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看著被俞宸扛著絲毫沒有掙紮的安奕,心中說不出的惆悵。


    先皇臨終托孤,他也在場,當時俞宸信誓旦旦的向先皇保證會好好看顧陛下。


    結果出征兩年迴來,就把陛下照顧到床上去了?


    王福在宮中什麽沒見過,瞧著這樣子也是攝政王犯上。


    偏偏陛下也是欣喜的。


    攝政王一貫霸道,日後陛下沒有子嗣,這讓他怎麽和先皇交代。


    王福剛歎氣就瞧見,新來的宮人自覺去準備熱水。


    這下可好,這紫霄殿除了他恐怕都是攝政王的人了。


    安奕被放到榻上剛想轉身,就被俞宸壓住。


    “陛下不想和臣去巡營,是想和李倩倩幽會嗎?”


    一點都不誇張的說,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俞宸想,幹脆弄死李倩倩算了。


    在這皇城中想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俞宸有的是辦法。


    想勾引他就算了,居然想勾引他的小皇帝。死都便宜她了。


    安奕費勁的在俞宸懷裏翻個身,用力的在俞宸的脖頸間嗅著:“王叔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


    什麽味道?除了小皇帝身上沾著別人的脂粉味,還能有什麽味道?


    麵對俞宸陰沉的臉色,安奕戲謔道:“好濃的酸味,王叔沒聞到嗎?”


    俞宸一噎,這是在說他瞎吃醋?


    無緣無故把李倩倩留在宮中半個月,人剛出宮就追上去。


    這很難讓他不多想。


    安奕又接著道:“王叔的人就沒告訴王叔,是梁承知約李倩倩出去的嗎?”


    俞宸盯著小皇帝含笑的眼睛,誠實的搖頭。


    梁承知和梁延敬一樣,是個空有野心沒有謀算蠢貨,自己自然沒有過多關注。


    “所以,陛下是舍不得李小姐?”


    安奕:“......”


    把看好戲的011扔進小黑屋,安奕摟著俞宸的脖頸直接親了上去。


    說什麽說?


    狗男人明顯就是在曲解自己的意思,直接做就好了!


    瞅著狗男人不為所動的君子模樣,安奕的手順著衣襟探進俞宸的胸膛,在滑倒他的腹肌上摸一下揉一下的挑逗著。


    俞宸一雙含情的桃花眼被欲念填滿,喉結上下滾動兩下後,兇狠的迴吻住在他唇上又啃又咬的小皇帝。


    漸漸安奕抱住俞宸脖頸的手,被俞宸鉗製住,高高舉在頭頂。


    另一隻手捏著安奕的命門,“乖乖....不準再去見李倩倩?”


    安奕眼眶印著紅的瞪著狗男人,箭在弦上了,他還瞎吃醋!


    “乖乖....聽到嗎?”俞宸並沒理會安奕這可憐兮兮的眼神。


    看見小皇帝因為他,挑動的情緒,興致頗好的在小皇帝臉頰上留下了一口整齊的牙印。


    安奕啞著聲音:“不行……就滾蛋!”


    俞宸在牙印上又親了一口,“陛下的要求,臣一定身體力行的滿足。”


    一直到俞宸吃飽喝足,安奕才任由他擺弄著抱到龍床上。


    殿外守著的王福被攝政王的幾次叫水,叫的心漸漸麻木。


    陛下還那麽小,身體也不好,受得了嗎?


    清晨從帝王寢殿神清氣爽走出去的攝政王,迎麵看到大總管幽怨的眼神,難得心虛了一秒。


    “陛下年幼,王爺也不小了,還是節製些的好。”不然這一天天的,陛下怎麽吃的消。


    被當麵暗示年紀大的俞宸,腳步一頓:“王總管放心,本王有分寸。”


    下次把小皇帝拐到王府,就好了。


    .......


    今天的早朝格外熱鬧,幾個言官跪在大殿上,請安奕選秀。


    還有梁延敬也跪在殿上哭訴。


    “陛下登基四年也該廣納後宮,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


    “如今天下海晏河清,陛下膝下無子,可對得起先皇?”


    安奕好以整暇的看著這些人表演,要說他們身後沒人指使,他一個字都不信。


    一個月前自己才以身體有恙,拒絕過選秀,攝政王也發了好大的火。


    這一個月勸他選秀的折子,都沒有一個,現在突然又讓自己選秀?


    “選秀的事稍後再議,皇叔跪在大殿上可是有事?”


    此話一出,殿內的視線都放到了梁延敬身上。


    “陛下!”梁延敬又一拜,揚聲哭訴:“臣想為小兒請太醫。”


    “但是,太醫院的人都以沒有攝政王的手令為由拒不出診。”


    “陛下,臣與先皇是兄弟,臣的兒子與您也算是兄弟,攝政王膽敢這樣對臣,可是在對您不恭?”


    這話一直看不慣俞宸獨攬大權的官員可算是找到了錯處,也不顧及還在大殿的俞宸,徑直諫言。


    “攝政王這是視皇權於無物!陛下應當嚴懲。”


    一名言官指著俞宸的,質問道:“先皇將陛下托付給王爺,是信任王爺,現如今王爺一再越過陛下,處理朝事是不是要謀逆?”


    “陛下快要娶妻,攝政王是不是應該把兵權交還?”


    俞宸一雙桃花眼淡漠的看著,站出來指責他的人:“本王竟不知,諸位大臣對本王有如此多的不滿。”


    被俞宸目光掃過的大臣,不可自控的想起來,四年前皇帝登基時,俞宸處理一些皇室的雷霆手段。


    死的死貶的貶,現如今皇城之中就隻剩下敬王一家。


    “臣等都是為了陛下!”


    安奕彎起眼睛,一派天真的模樣:“父皇說,王叔是肱股之臣,王叔做的一切都是朕的旨意。”


    底下的梁延敬簡直想吐血,他趁著俞宸不在這兩年,好不容易在皇帝心裏種下俞宸有異心的種子,現在俞宸才迴來兩個月就消失了。


    那他這兩年算什麽?


    還不如聽門生的,直接奪位!


    梁延敬稍稍平複了心情,想著今早線人傳來的話,不斷安慰自己,還有機會。


    但他越想越氣,他努力了兩年才在皇帝心裏埋下一個種子,俞宸一迴來就丟了不說。


    現在這兩個人好像還搞到了一起。


    俞宸看向安奕充滿情意的眼神,更是佐證線人傳來的消息。


    梁延敬原本想在等等,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借著給安奕和俞宸的奸情,還能給他們兩個重重一擊,這樣他登上那個寶座的機會更大。


    但底下的朝臣聽完安奕的話刷刷的跪了近一半的人就連六部尚書都跪了五個,餘下一個是家裏沒有孫女也沒女兒的。


    “陛下,皇嗣事關重大,請陛下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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