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平平矯捷的躲了過去,裹胸後她雖然不怕,但是還是有節操的。


    “咳咳,營長,我隻是昨天剛剛挨了軍棍,今日嗓子有點不舒服。”花平平再次粗著嗓子假裝咳了兩下掩飾自己。


    理由很勉強,不過羅蔥不太聰明的樣子。


    羅蔥果然了然一笑,拍了拍花平平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我就說嘛,跟我住了好幾天的人怎麽可能會是個娘們。”


    羅蔥是信了,但是三營長明顯有些遲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算是了解了。


    —


    因為白天差點被發現女子身份,花平平覺得就隻有這麽一個偷布防圖的小事她都耽擱了這麽久,辦事效率著實說不過去。


    見事情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不僅會暴露,萬一那東家不滿意,還會給清陽的辦事效率打低分。


    兩者都讓花平平覺得難受,所以她決定今晚就出擊。


    ……


    當天晚上,夜黑風高,月光也不怎麽亮,烏雲密布好像要下雨。


    花平平在帳篷裏換上了一身夜行服,聞著臭腳丫子味換上了臭腳丫子味的夜行服。


    趁著營帳裏的漢子們都打鼾睡得正香,她輕手輕腳的出了營帳。


    由花婁譚親手調教出來的輕功吐息那叫一個厲害,就跟專業雷達似的。


    剛出營帳,當場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兩個不同於這裏漢子的另一股,細膩吐息。


    說是細膩,其實就是中醫嘴裏的腎虛吐息。


    夜很黑,也很安靜,花平平能準確感知到來人的方向。


    那兩個人似乎沒有發現角落裏穿著一身黑衣的花瓶。


    那兩人一個穿著一身白衣,另一個穿著一身招搖的紅衣,生怕別人看不見他們似的。


    花瓶細細的看了一眼兩人,確定是那日在火葬房內的兩個人。


    女子身穿白衣,長發及腰披頭散發猶如鬼魅,男子身穿紅衣,黑發高高豎起,猶如厲鬼將映。


    以為拍鬼片呢?


    花平平深吸了一口氣,噗一下吐出去一口濃息,再次被卡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過那兩個人似乎不善武功,連花平平大喘氣都沒有察覺到。


    這結果是讓人出乎意料。


    兩人的行為怪異至極,時不時交談一下,身姿卻格外輕盈飄渺,跟他們練習的輕功很像,卻又不是輕功身法,似乎是修習的什麽內功。


    兩人徑直的衝著主營帳的方向,看身法定然不是輕功……


    這次花瓶看清了,他們的身體是被那股暗暗發光的能量拖著行走的。


    我擦,真是鬼?


    花平平輕手輕腳的跟在兩人身後,那兩人並不是衝著新來的將軍去的。


    直衝衝的衝著……將軍旁側的營帳,軍師的帳篷。


    花瓶有些懵,他們白天說要來看南越美人,該不會就是晚上來的采花賊吧?


    花平平手腳明顯的一些慌亂,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司蓮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


    一白一紅兩個人對視一眼,紅衣男子猶如例行公事一般等待著女子,站的筆直。


    停留在了營帳之外把風,白衣女子則大大方方的掀開了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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