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予夏邁著極輕的步伐走到了虞青的後麵，看著虞青的手就要伸向在她前麵的一推褐色的果實中，虞青這時候十分專注，隻是虞青指尖還沒有觸到那果實的時候，就被簡予夏給叫住了。
簡予夏懶懶的聲音自虞青的後方傳到虞青的耳中：“別碰。”
明明極為平淡的聲音，卻是給虞青一種命令的感覺，虞青聽到這話不由皺起眉頭，隻是那手指也算是離開了那褐色果子。
虞青轉過頭來，接著就看到了在自己不遠處隨意站著的簡予夏，雖然說簡予夏是提醒了虞青，但是簡予夏對於她會作何反應她是不知道的，她還以為虞青會不聽她的直接就去碰呢。
簡予夏將自己手間的糕點吃完，隨後拍了拍雙手，接著就在虞青不算是很友好的眼神下朝著虞青走去。
走到虞青的麵前，簡予夏眼神在按褐色果子上轉了一圈，而後簡予夏又環顧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虞青的身上：“午好，虞小姐。”
虞青點點頭，好不容易擠出來一點不算是笑容的笑容：“午好。”
對於虞青這怪異的表情，簡予夏是一點什麽感覺都沒有，簡予夏像是沒事人似的揚起笑對著虞青問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虞青環顧看了一下，而後就轉了迴來，接著虞青對著簡予夏搖搖頭：“什麽地方？”
簡予夏笑笑，忽的湊近虞青一些，在虞青的耳邊說道：“我的地盤。”
這個院子一直以來都是原主一個人在打理，從來沒有人敢碰這個院子裏的任何一點東西，畢竟如果出現任何一點紕漏，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感受著耳邊傳來的些許氣息以及那拂過的輕微的風，虞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反應了過來，對上簡予夏的眼神，虞青略帶挑釁地說道：“這是於城主允許的。”
聽著虞青這話，簡予夏並沒有反駁，她當然知道是於司翊允許的，不然外麵守著的人怎麽可能會讓她進來。
簡予夏手指指了指那一堆的褐色果實，接著對著虞青問道：“知道這是什麽嗎？”
虞青轉過身去，將視線落在那果實上麵，簡予夏也上前一步，站在了虞青的身邊，和虞青一樣看去，片刻後，簡予夏朝虞青看去，將虞青那不解的神色看在眼中。
“虞小姐不知道這是什麽嗎？”簡予夏笑著問道。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還真的是和原主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
虞青抿了抿唇，隨後轉過頭看向簡予夏，在簡予夏這仿若沒有攻擊力的視線下，虞青輕聲說道：“不知道。”
聽著虞青這迴答，簡予夏不由笑出了聲來，這聲音傳到虞青的耳中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在虞青看來，那就是簡予夏在笑話她，想到這，虞看向簡予夏問道，那聲音裏說不上含有什麽：“這是什麽？”
看著虞青這一副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簡予夏無所謂笑笑：“這是赤焰藤的果實。”
說完簡予夏拿起旁邊專用的布覆在掌心去拿起一個褐色的果實，拿在手中之後，簡予夏轉了個身，將手擺在兩人中間，細細端詳著手中那已經沒有多少水分的果實，簡予夏手微微握起，以輕微的力道抓著那果實。
“赤焰藤的果實？”虞青輕聲呢喃道。
簡予夏將其又往虞青前方遞了一些，然後說道：“嗯，你沒見過？”
“沒。”虞青遲疑片刻後搖搖頭。
簡予夏將其拿到鼻子下嗅了嗅，聞著那果實散發出的獨有的氣味，簡予夏有些沉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說赤焰藤是毒物，但是赤焰藤的果實一直都是散發著一種獨有的香氣的，而這香氣也不會讓人有一種不適感，不算淡但也談不上濃烈，就是處於一個剛剛好的樣子。
和它本身那極強的毒性完完全全是兩個極端。
虞青在迴答完之後就要上前拿起一個來看，隻是手剛剛伸出，就被簡予夏給製止了，感受著手被拉扯著，虞青往簡予夏看去。
簡予夏將手裏的果實放迴原處，這才鬆開拉著虞青的手，接著簡予夏說道：“有毒，最好不要碰。”
“當然，如果你想碰的話，我也不會阻止。”說完簡予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赤焰藤的毒？”虞青問道，手也在聽到簡予夏的話之後迅速收了迴來。
“對。”簡予夏點點頭。
說完之後，簡予夏就轉過了身，左右走著邊做好原主每天做的事，簡予夏將被蓋住的藥材什麽的都掀開。
“這些都是關於赤焰藤的毒的？”虞青在簡予夏後兩步看著那出現在眼中的越來越多的藥材。
“也不全是。”簡予夏搖搖頭。
其實原主到現在還是沒有配製出解赤焰藤的毒的藥劑，剛剛那些赤焰藤的果實對於原主來說就像是寶貝一樣，而且那些果實摘來也是很不容易，都是原主一顆一顆親手去摘的。
虞青在簡予夏後麵看得點點頭，跟在簡予夏的後方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大概也是將所有的藥材都看在眼裏了。
“夏夏！！！！”忽的，係統的聲音忽的從虞青身後傳出。
隻見係統正飛快地朝簡予夏的方向蹦去，不過一會，係統就超過了在簡予夏後幾步走著的虞青。
虞青在看到係統的身子之後，那腳步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實在是經過城門那裏的事情之後，虞青對係統有了一種出於本能的抗拒。
係統以極快的速度跳到了簡予夏的肩上，十分激動地朝著簡予夏叫道：“夏夏，夏夏。”
“怎麽了？”簡予夏不由停下手上的動作。
在感受到肩膀傳來的重量後，簡予夏有些疑惑地朝係統看過去。
“那個糕點！！！”係統十分激動地拉扯著簡予夏衣服的領子。
“怎麽了？”聽到糕點兩個字，簡予夏也凝起神來。
“被搶了！！”誰知道簡予夏後麵就聽到了係統用頗為委屈的聲音說出的話。
簡予夏：“......”
她本以為會聽到什麽重要的信息，剛剛那一瞬間的熟悉感她還是很在意的，結果它最後就給她來一句這個？她果然不應該寄希望於它，這都什麽事啊。
看著簡予夏這一副表情，係統拉扯著簡予夏的衣領晃來晃去：“夏夏—你說話啊。”
係統那是頗有一副不告狀不罷休的樣子。
“怎麽迴事？”簡予夏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而後那是實在受不住係統的催促問道。
“你看主神！”一聽到簡予夏的問話，係統就抬起爪子朝後上方看去。
係統就是在等簡予夏這句話，在簡予夏問出口的一瞬間，係統就直接指出了於司敇的所在處，沒有一點猶豫。
雖然說它怕主神，但是不代表它不會告狀，雖然說即使告了也不會改變什麽。
簡予夏朝著係統的指向看去，接著嘴角不由抽了一抽：“......”
其實它不說，她也差不多猜到是怎麽一迴事了，說實話，她就真的無法理解了，怎麽在係統有形體之後，每個世界的碎片和係統就像是有仇似的。
簡予夏微微眯起眼看著那靠在二樓欄杆處的纖長的身影，於司敇似乎是對簡予夏的視線有所察覺，隻見其在簡予夏看過去的時候，對著簡予夏揮了揮手，揮了之後於司敇似乎有將什麽送進嘴裏。
簡予夏就那樣看著好半晌也沒有移開視線，於司敇也一直靠在那裏任簡予夏看著，就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一點。
不知道怎麽迴事，簡予夏的眼神忽的有些渙散，於司敇的身形就像是拉進一般出現在眼中。
為什麽她覺得.....好像.....
“簡醫師。”
正當簡予夏有些頭緒的時候，自己的正後方就有聲音傳來。
而就是這樣一句話，打斷了簡予夏的思緒，等到簡予夏再次凝神去看的時候，於司敇已經轉身正要下樓梯。
簡予夏頓了頓，隨後轉迴頭，這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於司翊。
“於城主。”簡予夏笑著打了聲招唿。
“嗯。”於司翊點點頭，而後將視線落在了那正在下樓梯的於司敇身上。
感受到於司翊的視線，簡予夏也轉頭看去，視線的定點落在於司敇身上，看著那人一步一步往下走，簡予夏看向旁邊的於司翊，開口問道：“於城主是有什麽事嗎？”
他總不可能沒事來她這裏吧。
“嗯。”於司翊點點頭。
隻是於司翊並沒有直接開口說什麽事，眼神一直落在前方走來的人身上，隨著於司敇的越走越近，於司翊的眉頭越皺越緊。
將這變化收進眼中的簡予夏也朝於司敇看去，這就看到於司敇似乎一直在捂著嘴。
但是因為離得太遠的緣故，簡予夏並看不到於司敇具體是怎麽一個情況，簡予夏擔心地就要抬起腳步往於司敇走去。
隻是剛剛抬起腳，旁邊的於司翊就開口說話了：“最近司敇怎麽樣？”
於司翊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並沒有從於司敇身上移開來。
“怎麽樣？”簡予夏不由皺起眉來，接著疑惑開口：“什麽怎麽樣？”
“身體方麵。”於司翊迴道，他最近總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就是揮之不去。
“身體？”簡予夏凝眉，在思忖了一會之後，簡予夏搖了搖頭：“沒什麽特殊的。”
原主幾乎每天都會檢查一遍於司敇有沒有什麽異樣，而且剛剛她也像原主之前一樣給他進行了檢查，她並沒有發現什麽。
“於城主是發現了什麽嗎？”簡予夏略帶點疑惑地問道。
怎麽會忽然之間這麽問，如果不是有什麽事的話，他定然也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片刻後，於司翊搖搖頭迴道：“沒，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既然她檢查了，那應該就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了。
“是嗎？”簡予夏遲疑地點點頭，她怎麽覺得看上去不是那麽簡單。
“最近多注意點。”於司翊說了句。
簡予夏點點頭：“好。”
這事他不說她也知道。
“怎麽樣？藥劑有進展嗎？”於司翊又問道，而後還看了離兩人幾步遠處的虞青一眼。
“還不清楚。”簡予夏搖了搖頭。
“嗯？”於司翊疑惑地看向簡予夏，還不清楚算是什麽迴答？
看著於司翊這樣一幅表情，簡予夏將手抬起放在嘴邊尷尬地咳了咳。
“那個......我剛醒。”簡予夏有些遲疑地說道。
聽著這話，於司翊眼神在簡予夏身上上下掃著，在將簡予夏渾身看了一遍之後，於司翊轉開了視線，倒也沒有再說什麽。
在這個時間段裏，於司敇已經差不多走到了兩人的麵前，另一邊的虞青左右看了看，也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看著站到兩人麵前的人，於司翊開口問道：“好點沒？”
“嗯。”於司敇點點頭。
而後於司敇就抬起手將手中的一塊糕點往簡予夏嘴邊放去，簡予夏幾乎出於本能地張嘴咬了一口，而後簡予夏伸手從於司敇手中接過剩下的。
“這倒不像是廚師做的糕點。”於司翊掃了一眼無意識地就說了一句。
那正拿著糕點咬了一口的簡予夏手頓住，口裏尚未咽下去的糕點也不繼續嚼了，簡予夏低頭細細端詳著手裏那還剩一半的糕點。
不是廚師做的？
“嗯。”於司敇看了簡予夏一眼之後點點頭。
對於於司敇的少話，於司翊是完全習慣了的，所以在於司敇連續兩次說了一個字之後，於司翊也沒有再問下去。
正當三人都沉默的時候，虞青已經走到了幾人的身邊：“於城主。”
於司翊點點頭算是迴應。
“有缺什麽嗎？”於司翊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虞青愣了愣，顯然對於這話題的轉變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有，三辛草。”待迴過神來，虞青說道。
“三辛草？”於司翊微微凝起眉。
“在焱穀。”旁邊的簡予夏提示道。
三辛草隻在焱穀深處生長，其他的地方是絕對見不到的。
“焱穀？”於司翊的眉皺得更緊，在焱穀的話，那就比較麻煩了。
簡予夏懶懶的聲音自虞青的後方傳到虞青的耳中：“別碰。”
明明極為平淡的聲音，卻是給虞青一種命令的感覺，虞青聽到這話不由皺起眉頭，隻是那手指也算是離開了那褐色果子。
虞青轉過頭來，接著就看到了在自己不遠處隨意站著的簡予夏，雖然說簡予夏是提醒了虞青，但是簡予夏對於她會作何反應她是不知道的，她還以為虞青會不聽她的直接就去碰呢。
簡予夏將自己手間的糕點吃完，隨後拍了拍雙手，接著就在虞青不算是很友好的眼神下朝著虞青走去。
走到虞青的麵前，簡予夏眼神在按褐色果子上轉了一圈，而後簡予夏又環顧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虞青的身上：“午好，虞小姐。”
虞青點點頭，好不容易擠出來一點不算是笑容的笑容：“午好。”
對於虞青這怪異的表情，簡予夏是一點什麽感覺都沒有，簡予夏像是沒事人似的揚起笑對著虞青問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虞青環顧看了一下，而後就轉了迴來，接著虞青對著簡予夏搖搖頭：“什麽地方？”
簡予夏笑笑，忽的湊近虞青一些，在虞青的耳邊說道：“我的地盤。”
這個院子一直以來都是原主一個人在打理，從來沒有人敢碰這個院子裏的任何一點東西，畢竟如果出現任何一點紕漏，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感受著耳邊傳來的些許氣息以及那拂過的輕微的風，虞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反應了過來，對上簡予夏的眼神，虞青略帶挑釁地說道：“這是於城主允許的。”
聽著虞青這話，簡予夏並沒有反駁，她當然知道是於司翊允許的，不然外麵守著的人怎麽可能會讓她進來。
簡予夏手指指了指那一堆的褐色果實，接著對著虞青問道：“知道這是什麽嗎？”
虞青轉過身去，將視線落在那果實上麵，簡予夏也上前一步，站在了虞青的身邊，和虞青一樣看去，片刻後，簡予夏朝虞青看去，將虞青那不解的神色看在眼中。
“虞小姐不知道這是什麽嗎？”簡予夏笑著問道。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還真的是和原主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
虞青抿了抿唇，隨後轉過頭看向簡予夏，在簡予夏這仿若沒有攻擊力的視線下，虞青輕聲說道：“不知道。”
聽著虞青這迴答，簡予夏不由笑出了聲來，這聲音傳到虞青的耳中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在虞青看來，那就是簡予夏在笑話她，想到這，虞看向簡予夏問道，那聲音裏說不上含有什麽：“這是什麽？”
看著虞青這一副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簡予夏無所謂笑笑：“這是赤焰藤的果實。”
說完簡予夏拿起旁邊專用的布覆在掌心去拿起一個褐色的果實，拿在手中之後，簡予夏轉了個身，將手擺在兩人中間，細細端詳著手中那已經沒有多少水分的果實，簡予夏手微微握起，以輕微的力道抓著那果實。
“赤焰藤的果實？”虞青輕聲呢喃道。
簡予夏將其又往虞青前方遞了一些，然後說道：“嗯，你沒見過？”
“沒。”虞青遲疑片刻後搖搖頭。
簡予夏將其拿到鼻子下嗅了嗅，聞著那果實散發出的獨有的氣味，簡予夏有些沉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說赤焰藤是毒物，但是赤焰藤的果實一直都是散發著一種獨有的香氣的，而這香氣也不會讓人有一種不適感，不算淡但也談不上濃烈，就是處於一個剛剛好的樣子。
和它本身那極強的毒性完完全全是兩個極端。
虞青在迴答完之後就要上前拿起一個來看，隻是手剛剛伸出，就被簡予夏給製止了，感受著手被拉扯著，虞青往簡予夏看去。
簡予夏將手裏的果實放迴原處，這才鬆開拉著虞青的手，接著簡予夏說道：“有毒，最好不要碰。”
“當然，如果你想碰的話，我也不會阻止。”說完簡予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赤焰藤的毒？”虞青問道，手也在聽到簡予夏的話之後迅速收了迴來。
“對。”簡予夏點點頭。
說完之後，簡予夏就轉過了身，左右走著邊做好原主每天做的事，簡予夏將被蓋住的藥材什麽的都掀開。
“這些都是關於赤焰藤的毒的？”虞青在簡予夏後兩步看著那出現在眼中的越來越多的藥材。
“也不全是。”簡予夏搖搖頭。
其實原主到現在還是沒有配製出解赤焰藤的毒的藥劑，剛剛那些赤焰藤的果實對於原主來說就像是寶貝一樣，而且那些果實摘來也是很不容易，都是原主一顆一顆親手去摘的。
虞青在簡予夏後麵看得點點頭，跟在簡予夏的後方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大概也是將所有的藥材都看在眼裏了。
“夏夏！！！！”忽的，係統的聲音忽的從虞青身後傳出。
隻見係統正飛快地朝簡予夏的方向蹦去，不過一會，係統就超過了在簡予夏後幾步走著的虞青。
虞青在看到係統的身子之後，那腳步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實在是經過城門那裏的事情之後，虞青對係統有了一種出於本能的抗拒。
係統以極快的速度跳到了簡予夏的肩上，十分激動地朝著簡予夏叫道：“夏夏，夏夏。”
“怎麽了？”簡予夏不由停下手上的動作。
在感受到肩膀傳來的重量後，簡予夏有些疑惑地朝係統看過去。
“那個糕點！！！”係統十分激動地拉扯著簡予夏衣服的領子。
“怎麽了？”聽到糕點兩個字，簡予夏也凝起神來。
“被搶了！！”誰知道簡予夏後麵就聽到了係統用頗為委屈的聲音說出的話。
簡予夏：“......”
她本以為會聽到什麽重要的信息，剛剛那一瞬間的熟悉感她還是很在意的，結果它最後就給她來一句這個？她果然不應該寄希望於它，這都什麽事啊。
看著簡予夏這一副表情，係統拉扯著簡予夏的衣領晃來晃去：“夏夏—你說話啊。”
係統那是頗有一副不告狀不罷休的樣子。
“怎麽迴事？”簡予夏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而後那是實在受不住係統的催促問道。
“你看主神！”一聽到簡予夏的問話，係統就抬起爪子朝後上方看去。
係統就是在等簡予夏這句話，在簡予夏問出口的一瞬間，係統就直接指出了於司敇的所在處，沒有一點猶豫。
雖然說它怕主神，但是不代表它不會告狀，雖然說即使告了也不會改變什麽。
簡予夏朝著係統的指向看去，接著嘴角不由抽了一抽：“......”
其實它不說，她也差不多猜到是怎麽一迴事了，說實話，她就真的無法理解了，怎麽在係統有形體之後，每個世界的碎片和係統就像是有仇似的。
簡予夏微微眯起眼看著那靠在二樓欄杆處的纖長的身影，於司敇似乎是對簡予夏的視線有所察覺，隻見其在簡予夏看過去的時候，對著簡予夏揮了揮手，揮了之後於司敇似乎有將什麽送進嘴裏。
簡予夏就那樣看著好半晌也沒有移開視線，於司敇也一直靠在那裏任簡予夏看著，就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一點。
不知道怎麽迴事，簡予夏的眼神忽的有些渙散，於司敇的身形就像是拉進一般出現在眼中。
為什麽她覺得.....好像.....
“簡醫師。”
正當簡予夏有些頭緒的時候，自己的正後方就有聲音傳來。
而就是這樣一句話，打斷了簡予夏的思緒，等到簡予夏再次凝神去看的時候，於司敇已經轉身正要下樓梯。
簡予夏頓了頓，隨後轉迴頭，這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於司翊。
“於城主。”簡予夏笑著打了聲招唿。
“嗯。”於司翊點點頭，而後將視線落在了那正在下樓梯的於司敇身上。
感受到於司翊的視線，簡予夏也轉頭看去，視線的定點落在於司敇身上，看著那人一步一步往下走，簡予夏看向旁邊的於司翊，開口問道：“於城主是有什麽事嗎？”
他總不可能沒事來她這裏吧。
“嗯。”於司翊點點頭。
隻是於司翊並沒有直接開口說什麽事，眼神一直落在前方走來的人身上，隨著於司敇的越走越近，於司翊的眉頭越皺越緊。
將這變化收進眼中的簡予夏也朝於司敇看去，這就看到於司敇似乎一直在捂著嘴。
但是因為離得太遠的緣故，簡予夏並看不到於司敇具體是怎麽一個情況，簡予夏擔心地就要抬起腳步往於司敇走去。
隻是剛剛抬起腳，旁邊的於司翊就開口說話了：“最近司敇怎麽樣？”
於司翊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並沒有從於司敇身上移開來。
“怎麽樣？”簡予夏不由皺起眉來，接著疑惑開口：“什麽怎麽樣？”
“身體方麵。”於司翊迴道，他最近總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就是揮之不去。
“身體？”簡予夏凝眉，在思忖了一會之後，簡予夏搖了搖頭：“沒什麽特殊的。”
原主幾乎每天都會檢查一遍於司敇有沒有什麽異樣，而且剛剛她也像原主之前一樣給他進行了檢查，她並沒有發現什麽。
“於城主是發現了什麽嗎？”簡予夏略帶點疑惑地問道。
怎麽會忽然之間這麽問，如果不是有什麽事的話，他定然也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片刻後，於司翊搖搖頭迴道：“沒，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既然她檢查了，那應該就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了。
“是嗎？”簡予夏遲疑地點點頭，她怎麽覺得看上去不是那麽簡單。
“最近多注意點。”於司翊說了句。
簡予夏點點頭：“好。”
這事他不說她也知道。
“怎麽樣？藥劑有進展嗎？”於司翊又問道，而後還看了離兩人幾步遠處的虞青一眼。
“還不清楚。”簡予夏搖了搖頭。
“嗯？”於司翊疑惑地看向簡予夏，還不清楚算是什麽迴答？
看著於司翊這樣一幅表情，簡予夏將手抬起放在嘴邊尷尬地咳了咳。
“那個......我剛醒。”簡予夏有些遲疑地說道。
聽著這話，於司翊眼神在簡予夏身上上下掃著，在將簡予夏渾身看了一遍之後，於司翊轉開了視線，倒也沒有再說什麽。
在這個時間段裏，於司敇已經差不多走到了兩人的麵前，另一邊的虞青左右看了看，也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看著站到兩人麵前的人，於司翊開口問道：“好點沒？”
“嗯。”於司敇點點頭。
而後於司敇就抬起手將手中的一塊糕點往簡予夏嘴邊放去，簡予夏幾乎出於本能地張嘴咬了一口，而後簡予夏伸手從於司敇手中接過剩下的。
“這倒不像是廚師做的糕點。”於司翊掃了一眼無意識地就說了一句。
那正拿著糕點咬了一口的簡予夏手頓住，口裏尚未咽下去的糕點也不繼續嚼了，簡予夏低頭細細端詳著手裏那還剩一半的糕點。
不是廚師做的？
“嗯。”於司敇看了簡予夏一眼之後點點頭。
對於於司敇的少話，於司翊是完全習慣了的，所以在於司敇連續兩次說了一個字之後，於司翊也沒有再問下去。
正當三人都沉默的時候，虞青已經走到了幾人的身邊：“於城主。”
於司翊點點頭算是迴應。
“有缺什麽嗎？”於司翊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虞青愣了愣，顯然對於這話題的轉變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有，三辛草。”待迴過神來，虞青說道。
“三辛草？”於司翊微微凝起眉。
“在焱穀。”旁邊的簡予夏提示道。
三辛草隻在焱穀深處生長，其他的地方是絕對見不到的。
“焱穀？”於司翊的眉皺得更緊，在焱穀的話，那就比較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