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虎和張小虎兩兄弟對於成婚這件事很抗拒,不知是否受他們親娘影響,除了林怡外,對其他女子那是避如蛇蠍。


    林怡在找他們細談過一次後,沒再試圖說服他們,感情還是順其自然好,等到真遇到那個想在一起的人,自然而然就會走出這種枷鎖。


    全縣媒婆忙活三個月,成功把付亦陽和林怡逼成眾所周知的一對,也將兩兄弟的恐婚症進化成不婚主義,對此林怡不得不佩服她們的毅力。


    付亦陽沒有選擇去有名望的官方書院,依舊跟著老舉人,並正式拜入門下,成為唯一的關門弟子。


    林怡從付亦陽口中了解到,這位老舉人姓羅名海,那是有大才華的人物。


    若不是年輕時過於鋒芒畢露,得罪權貴,也不至於止步舉人。


    心灰意冷的他獨自來到這個小縣城,開辦學堂,每年隻招十個學子,勉強糊口度日。


    渾渾噩噩二十幾年直到收了付亦陽這個弟子後,他又重拾了信心,曾經未完成的抱負,在弟子這絕對能做到。


    等待鄉試的三年可以改變很多事,像林怡滿山遍地的藥材成熟,能製成各類護膚美容洗浴之用。


    作坊就建在村裏,帶領村民致富。


    當初的二十人培養出來後,由他們繼續發展下線,到今日已有幾百號人,實力和精明程度都是強中手,完全能獨擋一麵。


    以南易縣為中心,擴展業務,她的目標是將店鋪遍地開花≮沒有靠山的情況下,林怡隻好放慢腳步。


    如今從康平府到樂安州,他們已有上百家連鎖商鋪,專門售賣女性用品,衣裳、配飾、護膚類應有盡有,生意火爆。


    付易陽在出發樂安州參加鄉試前一天,也不知受什麽刺激,突然提議道:“怡兒,若是我中舉,你嫁我如何?”


    想和她朝夕相伴,同一屋,同一塌,而不是明明在眼前卻總感覺距離很葉。


    同窗說得對,沒真正屬於他,別人就都會窺視。


    “呦,胸有成竹的口氣,還沒考就知曉肯定能中了?那你好好努力,爭燃個解元。”


    林怡把他靠過來的頭挪開,古代男子十五歲已經是成年人了,她可不會再哄著慣著他。


    實在是太了解他本性,給他點顏色,他能開染房不可,聰明得要死,一刻都不能放鬆。


    付亦陽不依不饒,非要得到結果:“那我拿迴頭名解元,是不是馬上成親。”


    隻要不出現恩師說的黨爭、內幕,以他的學識解元手到擒來。


    “等你十八再說,你年紀還太小,我下不了手。”林怡翻翻白眼,繼續看賬本,無視黏在她大腿上撒嬌的某人。


    蹲得再低站起來也是個比她高上半個頭的男人,心軟不起來。


    不,請務必對他為所欲為,千萬別矜持。


    他容易嗎?每到休沐都在想盡法子勾引她,盡情表現自己優秀的一麵,難道都白用功?


    付亦陽努力搬出合理的說法:“可是大家不都是年過十五就成親,我們也不能太晚。”


    他怎麽可能還忍得了三年,連大虎小虎兩兄弟偶爾看著她都失神,更不要說其他人。


    他又不能無時無刻陪在身邊看著她,怎麽能安心。


    林怡聽出他聲音有些壓抑,低頭看去,果然眼睛通紅,暗氣洶湧,一驚,怎麽好好的就魔怔了呢?又不是多大事,晚幾年成親而已。


    默默歎息一聲,揉揉他的頭,說道:“滿了十七就成親,這是底線,沒得商量。”


    林怡自我檢討,是不是以前太寵他了,承受能力這麽低,以後進入官成怎麽混。


    付亦陽眼睛一亮,還想討價還價提早一些,被林怡一瞪,瞬間認慫。


    到樂安州坐馬車要將近一個月,這次出行多了位老者,付亦陽的舉人恩師。


    他無兒無女孤身一人,把一切消和寄托都壓在弟子身上。


    二十多年不曾離開過縣城,如今為了親眼見證弟子的輝煌時刻,不顧年邁的身體,非要同行。


    林怡此次依舊是男子打扮,可她越發精致的五官注定是禍水,好一個翩翩美男子。


    或者說他們這一行人都太惹眼,包括即將步入五十大關的羅海,也同樣有一副好麵孔。


    付亦陽登道:“師父,您感覺好些了嗎?”


    他也沒想到恩師竟然暈馬車,說是年輕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情況,估計是太久沒出遠門,不習慣。


    “無礙,小林怡的方法有效,如今不難受了。”羅海盡管還有些不適,心裏卻很溫暖,長年孤寡的他,到老能有一徒兒盡孝,不枉此生啊。


    曾經的他意氣風發,卻沒想到落到眾叛親離的下場,有權有勢的人隨便放出一句話,整個親族都放棄他。


    在正式收下弟子之前,他也有把這些厲害關係說清,就怕那些人還記得他這個喪家之犬,頂著他這個恩師的名頭,對弟子前程不利。


    畢竟那些人背靠大樹,如今也安穩地坐在高位上名利雙收。


    他恨過上天不公,可又能怎麽樣呢?


    但付亦陽並沒有絲毫猶豫,堅決認他為師,奉養他終老,並承諾有遭一日必為他出了這口惡氣不可。


    早已沒了鬥誌的他被弟子的一番真摯的話重新燃起了消,至此不再混吃等死,把自己滿腹不得發泄的才華毫無瀕傳授給愛徒。


    “師父,您還是躺著睡上一會吧,不必顧及,都是自己人。”


    車內空間夠大,付亦陽在靠邊的位置鋪好林怡設計的小床塌,睡著肯定比坐著舒服。


    何況他們這一路得走上個把月呢,如今才出發第二日,早得很。


    “好!”羅駭咬牙,點頭同意。


    可不能鬧出病痛來耽誤行程,他們隻提前七八日出門,之後還不知會遇到什麽情況。


    去往樂安州要先經過府城,這條道原本的三道收費關卡,如今隻式道。


    第一個山頭已經人去樓空,有傳言說是分贓不均,集體解散;也有的說是投靠其他山頭去了,總之是沒再出現過。


    事的兩個山頭可能也收到些風聲,這幾年行事收斂了很多,收費降低一半,對過路的行商和和氣氣。


    就怕被盯上,抄了老窩,再也沒這份輕鬆又賺錢的行當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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