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青’聽到大樹後麵枯枝斷裂的聲音,手持高爾夫球杆側頭看去,厲聲道:“出來。”


    本來隻是路過的謝安啟感覺自己倒了八輩子黴,為什麽要趕在今天過來,為什麽要走這條路,走就走了,為什麽不站穩點,得了,這迴真的躲不過了。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顧爹的愛好更加陰間了……)


    他覺得自己皮膚嬌嫩,可能受不了如此寵愛,挖牆腳的事可以先緩一緩。


    雖說富貴險中求,但這生活費也不是非要不可……


    ‘顧青’聲音緩了下來,平靜無波:“再不出來我親自請你了,謝安啟。”


    聽到對方指名道姓的威脅,謝安啟渾身一哆嗦,也不細想對方是怎麽猜出了的,沒敢讓人久等,連滾帶爬的撲了過來,抱著對方的大腿哀嚎,叫得比地上的威爾遜還要淒慘三分:“爹,爹,我沒偷窺,湊巧,湊巧。”


    (嗷嗷嗷,顧爹有透視眼嗎?)


    他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地上的男人,覥著臉,仰著頭:“這是新來的弟弟嗎?肯定是弟弟不乖才被打的吧,不像我就很乖,”


    “所以爹呀,你打了弟弟就不要打我了……”


    這一口一個弟弟不要太絲滑,短短幾句話簡直把畢生的智慧都用上了。


    謝安啟嘴裏像抹了人工糖漿,甜的讓人發齁,並且格外不走心,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威爾遜怎麽看都比他大的多。


    別說是‘顧青’了,連顧清聽的都額頭青筋狂跳,他極力的拉住想把杆子抽過去的‘顧青’,勉強挽迴了一頓揍,打斷對方的施法:“閉嘴,”


    謝安啟還想說什麽,但是在看了看顧清握緊的高爾夫球杆上,冒出青筋的手背時,還是怯怯的住了嘴,跟謝東澤相似的五官帶著愚蠢的氣質。


    這兄弟倆簡直不像一個基因出來的,說是出生時被人換了種可能都有人相信。


    如果說是他哥是外在霸氣穩重,在主人麵前嚶嚶嚶的德牧,那弟弟就是吐著舌頭時常犯傻的二哈,雖然也有著唬人的外表,可就是感覺非一般的神經病。


    根本不是一個品種。


    ‘顧青’冷漠的踢開對方,抽出腰間的皮帶,固定在威爾遜的脖頸上,像牽著牲畜一樣,拽著另一頭把人往屋裏拖。


    一看見對方抽皮帶的動作,謝安啟嚇了一跳,差點轉身就跑,還好腿軟了沒動作。


    現在發現這玩意不是用在自己身上,隻是虛驚一場後終於鬆了口氣,屁顛屁顛的跟在‘顧青’身後。


    而被套著脖子拖行的威爾遜臉色更白了,又迴到了那間暗室裏不說,更是被蹭了一路的蛋,尤其是台階那段路程,酸爽無比。


    ‘顧青’把人丟進密室後,迴到客廳尋找東西,謝安啟才敢粗陋的打量周圍環境,這一看不打緊,簡直是進了特殊愛好者的調教室,各種道具層出不窮,除了一些兇器被警察帶走外,莫遠翰沒丟的東西讓謝安啟開了眼界。


    他渾身一哆嗦,殷勤的在顧清身後喊道:“爹你先忙,我這就給弟弟做做思想工作,”


    人出去後,謝安啟收迴視線,再看到地上的威爾遜,呦嗬,好家夥,這位更不得了了,身材堪比頂級男模,該結實的地方結實,該飽滿的地方飽滿,一百多斤的體重卻沒有什麽贅肉,連屁股都是挺翹的肌肉。


    他感覺自己的地位再次動搖,沒想到顧爹居然搞了個混血大洋馬,瞧瞧這膘肥體壯的身材,一手握不下的胸肌,讓他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覺。


    他還沒有上位就有了深刻的危機感,隻是不知道這個危機感是眼前人帶來的,還是周圍的刑具帶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謝安啟轉動著眼球,不行,必須開辟第二賽道,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


    於是惺惺作態的在威爾遜身邊安慰道:“哎呀,弟弟別難過,做男人哪有這麽容易的,忍忍就過去了,顧爹愛你才打你的,要不然他怎麽不打我?”


    “別不出聲啊,你應該這麽想,在這裏你就是天!”


    “顧爹今天敢打天,明天就敢打天下,跟著他你就享福吧……”


    謝安啟孜孜不倦的口吐心靈毒雞湯,磨刀霍霍的要做他顧爹最得力的小助手。


    威爾遜承受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忍無可忍的低吼:“滾”


    要不是他現在連手都抬不起來,一定把麵前胡言亂語的男人撕爛。


    就在這時,‘顧青’拿著瓶紅酒走了進來,瞥了眼委屈的謝安啟,命令道:“你在外麵等著。”


    等人一步三迴頭的出去後,‘顧青’關上暗室的門,麵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威爾遜,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古怪笑意:“我這人向來信守承諾,說話算話。”


    躺在刑具上被固定成抱住腿彎的姿態,封住口舌,讓人說不出話來。


    ‘顧青’一手帶著學術精神翻著前任房屋留下的醫學資料,一邊手把手的教導顧清對人體的認知,然後用開瓶器和紅酒瓶教會了威爾遜另一種享受快樂的方式。


    兩個小時後,客廳裏的謝安啟從規矩的坐姿變成葛優躺,無聊的陷進沙發裏,聽到開門聲後趕緊端正態度迎接。


    他看到臥室裏的空間明顯小了幾寸寬度,剛才連接暗室的一排排的書架消失不見,隻有一麵幹淨的壁畫。


    ‘顧青’站在壁畫旁,不知道按了什麽地方,凹凸不平的壁畫上露出一個李子大的洞,洞裏延伸出一根看不清長短的雕花大理石柱體。


    他招了招手,謝安啟緊張的吞了吞唾沫,不知所措走過去。


    ‘顧青’:“每天過來插二百下,能做到嗎?”


    謝安啟:“啊?”


    他有些害怕的問:“這是用來幹什麽的?”


    眼看著變態的話就要說出口,顧清趕緊把‘顧青’擠出去,給出了善意的謊言:“手動榨汁機。”


    謝安啟信了,想起暗室裏的威爾遜後恍然大悟,沒想到顧爹還在裏麵放了個豆漿機啊,怪不得不用人送飯,原來是要讓他來做廚師啊。


    他露出同情的表情,想著裏麵的人短時間內隻能喝他手打的豆漿維持一天的能量,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飽,好人做到底的謝安啟又額外的加了一百下。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幹的虎虎生威,屋內每天在固定的時間段傳來‘咚咚咚,咚咚咚’的牆麵碰撞的拍擊聲。


    謝安啟風雨無阻當成上班來對待,勾引顧清的事暫時擱淺了,反而漸漸的成為了無情的打汁機器。


    他如同搗蒜似的往裏麵敲擊,根本不知道一牆之隔,暗室裏的威爾遜‘嗚嗚嗚嗚’的掙紮著。


    顧清是在一段時間後才發現情況不對勁,他看著那盛開的bsj,陷入深深的懺悔中。


    怪我,人本來就傻,還騙人家,真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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