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菜取百家之長,用料廣博,選料珍奇,配料精巧,善於在模仿中創新,依食客喜好而烹製。烹調技藝多樣善變,用料奇異廣博。在烹調上以炒、爆為主,兼有燴、煎、烤,講究清而不淡,鮮而不俗,嫩而不生,油而不膩。向來有香、鬆、軟、肥、濃之“五滋”和酸、甜、苦、辣、鹹、鮮之“六味”的說法。


    而且粵菜時令性強,夏秋尚清淡,冬春求濃鬱。剛剛申鐸點的那些都是粵菜著名的菜點。而雷濤後補的這三道菜則是陶然居鎮店的招牌。


    聽到他點了這三道菜,服務員立刻用對講機問了一聲,隨後說道:“對不起……化皮乳豬和西汁乳鴿已經沒有了,清湯魚肚的話,需要等兩個小時左右。”


    申鐸其實也不是不想點這三道菜,他也知道這三道菜更貴,隻是這三道菜一般沒有預定的話很少能吃到,所以他才沒點。


    雷濤想了想說道:“那就做吧……來得及就吃,來不及打包迴去當宵夜!難得來一趟招牌菜肯定是要嚐一嚐的。你這兒有淩川燒酒嗎?”


    “淩川燒酒我們店裏沒有,不過隔壁有一家煙酒店有這酒賣的……”服務員說完了之後補充了一句,“我們店裏謝絕自帶酒水的。”


    淩川燒酒是一種比較低檔的白酒,但在國內銷量很大,東北幾乎大大小小的酒廠都有生產,和二鍋頭是一樣的北方大眾酒。在陶然居這樣的飯店裏自然是沒有出售的。在座的人此刻看著雷濤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而申鐸則冷笑了一聲正準備說話諷刺他幾句,恰巧來了個電話,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外邊走了。


    剛剛雷濤的表現讓他們都覺得他是那種比較有錢的人,可他點酒水的時候竟然要淩川燒酒這樣的低檔貨,除了暴發戶和土包子一般很少有人會這麽做。


    雷濤被服務員的話說得也有點糊塗了。他想了想繼續說道:“我說的是淩川釀酒老廠出的同盛金老號淩川燒酒……算了你把你們經理找來問問吧!”


    服務員無奈隻得唿叫經理,沒一會兒蘇經理來了。


    “您是要同盛金老號淩川燒?”蘇儷聽服務員說了之後走到雷濤身邊恭敬的問道。


    雷濤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十五年陳的。”


    蘇儷被雷濤的話嚇了一跳。不但要那種頂級的淩川燒酒而且還要十五年陳的。今天這客人可真夠豪氣的啊!


    這淩川燒酒雖說是東北第一大眾酒,但真正的淩川燒酒出自遼河省錦川市。錦川有大淩河、小淩河,水質優良,從明清時代就開始釀造釀製“燒酒”,尤其以“東關燒鍋”最為馳名。


    上世紀九十年代,一項令人驚歎的考古發現在錦川麵世。當時錦川市淩川釀酒總廠的老廠搬遷的時候,偶然在地下發現了四個木製的酒海。酒海內完好地保存著香氣宜人的白酒。


    這些酒海以紅樺構築,箱內裱糊以約1500層,內蘸鹿血的宣紙。這些宣紙上用漢字,滿文書寫“大清道光乙已年”“同盛金”字樣。通過這些記載及其他遺跡,文物考古專家確認這是淩川釀酒總廠的前身“同盛金”酒坊在大清道光二十五年封存的。這些酒不僅命長,而且十分好喝。


    這些“淩川燒酒”經過檢驗其理化和衛生指標完全符合國家食品衛生標準規定。由於這是貢酒,它用鹿血蘸宣紙封存,150多年的浸泡使鹿血滲入酒中,功效了得。


    據遼河省考古研究所和華夏白酒專業協會反複考證後認為:這批被命名為“道光二十五”的清朝貢酒是世界上穴藏時間最長的白酒,它和盛酒器皿“木酒海”的發現,對華夏酒文化的研究具有極其重要的價值。


    這“道光二十五”經英國倫敦吉尼斯總部審核認定“道光二十五”貢酒是世界上目前發現的窖貯時間最長的穴藏貢酒。隨後國家文物局認定其為華夏第一種液體文物。儲存道光二十五的木酒海及10公斤原酒,作為上世紀的最後一件稀世國寶被中國曆史博物館所收藏。


    經過國家相關單位批準,遼河省錦川市國有資產管理局委托嘉德拍賣公司拍賣的100公斤“道光二十五”原酒被組成50個拍賣標的拍賣,最後成交額達350萬元。


    餘下的原酒貢酒作為錦川市政府的國有資產,由淩川酒廠代為保存。後來淩川酒廠複原了這種淩川燒酒的製作工藝,推出了“淩川老廠淩川燒”。而其中第一批淩川老廠燒酒被稱為“同盛金老號淩川燒”十五年陳。


    這種十五年陳的“同盛金老號淩川燒”是加入了部分“道光二十五”原酒釀造而成的。這種酒一推出之後,就受到了熱捧,價格一路走高。現在的價格已經達到了兩萬一瓶了。


    蘇儷聽到雷濤點這種酒,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十五年陳的那可沒有,就算有老板也不會允許賣的。我們酒庫裏有十年陳的……要八千一瓶。”


    張經理被莊睿的話給嚇了一大跳,要知道,八二年茅台已經二十年以上的年份了,市麵上很少能見到,一般都是被人珍藏的,如果要買的話,最少要三萬以上的。


    “哦,那就先來兩瓶吧……”雷濤倒不是存心要顯擺。雖然他酒量很大,可平時很少喝酒,有一次在司徒信那裏喝過一次這個酒之後就喜歡上了這種濃鬱陳香,入口綿柔的好酒。從此後,他要麽不喝,要喝的話就非這種酒不可了。


    陽光花園的酒窖裏,紀嘉給他準備了一箱,可他也沒帶來。所以就問店裏有沒有。


    “先生,這酒價格比較貴,必須先結帳才能給您上的。”蘇儷也不是看不起雷濤,主要是這種酒要出售必須先結帳,這是老板定下的規矩。


    雷濤倒也不在意,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對蘇儷說道:“刷卡吧!”


    蘇儷接過他那張卡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


    這是工行的vip白金卡!


    蘇儷見過一次有一個客人用過這種卡,當時的情景她記得很清楚。那位客人來的時候,老板親自出迎不說,還親自下廚做了一道拿手菜,而且客人用餐的過程中,都是老板親自服務的。


    擁有這種卡的客人代表著什麽樣的身份,蘇儷非常清楚。她立刻恭敬的將卡還給了雷濤說道:“對不起……那個……我給您換個包廂吧!”


    蘇儷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緊張的樣子,讓在座的人都愣住了。雷濤笑了笑說道:“不用麻煩了,這裏挺好的。菜上快一點就行了,我們都餓了。”


    “我立刻讓廚房馬上做,請稍等……”蘇儷二話不說立刻趕往廚房找總廚去了。


    整個過程桌上的這些人全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雷濤也許不覺得什麽,可在這些同門師兄弟眼裏,這蘇儷前後的變化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這些人和雷濤一起工作,也並沒有覺得他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很平常的一個人,但是陳文琿對雷濤的態度,卻讓他們納悶。偏偏申鐸幾次三番在他們麵前說雷濤的壞話,雖然他們並沒有如申鐸所願和雷濤作對,但自然而然地對雷濤有些疏遠。


    不過今天這一出,卻讓他們感覺到了雷濤的不同之處了。在他們看來,雷濤似乎身上有一種氣場,深沉而內斂。平時不以為意,可剛剛在和蘇儷的對話之中,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氣勢就讓人有種“於無聲處聽驚雷”的味道了。


    他們看著雷濤的眼神也不經意間有了些變化。


    很快涼菜就上先來了。這時申鐸也打完電話迴來了。剛剛的一幕他沒有看到。迴來就看到服務員在給雷濤倒酒。


    這十年陳的“同盛金老號淩川燒”,為凸顯其價值,酒瓶是由景德鎮製瓷大師親手繪製的青花紅龍雙耳扁壺,再配以香木雕刻的木匣,從外觀看就非同一般。


    “這是什麽酒?”申鐸有些納悶的看了看那酒標——淩川燒酒!


    申鐸有些詫異地看著這酒瓶,雖然想問,卻又怕人家笑話他沒見過世麵,所以他就側過頭小聲地問了身邊的一個師兄:“華哥,這酒……”


    “特製十年陳的淩川燒酒,八千一瓶……”華國棟一邊說一邊倒抽了一口氣。隔著老遠就能聞見那股幽幽的酒香了。這酒別說喝了,泯一口都讓人期待啊!


    “雷濤,今天喝這酒……你可真舍得啊!”陳文琿心中感慨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人家年紀輕輕地就搞房地產開發,這錢可真不當錢用呢!


    雷濤淡淡地說了一聲:“平時我也不太喝酒,就這酒的味道還不錯。再說錢賺了不就是花的嗎!既然今天請師兄喝酒,就得喝好酒。來……大家吃吧!師兄,我先敬你一杯!”


    “雷濤既然這麽有錢,我們大家也就不用客氣了,來大家吃。這地方的菜還是很不錯的!”申鐸的話裏明顯帶著一股濃濃地酸味。


    一開始,大家都還有些拘謹,不過吃喝起來之後,很快就都放開了。一邊吃一邊聊著,申鐸連著喝了好幾杯酒,雷濤看見他喝的這麽猛,知道這酒的後勁大,隨即勸了一句:“申鐸,這酒後勁大,你慢點喝……”


    “雷濤,我知道你有關係有後台,又有錢。喝你兩杯酒心疼啦!”申鐸冷不丁地冒出了這麽一句。原本和諧融洽地氣氛變得立時冷清了下來。大家都詫異地看著申鐸,心想這小子怎麽這麽說話呢!


    他們都知道申鐸有點看不慣雷濤,平時還喜歡在背後議論他。可當麵總要留點餘地,講話也要有分寸才好。可他今天這話明顯帶著點邪火。


    可讓他們更加想不到的是申鐸直接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指著雷濤的鼻子說道:“雷濤,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目中無人。你一個在職生,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從南宮教授手裏把學位名額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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