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色的漢白玉大理石瓷磚,齊宇順著門前端莊站立的服務員纖纖玉手所指引的方向走向光線略微有些許昏暗的衛生間方向。


    越走越不對勁,服務員剛剛明明指的就是這邊,怎麽沒看見有那種帶著衛生間標識。


    原本沒有尿意的齊宇在急切尋找衛生間思想的誤導之下,下身某個器官傳來了鼓脹之感,越是鼓脹就越是急於尋找那釋放之所,雙腿內扣著擠壓鼓脹的膀胱,膀胱受到壓迫酒醉上頭後齊宇的神經控製中樞也受到影響。


    沉寂許久的齊宇弟也跟著鼓脹起來,正當端著酒杯的齊宇陷入焦灼之際,一隻玉手輕輕拍在齊宇的肩上,蘭香過境讓齊宇酒醉的齊宇稍稍緩了口氣:“姐,請問廁所在什麽地方?”


    “先生你走錯了,廁所在東邊走廊,還好我們西邊的賓客休息間裏也有個人廁所,我帶你去?”服務員暖聲暖語溫和地道


    “那好,麻煩你快帶我去!”齊宇憋著腿費力地道


    “好滴,這邊請!”


    深褐色短裙包裹下的圓臀有節奏地隨著修長美腿擺動中起伏,純黑色的低跟皮鞋帶著“篤篤篤”敲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音,休止在一扇棕紅色門前。


    “咳嚓——”


    鑰匙打開房間的大門後,齊宇弓著腰夾著腿鑽進了房間,入眼是乳白色的木質地板靠近牆邊的一個白色門框,齊宇將手中已空的酒杯扔在地板上拉開門把手就鑽了進去,那純白色的馬桶如今看起來是那麽的可愛,暴力地翻開馬桶蓋,掏出早就已經迫不及待釋放膀胱內的液體。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受傷後的疼痛很容易被以另一方麵的刺激而改變注意力,忘記剛剛撕心裂肺的痛。


    而現在的齊宇遇到了類似的情況,本就不善喝酒的齊宇在接近兩杯量白酒的情況下,醉意被後起的尿意所淹沒,當齊宇釋放完成之後,那滔的醉意在舒爽過後卷土重來,眩暈感吞沒了齊宇,連站穩力氣都沒有的齊宇趴在了馬桶上,隨著重心的偏離側臥在馬桶邊與牆壁的夾縫間。


    “喂!齊先生,齊宇!”扮成服務員的令狐夜月用腳踹著貼靠在馬桶邊上齊宇的屁股試探性地問到


    誰知道令狐夜月一腳踹過以後齊宇竟隻翻了個身,整個人側歪過來,那陣醉意來的太急其餘的“前門”拉鏈都沒來得及及拉上,酒醉暈了!


    “哎呀!變態——”看到齊宇的擎一柱的下身令狐夜月捂著臉尖叫起來


    等著見風長的唿嚕聲,令狐夜月才想起這裏隻有自己和麵前這個已經醉的昏迷不醒的醉漢!


    令狐夜月是已經男女之事的少婦,但是除了自己老公意外自己還沒主動碰過其他男人,想著讓這廝睡在這充斥著消毒液味的衛生間也不是辦法,扛是沒辦法扛了。


    令狐夜月拿出自己自己平時在糧庫拖糧食的勁,低著頭看準齊宇的褲腳拽著向後退去,至於齊宇那開闊的下身令狐夜月實在是不敢去看,隻好紅著臉左右控製著雙腳與門邊的距離好讓自己保持在門或者走道的中心位置。


    “砰--”聽見聲音的令狐夜月實在是不好意思抬頭看吐了吐俏舌安慰自己,這聲音明顯是撞在衛生間拐角的門邊上了!


    心裏還在不住地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終於把齊宇費力地拖到床邊,弄得自己香汗淋漓,令狐夜月以手為扇,扇了扇自己發紅的臉心裏暗想“下麵該幹什麽?先把他弄上床還是先把他褲子拉鏈拉上?”


    “算了,先拉褲子拉鏈吧!反正這邊有沒別人看一眼兩眼應該沒事。”令狐夜月自我安慰到


    令狐夜月悄悄地眯眼看了下位置,還好已經有消湍跡象,然後又閉上眼探摸過去,原本打算找到那個關鍵的拉鏈輕輕地往半空一提一拉就完事,不知怎麽滴手一不心碰上那不該碰的地方,“該死!”暗罵自己後令狐夜月索性睜開眼,壓住那個軟趴趴的黑東西拽著拉鏈,可是老仿佛在跟她作對般的這拉鏈不知道怎麽迴事就是拉不起來!


    原本冷卻的那個軟趴趴的東西隨著自己手掌的溫度也變得又熱又硬起來...


    “算了,不管了!把他弄上床,做一邊等他醒吧!”令狐夜月鬆開手想到


    令狐夜月先是將齊宇扶靠在床邊坐起來,然後自己脫掉鞋子揭開被子爬上床跪下身子雙手從齊宇背後的腋窩下插入,還是利用自己的“拖”字訣將齊宇整個身子向床上拖起,然後自己慢慢地改跪為蹲向上用力將齊宇拉上床,誰知那該死的自己被汗液浸濕的腳掌下的絲襪卻成了自己腳和床單的潤滑劑一下子腳下一空自己首先仰麵睡向了軟床,齊宇半站起的身子也倒向自己。


    “啊----”被齊宇上半身後背重重地壓下,令狐夜月叫道


    撥弄開齊宇砸在自己胸口的頭,揉著自己略微疼痛的胸部暗想:“還好我的胸肌夠大,不然非被砸成骨折不可!”


    正在慶幸之時,一隻手攀上了自己的胸部抓捏了一番然後將頭不偏不倚地放在了剛剛抓捏的地方,


    看著這無厘頭式的侵犯令狐夜月心裏仿佛又萬頭草原泥種馬奔騰而過.....


    咦!以前聽過一句話酒後吐真言,也不知道那死老頭找過這家夥沒有!


    幹酒幹,令狐夜月一巴掌甩在睡在自己胸口的這嗇臉上。


    “恩?”


    看著這廝終於有了動靜令狐夜月認真地問一些盡可能簡單的問題“顧支書找過你了?”


    “恩!”


    “那死老頭想留下我?”


    “恩!”


    “你答應他了?”


    “恩!”


    啪——令狐夜月是氣死了,又是一巴掌招唿在齊宇的臉上


    “你這家夥想氣死我啊!”氣急地著的令狐夜月,狠狠地推了推這廝枕在自己胸部的頭


    “額!”齊宇無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臉,又挪了挪頭尋找這舒適地位置


    令狐夜月已經懶得去管這個壓死在自己身上的無賴,仰麵看著花板眼淚順著眼角向著眼角兩邊滑落,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或許是感受到自己頭部那輕微的胸腔共振和那無故盤繞在自己耳邊的哭聲,齊宇睜開迷醉的眼睛,定睛一看白色的花板,自己背後仿佛壓著一個人,而哭聲的來源就是來自這個人。


    齊宇一下子坐立起來,轉身看向後麵這個看不清麵容成一個大字哭泣的女人瘋癲地道:“娘子,你怎麽了?有人欺負你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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