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在他說完後，整個客棧頓時從平靜中爆發了出了狂笑聲，所有的人都狂笑了起來，還有不少人笑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用著他們那一直抖著的手指頭，指著顧凡，好似是聽到了什麽很好笑的話一樣。
周圍的笑聲很吵，顧凡的臉色不變，好似沒有聽見一樣，他的神情很平靜，但是在他麵前的這個客棧掌櫃，卻是不那麽平靜了。
原本這個掌櫃的正低著頭，對著算盤在算著賬簿，突然有人在他的麵前敲桌子引得他十分不耐，來往這裏的人幾乎沒有誰不知道他不喜歡這樣被人打斷，可正當他要發作的時候，他那抬頭的一瞬間，他的目光看見了顧凡那戴在手上的鬼臉戒指。
看見了這個鬼臉戒指，這個掌櫃整個人一顫，他想起了最近這幾天，從家族內部傳出來的一個消息還有家主的一道命令，想到此處，他身上的汗毛就豎了起來。
別人或許聽不懂顧凡這句話裏麵蘊含的意思，但是他可是明白，顧凡這句話是想讓他去幹嘛，再結合顧凡手上的鬼臉戒指，他一下就全部猜透了，可是他還能夠忍住，在這個時候不說話。
顧凡看著麵前這個沉默著的掌櫃，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正想要再提醒一下這個老頭子的時候，客棧當中，先發生了變故了。
隻見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顧凡罵道：“哪來的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來到這地方，還敢這樣的對馮掌櫃的亂說話，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也不掂量一下這裏是不是你可以來的，還不趁著各位大爺心情好，放你一馬，趕緊給我滾出去。”
在這個人說完後，又有著一個沙啞的聲音開口了：“鍾大漢，別亂說話了，這個小子看起來就像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家夥，就這樣簡單的讓他滾出去，你認為在場的各位能夠同意嗎？要我看，好久沒有看到江湖上有這麽年輕的小子出來行走了，我們何不逗逗他，再決定要怎麽處理他。”
“姓段的，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喜歡捉弄人，但你要知道，這個地方是馮掌櫃的客棧，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恐怕會讓馮掌櫃的麵子上，過不去吧。”另外的一個聲音接著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客棧都開始吵了起來，皆是在說著各種粗言穢語，都是想著要戲耍一番顧凡，那馮掌櫃掌櫃看著這漸漸變亂的局麵，也沒有開口阻止的想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這些人自顧自地討論著，卻是沒有發現顧凡在這一刻，起了一點變化。
突然客棧當中傳出了一聲尖叫聲，空氣都唿了一聲，一柄長矛從客棧的角落當中激射了出來，朝著站在那裏的顧凡射了過去。
這長矛射出來的極為突然，誰都想不到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對顧凡出手，所以才有幾個膽子比較的小的，都尖叫了出來。
客棧當中的絕大多數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他們知道這個出手的是什麽人，所以在他們認為接下來他們將會看到顧凡的這個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炸開。也有不少人想到這個了這個場麵，興奮地喊了出來。
所有人都這樣想著，但顧凡在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顧凡的左手抬起，他的人都沒有轉過身子，隻是左手握拳，朝著後方轟出了一拳，這一拳轟出去，他身後的空氣都是震了一聲響。
接著客棧中的眾人就看到了那激射出來的長矛，在這一瞬間從頭直接斷裂成了兩半，無力地落在了地上。
在陣陣吸氣聲中，顧凡的左手收了迴去，他緩緩地轉過了身子，他的目光冰冷，在他身子徹底轉過來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在客棧當中所有人的身上掃了一遍，也就在這個時候，從顧凡的身上，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殺氣。
這殺氣是他行走江湖以來所殺的人積攢下來的殺氣，在此刻散發出來，這客棧當中的江湖人士們，絕大多數人都被嚇到了，身子不自覺的朝後挪了挪。
他們怎麽樣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居然會有著這樣的實力，而且看他身上的殺氣，殺的人或許不會很多，但顯然是一副殺了不少強者的模樣。
顧凡此時身上積累下來的殺氣或許不是很強，但是死在他手裏的氣血境武者也有好幾個了，憑著這股殺氣，此間這些人修為都是鍛體境，哪裏承受得住。
但顧凡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些人的身上，他的目光，放在了這客棧的角落處，那裏有一個人靠著牆腳坐著，此人感覺到了顧凡的目光，慢慢地從牆腳中站了起來，顧凡到了這個時候，才看清了這個人的模樣。
此人枯瘦如柴，明明一張臉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但他的皮膚卻是皺巴巴的，和骨頭仿佛都貼在了一起一樣，麵色黃黃的，一眼看去，仿佛是生了重病一樣。
這個人的身旁還插著兩根長矛，和他剛剛射出來的一根一模一樣，看到了顧凡的目光，此人張開了嘴巴，用著他那沙啞的聲音對著顧凡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敢用那種語氣對馮掌櫃說話，你，就要死！”
說著，此人一腳踢在了身旁的另外一根長矛上，那長矛從地上激射了出來，再度射向了顧凡。
顧凡盯著這射過來的長矛，左手淩空抓出，這長矛還未能到了他的麵前，就直接炸開了來，變成了殘渣掉落到了地上。
那幹瘦的中年人見到顧凡把長矛給轟碎了，並無什麽變化，右手直接抓住了最後一根長矛，握緊了長矛，朝著顧凡直接刺了過來。
顧凡看此人三番兩次地出手，不識好歹，正要出手了結此人的時候，那馮掌櫃終於開口了：“少俠手下留情！”
聽到了此人的話，顧凡雖然不做聲，但是他一腳直接掃出，那長矛還沒有落在他的腳上，就被顧凡的一腳散發散發出來的力量直接彈飛了，顧凡的一腳踢在了這人的胸口上，此人直接被顧凡踢飛了，身子砸在了牆上，摔落在地上。
一腳，顧凡隻用了一腳，就把這個鍛體境後期的中年男子給解決了，這還是馮掌櫃求情的情況下。
客棧裏麵的人開始慌張了，這個少年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怎麽樣也想象不到原本要戲耍的一個人，竟然會是這樣的強者。一個個的臉色變成了恐懼，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滾！”顧凡今日並不想打開殺戒，這些小嘍囉還犯不著他出手。
這些人聽到了顧凡的話，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樣，一個個屁滾尿流地逃了出去，一個是比一個快。
很快這客棧就冷清了下來，隻剩下了顧凡三人，方才就連那些在客棧裏麵打雜的人，也都跟著跑了出去。
馮掌櫃此時也沒有去照料那個被顧凡一腳踢暈的人，而是走到了顧凡的麵前，對著顧凡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說道：“上使大人，是老夫今日的錯，不知上使大人今日要來，招待不周，還希望上使大人莫要怪罪。”
顧凡瞥了一眼此人，身上的殺氣落在這個人的身上，冷冷地說道：“是嗎？”
方才此人看到顧凡被眾人針對，也沒有開過一次口，一直等到顧凡要殺了那幹瘦的中年男子時，這個馮掌櫃才說話了，顧凡豈能不懂此人是在試探他。
令顧凡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多次擺出了自己的身份，竟然還有人要試探他，這就真的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今日都起了殺心了，如果今天這個老頭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絕對會直接殺了這兩個人。
馮掌櫃在被顧凡的殺氣籠罩住的一瞬間，他人都顫抖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了，當即說道：“此事是我的錯，但我也是怕有人假冒上使大人，這才出了此策，畢竟上使大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尊貴了，如果來的是一個假冒貨的話，我必須要稟報家族。”
能夠讓他這樣說，還是有著顧凡不知道的原因的。在當日豐羅和豐孝淪為顧凡的狗腿子後，不僅僅他的名聲徹底在北安境內的各個據點傳開了來。
與其同時，豐家內部還傳出了一道命令，下達這道命令的不是豐子弘，而是豐家那位閉關多年的大人物，如今當之無愧的第一人親自下發的。
告知了所有人顧凡的身份，給了顧凡一個上使的身份，在整個豐家當中，僅次於家主，淩駕於其他人之上。
這個命令一出，立即告知了所有的豐家子弟，也就是這樣，才會讓所有人都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上使，感覺到不知所措。所有這馮掌櫃在見到顧凡後，想要試探一下，看看此人是否真的是傳聞中的那個上使大人。
“看來你現在是確定了我的身份了。”
“原本還不敢確認，但是在上使大人出手後，我就真的可以確認了。”
“那你到底是姓馮，還是姓豐？”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自然是姓豐了，馮掌櫃隻是我對外人的一個假名罷了。”這老頭哈哈一笑，對著顧凡解釋道。
顧凡卻是懶得理會那麽多了，他也隻不過是想要借助一下豐家的勢力而已，對於他們家族的事情不怎麽關心。
顧凡說道：“姓豐就好，相信你也聽得懂我剛剛說的話，現在我要你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豐子弘，讓他把這個事情通知其他幾個門派家族，然後把他的答複告訴我。”
說著顧凡就拿起了一旁的一張紙，寫出了幾行字，把虎韓他們的消息全部寫了上去，還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然後扔給了馮掌櫃。
顧凡剛剛寫字的時候並沒有遮掩什麽，故而他寫的東西馮掌櫃也全部都看見了，也就是看見了這些內容後，馮掌櫃人都被嚇到了，當即知道這是大事情，不敢耽擱下去，立即取來了信鴿，把這個事情通知了出去。
“上使大人，此地距離家族有點遙遠，即便是信鴿往來也要不少時間，我估摸著最快也要天黑了家主大人才能傳信迴來，您不妨在這裏等等。”
顧凡也沒有拒絕，能休息的時候他自然是喜歡休息的，當下就到了一間客房裏麵休息了。
……
待到了天黑時分，顧凡才聽到了馮掌櫃的喊叫聲，到了底下，發現豐子弘的迴信已經到了，馮掌櫃還沒有資格去看這迴信，當即就交給了顧凡，讓顧凡去看。
顧凡等了許久，立即就拿起了迴信查看了起來，信中豐子弘也是十分驚訝，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綏青武林竟然有人已經潛入了通北府了。這對於通北武林來說，真的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消息，立即就驚動了不少高層人物。
尤其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虎韓他們是來了多久了，又打探了多少消息，如果真的任由虎韓他們在通北府待下去，等於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綏青武林知道了。
豐子弘也是一個果斷的人，當下就和宋修永幾人商討了起來，經過了一番商討和豐子弘宋修永三人的推動下，七大勢力都是選擇了相信顧凡，當即就調動了不少人來支援顧凡，要一舉去殲滅虎韓他們。
顧凡對於豐子弘的答複感到很滿意，隻是他看出了信中豐子弘有給顧凡提前說了一聲，由於前方的戰況焦灼，七大勢力現在大部分的弟子都布置在了前線，沒有多餘的人能夠派遣出來，所以接下來顧凡能夠得到的人手，或許不會太多。
顧凡將信收了起來，不管如何，有人來支援就好，當即就準備了起來，按照信中所寫的，七大勢力的援軍後天中午就會到羅掘鎮外，他們會在那裏等著顧凡的到來。
顧凡自然不能讓別人先到了，他必須要先到羅掘鎮等著其他人到才行，這樣才能占據此次行動的主導權。不過在前往羅掘鎮之前，他還得再做個準備。
“馮掌櫃，再給你個任務，把你現在能夠召集到的各個據點的人全部召集過來，接下來的將會是一場硬戰，我們必須要做好十全的準備！”再返羅掘鎮，顧凡相信這一迴他們要麵對的阻力，肯定是不小。
顧凡此言一出，馮掌櫃在一旁直接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顧凡竟然還有這個想法。
周圍的笑聲很吵，顧凡的臉色不變，好似沒有聽見一樣，他的神情很平靜，但是在他麵前的這個客棧掌櫃，卻是不那麽平靜了。
原本這個掌櫃的正低著頭，對著算盤在算著賬簿，突然有人在他的麵前敲桌子引得他十分不耐，來往這裏的人幾乎沒有誰不知道他不喜歡這樣被人打斷，可正當他要發作的時候，他那抬頭的一瞬間，他的目光看見了顧凡那戴在手上的鬼臉戒指。
看見了這個鬼臉戒指，這個掌櫃整個人一顫，他想起了最近這幾天，從家族內部傳出來的一個消息還有家主的一道命令，想到此處，他身上的汗毛就豎了起來。
別人或許聽不懂顧凡這句話裏麵蘊含的意思，但是他可是明白，顧凡這句話是想讓他去幹嘛，再結合顧凡手上的鬼臉戒指，他一下就全部猜透了，可是他還能夠忍住，在這個時候不說話。
顧凡看著麵前這個沉默著的掌櫃，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正想要再提醒一下這個老頭子的時候，客棧當中，先發生了變故了。
隻見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顧凡罵道：“哪來的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來到這地方，還敢這樣的對馮掌櫃的亂說話，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也不掂量一下這裏是不是你可以來的，還不趁著各位大爺心情好，放你一馬，趕緊給我滾出去。”
在這個人說完後，又有著一個沙啞的聲音開口了：“鍾大漢，別亂說話了，這個小子看起來就像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家夥，就這樣簡單的讓他滾出去，你認為在場的各位能夠同意嗎？要我看，好久沒有看到江湖上有這麽年輕的小子出來行走了，我們何不逗逗他，再決定要怎麽處理他。”
“姓段的，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喜歡捉弄人，但你要知道，這個地方是馮掌櫃的客棧，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恐怕會讓馮掌櫃的麵子上，過不去吧。”另外的一個聲音接著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客棧都開始吵了起來，皆是在說著各種粗言穢語，都是想著要戲耍一番顧凡，那馮掌櫃掌櫃看著這漸漸變亂的局麵，也沒有開口阻止的想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這些人自顧自地討論著，卻是沒有發現顧凡在這一刻，起了一點變化。
突然客棧當中傳出了一聲尖叫聲，空氣都唿了一聲，一柄長矛從客棧的角落當中激射了出來，朝著站在那裏的顧凡射了過去。
這長矛射出來的極為突然，誰都想不到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對顧凡出手，所以才有幾個膽子比較的小的，都尖叫了出來。
客棧當中的絕大多數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他們知道這個出手的是什麽人，所以在他們認為接下來他們將會看到顧凡的這個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炸開。也有不少人想到這個了這個場麵，興奮地喊了出來。
所有人都這樣想著，但顧凡在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顧凡的左手抬起，他的人都沒有轉過身子，隻是左手握拳，朝著後方轟出了一拳，這一拳轟出去，他身後的空氣都是震了一聲響。
接著客棧中的眾人就看到了那激射出來的長矛，在這一瞬間從頭直接斷裂成了兩半，無力地落在了地上。
在陣陣吸氣聲中，顧凡的左手收了迴去，他緩緩地轉過了身子，他的目光冰冷，在他身子徹底轉過來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在客棧當中所有人的身上掃了一遍，也就在這個時候，從顧凡的身上，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殺氣。
這殺氣是他行走江湖以來所殺的人積攢下來的殺氣，在此刻散發出來，這客棧當中的江湖人士們，絕大多數人都被嚇到了，身子不自覺的朝後挪了挪。
他們怎麽樣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居然會有著這樣的實力，而且看他身上的殺氣，殺的人或許不會很多，但顯然是一副殺了不少強者的模樣。
顧凡此時身上積累下來的殺氣或許不是很強，但是死在他手裏的氣血境武者也有好幾個了，憑著這股殺氣，此間這些人修為都是鍛體境，哪裏承受得住。
但顧凡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些人的身上，他的目光，放在了這客棧的角落處，那裏有一個人靠著牆腳坐著，此人感覺到了顧凡的目光，慢慢地從牆腳中站了起來，顧凡到了這個時候，才看清了這個人的模樣。
此人枯瘦如柴，明明一張臉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但他的皮膚卻是皺巴巴的，和骨頭仿佛都貼在了一起一樣，麵色黃黃的，一眼看去，仿佛是生了重病一樣。
這個人的身旁還插著兩根長矛，和他剛剛射出來的一根一模一樣，看到了顧凡的目光，此人張開了嘴巴，用著他那沙啞的聲音對著顧凡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敢用那種語氣對馮掌櫃說話，你，就要死！”
說著，此人一腳踢在了身旁的另外一根長矛上，那長矛從地上激射了出來，再度射向了顧凡。
顧凡盯著這射過來的長矛，左手淩空抓出，這長矛還未能到了他的麵前，就直接炸開了來，變成了殘渣掉落到了地上。
那幹瘦的中年人見到顧凡把長矛給轟碎了，並無什麽變化，右手直接抓住了最後一根長矛，握緊了長矛，朝著顧凡直接刺了過來。
顧凡看此人三番兩次地出手，不識好歹，正要出手了結此人的時候，那馮掌櫃終於開口了：“少俠手下留情！”
聽到了此人的話，顧凡雖然不做聲，但是他一腳直接掃出，那長矛還沒有落在他的腳上，就被顧凡的一腳散發散發出來的力量直接彈飛了，顧凡的一腳踢在了這人的胸口上，此人直接被顧凡踢飛了，身子砸在了牆上，摔落在地上。
一腳，顧凡隻用了一腳，就把這個鍛體境後期的中年男子給解決了，這還是馮掌櫃求情的情況下。
客棧裏麵的人開始慌張了，這個少年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怎麽樣也想象不到原本要戲耍的一個人，竟然會是這樣的強者。一個個的臉色變成了恐懼，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滾！”顧凡今日並不想打開殺戒，這些小嘍囉還犯不著他出手。
這些人聽到了顧凡的話，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樣，一個個屁滾尿流地逃了出去，一個是比一個快。
很快這客棧就冷清了下來，隻剩下了顧凡三人，方才就連那些在客棧裏麵打雜的人，也都跟著跑了出去。
馮掌櫃此時也沒有去照料那個被顧凡一腳踢暈的人，而是走到了顧凡的麵前，對著顧凡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說道：“上使大人，是老夫今日的錯，不知上使大人今日要來，招待不周，還希望上使大人莫要怪罪。”
顧凡瞥了一眼此人，身上的殺氣落在這個人的身上，冷冷地說道：“是嗎？”
方才此人看到顧凡被眾人針對，也沒有開過一次口，一直等到顧凡要殺了那幹瘦的中年男子時，這個馮掌櫃才說話了，顧凡豈能不懂此人是在試探他。
令顧凡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多次擺出了自己的身份，竟然還有人要試探他，這就真的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今日都起了殺心了，如果今天這個老頭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絕對會直接殺了這兩個人。
馮掌櫃在被顧凡的殺氣籠罩住的一瞬間，他人都顫抖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了，當即說道：“此事是我的錯，但我也是怕有人假冒上使大人，這才出了此策，畢竟上使大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尊貴了，如果來的是一個假冒貨的話，我必須要稟報家族。”
能夠讓他這樣說，還是有著顧凡不知道的原因的。在當日豐羅和豐孝淪為顧凡的狗腿子後，不僅僅他的名聲徹底在北安境內的各個據點傳開了來。
與其同時，豐家內部還傳出了一道命令，下達這道命令的不是豐子弘，而是豐家那位閉關多年的大人物，如今當之無愧的第一人親自下發的。
告知了所有人顧凡的身份，給了顧凡一個上使的身份，在整個豐家當中，僅次於家主，淩駕於其他人之上。
這個命令一出，立即告知了所有的豐家子弟，也就是這樣，才會讓所有人都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上使，感覺到不知所措。所有這馮掌櫃在見到顧凡後，想要試探一下，看看此人是否真的是傳聞中的那個上使大人。
“看來你現在是確定了我的身份了。”
“原本還不敢確認，但是在上使大人出手後，我就真的可以確認了。”
“那你到底是姓馮，還是姓豐？”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自然是姓豐了，馮掌櫃隻是我對外人的一個假名罷了。”這老頭哈哈一笑，對著顧凡解釋道。
顧凡卻是懶得理會那麽多了，他也隻不過是想要借助一下豐家的勢力而已，對於他們家族的事情不怎麽關心。
顧凡說道：“姓豐就好，相信你也聽得懂我剛剛說的話，現在我要你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豐子弘，讓他把這個事情通知其他幾個門派家族，然後把他的答複告訴我。”
說著顧凡就拿起了一旁的一張紙，寫出了幾行字，把虎韓他們的消息全部寫了上去，還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然後扔給了馮掌櫃。
顧凡剛剛寫字的時候並沒有遮掩什麽，故而他寫的東西馮掌櫃也全部都看見了，也就是看見了這些內容後，馮掌櫃人都被嚇到了，當即知道這是大事情，不敢耽擱下去，立即取來了信鴿，把這個事情通知了出去。
“上使大人，此地距離家族有點遙遠，即便是信鴿往來也要不少時間，我估摸著最快也要天黑了家主大人才能傳信迴來，您不妨在這裏等等。”
顧凡也沒有拒絕，能休息的時候他自然是喜歡休息的，當下就到了一間客房裏麵休息了。
……
待到了天黑時分，顧凡才聽到了馮掌櫃的喊叫聲，到了底下，發現豐子弘的迴信已經到了，馮掌櫃還沒有資格去看這迴信，當即就交給了顧凡，讓顧凡去看。
顧凡等了許久，立即就拿起了迴信查看了起來，信中豐子弘也是十分驚訝，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綏青武林竟然有人已經潛入了通北府了。這對於通北武林來說，真的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消息，立即就驚動了不少高層人物。
尤其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虎韓他們是來了多久了，又打探了多少消息，如果真的任由虎韓他們在通北府待下去，等於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綏青武林知道了。
豐子弘也是一個果斷的人，當下就和宋修永幾人商討了起來，經過了一番商討和豐子弘宋修永三人的推動下，七大勢力都是選擇了相信顧凡，當即就調動了不少人來支援顧凡，要一舉去殲滅虎韓他們。
顧凡對於豐子弘的答複感到很滿意，隻是他看出了信中豐子弘有給顧凡提前說了一聲，由於前方的戰況焦灼，七大勢力現在大部分的弟子都布置在了前線，沒有多餘的人能夠派遣出來，所以接下來顧凡能夠得到的人手，或許不會太多。
顧凡將信收了起來，不管如何，有人來支援就好，當即就準備了起來，按照信中所寫的，七大勢力的援軍後天中午就會到羅掘鎮外，他們會在那裏等著顧凡的到來。
顧凡自然不能讓別人先到了，他必須要先到羅掘鎮等著其他人到才行，這樣才能占據此次行動的主導權。不過在前往羅掘鎮之前，他還得再做個準備。
“馮掌櫃，再給你個任務，把你現在能夠召集到的各個據點的人全部召集過來，接下來的將會是一場硬戰，我們必須要做好十全的準備！”再返羅掘鎮，顧凡相信這一迴他們要麵對的阻力，肯定是不小。
顧凡此言一出，馮掌櫃在一旁直接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顧凡竟然還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