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副慫樣,金蛇又好氣又好笑,從床上爬下來,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暴虐態度。


    “我有那麽可怕嗎?”金蛇微微的笑,兩隻狐狸一般的眼睛笑起來實在是太誘惑。


    杜峰呆呆的望著她,迴道:“也不是,就是有時候挺嚇人,現在……還好吧!”


    金蛇被他逗樂了,踱步過來,笑道:“總之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你,對了!你怎麽會這麽厲害?”


    亨利若是和萬年青對打,萬年青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確實是非常難得的高手。不管剛才是疏忽大意還是有輕敵的念頭,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敗給了杜峰,或許不該說失敗,隻是落荒而逃了而已。


    杜峰搖了搖頭:“我哪兒知道,剛才是氣得不行,不知不覺的就做出那些花把式來了。”


    “花把式?咯咯咯!”金蛇笑臉如花,這要是能稱作花把式,那麽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麽功夫可言了。


    “你再打一遍給我看看吧!”金蛇叉腰站在那裏,她確實想再看一看那套招式,竟然可以滯空那麽久,實在是不敢想象。


    “我……”杜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好,要讓他耍一把,怎麽耍?如何能做到?


    金蛇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暗自搖了搖頭,心說杜峰是真的傻了,眼前這副臭皮囊的體內實則是個強大到不可想象的存在。


    “走!”金蛇笑盈盈的命令道:“睡覺去!”


    杜峰耷拉著腦袋跟她重新迴到房間,識趣的往右側床上躺過去。


    金蛇仰麵看著天花板,心裏感慨萬千,剛才的一幕還曆曆在目,要不是杜峰出手相救,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於亨利。扭頭看了一眼杜峰,這個傻裏傻氣的家夥早已酣睡。


    倘若杜峰不是龍橫的人該有多好,可惜他偏偏就是百葉幫的對頭,縱然他救了自己,也不能心生憐憫動了惻隱之心,否則的話宗爺不會饒了她。


    金蛇想著想著竟感覺渾身燥熱,身體不停的抽搐,心裏猶如熊熊烈火焚燒一般。


    “嗯……”金蛇嬌哼一聲,嗔道:“該死的!剛才亨利往我嘴裏塞了個東西,難道是快女丹?”


    快女丹是春藥的一種,女人服用之後若是意誌力不夠強硬,足以做出讓人驚歎的舉動。


    亨利其心最花,獵豔是他一生的追求,最慣用的手段即是下藥,他喜歡看到女人自己爬向他,嬌滴滴的向他索求一切。


    金蛇咬牙忍著心裏的浴、火,但渾身的燥熱猶如有一百隻爪子在撓一樣。她看了一眼杜峰,那家夥依舊睡的很香。


    “不要!”金蛇杏眼圓睜,小巧精致的臉已經變得緋紅一片。


    “我要……”終於還是抗不過藥性的侵襲,金蛇逐漸變得眼神迷離起來,再次看了一眼杜峰,巴不得他趕緊起來幫她一把。


    “唔……”金蛇不停的喘息著,吐氣如蘭。身體不由的扭動起來,那種尋求滿足的迫切心理是壓都壓不住的。


    杜峰終於被驚醒,扭頭看了一眼金蛇,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金蛇的臉頰漲紅,眉頭緊皺,身體不停的扭動著,看似非常痛苦。


    杜峰連忙翻滾下床:“你怎麽了啊?你可別嚇唬我!”伸手在她的額頭試了一下,滾燙滾燙的。


    “你發燒了?”杜峰大驚,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金蛇衝他魅惑的笑了笑,細膩如蔥白的胳膊已經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輕輕的往懷裏拉動。


    “我要你……”


    杜峰嚇壞了,哆哆嗦嗦的說道:“你要我的腦袋?媽呀!你能不能別老是有這念頭啊?對了,你不會是發燒燒壞腦子了吧?”


    杜峰被她拉進懷裏,金蛇那股足以讓人陷入迷茫的香氣直往鼻子裏灌。杜峰不由自主的挨過去,嘴唇貼近她的唇,金蛇立即如餓狼一般吻了過來,一邊吻一邊發出嬌哼。


    她的唇兒滾燙,杜峰同樣被感染,隻感覺雙腮熱的嚇人,猛地迴過神來,立即將她推開。


    “你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病,我就是……就是……”金蛇的神智還算有點清醒,想要什麽就是說不出口。


    杜峰把她的腳從被窩裏拉出來,撿起地上的鞋子給她穿上。


    “你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啊!”把她從被窩裏拖出來,她渾身上下都已經滾燙。


    杜峰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幫她披上,這副小巧的身軀在微微顫抖,軟的如同一灘泥。


    杜峰想把她抱起來,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裙底,當即惹得金蛇嬌喘一聲,杜峰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


    也不等金蛇說話,抱著她就往外跑。


    跑到一樓,對著大廳值班的服務員問道:“小哥!你們這附近哪裏有醫院啊?”


    “哦!出門右拐順著路一直走五百米遠有一家診所,不過現在應該已經關門了。”小服務員看到他一臉的焦急神色,心知她懷裏的女人似乎是病的很重。


    杜峰謝了一聲,慌忙抱著金蛇跑出店門,順著馬路一路小跑,隻跑的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你累了吧……”被冷風一吹,金蛇的神誌清醒了一些。兩隻如蛇般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杜峰,順著黑色背心在他結實的肌肉上陣陣撫摸。


    “我沒事!你一定要堅持住,馬上就到地方了!”杜峰心急如焚,金蛇的身體滾燙的厲害,似乎這股熱浪要把她整個人焚燒了一般。


    終於尋到那家診所,杜峰跑上前去狠狠的踢了踢門:“大夫!”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這樣的小診所不是二十四小時工作製,在淩晨剛到就會閉門謝客。


    此時診所的中年大夫早已經擁著年輕的小老婆入睡,猛的被杜峰的大腳踹門驚醒。


    “誰啊?這麽討厭!”小女人窩在他的懷裏,小鳥依人。


    “管他呢!”大夫嘿嘿的笑,伸手不老實的摸向女人的大腿根部。


    “討厭!”女人咯咯的笑,輕輕地掐了他一把。


    “開門!***!死了嗎?”杜峰大怒,這扇門被他踹的搖搖欲墜,可裏麵的人似乎根本就聽不到。


    等到大夫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報警又沒那膽量,畢竟救死扶傷是他的責任。


    “我去看看!”大夫氣唿唿的穿衣下床,踱步走向店門。


    隔著門縫往外看,見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抱著一個臉頰緋紅的女人,由於外麵的光線不是很好,他也看不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別踢了!媽的!大半夜的作死呢!”大夫氣憤的罵了一句。


    杜峰見終於把他喊醒了,當即喜笑顏開:“大夫!她發高燒呢!請救救她!”


    大夫趴在門縫上冷哼一句:“這都幾點了,去大醫院吧!我這小店不伺候了!”


    金蛇輕輕地拍打著杜峰的胸膛,無力的說道:“咱們走吧!”


    杜峰愛憐的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既然他這就是診所,咱們幹嘛要去別的地方,他要是敢不開門,我就給他把門拆了!”


    大夫在裏麵聽的心驚膽戰,心說看這小子愣頭愣腦的樣子絕對會說得出做得到,到時候要是再鬧出點什麽事把自己的老婆給引來那可就麻煩了,畢竟現在小情人就在裏麵呢!


    大夫清了清嗓子,問道:“她是你什麽人啊?是你女朋友?”


    杜峰一時語塞,支支吾吾的迴道:“我……我跟她不是很熟悉。”


    “不熟悉你管的什麽事?滾滾滾!再不走我可報警了!”大夫實在是不願開門。


    “求你了!救救她吧!她熱的厲害!”杜峰咬了咬牙好言相說,這時候不能太強硬,畢竟是求人。


    “小子,你要是給我跪下我就救她!”大夫在心裏偷樂,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不是條漢子。常言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一跪就表明他是個廢物。


    想不到杜峰不加猶豫,抱著金蛇雙腿一曲便跪在了地上:“求你救救她吧!”


    金蛇縱然腹中燥熱難受,但此時卻感覺到心裏微微一疼。


    她偷偷地看了杜峰一眼,眼前的這個男人臉色嚴峻,比之任何時候都誠懇。他可以為她給別人跪下,正如他剛才所說,他們並不怎麽熟悉,這是多麽的難得。


    大夫見他還真的就跪下了,心說再耍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當即打開門哼道:“抱她進來吧!”


    杜峰欣喜的站起身抱著金蛇進到診所,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大夫隻是看了一眼立即驚呆了,床上的這個女人比他的小情人可是妖媚了不知多少倍。


    畢竟他是大夫,打眼一看就明白了金蛇的症狀,這哪是發高燒,分明就是服用了春、藥的作用。


    大夫起了色心,對杜峰擺了擺手:“那個,你先出去吧!我給她仔細檢查檢查!”


    杜峰看了一眼金蛇,金蛇雖然渾身乏力,但還是有些神智,慌忙衝著杜峰搖頭。


    杜峰點點頭:“我就在這守著,你給她治療吧!”


    “我怎麽治?我還沒檢查呢!你出出出去!”大夫大怒,眼前病床上的小美人兒早已經讓他火燒火燎的。


    “少廢話!拿冰袋!”杜峰逐漸明白了他的意圖,隻要他一出去,金蛇恐怕會被這個人麵獸心的大夫給撈了好處。


    大夫見他兩眼冰冷當即嚇得趕緊去拿冰袋,取迴來之後給金蛇敷在額頭上,又多拿來幾個在她周身冷敷。


    金蛇逐漸的退去燥熱,臉色慢慢好起來。


    杜峰一直守到天亮,寸步不離。


    天亮之後付了錢扶著金蛇離開診所,金蛇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這一夜,這個傻呆呆的小子讓她很感激,同樣也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嚇死我了!”杜峰拍著胸、脯讚歎一聲,這一晚上確實把他嚇得夠嗆。


    “你就是個傻子!傻的稀裏糊塗!”金蛇咯咯地笑。忽而嫵媚的笑了笑:“我腿發軟,你再把我抱迴旅店去吧!”


    杜峰望了望馬路上的人來車往,撓了撓後腦勺:“這不大好吧?”


    但看到金蛇的一臉慍怒神色,當即趕緊彎腰把她抱起來,生怕這個魔女又要大發雷霆。


    遇上她算是倒了黴,不僅得挨她的嗬斥,竟然還成了人肉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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