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在自己提議去的那酒樓,若不去也不會撞上沈芷,沈戎更不會受傷,說到底還是自己連累了弟弟。


    沈驚語這會有點自責,看著床榻上滿臉痛色的沈戎,心裏更不是滋味。


    一日奔波,眨眼天色便暗了下來。


    昌寧是酋時迴來的,聽聞一雙兒女迴來也隨下人一道前來。


    “母親!”


    沈驚語在屋外納涼,看見昌寧遠遠走來也起身迎上去。


    “你哥哥呢?”


    “哥哥就在屋裏呢,母親怎麽了?”


    昌寧沒迴應,推至門進屋。


    雖隻是客房,平日也甚少人居住,但也十分幹淨,帶著梔子花的淡淡馨香。


    沈戎躺在床上,渾身坐立不安,畢竟不是自己家而是在公主府,自己什麽身份呆在這,可大姐如此憂心他此刻要走也怕駁了她的好心。


    顧桓找了本古記,在桌前細細品看。


    聽見推門聲,顧桓和沈戎同時抬頭。


    相比一個人的驚惑,一個人的意外。


    “母親,你怎麽來了?”顧桓放下手中的書卷,起身相迎。


    “桓兒,你隨母親出來。”昌寧看了沈戎一眼,未說什麽,轉頭拍了拍顧桓的肩膀,丟下一句。


    顧桓不解,跟著一道出來。


    沈驚語看見母親和兄長二人出來。


    二人出來後昌寧走到院內角落,屏退了周身伺候的眾人。


    “母親,發生什麽事了?”顧桓察覺到昌寧神色不對,輕輕問道。


    昌寧目光掃在眼前人身上。


    這麽些年了,她或許隻是將說有的精力都撲在女兒身上,不經意時桓兒都長這麽大了,高壯挺拔比她還高了個頭,臉上沒有她離開那年的青澀和稚嫩,滿眼已盡是成熟。


    這些年都是顧明山在點點滴滴照顧著他,自己或許虧欠這孩子太多了。


    “母親您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看著我?”


    “沒……沒有,”昌寧聲音有些哽咽,慢慢收迴情緒,從袖中掏出一個方形錦盒,遞給顧桓:“到西北時幫我將這個帶給你父親。”


    顧桓接過,當著昌寧的麵打開。


    是一件木製的獅虎形狀的小物件。


    “母親,這是何物?”


    “將我帶給你父親,你父親會明白的,還有,這是我親筆寫的書信,你將它一並帶給顧明山。”昌寧又從袖中掏出一紙密函,封密完好。


    “好,我記住了。”


    顧桓一樣接過來,母親這樣便是不想讓他知道,如此,他自也不會多問。


    “此次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京,桓兒,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父……父親。”提起分別,昌寧眼中又盈起不舍。


    每次離開她都會囑托一次,西北邊疆重地,常有外地進侵,為保社稷安定,她就算再不舍,也隻能看著兒子離開,這麽些年,離別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常事。


    ***


    ***


    天色漸黑,公主府客房居多,這也有下人照顧,沈驚語的意思便是讓沈戎留著歇息一晚,觀察一下,確保無事後明日再讓人送迴侯府。


    昌寧倒是不怎麽在乎,看了沈戎一眼,照例說了幾句關心話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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