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寧耐心耗盡,她自然不是來聽沈淵說這些的,鳳眸變得寒厲,嗓聲也不由得寒涼:“沈淵,本宮找你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


    “哦?那你想聽什麽,我都說給你聽。”沈淵眯著眼睛,像盯著一件完美的獵物。


    沈淵善辯,一張翹舌能抵得上千軍,巔弄黑白無往而不利,年輕時也是天天對著自己說著滿嘴情話,昌寧那時都好氣,這樣一個人…究竟都是從哪找的那多麽不知羞的詞……最後想了想,怕還是不要臉。


    這會晚風吹醺


    昌寧實在沒工夫和他敘舊,她也不覺得二人之間有什麽舊可敘的,沒迴答他的話,索性直接奔入正題:“沈淵,你究竟在幹什麽?”


    “幹什麽?


    “我幹什麽了?”


    沈淵答得很隨意,挑著眉梢,心頭有種某種怦然的情緒起升,熱情地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子。


    “好,那我提醒!”


    昌寧懶得和她兜圈子,隨身的衣袖中掏出一個錦盒,錦盒外包華麗,隨手拋到沈淵麵前。


    沈淵接過,打開錦盒。


    盒中正中擺放的是一枚短箭,短箭頂端紋著火紅的圖騰。


    短箭樣式與那日千筠給沈驚語看得赫然差別無二,但明顯……三人拿到的並不是同一隻。


    “原來在你這啊,在你這我就放心了。”


    沈淵並沒有多大意外,悠然又將短箭放迴錦盒中遞了迴去。


    那日他派的人暗中去解決文華,結果當差的人疏忽,迴來清點時發現遺漏兩隻短箭,算下應該丟在那文華家中,他這幾日尋找,倒沒想到是在昌寧這。


    “吏貢院文書監史段吟鍾,便是那日驚語碰到的那個官吏是嗎?”昌寧從不跟他廢話,她隻想問自己知道的。


    “怎麽,是小語告訴你的?”沈淵不禁扯唇上揚,彎彎一笑:“都說女兒和父親親近,看來是這話有假,這丫頭當著我說不告訴他人,沒想迴頭便全告訴你了,唉……是白疼一場。”


    “沈淵,本宮最後問你一遍,你究竟、想幹什麽?”


    避左右而言他,昌寧最煩的便是這樣人。


    “昌寧,我們一定要這麽說話呢?”


    沈淵不舍,上次和昌寧說話,還是在宮門口,那兒冷風吹的慌,還站著顧明山那個二明山,實在是掃興。


    這會沒人,他真是想和眼前人好好說說話而已。


    “看來你是打算好,也,這也好!”


    昌寧“唰”地一聲起身,站在男人的麵前:“看在驚語的份上,本宮再給你七日,若還不撤手,就莫怪本宮將一切呈到皇兄麵前,到時候一切後果,還靠侯爺自己承擔,告辭!”


    昌寧說完,便驕橫地離開了,餘光都未賜好給沈淵一個,沈淵坐在這,凝眉,舉著茶,望著離開的方向,目光寸步未挪,笑,淡淡地輕笑。


    直至那抹倩影完全消失在視野,沈淵臉上的笑容才逐漸消息,取而代之的是寒眸冷冽,抿唇,淡而發聲:“出來吧!”


    話音落,便有一黑影落至沈淵身後,恭敬地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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