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晶瑩緩緩在空中婀娜著自己的舞步,伸手想要接住,隻是還未看得清晰就在指間融化。


    再不斬輕輕抬頭,一片片的雪花在空中飄零,自由得連自己的方向也不清晰,歪頭憋去,業頭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雖然業頭的資質不錯,但僅僅是不錯罷了,忍界從不缺乏天才,隻是活下來的卻很少,雖然業頭承受下來了天之咒印的詛咒,但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完美,距離像佐助那樣收縮自如差之甚遠,而且時常不能控製咒印,過多的爆發咒印會損毀壽命的。[]


    冥頭一邊默默趕路,一邊注意著自己的弟弟,長期殺戮養成的冷漠把心底的擔心掩飾得十分完美。


    再不斬捕捉到冥頭掩藏在心底下的波動,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內心忍不住微微猶豫,要幫助業頭掌控咒印自己也能做到,隻是可能限製了業頭的成長空間,而且每消耗一分‘濁’的力量,每支配一次亡靈的怨恨,自己觸及那冰冷的王座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再不斬微微甩了甩腦袋,看了眼把身心融入雪中的寧次,他的八卦已經完美地讓自己僅僅使用肉體力量也無法突破他的防禦了呢。


    輕輕搖頭拋開腦海中煩亂,默默把目光投向身邊的白,灰白的大衣把女孩包裹得嚴嚴實實,白皙的麵孔沒有因為寒冷而微微變紅,嗬嗬,水無月家的血繼限界,可不是血繼淘汰那麽簡單呢,雖然血繼淘汰可以說是超越了血繼限界的存在,但沒有數代人的繼承和研究,底蘊實在是太淺薄了呢......


    再不斬把目光投向跟在隊伍最後的水奈奎,隨即移開了眼睛,大概的情緒自己又怎會不了解呢,隻是自己已經沒有一種感情去留住或許能給予的幸福了呢......


    翩舞的雪覆蓋了黑色的發絲,參雜的雪色沒有一種靜靜的感覺,隻是微帶冰涼的悲眷苦澀在唇邊,就算微笑也抹擦不去。


    再不斬默默轉身走去,留下的淺淺腳印不知何時再次被新雪填埋,拉長的鬼影纖瘦得有些闌珊的蕭瑟......


    所謂的‘愛’在最初就隨著一者的逝去消失了呢,不是填不滿心房,隻是曾經承裝的東西已經遺失了,就算再像,失去的東西再也找不迴了呢......


    曾經渴望的‘親情’給了那個總是笑著的小女孩,名字?好像是叫檀子呢......


    僅剩的‘喜歡’,是撿到自己的女孩施舍給自己的呢......


    再不斬微微憋向身邊的白,大概是察覺了再不斬的目光,女孩輕輕勾勒起一縷淺淺的微笑,如雪的麵容一如初遇的單純,再不斬忍不住微微一笑,隻是束縛的繃帶遮擋了麵容,讓那並不俊俏的微笑悄悄掩埋。


    冉冉的炊煙在遙遙的天邊燃起,參雜的雪色並不清晰,隻是微微渾濁的灰色躲不過忍者的雙眸,再不斬伸手輕輕搓了搓眉心,平淡的聲音空蕩的響起:“就在這個村落落腳吧......”


    冥頭業頭和寧次或順從或習慣地“嗨”了一聲,隻剩下兩個女孩的身影一前一後地在隊伍中留下淡然或淡殤的倩影......


    六人的身影邁入小小村落中,沒有泛起什麽波瀾,幾個年幼的稚童無慮地在村口嬉戲,看著走進村子的一行人,純真的瞳眸中透出好奇。


    再不斬平淡地看著白淺笑著迴答著纏上來的小鬼,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前世不甘地平庸,今世不屑的平淡,第一次這麽渴望呢,大概自己會在這裏和白定居下來,然後生一個男孩,慢慢地渡過這一生......


    嗬嗬,再不斬搖了搖頭,忍不住緊緊捏住左手,指甲不知何時刺入掌中,疼痛讓現實更加清晰,微微抬頭看著雪花緩落的天空,隻是自己沒有時間呢。


    小小的村落並沒有所謂的旅店,再不斬隻有拜訪了村子的村老,大概是雪色的單純,村老並沒有多盤問些什麽,就招唿鄉鄰安置新到來的再不斬一行。


    大小鬼和寧次住進了村老家裏,水奈奎住進一位寡婦,而再不斬和白作為夫婦住入了名為鶴的一位老奶奶家裏。


    村老鬆野熱情地拉著再不斬串著這個僅僅有幾百人的小村子的門戶。夜色輕輕降臨,再不斬輕輕喝了口老人熬的粥,農家的氣息讓再不斬鬆了鬆微皺的眉頭,老人一邊拉著白幫自己往桌子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怎麽樣,老婆子我熬的粥還不錯吧,嗬嗬,我兒子在的時候就喜歡喝我熬的粥......”


    人老了就喜歡多說話,白善解人意地順著老人的話接過話語,讓再不斬的耳朵清閑了一點。


    飯後的老人嘮了一會兒就困意十足地被白扶進了房間,再不斬收拾了一下村子上的餐具,老人那看兒子兒媳婦的眼光讓再不斬微微不適,並不是不舒服,隻是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白走近再不斬身邊,接過再不斬手中個盤子,一邊洗著,一邊輕輕說道:“鶴婆婆已經睡著了......”


    收拾好簡單的餐具,再不斬輕輕洗漱一番,擁著白走進鶴婆婆兒子兒媳的房間,一盞八成新的油燈被老人細心地放置在床頭,燈光比客廳大概還要亮上一分。


    再不斬輕輕摟著穿著薄薄睡衣的白,微微不安分地撫上白小小的雪峰,白臉色浮起紅暈,輕輕推了推再不斬的手,卻抵不過再不斬的固執。


    得到默許的再不斬愈加放肆起來,拉開白輕柔的和服,俯身吻住淡粉的薄唇,輕揉著身下的嬌軀,微微急躁地融入花田,大概是水無月血脈的緣故,溫軟中微帶一縷沁人的微涼,按捺的溫柔被狂亂束縛,白忍不住微啟粉唇,輕柔壓抑的嚶嚀淺淺唿出。狂亂的索取,靜靜的包容,一夜花雪,泛起微帶粉色的旖旎......


    微熏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芳香在房間中渲染,再不斬微微側首,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女孩,長長的發絲微微淩亂地散在額間,滿是紅暈的麵頰遮掩不住的困乏,輕輕的唿吸聲在耳際是那麽的溫馨......


    看著眼前女孩的麵容,小時候那青澀的麵孔還微微殘留著些許殘跡,再不斬伸出沒有被壓住的左手輕輕擦了擦鼻尖的汗跡,默默混亂著自己的思緒,大概是過於留戀這種生活,忍不住有種想要一個孩子的感覺,隻是懷中的白,也僅僅是一個孩子呢......


    再不斬想要甩去腦海的煩亂,目光觸及女孩酣睡的麵容,壓抑下了這種衝動。


    天微微亮,剛剛褪去那還在夜色中的蔚藍,屋外鶴婆婆做飯的聲音已經響起,老人覺少,現在大抵也就五點半多一點罷了,一夜未眠的再不斬默默想道。


    大概聽到了屋外的聲響,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白緩緩醒來,迷糊的眉目中還透著一縷誘人的倦意,再不斬輕輕吻了吻白的眼眸,輕輕說道:“不再睡會兒了麽,白?”


    白眨了眨微微濕潤的眼睛,微帶慵懶地“嗯”了一聲,轉而問道:“我去幫鶴婆婆一下吧?”


    再不斬輕輕抽出被白壓在小腦袋下的手臂,伸手摸了摸白的額頭,輕輕說道:“我去吧,你再睡一會兒......”


    再不斬穿戴整齊,邁出房間,廚房中鶴婆婆已經開始忙活,再不斬裝作純良地問道:“婆婆,我能幹些什麽麽?”


    鶴婆婆轉身看著已經起來的再不斬“哦?”了一聲,說道:“起得這麽早啊,桃地,也不多陪陪白,廚房裏的東西,你個男子漢忙活什麽,再去睡會吧.......”


    再不斬也略略不好意思地勾了勾自己的鼻梁,看了眼廚房裏不是很多的柴,說道:“婆婆,那個,我看著柴火不多了,我去劈一些吧。”


    鶴婆婆“唉”了一聲,說道:“當自己家就行,你要幹點就幹點吧,斧頭在西屋裏,臨屋大重送的柴火就在院子裏,大重老是晚上來給我這個老婆子劈柴,唉,老是這樣......”


    “哎~~!”


    再不斬應了一聲,向屋外走去,從西屋取出斧頭,可能因為擱置了許久,微帶鏽色,查克拉在指尖散落,撕裂的風輕輕拂拭著斧麵,蹭出些許璀璨的花火,在一片雪痕中格外清晰,輕輕撫摸斧麵,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劈過木柴了呢......


    ——————————————————————————————————————————————蜘蛛的分割線————————————————————————————————————————————考試,蛋疼,這章自覺還不錯,不容易,寫了3天。。。額,9號考完,彌補以前的托更。。。最近實在是對不起大家了,身心俱疲的蜘蛛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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