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喝下兩杯飲料,金蛇的麵色逐漸恢複如初。


    如今的她受不了那種喧囂的氣氛,分分秒秒鍾都感覺頭痛欲裂。


    短暫的休整之後,金蛇開始提出自己的疑問:“請問你去那裏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黃尚心急火燎的趕往展覽廳,其實似乎什麽都沒看到,看到的不過就是那些富賈大商和警戒線外部那些不起眼的展覽品。


    黃尚笑了笑,迴道:“說實話我在跟蹤一夥人。”


    “跟蹤一夥人?你不是一直在跟蹤我們嗎?”楊俊豪皺著眉頭問道,心裏萬分疑惑。


    “跟蹤你們是沒錯,不過跟在你們後麵也算不上跟蹤。”黃尚再次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似乎搞明白了一件事情。”


    “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就直說吧!這是在內部單間,這裏的隔音效果好著呢!我進來之後四處看過,沒有隱藏的竊聽器等東西,安全的很。”金蛇一直秉承自己的一貫作風,即便是到了如今的境地也絲毫不會丟掉戒備的心理。


    “我一直在查探山口特工部隊的秘密據點,好像有了一定點兒頭緒,這需要花費時間和精力,目前已經有了丁點兒進展。”黃尚沉聲說道,這才是他最主要的任務。


    楊俊豪聽不懂他在說什麽,這些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金蛇卻是明白的很,山口特工部隊,曾經和宗爺有過長達數年的合作關係。


    這個隱藏在r本的黑社會組織,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似乎從幾百年前就一直存在,與武士道和忍者幾乎站在同一起跑線。


    隻是現在的山口特工已經由特工小組轉變為特工部隊,從以前的殺手大隊變換為一個陰險狡詐的地下生化武器研究大隊。他們的本質是用強大的生化武器統治世界,這是他們的意念力,而且為之變得瘋狂。


    世界反生化武器組織多次組織人馬前來鎮壓,但無奈尋不到他們的影蹤。


    至於這些生化毒品很難被探測到,幾乎探測不到,所以到目前為止都沒有長足的進展。


    山口特工部隊苟且存活至今,而且有了十足的壯大,每一年加入進來的r本本土姣姣者不計其數,而且大多都是能人異士。


    “你發現他們的老巢了?這怎麽可能呢?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年都不曾做到的事情啊!”金蛇不可置信,她知道黃尚的能力,但不會認為他有這麽強大的探測力。


    山口特工部隊既然這麽多年沒有被人發掘出,自然是十分的隱蔽,就是掘地三尺都未必能找的出來。


    黃尚來此短短數天,絕對不會就這麽輕易被他找到。


    黃尚點了點頭,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有了那麽一丁點兒的頭緒,並不是真的找到了。如果我現在已經找到他們,恐怕我也沒命坐在這裏。”


    黃尚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山口特工部隊除了那些擁有高度知識頭腦的家夥之外,還有一大群武力強大的守護殺手。


    每一年r本國內的比武大賽前三甲幾乎都會被山口特工部隊給收攏過去,這可是包括了武士道和忍者內的絕對高手。


    黃尚固然厲害,那也隻不過局限於單兵對抗的層麵上,再強大的殺手,黃尚不會畏懼單兵對抗的任何一人。


    他相信憑自己的能力若是尋到山口特工部隊的老巢然後妄然進入的話,一準是有去無迴。


    “那麽你跟蹤的都是什麽人呢?”金蛇小聲問道。


    “他們是山口特工部隊的人!”黃尚斬釘截鐵的迴道,十分確定的口氣。


    “那麽你是從哪裏跟過來的?”金蛇有些激動,山口特工部隊一直是一個巨大的謎團,隻要深諳這個組織的人都會想要知道答案。


    “這些我還不能確定,我不會說妄語。”黃尚輕歎一聲,臉色沉重起來。


    來了這麽久,他和杜峰的路線相左,兩人喜歡的做事風格完全不同。


    杜峰會從旁門側道開始進入,而黃尚則是從外入內的手法。


    兩人的方式不同,不過目的是一樣的,那就是尋到山口特工部隊的老窩。


    山口特工部隊所訓練出的殺手不同於一般殺手,遇到危險後他們不會輕易束手就擒,隻要沒有被活捉或者打死那就必須奮起反抗,哪怕被碎屍也毫不含糊。即便是被擒住也不會說出任何關於內部組織的事情,他們的紀律相當嚴格,每人隨身攜帶一把利刃,這把利刃不是用來對敵的,而是用來自殺。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會選擇自殺,利刃剖腹,如果武器被人奪走,咬舌自盡也是必須選擇的死法。


    山口特工部隊的成員不懼怕在世人麵前出現,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自殺未遂過,一次不成再來一次,反正是鐵尺鋼牙就是毆打謾罵也不吭一個屁,等到趁人不注意還是要自殺的!


    小鬼子自古以來就有這麽一點兒說得過去的好處,那就是對組織忠心不二,這也是他們的組織存活至今不至於被人打掉的重要原因。


    “跟沒說一樣!”楊俊豪哼了一聲,黃尚說來說去根本就沒有重點,隻是在闡述他遇到了山口特工部隊的成員,僅此而已。


    金蛇的看法卻是不同,她比對這些事情一概不通的楊俊豪強了多少倍,即便黃尚說的含蓄,她也能猜出個大概。


    黃尚似乎真的有些線索,或者說是大體的概念。


    這樣重大的秘密除非真正落實之後,否則不會輕易下結論,當然依照黃尚的謹慎態度不可能對他們和盤托出。


    “說一下你來找小峰的原因吧!”黃尚同樣有疑惑之處,金蛇拖著一條殘腿漂洋過海來到這裏,她不顧及自己的危險和傷勢,隻是為了來找杜峰,一準是有什麽重要事情。


    聽到他的問話,金蛇咬了咬唇,不知該如何迴答。


    黃尚見她躊躇不決,隨即從自己身上取出一本冊子遞給金蛇。


    金蛇看了看,仔細的看了看。


    這是sd軍區頒發的證書,這種證書非常難得,那是兵王的榮譽,就像是一本身份證,證實一個人的身份地位。


    金蛇翻看著,楊俊豪也把腦袋湊過來,不過他未必能看得懂。


    金蛇仔細審閱之後,認出這是貨真價實的東西,有些地方是作假做不出來的。


    黃尚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仔細看看,會不會有假。


    金蛇微微一笑,把冊子交還給他,單腳起身行了一個軍禮:“報告少將將軍!我是sd軍區獅舞特戰隊的金蛇!”


    黃尚笑了笑,示意她坐下,單腳站立猶如金雞獨舞,金蛇的倩影美不勝收。


    “好了!這下你該相信我的身份了,說實話我不喜歡把這玩意兒拿出來,但當務之急我想知道你火急火燎的趕來r本的原因。”黃尚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絕對猜不出金蛇到底來此為了什麽。


    她的腿傷非常嚴重,稍有不慎就得落成跛子,若果真是那樣的話,她的大好歲月隨即將宣告結束。


    “我……來這裏的原因就是為了找杜峰,我知道一個不確切的秘密。黃將軍,你或許知道我以前的身份,我是百葉幫宗爺的下屬。有一次在他酒後,我從他口中聽到了什麽。”金蛇說話不像以往那麽流利,好像連自己都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這件事情一直在她的記憶深處埋藏著,接近數年時間過去,期間幾乎遺忘,如果不是因為杜峰來了r本找尋山口特工部隊的秘密,金蛇或許都記憶不出。


    “什麽秘密盡管說!”黃尚顯得急不可耐,金蛇要說的這件事情很可能對自己幫助極大。


    黃尚有太多太多的疑問,他從東景追尋到這裏,大略了解了一些情況,也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跟上了一小隊山口特工部隊成員的骨幹力量。


    “宗爺說……說山口特工部隊的總頭目根本就沒有隱藏在暗處,而是堂而皇之的在這天日之下生活著,他的身份極少有人知道。他可能是一位商人,也可能是一位種地的農夫。”金蛇顫聲迴道,聲音都有些嘶啞。


    楊俊豪沒有任何震驚的意思,竟然有點想笑的意思,轉來轉去原來金蛇一直隱藏不說的這些秘密就是這點東西,還以為是驚世駭俗的絕對秘密呢!


    “你的意思是說他就生活在我們身旁?甚至我們被他利用了都不會知道嗎?”黃尚異常驚訝,金蛇說的這些對他幫助確實很大。


    一直以來所有人都認為山口特工部隊的終極掌權者會隱藏頗深,就算掘地八尺也未必能把他給揪出來。


    “是的!我怕杜峰會進入圈套,如果他不小心陷進去的話,很可能就得丟了性命。”金蛇的擔心莫過於此,或許杜峰現在活的逍遙自在,但未知的力量很有可能時刻跟隨在他身旁,他隨時都會有危險。


    黃尚略一沉思,張口輕聲問道:“我曾經懷疑這個田中純一苟有可能是山口特工部隊的掌權者,你認為他會不會就是呢?”


    黃尚在求知若渴的時候會放下所有兵王的麵子,他不會計較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田中純一苟?不!不!不!他和宗爺有長達十年的交情,宗爺對他最為熟悉。宗爺說在酒桌上田中純一苟曾經自己承認是山口特工部隊的一員,並且是個頭目,但不是最厲害的那個掌權者。”金蛇對此十分肯定,而且田中純一苟這老家夥生性怯懦不是裝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掌控整個特工部隊的魄力。


    真正的主導者另有其人,金蛇很擔心在明處明目張膽的那家夥會突然出現,而他們所有人都被會蒙在鼓裏,甚至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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