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流宗,某處,“火長老,我和宇餘風戰鬥,最後的結果是怎樣?”說話的是醒來後的昊皓天,昊皓天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火融雪說道,“你們兩人最後同時倒地不起,算是平手吧。”


    昊皓天說道,“平手嗎......”


    ......


    影流宗,餘風住處“強,很強,是餘風遇到過最強的對手。如果剛開始他不是激動衝動失了分寸,讓餘風搶奪了先機。否則,這次和他比試,結果未必是平手,落敗的很可能會是我。”餘風說道,“果然如龍師傅所說,玄靈大陸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或許像昊師兄的這般天才,玄靈大陸隨便就來一大把吧,甚至比昊師兄更加優秀的也絕對不是是少數。但無論他人如何優秀,始終是別人,而不是自己,自己妒忌,抱怨也沒用。但我宇餘風也不會如此輕易放棄,隻要我餘風一天還是武者,那麽餘風依然會追趕他們。”


    “好,不錯,心境不錯。與昊皓天一戰,還怕你會因為別人的優秀強大而盲目追趕,盲目修煉,忘記了自己修煉的初始目的,或者是因為玄靈大陸武者過於強大而退縮。能正確麵對失敗得失,強弱輕重,不是所有武者都能做到的,希望你的這份心境能堅持到最後。看來你小子這次迷雲山考驗受益良多嘛。”踏雪行說道,說道最後卻是卷起奸詐的笑容。


    餘風見踏雪行如此奸笑,有點心虛道,“不知長老所指何事呢?”


    “小子,還在裝蒜,你小子當初還信誓坦坦說不考慮這事情的,就差發下誓言的。現在又如何啊,自己倒是把月舞給騙了,看那丫頭對你......不管日後怎樣,希望你能真心待月舞,不要辜負了她啊。”踏雪行最後語重心長說道。


    餘風看見踏雪行奸詐的笑容就知道踏雪行問的不是什麽好事,果然如餘風所料,問起了自己與羽月舞的事情。而餘風卻是理直氣壯說道,“踏長老,當初餘風可從來都沒說過不喜歡月舞的,當時是不考慮,但進了迷雲山就不一樣了,時間,空間都改變了,這一改變可以改變多少事情,改變多少東西,改變多少人,我與月舞關係的改變隻是在其中罷了。不過有點,踏長老是可以放心的,不喜歡,不愛的人,我餘風不會選 擇和她在一起,既然和月舞在一起,那餘風定會守護月舞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疼愛月舞,絕對不會辜負月舞。”說到最後,餘風語氣堅定,神情認真。


    踏雪行說道,“好,好,有你這句話,老夫就放心了。如果日後你若敢辜負月舞,老夫第一個不饒過你,定會把你的大名傳遍玄靈大陸,說你辜負了風月城的第一美女,看你還不害怕。”


    汗,餘風現在心裏已經飆出冷汗,心想道,“想不到踏長老竟然如此卑鄙,為何以前沒有發覺的呢,現在都懷疑是不是進了賊窩了。”當然這是餘風心裏開玩笑的,但也不敢說出來,而是笑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還得要感謝踏長老呢,不用自己費力,采花公子的大名就可以傳遍玄靈大陸,相信會有更多美女迷上本公子呢。”


    踏雪行頓時無語,數刻才說道,“那丫頭為何會看上你這花花公子的呢,以前為何沒看出你是這樣的呢。”


    “彼此,彼此吧。”餘風笑道。


    ......


    初陽再次升起,藍天白雲,陽光燦爛。影流宗,餘風坐在床邊,雙眼注視著羽月舞,似乎在餘風的眼裏,就隻有羽月舞,再也沒有其他事情的存在。望著眼前擁有不比驚塵脫俗,美如仙子的水若情差,不比千嬌百態,驚鴻絕影的影月遜色的羽月舞,餘風心中無限感概默念道,“在表世時,從來沒有遇過像你們一般絕美女子,來到隱世,我餘風也隻是玄靈大陸裏麵最底層的存在,卻是幸運遇到了美奐絕倫的你們,而現在還擁有了你,月舞,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始終覺得你們遠在天邊,而我卻是在地上,無論怎樣追趕都追不上你們。而現在我卻是想與你們三個一起,隻是這個荒謬的想法是否會實現呢。不管怎樣,我也不再是昔日的宇餘風,即使你們再高再遠,我餘風也一樣會找到你們,追上你們的步伐。而我今天所得的成就,擁有追逐你們的資本,這一切一切都是由你所賜予的,師傅。”餘風心裏說到師傅時,感情出現了些少變化,不知餘風說的師傅是指炎魔還是指水若情。


    許久,羽月舞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餘風用含情脈脈的眼睛望著自己。雖然一覺醒來就看見心愛的人,羽月舞感到很高興,感動,但是被餘風那樣望著不放,奈何羽月舞始終是個女子,受不了餘風那熾熱的眼神,低下頭額,不敢再望向餘風。


    許刻,餘風終於說道,“怎麽不多睡一點呢”。


    “已經休息夠了,倒是你,傷勢痊愈了嗎。”羽月舞說道。


    餘風笑道,“不痊愈又怎會來看你呢”。


    “難道不痊愈就不能來看我嗎”,羽月舞聲音幽怨細小,但卻還被餘風聽到了。


    餘風知道說錯了話,馬上捂住了胸口,趴向床上,“啊”了一聲。


    餘風下倒的動作,羽月舞當然留意到,連忙扶住餘風,不讓餘風倒下,急切說道,“不是說痊愈了嗎,怎麽會這樣的,哪裏受傷了。”


    餘風緩慢說道,“沒什麽大礙的,隻是沒有完全痊愈而已,再過兩天就會痊愈的了。”


    “沒痊愈,那你還來,怎麽不先把傷養好呢。”羽月舞急切說道。


    “我這不是想你嗎,你為我辛苦了數天,日夜照顧我,難道我能對你置之不顧嗎。”餘風喘氣說道,臉色疲累。


    聽餘風的話,羽月舞雖然很感動,但此時卻沒心情享受餘風的關愛,而是說道,“我現在送你迴去,讓踏長老來看看,看看你還哪裏受傷了。”


    聽見羽月舞說找踏雪行,餘風趕緊說道,“一點不舒服而已,不用勞煩踏長老了,我們不能總是麻煩他老人家,我休息一兩天就沒事的了,你也無需擔心,我就先迴去了。”


    羽月舞覺得餘風說得挺有道理,總是麻煩踏長老也不是辦法,而餘風也說了,休息一兩天就沒事,撤去了找踏雪行的想法,於是說得,“那我送你迴去”。


    就這樣,餘風就蒙混過關了。在迴餘風住處的路上,餘風在想道,“是不是女子都是如此好欺騙的呢”。餘風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羽月舞不是容易欺騙,而是麵對餘風時,羽月舞都不會想得太多,完全信任餘風,餘風說什麽就是什麽。之所以會這樣,一方麵可以說是餘風在迷雲山時對羽月舞的愛護所致,另一方麵就是羽月舞是全盤托付給餘風,餘風就如自己一般,甚至比自己更加重要,所以對餘風說的話從來都不會質疑。


    不過現在餘風雖然幸福,但還有很多事牽掛和在意,“應該如何做才行呢?”餘風心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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