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了一覺的李煜很快就退燒了,他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好半天才迴想起來前一天的自己幹了什麽。


    和含光僵持了一天的他本因為吹了許久海風有些頭疼,之後又收到了夜幕發來的聚會短信,這才找過來。


    結果沒想到攔住了含光卻看到顧清臥室裏進了陌生人,尤其是對方還什麽都沒穿的躺著床上時,那種不爽達到了頂峰。


    暈暈乎乎的李煜把人拽下床教訓了一頓,反應慢半拍的他直到後來發現對方好像被注射了某種藥劑,沒有反抗的能力,這才熄了把人廢掉的想法。


    可他還是不甘心,於是自己從一起被送來的道具車裏翻出了幾套衣服,有乳膠衣,狗狗套裝,黑絲連體襪……


    最後選擇了黑絲連體,為了掩飾自己幹過的事,李煜把地上的人又拖迴了床上,隻是態度依舊惡劣,直接把人當腳蹬,一直到顧清打開房門看到的情況。


    第二天,李煜是最後一個醒的,他掀開被子後發現自己身上的黑絲不見了,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顧清的被子裏裸睡了一夜。


    (難道是老大脫的?我怎麽沒印象?)


    他晃了晃腦袋,直接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後走出房間。


    “醒了?”顧清看著出來的人,心虛的說道:“醒了就迴去洗漱,藥在桌子上一塊帶走。”


    李煜笑嘻嘻的拿起藥:“我已經退燒了,昨天的事今天也可以做哦。”


    (黑絲的效果好像還不錯。)


    (下次換製服還是女裝呢?)


    “趕緊迴去整理整理。”顧清忍住趕人點衝動,盡量淡定的說。


    “好吧”走的門口的李煜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準備迴頭:“對了,我收到……”


    ‘砰’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站在門口的李煜摸了摸差點撞到的鼻子,小聲說道:“唉,算了,反正晚上老大也會到場。”


    顧清前半夜沒睡好,唯一的床被兩人占了,隻得到客廳沙發上,後來發現沙發太窄,在滾下去兩次後看到床上睡的正香的兩人,再也忍不住了,


    明明是自己的床,卻要讓給別人,想想都覺得憋悶,尤其是在熬夜的情況下,更委屈了。


    越想越氣的顧清看著兩人中間的空位,腦子一熱就爬了上去,真正實現了實際意義上的左右為男。


    這一夜睡的確實香,懷裏抱著個大暖爐,背後貼了個小太陽,醒來時全身熱哄哄的。


    唯一不妙的是,本來就處於夾心餅幹的顧清,早起時發現懷裏抱的暖爐不知什麽時候剝了皮,更不知道是對方幹的?還是自己半夜動的手?


    好在他是第一個清醒的,於是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撿起地上已經撕爛的黑絲,意圖毀滅罪證。


    抱著東西塞進垃圾桶的顧清:是不是你幹的?


    ‘顧青’輕笑出聲:嗬,你覺得呢?


    顧清垂下肩膀,歎氣道:好吧,我知道不可能是你。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自信的嘀咕:難道我真是色中餓狼?不可能吧?


    這件事成了一樁懸案,最後也沒人知道黑絲究竟是誰下的手。


    唯一知道真相的‘顧青’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沒有說,隻是在感受清清糾結苦惱的情緒時,露出近乎愉悅的表情。


    也隻有他知道,那件黑絲其實是睡夢中的李煜無意識中自己撕開的。


    ——————


    二十層房間的陽台上。


    前任boss,也是夜幕的實際掌權人正在和現任boss通話,聲音帶著閱盡風霜的蒼老:“威爾遜,你去華國有段時間了,進展如何?”


    “有點小麻煩。”


    “需要再調派組員過去嗎?”對方話音一轉:“或者可以諮詢儀式官,他會給出不錯的意見。”


    “不用,問題不大。”威爾遜握緊手機,之前也想過如表明,可他也知道一旦全盤托出,自己在對方心裏的地位肯定會大打折扣,哪怕自己是他的兒子。


    在說與不說中間來迴徘徊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隱瞞了下來:“我能解決。”


    欣慰的聲音從手機傳來:“那就好,雛鳥終究要飛往天空,我本來以為你不能勝任這個位置,所以特意培養了儀式官,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了,好孩子,不愧是我的種。”


    “等你順利歸來,就正式接手組織吧,這幾年,我身體越來越差了,咳咳。”


    威爾遜心裏有點不是滋味:“父親……”


    那頭不在意的笑道:“沒事,年齡到了,不服老不行啊。”


    ——————


    無獨有偶,被他們提到的儀式官也在和人通著電話。


    儀式官:“福森先生,日安”


    福森:“儀式官?你不是在華國嗎?找我有事?”


    儀式官:“我想知道boss近段時間身體如何?”


    “boss?”福森嘴裏笑道:“你說的是哪個?”


    儀式官:“不要岔開話題,你知道的,我隻認可讓我臣服的。”


    “好吧好吧,真是開不得玩笑。”被稱作福森的人繼續說道:“boss的身體這幾年每況愈下,年輕時的陳年老病現在堆積在一起岌岌可危,心髒負擔也越來越嚴重,隻差個引火線。”


    他嘴裏發出‘砰’的輕響:“如同炸彈般引爆。”


    儀式官:“是嗎?真是不幸啊,感謝您的告知。”


    福森:“我們是互利互助。”


    儀式官:“願上帝保佑boss。”


    福森:“願上帝保佑boss。”


    兩人各懷鬼胎的祈禱著。


    掛斷電話後,儀式官聯係了海外大本營的另一個人,把這裏發生的事和他的猜測說清楚後,並特意囑咐道:“如果boss出現反常情緒,請一定要提醒我,艾琳娜,你懂我的意思。”


    “我如此的相信你,如同信任我自己。”


    電話那頭,嬌媚的女聲說道:“當然,親愛的儀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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