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陸,水靈宮,校場,“大哥,這次比武弟子的天賦如何?”水若情來到水武天身邊說道。


    “或許是因為正魔大戰開始,各宗派弟子都更加刻苦修煉,又或許是得到了更多的資源修煉,這次比武弟子,總體比以前好,但卻是沒有天賦十分突出的弟子。”水武天說道,“可以與皓天和小誌相比的就更加沒有了。”


    “如果用皓天和小誌來做對比就算了,皓天和小誌都是風月城的,而如今,更加是沒有影流宗的弟子參加,參加比試的紫雷殿弟子也沒有小誌那般出色。雖然雲月城和雨月城總體弟子實力都在風月城之上,但卻也是沒有天賦異稟極高的天才。想再次收到像皓天和小誌這般天賦的,還是不要奢望了。”水若情說道,“如果水靈宮弟子都像皓天和小誌這般,那即使是天階宗派玄天宗也需要立即把天階宗派讓給我們水靈宮了。”


    “也是,的確不應該要求太高。像皓天,小誌這般的天才弟子,我們水靈宮可以百年遇到一次已經不錯了。當年有趙叔叔,現在有皓天和小誌,而且,天煞也迴歸水靈宮,天才弟子都集聚在水靈宮了。”水武天說道。


    “隻可惜,天煞的修為再也無法進步,終生止步於靈意境巔峰修為,相信他一定會感到遺憾和不甘吧。”水若情說道,心裏同時想道,“當初隻知道你天賦卓絕,卻是不知道你是天生靈體,天生適合修煉的你,似乎是為了修煉而誕生的你,本是可以隨意踏入靈魂境,然後踏入聖靈境的你,如今卻是要你止步於靈意境巔峰修為,即使你不說,即使你把所有的遺憾和不甘都收藏在心裏,即使你可以瞞過所有人,也瞞不過你自己,瞞不過你的天生靈體天賦。”


    “天煞淪落如此地步,的確讓我們感到惋惜。但如果使用融靈丹,不知道天煞是否可以踏入靈宗境?”水武天說道。


    “一般靈意境巔峰武者,即使其天賦再普通,隻要服下融靈丹就可以踏入靈宗境。但天煞的情況有點不同,相信大哥比若情更加清楚。”水若情說道,“我們武者修為之所以可以突破進階進境,是因為我們的靈氣經脈和身體不斷進化, 隨著我們的靈氣經脈和身體的進化,我們的修為跟著突破。但如今天煞的經脈和身體可以說是已經死了一般,不能像我們一般可以繼續進化。如果想繼續修煉,突破修為,除非可以重造經脈和身體。但可以做到嗎,即使是重造經脈和身體,經脈和身體依然是天煞自己的,但其經脈和身體對於修煉來說,死了是事實,沒人可以做到。”


    “的確是沒人可以做到,但你有機會做到嗎,天煞,擁有天生靈體的你,你的天生靈體真的已經完全死了嗎?”水若情心裏說道。


    “情兒已經知道當年天煞的事了?”水武天有點驚訝說道,隨即又接受說道,“也是,情兒又豈會不知道,即使我們從來都沒有向情兒提過。大哥隻希望情兒不要怪父親,不要怪天煞,不要怪我們對情兒隱瞞了這一切。”


    “若情明白的,若情不會怪任何人。”水若情說道。


    “多謝你,情兒。”水武天心裏說道,出聲說道,“父親已經是靈魂境修為,不知道父親是否有辦法可以讓天煞經脈身體重造?”


    “父親隻是靈魂境修為,也是人,不是神,這般逆天之事,即使是父親也做不到。”水若情說道,“或許,即使是神也做不到,這樣的做法,和起死迴生沒什麽分別。如果世間有神,神可以起死迴生,那麽這世間就不會再有動亂,不會再有死亡。”


    “情兒已經見過父親了?”水武天說道。


    水若情點了點頭,說道,“若情和凝兒都見過父親了”。


    “凝兒沒有怪父親吧?”


    “凝兒一直都希望父親可以出關,又豈會怪責父親。”水若情說道。


    “這就好,我們還擔心你們會怪責父親。”水武天說道。


    “大哥你的擔心是對的,我們的確有怪責過父親,在父親出關之前。”水若情說道,“但見到父親後,那麽一切的恨意都消失無影無蹤。都已經見到父親了,以後有父親疼愛,為何還要選擇怪責父親,為何還要選擇痛苦而不是選擇幸福和快樂。”


    “那大哥就放心了,一直都害怕你們會想不開,所以一直都沒有把當年的事告訴情兒和凝兒。”水武天說道。


    “大哥對情兒和凝兒也應該有點信心,我們都是父親的兒女,大哥你們能做到的,若情和凝兒同樣可以做到。”水若情說道。


    “也是,反而情兒做到的,大哥卻是做不到。”水武天感歎說道,“如今,唯有希望有奇跡出現吧,當年天煞可以不死就是一個奇跡,既然已經出現一個奇跡,那麽同樣可以出現第二個奇跡,讓天煞恢複天生靈體。”


    “隻是不知道上天會不會一直眷顧我們水靈宮,會不會真的憐憫天煞。”水若情說道,心裏則是想道,“之前若情也覺得天煞可以生是奇跡,但現在知道天煞之所以可以活下來並非奇跡,並非上天眷顧天煞,而是因為天煞是天生靈體,可以活下來也是因為自己與眾不同的實力。如果天煞真的可以恢複經脈和身體,那也是因為天煞本身是天生靈體,而不是奇跡。”


    “會的,大哥覺得會的,天煞曆經萬難不死,修為恢複到靈意境巔峰迴到水靈宮,我們也收到天賦極品的皓天和小誌,大哥相信,上天是眷顧我們水靈宮的,隻是其中給予了我們磨難罷了。”水武天說道。


    “那選武大會就交給大哥了”,水若情說罷便轉身離去。


    “情兒現在就迴天水閣,他就在校場,情兒不去見一下他?”水武天看見水若情意想離開,說道。


    “沒有這個必要,以後便是天天見了。而且,已經幾十年了,也不差這點時間。”水若情說罷便沒有再理會水武天便離去。


    “真是既想得到又不想付出的娃”,水武天望著水若情的背影,笑說道,“恐怕不是不差這點時間,而是情兒放不下水靈宮公主的麵子經常找他吧。不過可惜的是,他也不會主動去天水閣找情兒,這樣的你們,注定要等到招親比試結束後才能相聚。”


    “真的不差這點時間嗎?”水若情離開校場後,似乎是在問自己,心裏說道。


    而此刻,在校場的餘風卻是抬頭望著水若情離開的方向,不知道是否知道水若情來過校場然後又離開校場。


    “風兒,怎樣了?”看見餘風的異樣,夏馥芸說道。


    “沒什麽”,餘風說罷便繼續觀看比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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