杜峰是否還有其他援軍,獅舞特戰隊高手如雲,如果打過來,或許再有國際刑警以及部隊參與,我們會岌岌可危。我們是山口特工部隊的主心骨,出現這樣幾乎要滅幫的傷害,相信總會長不會坐視不管的。(日語)”老者似乎把事情說得嚴重了些,不過他明白不這麽說的話恐怕田中純一苟難以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隻是在失去眾多幫手之後心力交瘁,本身又是個沒有主見的人,除了天生殘毒之外,他根本就沒有主心骨。


    這樣的人必須加以提醒,否則他隻會自己生悶氣,然後對這群下屬大發雷霆。


    “有這麽嚴重嗎?必須總會長定主意?(日語)”田中純一苟低下頭,他為人粗暴不仁,但他唯有對一人不敢放肆,那便是這位總會長。


    “是的!火燒眉毛了,總社長,您必須考慮一下了。(日語)”老者繼續施加壓力。


    “可是……你以為這麽好說話的嗎?總會長本身對我這段時間的工作就不滿意,現在這些消息要是透漏給他,說不定他一怒之下我就完了!(日語)”田中純一苟戰戰兢兢,似乎他還從未這麽緊張過。


    老者看在眼裏,他跟隨田中純一苟幾十年,自己的這位堂弟是什麽性格他最清楚,他可是對任何事情都無所畏懼。


    老者不清楚那位總會長到底是誰,田中純一苟也從不輕易提及,隻是每次不小心提起的時候便會戰戰兢兢,甚至是恐懼。


    老者沒膽量問及那個神秘的總會長的身份,即便是問了,田中純一苟也不會說,很可能還能招來他的不滿。


    “總社長,您三思!(日語)”老者懇求道。


    “好吧!我會考慮考慮。不過我不想現在就把所有消息透漏給他,你現在就想辦法給我聯絡到藤野嚴!我要他破釜沉舟大開殺戒,聽清楚沒有?(日語)”田中純一苟咬牙切齒的吼道,他的脾氣多變,轉瞬風雨轉瞬陽媚。


    田中純一苟是想用另一種方式把自己所有的嚴重錯誤蓋過,用一場屠殺贖罪。


    總會長的要求便是你犯下的罪過必須用另一種方式拯救過失,無論如何你不能是一個失敗者。


    如今之前的所有方案都被杜峰的介入而煙消雲散,田中純一苟成為了徹底的失敗者。


    “跟我去見見那小子!我要拿他祭奠生仁!(日語)”田中純一苟慢慢站起來,他要見的人自然是杜峰。


    老者隨他一同出了主別墅,兩人在幾位保鏢的陪護下走往後院。


    一望無際的綠色人工草原,高爾夫球場規模巨大。田中純一苟最喜歡的消遣方式便是打高爾夫,隻是這段時間他連球杆都沒碰過。


    自從田中生仁死後,他便沒有心思再做些什麽。他的夫人整日鬱鬱寡歡,曾經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又無能為力。


    按照田中純一苟的意思,他定要在兒子死亡之後立即大規模派人圍剿杜峰,但總會長不允許他這麽做,讓他靜觀變化,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傷及杜峰。


    田中純一苟唯有暗地裏對下屬下達命令,一旦有人抓到杜峰,可以直接擊殺再上報。隻是他養活的這群飯桶實在是廢物,時間過去這麽久,直到現在才把杜峰徹底抓捕成功。


    幾人越過高爾夫球場,在保鏢的指引下,來到左側的小屋門前。


    房門打開,田中純一苟與老者慢慢走了進去。


    手腕粗的鋼棍牢籠,是最安全的保障,即便杜峰本事通天也絕對毫無作為,況且他現在整個人被繩子和鐵鏈束縛住,趴倒在地上活像一隻大蠕蟲。


    “我們又見麵了!”老者用中文翻譯著田中純一苟的話,他們兩人言語不通,無法自主交流。


    “空尼奇瓦!(你好)”杜峰用蹩腳的r語打了聲招唿。


    “你少給我裝明白人!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老者所言代表了田中純一苟的想法。


    “米西米西!八嘎!”杜峰似是在冷笑,他渾身上下被捆綁結實,愣是無法移動半分。


    “八嘎!”田中純一苟怒了,杜峰是在戲弄他,這家夥未免太過氣人了。


    “老頭,你想怎樣隨便就是,老子還真就沒怕過死!”杜峰努力晃動身子,隻是右側臉依舊是貼著地麵,無法做出其他舉動。


    “你敢跟大r本帝國作對,你要遭受最大的痛苦!總社長說不會讓你死的那麽容易!”老者翻譯的同時還帶著語調,吹胡子瞪眼,看起來像模像樣。


    “大r本?我說你廢話真特麽多,要怎麽做盡快!”杜峰鄙夷的笑了一聲,鬼子隻會說空話,他來來往往幾次了也沒見他們把他怎麽樣。


    杜峰的譏諷終於讓田中純一苟忍無可忍,本身是來看他的笑話,但現在他反倒一直在用言語反欺壓。


    “來人!給我往死裏打!(日語)”田中純一苟狠狠的衝門外招了招手。


    幾名保鏢迅速湧了進來,牢籠的門被打開,幾個人竄進去不由非說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杜峰為自己的做法得到了應有的體膚之痛,本身被鐵鏈困得難受,再加上一陣拳腳,更加承受不了。


    “小鬼子!我草你祖宗!”杜峰不卑不亢,他對這些r本人的憎恨已經深入骨髓。


    第二撥雷雨般的拳腳相加,杜峰唯有悶哼忍受,除此之外沒有喊出哪怕一聲告饒。


    保鏢們直到打累了方才停手,一個個氣喘籲籲汗流浹背。


    杜峰的抗擊打能力似乎無與倫比,若是換作一個常人,很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你現在知道什麽叫懲罰了嗎?你要為你所做的所有事情得到應有的懲罰!支那人!”老者咬牙切齒的哼道。


    杜峰渾身上下被鮮血浸透,後背更是傷痕累累。


    “懲罰?這點兒皮肉傷不過是撓癢癢,算得了什麽?”杜峰不屈不撓,他的性格決定了他永遠不會服軟,特別是對r本人,絕不能服軟。


    “你還想繼續?我看你就是個瘋子!”老者粗聲吼道,杜峰身上的創口血淋淋的,他看得心驚肉跳,想不到這家夥到了這般田地還要逞強。


    “今天你們要是弄不死我你們就是龜孫子。”杜峰裂開嘴哈哈大笑,笑得很狂妄。


    “總社長!他是真的不想活了,不如直接做掉算了!(日語)”老者聽的腹中怒火熊熊,如果他能說了算,恐怕會立即下令將杜峰送往西天極樂。


    “想死的這麽痛快?媽的!想的倒是容易!老子要折磨死他,一天一頓,讓他滿身傷痕累累全身潰瘍而死!(日語)”田中純一苟哼了一聲,對那幾位保鏢說道:“從今天起,每天給他注射短效鎮痛劑,然後打上一個小時。等到他什麽時候開始求饒了,再通知我!(日語)


    短效鎮痛劑,注射之後,杜峰會在那段時間內幾乎沒有知覺,但等到那些保鏢粗拳重腿襲擊之後藥效消失,杜峰會感受到人間最最痛苦的折磨。


    田中純一苟不會相信一個活人能忍受這些,杜峰自詡愛國人士,就不信他能堅持到死都不會求爺爺告***求饒。


    田中純一苟和老者帶著滿意的笑離開,小屋的門再次緊閉。


    杜峰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慘被人打卻無還手之力,怒火攻心,這口鮮血卻是忍到了現在。


    好在田中純一苟確實是離開了高爾夫球場,他們並沒有對天罪行使同樣的手段。


    “你怎麽樣?”隔牆傳來天罪的問候。


    “還沒死!媽的!千萬別讓老子逃脫,否則我一定讓他們全部下地獄!”度分惡狠狠地發下毒誓。


    “你就不能圓滑一些?你這脾氣大錯特錯!”天罪忍不住埋怨道。


    “圓滑?跟他們有什麽好圓滑的?老子就是被打死也絕不服軟!”杜峰呸了一口,再次吐出小團鮮血。


    天罪默默地聽著,心裏有些苦楚,經過種種之後,杜峰這個人讓他真正見識到了鐵骨錚錚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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